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邪物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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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切都让面前的韩阳身上的邪物都已知晓,毕竟是已经开开启灵智修炼已久的邪物听到我在寻找外援的消息后,只见韩阳原本惨白可怖的脸上竟然诡异的透露出了一丝丝的狡诈,就在我诧异韩阳脸上的表情的时候,只见她动作非常敏捷的单手一撑身旁的解刨台身体立马凭空而起,同时一个非常标准的回旋踢直接向着我左侧踢来,由于我的左臂被手术刀贯穿的缘故,导致我手臂的肌腱也断裂,刚要抬手格挡发现手臂几乎没有任何动作还传来剧痛,心想“糟糕,这尼玛真的奔着我的要害而来啊!”
韩阳的动作相当的敏捷快速电光火石之间我再次被韩阳击飞,为了保住左侧手臂情急之下我略微俯身只好利用肩膀开减缓攻击的力度,可是牵强接招根本没有起到任何卸力的作用,于是我很潇洒啊的和墙壁来了一个亲密接触,被重击之后虽然身体如同被卡车撞了一般的疼痛,我起身的同时骂道“虽然你是司雪朋友,但尼玛下手也太重了,我也不留情面了!”
此前由于司雪一直没有离开我并没有任何实质上的攻击动作,只是以为的防守导致我现在身上挂了彩,毕竟凭着韩阳的身材不难看出这应该是个美女,怜香惜玉的原因让我畏首畏尾,但是似乎被韩阳身上的邪物已经看穿,短暂的交手过后我并没有使用能伤害肢体的武器。
面前的这种情况如果我在全力出手就得被这邪物活活的打死在这,想完这些我准备开始放手一搏了。
这韩阳身上的邪物其实并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当我被击飞挂在墙上的时候,她就已经再次向着我攻击过来,手中的手术刀寒芒一闪,我刚刚站定的身形为了躲避这一刀直接跳跃到了半空之中,星辰剑也带有破空之声向着韩阳头顶劈下,俗话说一寸短一寸险,一寸长一寸强,我的这一举动让附身在韩阳身上的邪物惊恐万分,原本以依仗俯身在活人身上因素以为我不敢对她进行劈砍。
但是此时我心中只想告诉这个邪物道:“尼玛你遇到的不是别人,是昊天道爷,我们道观的宗旨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尼玛都要被你揍死了还能顾得上面前的美女么!”
韩阳手中原本刺向我胸口的手术刀虽然短小但是胜在敏捷,只见她再次脱手而出,就听到“当”的一声之后手术刀再次被星辰剑格挡了一下后改变了轨迹,然后胯下的裤子“呲啦”一下划开后手术刀再次刺入墙面,顿时我的冷汗顺着额头留下,心想“尼玛我这下半生的幸福差点毁在你的手上,如果手术刀在上移那么两公分,我岂不要成华夏最后一位太监了!”瞟了一眼泛着寒光的手术刀擦去自己额头上的冷汗,我开口说道:“咋地?你到底因为什么积累了这么大的怨恨,咋下手这么狠呢!差点毁掉我的后半生的性福!”
只见韩阳轻哼一下说道:“你们男人多不是什么好东西,留下那肮脏的零件有什么用?”
听到这话我当时就懵逼,“纳尼,这零件对男人多么的重要啊,而且这不止是我一个人的必要零件不说,还是我未来媳妇的幸福。”
听到邪物这么痛恨男女之事,于是我试着通过交谈了解一下邪物的经历。于是我再次说道:“你怎么一棒子将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打死呢?毕竟世界上还是有好男人的,比如我....”话还没说完韩阳将手中飞刀再次向我飞掷而来,我只好闪身躲避。
见我躲避了小韩飞刀这韩阳手中也只剩下了一把手术刀,左手之中的婴儿干尸依旧紧紧的抱在怀中,而此时我也发现了这样的奇怪举动,因为自从和我交手以来韩阳怀中的婴儿干尸始终没有放下,我用星辰剑劈砍她的时候还发现她瞥了一眼怀中的婴儿干尸,可想而知这个女人生前一定会是一个非常值得尊重的母亲,因为死后也会第一时间担心自己孩子的安慰。
大概了解了一些情况后我准备开始在她怀中的孩子开始入手寻找攀谈套话的机会,于是我机敏的问道:“你应该很爱你的孩子吧!”
被我这么一问韩阳的身体突然一滞然后说道:“这~这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情,我们之间的事情请不要将你的孩子牵扯进来,我不想误伤你怀中的孩子!”我立即说道。
“什么?”韩阳有点诧异的问道。
“我是说,大人之间的事情不要牵扯到孩子,而且你这么爱你的孩子,如果我们厮杀的时候误伤了你的孩子,我会很内疚的毕竟你是一个非常爱自己孩子的母亲不是吗?况且你们死后就没有在相见,我不想破坏你和孩子相聚的时间!”我一语重地道。
“这!这!”韩阳看着怀中的孩子,心中倍感疑惑的不知该说什么。
见到韩阳的状态发生变化,我再次说道:“其实孩子也好,家人也好,在我们的生命之中都是很重要的存在,只是有的人心存险恶有人的心存善念,人也好,物也好,其实都是有善恶之分的,我们不能因为遇到了不善之人就痛恨社会,去报复世间万物。我说的对么?”
“不,你说的不对,你不要为危言耸听,你在蛊惑我,只有我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如果你生活在我那个战争四起的年代,你的父母会因为家庭的贫困而将你嫁给一个你不爱的人做妾身么?如果你作为真正的男人你会在我身怀六甲的时候将青楼的妓女带回家吗!”韩阳语气愤怒的说道。
听到韩阳这么说我猜想她应该是生活在民国初期那个纷争年代,于是我试探着说道:“你是不是和你的家人有什么误会啊?”
“怎么可能?那个让我痛恨的男人将青楼的妓女带回家还口是心非的说着为了我和孩子好,那晚我一气之下便离开了那个我痛恨的家,更不愿意回家见到为了钱财变卖女儿的父母,于是我便向着无头苍蝇一样的走,后来我是被活活冻死在荒野!”说着说着韩阳眼中竟然流出了伤心的泪水。
听到这里我似乎了解到了更多信息,然后我灵机一动开口说道:“既然这样我也不想让你含冤而死,我始终认为你和家人甚至包括迎娶你的男人存在着什么误会!如果我能给你一个化解这个误会的机会,你同意吗?”我试探着说道。
“我为什么要同意,我根本不想见到那些伤害我的人,如果让现在让我见到他们,我会亲手打碎他们的魂魄让他们为我的孩子陪葬!”韩阳恶狠狠说话的同时泪水始终没有停止,反而是哭的更加伤心,只是这哭的声音有点凄凉和慎人的感觉。
“那好!今天道爷我利用道家天师的身份就为你破例一次,将死去多年的亡魂给你带到阳间,让你亲自对证,如果你化解了临终前的积怨,你就让我送你进入地府听候发落如何?”我坚定的说道。
“好!如果我的描述都是正确的,那我就将你唤出的亡魂全都击碎让他们都魂飞魄散!”韩阳停止哭诉眼神恶狠的的说道。
“你要让他们魂飞魄散,这....”我有些犹豫道。
“怎么?堂堂天师竟然想出尔反尔不成?”韩阳有些鄙夷的说道。
“尼玛!今天道爷我竟然被一个邪物所鄙视,我尼玛男人最怕别人说不行!”于是我牙一咬脚一跺同意道:“男人吐个唾沫都是个钉,怎么就不行?”我心想“大不了就是遭到天谴而已,反正道爷我从小命运就狗屎一样恶心,还差这一点了么”
于是我掏出一张符纸随手扔在半空之中,这一举动居然让韩阳一愣,她误以为我要偷袭她,只见她迅速的拿起装有手术刀的金属托盘,见符纸不时袭向她,这才缓慢的放下即将投掷而出的金属托盘。
我急忙说道:“你是不是有遇袭强迫症啊,既然答应了你,我就不会在对你进行攻击,当然你也不要对我攻击!”然后我回想起刚刚自己后半生的性福差点葬送在她的手中,我脊背的冷汗再次冒出,想想我都害后怕。
此时符纸位置缓缓裂开一道裂缝,通过缝隙缓缓的有浓烈的阴气流出,裂缝缓慢变大直至如同门的高度,见阴门已经打开我在发报纸中再次拿出一道符纸,然后在左臂伤口处用手指沾了还未干涸的血迹,我便开始在黄色符纸上写道“黑白二位阴差大人,小道有事相求速来相见!”写完符纸便向着阴门之内投掷而出。
没多久幽冥之中传来了黑白无常的说笑声,见我打开通往阴间的门附身在韩阳身上的邪物略微有些胆怯,毕竟无论多厉害的亡魂都会害怕地府阴差手中的锁魂链。
于是韩阳开口道:“你这个卑鄙的道人,竟然骗取我的信任!”说话间韩阳周围的气势竟然发生了些许的变化,即将要发飙的的状态。
我急忙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阴差动你一根手指头,如果我不打开阴门又怎么会将亡魂唤上来呢!你放心我说话绝对的一言九鼎!”
说话间黑白无常踏出了阴门,白无常嬉笑道:“呦呵~这许久未见甚是想念啊!昊天小友!”
毕竟有求于人,我只好弯腰作揖行礼道:“见过黑白无常二位阴差大人,小道今天真的有事相求!”
此时黑无常注意到了一旁附身在韩阳身上的邪物,然后黑无常心领神会道:“不就是降一个邪物,我去去就来!”
“我尼玛!都说这黑无常脾气不好也是好战分子,没想到这么好战啊!见到邪物二话不说就要降服,真尼玛是尽心尽力的地府公仆啊!”我立刻阻止道:“黑无常大人,不是降服,而是我有事相求!”
“不是降服这邪物还是何时啊?”黑无常诧异的同时也将手中的哭丧棒缓缓放下,这也让附身在韩阳身上的邪物放松了一些。
“是我想将这个位女子已故的家人和丈夫的魂魄唤到阳间,想弄清楚一些事情而已,无奈之下只好求助两位阴差大人了!”我再次作揖行礼的说道。
“这~这可不符合阴间的条例啊,也违背天道啊!况且....”白无常假模假样的打着官腔道。
“什么叫不符合阴间条例啊?就行可你们地府让昊天帮忙,就不许我们找你们做点微不足道的事情吗?”此时司雪的话音在门外传来,而一同出现的还有白妍和昊哲,而后面还跟着那位大胸美女,就当大胸美女见到韩阳此时的面孔时,直接晕倒在了白妍的怀里。如果一个她看到黑白无常出现在解剖室我估计就不是晕倒的事情了。
司雪的这一席话怼的是白无常哑口无言,“这~这~这了半天也没有吐出半个字来。”
见到白无常吃瘪司雪轻蔑一笑,然后继续说道:“只是让两位阴差大人唤上来几个亡魂而已,只是证明一些事情,这么简单的事情就连鼎鼎大名的黑白无常都做不到,看来你们在地府的能力也不过如此!”
这话一出黑无常原本黑炭一样的脸色居然有黑了几分,然后说道:“哼!我们的能力在地府是有目共睹的,去去几个亡魂而已,那还不是小菜一碟!”说完便转身进入了阴门。
看到黑白无常这么痛快的返回阴间,偷偷的对着司雪竖起一个大拇指,没想到这种激将法在阴差的身上也很有效果。
片刻后黑白无常带着七八个亡魂再次返回,而通过亡魂身上的衣服可以清楚的看出都是民国时期的人,正如我所判断的一样,而在重亡魂的最末尾我发现一个中年男人默默地跟在身后,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视人,同时这个人立即引起了我的好奇,于是我便开始上下打量起来,只见这个男人中年男人模样,看上去当年也算是一个仪表堂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