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学院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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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灯光打至路明非身后的墙壁上，这间狭小的询问室瞬间被照亮。在得到昂热的许可后，施耐德教授打开了特制钢门，走进了房间，并取下路明非的头罩。
路明非看着自己被锁在桌子上的双手，再抬头，施耐德教授已经走了出去，钢门再次被锁上。门外面坐着昂热和校董会的三位成员，旁边则站着学院的教授们。
被昂热带回来后，路明非被关押在执行部足足两天。
这两天是为了等待校董会的几位成员到来，一同对路明非进行审问。
“你的信息。”昂热双手十指交叉，托起下巴。
“卡塞尔学院一年级学生路明非，出生日期1992年02月14日，性别男，编号A.d.0013，阶级‘S'。”
昂热：“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路明非：“我放走了两个初代种君王。”
昂热：“你是怎么知晓他们是初代种君王的？”
路明非：“他们告诉我的。小男孩是康斯坦丁，入侵学院的是诺顿。入侵学院前，诺顿入侵学院时还没有苏醒，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他被人雇佣，让他入侵学院抢一个罐子，应该就是康斯坦丁的卵。非常不幸，有人提前唤醒了康斯坦丁。在学生和康斯坦丁的追逐下，诺顿跑出了学院，挟持了我。康斯坦丁在靠近诺顿后，身上的火焰就消失了，诺顿担心被学院抓住，就带着康斯坦丁一起跑下山去。在逃亡过程中，因为和康斯坦丁近距离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诺顿的记忆被唤醒。”
昂热看了看校董会的人，他们点了点头，示意昂热继续。
昂热：“你和诺顿认识，对吗？”
路明非：“他叫老唐，我跟他在星际争霸的平台上认识的，他是平台第一，我是第二，常年的游戏对手。在此之前，我并不知道他是诺顿。”
昂热：“你和他们在城市里待了三天，这期间你们做了什么？”
路明非：“校长，你不是监视了我们三天吗？”
昂热：“你发现的？”
路明非：“不，诺顿发现的。那三天很平静，我尽可能地不让他们出现情绪问题。我知道两个初代种君王暴走的话会对城市带来多大影响，最好的解决办法只能是稳住他们。”
昂热：“最后一天，你放走了他们，对吗？”
路明非：“有别的选择吗？和他们硬碰硬？他们可以不顾及普通人的世界，我们不行，难道再来一次莱茵的悲剧？”
昂热再次看向几位校董，等待他们的回复，几位短暂地窃窃私语后，示意昂热继续。
昂热：“接走诺顿和康斯坦丁的人是谁？”
路明非：“入侵学院的那群人，他们联系到了我。”
昂热：“你为什么把诺顿和康斯坦丁交给他们？”
路明非：“这是诺顿的要求，诺顿说既然那群人要解救康斯坦丁，那就把自己交给他们。龙王的要求，我只能尽量满足。”
昂热：“诺顿的要求是什么？”
路明非重复了一遍：“龙王诺顿、康斯坦丁向混血种宣战，一个月后在青铜宫殿决胜，在此之前，他们承诺不会对人类出手，这一个月里，如果有混血种对他们动手，他们也不会手软。”
昂热满意地放下了双手，询问三位校董：“你们是否还有疑问？”
其中的一位校董，看模样是欧洲人，年纪五十多岁的样子，冷冷地问道：“作为卡塞尔学院的学生，理应站在屠龙的第一阵线。路明非不但协助初代种君王逃跑，还对前去抓捕诺顿和康斯坦丁混血种出手，他是否应该被剥夺作为卡塞尔学院学生的资格？”
另一位戴着单片眼镜的中年校董补充道：“我认为应该剥夺他作为混血种的资格。”
现场一片寂静，教授们面露不满。
正当昂热要开口时，路明非冷笑起来，带着十足的嘲讽。
“你笑什么，路明非？”戴着单片眼镜的校董眯起眼睛，喝问。
路明非露出不屑的目光：“你有站在过屠龙的第一战线吗？你知道初代种君王的实力吗？”
校董们的沉默回答了他的问题。
路明非继续说道：“在初代种君王面前我们只是蝼蚁，普通人更是连蝼蚁都算不上。如果他们要出手，芝加哥可能已经不复存在了。拉上整个芝加哥去对两位初代种君王开战，结局是输是赢还重要吗？到底是我帮助诺顿和康斯坦丁逃走还是形势所逼，你们确定吗？两位君王愿意在他们的宫殿和我们开战，不波及到其他人，这不是最大的胜利吗？难道你们怕两位君王和蝼蚁们毁约？初代种君王的骄傲，怕是比混血种家族的要更耀眼，也更可信。至少龙王没对我动手，而那些混血种拿着真枪实弹向我射击，我回以的只是弗里嘉子弹。”
路明非的一席话怼得校董们哑口无言。
“好了，明非，对校董们要尊重些。”昂热不合时宜地友善提醒，使得校董们的脸色更难看了。
“好的，校长。”路明非再次拿出一副乖乖学生的模样。
“几位，还有别的提议和问题吗？”昂热问。
一直不曾发言的一位校董开口道：“与诺顿和康斯坦丁的战斗请尽快给出计划，这一次作战，校董会会全力支持。”
“知道。”昂热语气严肃地纠正：“这不是战斗，这是战争，我的校董们。”
“好了，我以校长的名义宣布：路明非，无罪释放。这一次入侵事件，路明非独自拖住两大初代种君王，稳定了形势，保护了卡塞尔学院和芝加哥的普通人，在此，我提议授予路明非校董会奖学金，每年美金。大家是否同意？”
三位校董识趣地点头表示同意。
……
执行部外面，学生们围成一个弧形，他们正在等待着路明非的处理结果。
“路明非，无罪释放。这一次入侵事件，路明非独自拖住两大初代种君王，稳定了形势，保护了卡塞尔学院和芝加哥的普通人，特授予路明非校董会奖学金，每年美金。”
广播里宣布着结果，学生们兴奋地欢呼起来。
奇兰和零带领着新生联谊会的成员站在最前方，等待他们的领袖走出。
路明非不在的这些天里，新生联谊会发展迅速，奇兰忙前忙后，看着新生联谊会迅速壮大，他心里乐开了花，同时他心里也清楚，大家是奔着路明非才选择了新生联谊会。
路明非的那一场独立宣言激励了所有的新生，这一届绝大部分的新生都加入了新生联谊会，甚至有部分之前已经加入了狮心会和学生会的新生选择退会以获得重新报名社团的机会。
在路明非被带走的那天晚上，零找到了奇兰，成为新生联谊会中的第二个A级。
零加入新生联谊会的举动让许多人更加确信路明非和零的关系不简单，要知道目前学院里大势力领袖的身边都有一位容貌和实力都不简单的女生陪伴。
凯撒和诺诺，大家都知道他们是情侣；楚子航和苏茜，虽然没有在一起，但大家都觉得这一对很般配，两个都是少言寡语但办事利索的存在。既然前面两位都做了示范，路明非和零的关系怎么会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