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小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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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小时前，咬人猫下榻的酒店内.....
在护送咬人猫的助手可人瞄小姐回自己的房间后，东方渁的电话这边传来了另一个炎黄士兵的声音
【阿渁吗？】
电话里，被东方渁点名要联络的伍吉聪收到了安达伟的命令后，暂且先放下了手头上的工作，过来与东方渁通话
【对，是我】
【哇靠，真的假的，你竟然没死？你知道吗？阿达班长刚回来那会，就说你已经死了，可现在他又突然告诉我说阿渁你找我，搞得我有一点怕啊】
得知要跟自己通话的居然是一个被传已经阵亡的人，害得伍吉聪进来的时候，还挺紧张的，以至于连身上的雪都没擦干就进来了
【我倒是挺很想解释一下的，但是现在不行，我有一点赶时间，所以我能现在马上转移话题不？】
东方渁在咬人猫的房间内，找了张椅子坐下来后，对伍吉聪说道
【那你是怎么说？是你被化学武器攻击了？】
看来伍吉聪似乎误解了什么
【额....不是，其实我也搞不懂，这到底算不算是化学武器的一类，目前只能知道，这是一款安置在香薰炉内，然后释放出的气体，看起来好像能以此来到达控制人的目的】
说完，东方渁又看了一遍放置在电视机旁的香薰炉
【能控制人的气体玩意？你稍等一下，给我几分钟时间】
【哦，对了，还有一个关键词，那就是燃烧之后，会形成如同鸦片烟膏样的黑色痕迹】
【行，知道了，我去查看一下】
留下这句话后，伍吉聪就没在说过任何话了，这个时候的电话两端，异常安静
就在伍吉聪去调查一番的时候，东方渁也看了看手机里的时间，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离开咬人猫的房间，为了预防有人过来回收这个作案工具来消灭证据
东方渁把这个香薰炉带走了，在离开房间后，他没有选择坐电梯，而是走向了楼梯通道想步行下楼
下楼的滴答脚步声伴随楼梯响动的时候，东方渁仍然会时不时地注意查看，这楼梯间是否也有监控设备
走着走着，监控器没看到，东方渁倒是在其中一层楼道里看到有人偷偷喵在这抽烟了，看起来应该是酒店的服务生
【也不知道他是极乐永生教的，还是普通人啊？】
就在东方渁是否犹豫继续向前走的时候，电话里的那一头，伍吉聪突然来电呼叫着，惊吓到了酒店的服务生
【谁？】
服务生刚回头一看，就已经看到，背后有一对阴森无比的双眼盯着他看，吓得服务生脚打滑，从楼梯中间摔下去了
东方渁还觉得真是够奇葩的，原本自己准备是要打晕他的，没想到他自己把自己摔昏过去了，走下楼，确认这名服务员没什么大碍只是昏过去后，东方渁这才接电话
【查到什么了吗？】
【没有......】
回复给东方渁的就这么两个字....
【没办法啊！我才想起来我连样本都没有，你人又在母国那边，哪怕用最快的快递给我送来，这起码.....
都tm的要一个礼拜了吧？如果是用露西亚人的铁路，那更惨，你得多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了】
还没等东方渁发话说什么，伍吉聪马上给自己的能力做出解释
【仔细一想，这确实是一个麻烦点】
听对方这么一说，这难度是蛮高的，或者说从一开始这就是个难解之题，如果不是因为现在临时出了这档子事
东方渁还真不是太想研究这些药品什么的，现在伍吉聪没办法做调查，如果要是找到咬人猫了，那该怎么把她弄醒过来啊？
【额.....取样调查现在是没办法了，不过我这里倒是有一些小道消息可以给你提供的，看看能不能对你有帮助了】
【那你说吧】
死马当活马医，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听听看有什么有用的
【罗兹战役那会，你不是早就提前渗透进去了，但我听其他人说你一直去追杀极黑组织的人，都没怎么跟伊奇科里亚人打交道对吧？特别是他们的雇佣兵】
伍吉聪问道
【嗯】
在短暂的回忆思考后，东方渁回忆起自己确实很少跟巴达姆索夫的直系部下打交道，主要是当时他不在医院
而是去罗兹城内的其他地方，比如广场附近那里打游击了，也是在那里他第一次发现罗兹城有极黑组织出现
原本还想马上警告安达伟等人的，可跟随他进入的露西亚特种部队中，负责背着军用电台的士兵被干掉了
电台也被手雷炸毁，导致他们根本就没办法发出消息，等到新的替代品被送来，也为时已晚，最后不得不利用自己为诱饵，来为安达伟他们减少些压力
【那些雇佣兵怎么了吗？】
东方渁搞不懂伍吉聪为什么突然扯到雇佣兵那边了？
【嗯....怎么说呢，额.....你知道的，无论是敌军还是友军，战死的尸体留在阵地上，无疑是一大祸害，除了担心自己人的尸体被极黑组织虐待外
还有一样就是传染病的危害，有了这些问题，即使没有指挥官的命令，我都会去把尸体搬走拿去火葬的
当然了，炎黄同袍的，我尽可能去保留，等出去以后就以土葬的方式埋了】
伍吉聪也不知道该从哪开始解释，只能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我替那些人谢谢您了】
【额...不客气，咳咳~总之也是在搬运那些尸体的时候，我发现一个很古怪的一点，那就是敌人的尸体中，竟然有一些是露西亚人】
【这很奇怪吗？露西亚人叛逃，为巴达姆索夫服务这种事又不是什么罕见的情况了】
此时东方渁已经改用耳机通话了，接下来的事，使得他尽量不想一直举着手
【问题就在这里，巴达姆索夫要想让露西亚人效忠于他的话，首先最明显的，也是最直接的诱惑，那应该就是钱了吧？
特别是米国人的绿钞票，可是实打实的硬通货，但我找遍了所有的尸体，这些露西亚人身上完全没有包括绿票子在内的任何值钱物件】
一直举着手打电话也是挺冷的，于是伍吉聪也改为耳机通话，并把手伸进军服口袋里了
【那有什么明显的疤痕或拷打痕迹吗？】
东方渁询问着
【也一样，没有】
伍吉聪猜到东方渁会这么问，都不需要回忆，直接就答复道
【.....】
听到这里东方渁沉默了，没好处也没有什么威胁就能招募到炮灰，这也太奇怪了吧？
【值得一提的是，也是在罗兹战役爆发之前，露西亚的军队内部还发生过这么一起案件，那就是一部分中高层军官的倒卖军火案】
伍吉聪突然又换了一个话题
【这个我倒是有所耳闻，但具体的都卖了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好好的雇佣兵话题又被切换后，东方渁感觉好像被浪费了不少时间，多少有一点不爽
【卖的东西可多了，有反坦克装甲，有自动步枪，有防弹衣，而除了那些热兵器外，还有一样玩意流失在外.....】
【等等...】
东方渁突然打了个插
【怎么了？】
伍吉聪疑惑中
【你并不是军方内部成立的调查委员会的一员，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详细呢？】
在东方渁的印象里，这家伙除了对化学武器有一定的见解外，剩下的无非就是用那些稀奇古怪的道具来为大家煮饭罢了
没想到，这货能了解不少露西亚军方的事，特别是涉及到军方高层的一部分丑事
【嘿嘿嘿，我不仅知道军火倒卖的事，我还知道，你跟达伟阿哥，还有阿星老大他们进入了一个直接听命于伊卡涅尼亚的机构】
伍吉聪没有老实回答军火倒卖案的事，反而说出了另一个本应该也是机密中的一项，就在东方渁准备还想问，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时候，吉聪反而抢先一步的说道
【你知不知道，你们索科罗托夫对外情报总局，有这么一个课程？那就是关于反间谍课程中的审讯与拷问】
【.......】
东方渁没有回答，这倒并不是他想保密什么，而是他真没接触过这事，毕竟他们三个进入这个机构后，除了复习原来的军事技术外
剩下的时间，是在学习露西亚语，和其他外国的历史，文化，经济与习俗，其中就包括他们之后要去的佛国
【审问间谍这种事，其实也算常见了，你我即使没去过战场，之前在国内的时候，我们的影视工作者们也都或多或少的呈现过，大多数也无非是鞭打，灌水，老虎凳和其他连成年人都受不了的事】
见东方渁没有说话，伍吉聪只好继续说道
【但凡是皆有反面，既然是审讯，那有硬，必然就有软，所以早在冷战时期的时候，有两大帝国就已经搞过“软”审讯的研究了，比如大洋对岸那边的家伙们，搞的是脑电波控制，露西亚这边，则是搞出了.....】
【.....】
东方渁停下了下楼的步伐，认真听着
【巴尔瓦莎——916......】
仿佛像是故意卖了个关子，在停滞了几秒钟后伍吉聪才说出了答案
【额.......不是很懂那是什么东西，但听你介绍的这些情况，我感觉好像已经有什么连接到一块了】
还没等伍吉聪解释，东方渁就蹦出了这句话
【啧....是吗？那你说说看吧】
【稍等一下】
东方渁也卖了自己的“关子”
【嗯？】
【嗯.......oK】
就在伍吉聪电话的另一端，东方渁从楼道中来到了咬人猫下榻的酒店地下停车场，此时的他正躲在一处阴暗的角落里计算着保安去洗手间的时间跟判断会不会有人来顶替
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等候下，才可以放心的趁保安上厕所的时候，去对监控做手脚了，东方渁随即潜入到保安室内，关掉监控
插入并播放前几天的录像带，这样看起来视频上完全没有任何改变，也不会录下东方渁本人的模样
当然，还有一个更加简单的方法，那就是把人打晕过去，但他担心，会有人查哨，要是对讲机那边没动静了，就很麻烦了
再说了，东方渁也并不打算在这里一直待着，只要找到他需要的东西，就会离开的，到那时，即使保安发现视频不对劲，也已经找不到是谁干的好事了
摸索了半天后，东方渁终于找到了黑风影\/阿星的交通工具——滴车，打开并启动它之后，这才重新和伍吉聪通话
【我刚才说道哪了？】
【你不是说，你已经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答案了吗？那你说啊~】
【巴尔瓦莎——916 我没见过，更没有用过，但你专门提到了罗兹城里的露西亚尸体和军方内部的军火倒卖事件后，我感觉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巴尔瓦莎——916，是露西亚在“软”审讯方面的成果，至于效果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但你能提到军队内部的军火走私事件
那就说明，这东西效果很好，那自然也是被走私出去的商品之一，而那些露西亚士兵之所以会为极黑组织打仗，恐怕有90%以上的几率是被注射了这药剂
既然这东西，能让人吐出不想说的秘密，就意味着使用者也能下达别的命令，那就是去做动嘴以外的行为，比如杀戮......
至于究竟走私多少，没人知道，可是连母国这边都发生了类似的事，我只能猜测就是极乐永生教的人用巴尔瓦莎——916干的】
开车离开咬人猫下榻的酒店后，东方渁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过我得先声明啊，以上这些仅仅是我对你提到的“小道消息”，我们并不能确定那个香薰炉是不是真的就是巴尔瓦莎——916不是吗？】
伍吉聪插话道
【可既然你连我跟阿达阿星他们两个进入对外情报总局的事都知道，那你不可能不知道，巴尔瓦莎——916的使用方式】
东方渁追问着
【也可能是巧合吧？但巴尔瓦莎——916除了注射外，确实可以通过燃烧的方式，使得对方吸入进去，以此来达到控制人的目的，虽然那仅仅是短暂的....】
已经腾出双手的伍吉聪打开了自己的小本子，找到了他记录下来的情报并回答了东方渁
【不过我很好奇，伍吉聪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么多事呢？】
感觉收获差不多了，东方渁选择换另一个问题
【想知道的话，你就先保住你这条命回来再说吧，我们现在也就获得了五个月的修整时间，等五个月以后，还是会有仗给我们打的，甚至可能会提前，毕竟战场上的事瞬息万变】
东方渁很想继续问下去，可这时电话外的安达伟告诉伍吉聪，关于他的自由外出72小时许可已经批准下来了，他现在就可以出去放假，伍吉聪便准备挂掉电话
【对了，吉聪，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
整理了一遍，刚才伍吉聪提供的“不是废话却胜似废话的情报”后，东方渁才想起来这么一件事
本来，关于审讯这件事，他们就是要准备要去做的，这其中一个任务是在佛国抓到冾巴后，他们还要审问出情报都放到哪里去了，只不过由于咬人猫的意外出现
东方渁临时改变计划，就只负责任务的外围部分，也就是去解除冾巴雇佣的保镖，剩下的，也就是抓到冾巴后关于对他的审讯
就交给了安达伟和阿星了，只是没想到那两个这么“彪悍”，直接用狠手段来逼问消息，加上东方渁
本身就不怎么喜欢这种事（干特务），于是审讯这门课就开始逐渐从东方渁的记忆中褪去，直到现在........
..........................
回到现在这边，在成功解救咬人猫后
东方渁先是从废弃工厂内找来一个铁桶，往里面扔了些可燃物品，制作了一个简易暖炉
因为他还需要返回自己停车的地方，在这之前就只能先委屈咬人猫继续待在工厂内一段时间了，可咬人猫不是太想继续一个人待着
谁知道那个穿黑皮衣的会不会突然回来了，或者倒在地上那两个会不会醒过来，加上现在自己身上多了一件保暖衣，可以出去了，于是就跟着东方渁去拿车
哪怕东方渁告诉她，这三个人现在都中麻醉弹了，睡的很沉，但天知道呢？按照咬人猫恢复清醒时偷听的情况得知
原本麻醉她的那个香薰炉，效果是可以维持一天的，谁能想到，她一个晚上就醒来了，因此她也不放心那个麻醉弹的效果是不是能维持这么久的
【那行吧，你要是实在是不放心，跟来也行，不过我先声明一下，这外面还是挺冷的，你要是被冻着了，就说一声，我把我的外套给你】
离开厂房后，在雪地里迈出步伐的东方渁对着咬人猫提醒道
【话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这怪人还挺暖的，虽然在东瀛那会我就知道他很暖了）】
咬人猫似乎已经不关心外面的气候了，现在只想知道，这个在东瀛11区认识的怪人，是怎么再一次发挥的？
【嗯....其实我也是带了一定的赌博成分在里面】
原本还想用秘密或者机密两个字来打发人算了，但又觉得这货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还是老实地回答吧
【怎么说？】
咬人猫问道
【我在你下榻的酒店，稍微调查那么一些事后，我感觉你住的那个酒店，有内鬼渗透在里面，既然有内鬼
那一旦我们想通过监控调查你最后的踪迹，就有很大的可能，是会被拖延，甚至是找借口毁坏监控，来阻碍我】
【我去，主办方给我住的地方有这么危险的吗？那岂不是....】
咬人猫担心会发生她不愿意看到的事
【如果连主办方都是同伙的话，根本就不需要这么麻烦，用什么迷魂药，直接在开车送你们回去的中途动手不就行了？所以活动的主办方应该可以洗脱嫌疑的，这点你可以放心】
在用棍子捅了雪地一遍后，东方渁才继续向前走着，由于积雪已经开始加深，有一些地方已经看不出来地面
如果不用棍子探路，要是哪个地方有洞窟，踩了个空，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那就好......哦！对了，等我们出去以后，我得打几个电话】
即使知道主办方没什么嫌疑，咬人猫也担心其他的up主们会不会有危险，哪怕他们和自己不是一个区的，并不认识彼此
可要是看着这些本应该有着美好未来与青春的同伴陷入到未知的黑暗中，其内心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感到害怕
【嗯，等出去以后，就叫可人瞄把手机给你准备好】
【哎！等等，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呢？你刚才说的赌是什么啊？】
咬人猫见东方渁很小心翼翼的走着，为了不添乱，便踩着他走过的地方\/脚印跟在后面，走着走着，又想起来自己仍然还有要问的事
【额.......啧.....其实呢，刚才麻袋里装得那个人，是跟我一起隶属于一个队伍的....嗯....算是战友吧
而在这之前，他曾经跟我有交手过一次，最后输了嘛，也是那一次，我发现他的格斗水平好差】
东方渁当然不会告诉咬人猫，之前黑风影\/阿星拿枪对着自己脑袋上的事，因为说了咬人猫可能又要问为什么黑风影\/阿星要这么做了
那岂不是没完没了，于是东方渁稍微篡改了一下内容
【我就说麻袋里的那位一定是你的熟人.....】
当时只看到半边脸，没看全对方的咬人猫，终于想起来，这人是之前签售的时候跟自己要求对视频说几句的那位鱼干粉丝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合着东方渁早就已经回来了，还参加了自己的线下活动
【哦嚯嚯嚯，可人瞄，那火锅得你请了】
此时的咬人猫内心居然想的仍然是和可人瞄的打赌，而东方渁见咬人猫没什么动静，但还是继续解释道
【也因为这个，我临时起意，让这家伙去前台问能否调查监控，还故意把他拉进距离，告诉他别吓到你的朋友可人瞄
实际上在那个时候，我偷偷往他身上塞了个窃听器和信号追踪器，以防酒店内鬼发现并抓捕后，我好知道，这家伙败下阵后，接下来会被送到哪里
运气不好的话，可能就只是送到其中一个据点，那样的话，我得去那里抓一个舌头来逼问有没有其他据点了
可要是运气好的话，不需要绕什么大弯，直接去你被关押的地方，结果没想到竟然真的能找到你了】
终于走出雪地来到东方渁停放的车子后，东方渁打开了后备箱，放置好那把t-5000狙击枪，这辆看起来很眼熟的车辆，正是黑风影\/阿星的滴滴车
而后备箱的一侧，则是宫森户在佛国提供的通讯器材，除此之外里面还有不少专门用于从事情报战的工具，其中就包括东方渁用在黑风影\/阿星身上的东西
【我去~~~想不到，你会这么吭自己的队友】
听到这里，咬人猫从地面抓起一把雪，打在东方渁的后背上，用这种方式来表示自己内心中的吐槽模式
【我只是在做最坏的打算罢了】
东方渁没有理会这一击雪球攻击，直接打开了车门让咬人猫进去
【确实，你用这个办法，还真成功了，虽然是赌的.....是赌的....赌的....的..】
咬人猫嘟着嘴也不知道接下来能说什么了，加上她又一次长时间没进米水，在坐下来的那一刻，她真发现自己直的很累了
确认咬人猫系上安全带以后，东方渁启动了黑风影\/阿星的滴滴车，回到厂房内，并开始处理剩下的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