第39章 至少现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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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时出现在四人背后的方向。
四人已经满头大汗，拿着手帕擦着脸上流下的汗，同时看向燎煜烊和妍馨两人。
燎煜烊不慌不忙的从一边拿来一张椅子，放在妍馨后面，“坐。”
妍馨坐下，双手叉腰，翘起二郎腿。
偌大的包间，一阵寂静。
燎煜烊啧了一声，“你们是不会说话吗？”
一个胖子慌慌张张地说，“哥、姐，我们、我们没做过坏事。”
燎煜烊不满道“谁让你说话了？我说的是你们，不是你。”
四人用着不同的口语同时道“我们不是四黯。”
“我们是四黯。”
“我们是假四黯。”
“我们是真四黯。”
四人相互看着对方，多少对其他人的说辞有点不满，随后争执了起来。
燎煜烊底声对妍馨说，“好像，确实，多少有点病。”
妍馨一开始就知道，这任务就是让燎煜烊成长的任务，毕竟真正的四黯实力都很强。
任务都是有标记地点的，这里就是任务地点，他们一开始就知道，只不过中途出了一点意外，遗迹也没去成。
“如果真是四黯，实力说不定比我强。”妍馨道。
燎煜烊疑惑中带着不解，“我不认为你会比他们弱。”
“为什么这么说？”
“我是这么觉得的。”
“你们男生也有第六感？”
“不知道，反正我是这么觉得的，你的真实实力绝对很强。”
妍馨看着男孩，“我之前的实力不真实吗？”
“不不不，真实，只是感觉，你没有用全力，就像你能用自己的手，把那三扇门打破。”
燎煜烊对很多东西都有一些了解，那三扇门无疑都是最好科技组成的门，起源级别，他之前在书上看过，起源级是最高强的存在，都是用地核打造的，坚硬度是承受星球上所有生物都不会有一丝撼动的存在。
确实如此，不过妍馨丝毫不在意，“你可以那么理解。”
燎煜烊点点头，“差不多了吗？”
妍馨看向四人，“他们的援兵来了。”
外面已经响起了警报，中间的大楼被封锁，所有人都进入了警戒状态。
狙击手透过玻璃，已经瞄到了妍馨和燎煜烊的头上，一共16把。
燎煜烊不知道为何自己也能感觉到了，杀气。
四人争执停了下来，都露出了奸笑，一人道“哈哈哈，现在，你们汗流浃背了吧？”
另一人道“呵，废物果然是废物，只会虚张声势。”
燎煜烊不屑的看着他们，妍馨道“遗言说完，该上路了。”
又一个胖子道“哈哈哈，你以为你是谁？说上路……”
他话还没有说完，头不知道何时没了。
爆汁果然香。
妍馨穿上特制服道“花开为贵，花展为美。”
意思很通俗易懂，花开是很珍贵的画面，花展开了，能显示其的美，花开和展，都是头。
三个胖子瞬间都惊恐无比，对着妍馨的狙击手，无一例外都变美了。
燎煜烊也没有一丝怜悯，如果现在不杀他们，他们会摧残更多人。
说着，燎煜烊穿上恶魔特制服，一个响指，整栋大楼，包括山里都变得漆黑。
听见外面人大喊，“打开备用电源！！”
现在已经是黄昏了，很多东西都看不见，即便眼睛适应了黑暗，还是看得不太清楚。
燎煜烊对着妍馨道“人质我去救。”
说完，燎煜烊张开翅膀，朝窗户外面飞去。
因为外面这些人都穿着劣质高级战斗服，所以有着一定的光亮，基本上都看见天空上飞着的燎煜烊。
一个类似于队长的人大喊道“开枪！把他打下来！”
无数的子弹朝燎煜烊飞来，形成无数个蓝色亮光点，这些子弹都是3d科技打印的，所以颜色是蓝色，而不是银白色。
燎煜烊操纵着翅膀，非常熟练的躲过20多道光线。
突然，一个炮弹朝燎煜烊飞来，燎煜烊轻松躲过，但导弹突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燎煜烊有点震惊，这是4d打印技术，在三维眼里或许确确实实的躲过了，但在四维，他完全没有躲过去，反而还朝导弹的方向飞去。
这种4d打印技术是不怎么成熟的技术，因为三维生物很难了解其结构，所以只有少数被称为天才的人才能很好的使用。
燎煜烊从没想过，这里会有这种天才。
大叔拿着大炮，不慌不忙地抽着烟。
看着手机，壁纸上就是花灵和自己开心的合影，可惜他死了，来到了这里。
看起来像大叔的他，只是从没有打理自己罢了，现在他的任务，就是让燎煜烊死，然后又复活。
大叔非常了解这种东西，所谓起源魔，不是善良的存在，少年每死一次，内心的善良就会被吞噬一次，他之前的异样就体现出来了。
到时候只有平衡的恶魔，来压制他，不然只是起源魔的化身，到处破坏。
而起源神也是如此，只不过她的则是形态，就像之前银白色头发的那种变化。
当时她是第二次使用，所以不会有太多变化。
平衡魔能中和两人，使两人不再会有任何事情，即使他再死多少次，都是一开始的他，即使她再变化多少次，都是这样子的她。
“这就是两人的命运。”悌喃喃道。
砰地一声，燎煜烊直挺挺地从天上掉下，无数子弹贯穿了他的身体，前面本就被炸得破烂，现在又被无数子弹贯穿。
这样一个已经活不了的人，突然恢复了原样，燎煜烊朝悌这里看来。
悌看着他，眼里没有很多感觉，只见燎煜烊说话了，悌读着他的唇语，“命运什么的，我只会打破它。”燎煜烊此时的眼里，完全就是另一个不同的存在。
燎煜烊不知发生了什么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打开了护盾，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来到楼底，一拳将地面打破，跳了下去。
悌看着眼前的男孩，笑了笑，他把炮弹收回，随后消失不见。
燎煜烊进入了地下室，与其说是地下室，不如说是牢笼。
燎煜烊看着被关在铁笼里的人，害怕和恐惧显现在眼里，他们颤抖着身体，其中还有小孩，身上都是没有衣服的，里面大大小小的人都有。
燎煜烊握紧拳头，他无法原谅，无法放过外面的那群人。
现在这里没有任何守卫，只有这些被带来这里的普通人。
燎煜烊一路走着，牢笼里的人有的身上满是伤痕，有的被他们羞辱放弃思考的女人，还有一些小孩，都瑟瑟发抖。
燎煜烊看着这一切，我想无论是谁，看到这种场景，都会有恐惧和怜悯，可是燎煜烊不是什么圣人，虽然能救他们，但有些人，宁愿死掉。
这是他改变不了的现实。
妍馨之所以让他来，是为了让他看这种东西，让他习惯，只能去习惯，他能改变的，只能是救了他们，让他们走出这里，并不能让他们走出阴影。
燎煜烊看着他们，眼神露出怜悯，他本就是善良的人，看到这里，他有点不忍直视。
一个脚步声走近，妍馨拍在他的肩膀上，“你要去习惯，我们并不能替他们做什么，至少能让他们得到自由，虽然这种自由是带着痛苦，可最起码，他们不用再受难。”
燎煜烊低着头，“外面我解决也清理干净了，我等你。”拍了拍他，妍馨把笼子一个接一个的打开，可里面的人没有出来的想法。
妍馨唤出许多件衣服，都给他们一一放好。
妍馨大声道，“你们自由了！我向你们保证！以后不会有任何这种事情会再发生！我知道你们很痛苦！可我相信！相信你们一定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失去这世界更美好的风景！”
燎煜烊第一次见妍馨这样，昂扬激情地讲这些话。
但有些人还是喃喃道“你没经历过，你又懂什么？”
燎煜烊也听见了，妍馨也听见了，妍馨倒是一点也不在意，也没有任何反驳，而是说道“我确实是不懂你们心里的想法，我经历过的肯定也与你们不同，但我从没有放弃过活着。
活着痛苦，活着悲伤，可活着也是最好的存在，有多少人，在医院的病房躺着，缺少器官，不能享受我们正常人活着的事情，喜怒哀乐是人之常情，这也是活着的人，必定要经历的。
我曾一度绝望，失去了最喜欢的人，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希望，用杀戮来麻痹当时的自己，对世界无感，绝望充斥着自己，这是现实，我想过许多，活着，为了什么？
我为什么活着，现在我想明白了，为了拯救像你们这样的人，为了看到这个世界更美好的风景，为了那个喜欢自己的人。
我见过许多像你们这样的人，他们一开始都像你们这样，没有活着的勇气，可他们见过了这个世界的风景。
居于过去，不想未来，现在的自己，就是最好的存在，或许没人需要，但为什么要在意他人的眼光？自己永远都是自己，无论发生了什么，自己都是那个自己，永远最棒的自己。
我相信你们，我支持你们，我们都是为了享受这美好而存在的，现在，你们已经自由了，已经不是那个什么事情也做不了的自己。
道路很长，自己也是自己，无论经历如何，你们给其他人的感受都是确确实实存在的，不管你们是什么样，都是那个自己，永远的最好。
以后的道路，都是由你们自己选择，从现在开始，新的生活，新的自由，新的自己已经出现了。
拘泥于过去是永远不会前进，过去的你们已经死去，现在的你们，是全新的存在，是不可能被替代的存在，活下去，为了自己。”
说完，妍馨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他们普通人。
燎煜烊在他们后面，蹲着说道，“你们看，这些孩子，他们都很害怕吧。”燎煜烊摸着小孩的头，笑容很是开心，“他们需要你们，需要一个人榜样，这些都是孩子，没经历过什么事情，与自己爸妈走散，来到了这里，他们需要你们。”
说着，燎煜烊站了起来，“刚才你们也听她讲了那些，或许这里充斥着痛苦，你们不愿回想的事情，但你们在孩子眼里，是不可或缺的光。”
“想想未来，美好在等待着你们，孩子需要你们。”
男孩身上特制服已经不见，充满阳光又帅气的脸庞映照在每个人的脸上。
“我能看见，你们眼里的光，渴望这世界的光，你们一定能做得比我更好。”
见燎煜烊准备离开，一个男人道“你叫什么名字？”
“燎煜烊，燎火的燎，煜耀的煜，打烊的烊。”
男人点点头。
燎煜烊离开了这里，走之前还说了一句，“这里水、食物和电源都足够，如果还有下次，我希望这里是座乐园。”
燎煜烊走出了地下室，妍馨靠在一旁的墙上，双手插腰，双脚交叉，微微低着头，闭着眼，这是妍馨惯用的一个等人动作。
“让他们独自留在这里真的可以吗？”燎煜烊问。
妍馨点点头，“武器还有劣质高级战斗服，即便是普通人，也足够了。”
“我想问一个问题，这些人，都死了吗？”
“嗯，在现实都已经死了，他们不是梦境者。”
“是吗，连那么小的小孩。”
“这是他们的命，最起码他们有第二次机会。”
“我想帮他们最后一次。”
“你还真善良，为什么对待那种人却没表现出来？”
“那你希望我对那种人表现出来吗？”
“谁知道，这是你的问题。”
“我说，你一开始就把这个问题推给我，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说这些废话。”
妍馨没有说话，而是走了起来。
“又开始了是吧，高冷模式。”
“哼哼。”妍馨不屑的笑哼了一声。
“？我怎么没发现你这样子还挺可爱的嘛，能不能再来一次？”
“说吧，要怎么帮他们？”
“怎么还逃避话题呢？”
“不说我可没空。”
燎煜烊赶紧说道，“外面的机场要加上围墙，确保山上不会有怪物下来，任何要有农田这些，还有水源。”
“真麻烦。”
“我也会帮忙。”
“你帮不上，我也帮不上，让她们来。”
只见妍馨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十几个人，而且都是女的。
“按他的去做。”
“是！”十几个人同时道。
燎煜烊被吓到了，这是什么东西？
妍馨不慌不忙地说道“社会上的事，少打听。”
“……”就很无语。
“放心吧，这里交给她们，能处理好的。”
燎煜烊当然是相信她，不过还是很好奇，但没问，“我知道了。”
“这几天感觉如何？”妍馨问。
“很开心，虽然经历了许多危险的事情，不过我觉得，很开心。”因为有你在，但他没说出来。
“是吗，那我们今天的旅程就到这里了吧。”
“嗯？为什么？”燎煜烊很是不解。
“现实中我还是有任务在身，不能随便离职，这几天因为放假，所以才有时间在这里陪你。”
“这样，那也是没办法，不过任务一定要小心，虽然我知道你很厉害，但应该都是比这还困难的任务吧。”
“不需要你任何担心。”
“……我担心朋友都不可以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强吻朋友，而且还是两次。”
“停停，别说了。”他是没想到，这妮子竟然也这么厚脸皮，“那我纠正一下，是女朋友。”
“公宣？”
“嗯嗯，你答应吗？”
“否决，驳回。”
“切。”
“至少现在不行。”只见妍馨握紧拳头，看起来超级用力的向燎煜烊打来。
燎煜烊还想问是不是以后就可以了，但他见她向自己打来，下意识的闭上眼，只见自己心口处被人轻轻锤了一下。
燎煜烊睁开眼时，妍馨已经回到了现实，他笑了笑，这妮子还真让人意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