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突然开窍的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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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贺云暖那张甜美的笑,贺远山大脑顿时宕机,咽了口唾沫。
手腕处传来的剧痛,让其额头冒出硕大的冷汗。
想要发声,却硬是说不出一个字。
转过头去,看着自家婆娘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大伯啊~”贺云暖声音悠悠荡荡,如同从地狱中爬出,来索命的恶鬼一般,听了让人胆战心惊。
贺远山挣扎着想要跑出去,双腿却不听实话,软的厉害。
因为剧烈流动的缘故,人硬生生的从床上翻了下来。
强烈的求生欲,让他手脚并用的往外爬。
贺云暖居高临下的看着,如同一条身躯在地上蠕动的贺远山,并未阻止,而是慢悠悠的搬来了个凳子,坐在上面,翘着二郎腿,欣赏着蛆的蠕动。
大致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贺远山却发现,爬了这么久,却迟迟不到门口。
一转头,就发现自己距离床没多远,在原地踏步。
陈招娣躺在床上,装晕瑟瑟发抖。
当家的,这可怨不得俺。
不知何时,贺云暖手里出现了一把精致的匕首,还有一颗深褐色的丹药。
慢悠悠的走到贺远山跟前,蹲下身来,将深褐色的丹药塞进他的嘴里。
后者想要将丹药吐出来,但这东西入口即化,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小刀在贺云暖手心灵活的转悠着,笑意盈盈的看着头冒冷汗,面色苍白的男人。
“奶奶搬出来的那天,是你动手打的吧?”贺云暖淡淡的问道。
贺远山连连摇头,说不出话,却只能在心里咆哮着:“不是俺,是老二,是老二动的手,和俺半点关系都没得!”
贺云暖眉眼弯弯,笑得极为灿烂,尖锐的刀在贺远山跟前晃了晃,继续说道:“那奶奶是你气晕的!”
这个不可否认,贺远山没敢应声,却在心里嘀咕着:“谁让那老不死的去照顾你们俩野种,还是床前大鱼大肉的吃着,没被气死都是她命硬!”
全然没有察觉,贺云暖那愈发冰冷的表情。
一抬头,就对上了贺云暖毫无波澜的双眸。
贺远山吓的魂一抽一抽的,咽了口唾沫,下一秒。
嘴里又被塞了一颗丹药。
贺云暖语气嗜血:“这修复丹,你是不配吃了!”
想着给这货来一个伤口痊愈的好处,奈何嘴贱。
砰——
一板凳毫不犹豫的砸在了贺远山的头上。
刹那间,贺远山额头鲜血四溢,脑瓜子嗡嗡作响,两眼一翻,想要晕过去。
但贺云暖又怎会如他的意?
扣过贺远山的右手,紧紧的贴着地面,尖锐的刀子抵在小拇指处。
贺远山心里咆哮呐喊:“不!不不不!”
“咔嚓”一声,小拇指被贺云暖硬生生的切了下来。
贺远山痛苦的发出闷哼声,痛的浑身直抽抽,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
在这一刻恍然大悟。
明白妻子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劝他,不要去找三房的麻烦。
因为三房有个怪物,前面一套,背后一套。
表面人畜无害,实际上下手比谁都狠。
感受到鲜血的腥味,贺云暖眼中闪过一丝满足,手腕一转,又一枚丹药塞进了贺远山的嘴里,迅速的站起身来:“今天只是给你一个教训,要是不老实本分,你的命,我随时都能取走!”
说完就消失在了房间。
空中还零零散散的飘下五张大团结。
贺云暖一离开,贺远山这才能张口说话,捂着鲜血肆意的小拇指,大声的呐喊:“啊啊啊啊!”
陈招娣察觉贺云暖离开,连忙从床上窜了起来,跌跌撞撞的爬下了床,顾不得地上的鲜血,带着哭腔捂着贺远山的手:“当…当家的,让你别招惹三房,你不听,现在被那小怪物给报复了吧。”
贺远山痛的几乎要晕厥过去。
啪——
另一只手扇在陈招娣的脸上,大声地质问道:“那你咋不跟俺说?”
陈招娣捂着脸,欲哭无泪的控诉道:“有关于小怪物的怪事,俺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要是强行说,要爆体而亡的!当家的,您刚刚也吃了那小怪物喂的东西,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她又有啥子办法?
一听这话,贺远山尝试着将贺云暖的怪事说出来,却发现组织好的千言万语,到嘴边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想要强行说,但又瞬间后悔。
要真的像婆娘说的那样爆体而亡,那不是完了吗?
看着地上没有沾血的钞票,陈招娣一张一张的捡了起来,献宝似的递到了贺远山的跟前:“当家的你看,五十块钱呢!”
贺远山看着那五张崭新的大团结,有苦难言,顿时老泪纵横。
泪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涌,捂着眼泪呜呜的哭着:“俺这是造了什么孽!硬生生的切了俺一根小拇指啊。”
正所谓十指连心,后脑勺还有手部传来的痛意,让他无心入睡。
一边哭着一边顺势将陈招娣手里的钱,拿了过来。
“小怪物估摸着是被三房虐待,变得不正常了!俺们以后可得对闺女们好些,就凭小怪物那副样子,就晓得老三两口子,是死在小怪物手里头的!”陈招娣亲拍的贺远山的背,有鼻子有眼的分析着。
生怕另外几个闺女,变得跟贺云暖一样,把他们两口子给整死。
听婆娘这么一说,贺远山心里有了个底。
这下三房是不能招惹的,捏了捏手心的大团结。
但要是拉好关系,好处也铁定少不了他们的。
砰——
正当两人分析之余。
房间的门布忽然被人撩开,两个差不多高的男娃出现在了门口,手里还拿着个手电筒。
但看到满地的鲜血时,顿时被吓得清醒。
“爹,你这是咋的了!”老大快步上前,看着地上的一小截小拇指,吓得咽了口唾沫。
老二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吓得浑身都发抖。
门外还站着四个消瘦的身影,不敢进去。
贺远山用袖子抹了抹脸上的泪,给孩子看见,他一个大男人哭鼻子,脸都得丢光。
陈招娣则趁这两娃子不注意时,将桌子上的剪刀顺了下来,带着哭腔说道:“你爹做梦,起来把自己的手给剪了,又摔了一跤,头还磕破了血!以后你们房里头可不能放这么危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