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就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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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是上古神兽之主,无论是只有一点血脉的蚺龙,还是有一半血脉的蛟龙或者甚至几乎成龙的应龙,以及纯正血脉的真龙,都是神圣的存在。
斩龙,先不说是不是逆天之举,单论想要成功斩龙,都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首先,就必须得有一把能够刺破龙鳞的法器,然而这样强大的法器,是可遇不可求的。
但,我手里的这把,不仅沾了龙血,还没有丝毫无损。
在圣魂印的探查下,我更加的震惊,这剑的刀锋居然被封印了,甚至它其中还曾有器魂的存在,只不过已经破碎。
深吸一口气,看着脑海里圣魂印给的结果,我努力控制颤抖握着长剑的手。
神阶九级,符煞剑,由纯脉魔骨打造,锋锐嗜血,可斩龙灭神。
剑魂符煞修为,神帝九阶。
不过如今剑魂已碎,剑身被封,只能堪堪维持玄阶七级的等阶。
在听到这剑的名字的时候,我整个人就已经怔愣在了原地,不可置信的将那剑捧在手心,仿佛得了稀世珍宝一般……不,就是得了稀世珍宝。
关于符煞,我可以百分百保证的说,只要是个修士都听说过其传说。
五百年前,厌世魔神就是手持这把符煞一举砍断了圣凌宫的天梯,自此扬名立万。
当时这件事轰动了整个星罗系,无数强者前来阻止都成了剑下亡魂,直到星罗神帝用创世之力将其打败并收入麾下,才避免了星罗系的二次重建危机。
那次事件之后,厌世魔神沉寂了好一段时间,除了偶尔听说他闹得神界鸡飞狗跳之外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直到星罗“让贤”半年后,他竟然再次拿起了符煞,疯狂斩杀神界的神帝,扬言要战天道,还怒骂普天是个小人,不配为星罗系的掌管者。
他引了众怒,据说,那场大战打的天地变色,血流成河,厌世魔神再次书写以一敌百的神话。
最后是真的打上了天道,但这段奇闻也是到此戛然而止,后面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直到今日都没个答复。
而传的最多的就是厌世魔神被普天神帝击败,并因其屡教不改而被众神封印。
现在看来,不是谣传了。
只不过,剑魂碎,剑身封,连符煞都受了这样的摧残,厌世魔神本尊恐怕……
我叹了口气,收回思绪重新看向了这剑,不禁有些感慨世事无常,他纵横一世,却落得这番下场,连佩剑也被辗转遗忘,以至于在这种偏僻荒芜的地方被我拿到。
解封的办法对别人来说很难,但对于我来说很简单,直接让白亦殇这个半魔重新炼化就行。
不过这剑过于狂暴嗜血,而且剑魂碎过,上面的煞气比较重,我必须结合功法稍微改造并净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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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符煞表面上那层皱巴巴被血染的锈迹已经退散,露出了浅灰色的剑身和黑色的纹路。
它的形状如同一个个对扣的扁长菱形,正中的空洞边缘也都是锋利的刃,黑色吞口上镶嵌着一颗血红的珠子,暂时看不出什么材质,整体形状像一只恶龙的眼睛。
剑柄上缠着坚韧的皮革,看材质至少是仙兽身上的,尾端系着一根红线,红线上穿着一颗黑色的珠子,里面隐隐透出一个深红色的图案。
我眯了眯眼睛,总觉的有点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
起身,手持符煞走出山洞,直接催动焰影,瞬间一道强悍的灵气凝聚至剑身,化作剑气劈砍而下。
只听轰隆一声,地上骤然出现一道长长的剑痕,延绵数尺。
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是白亦殇变强了。
三天时间太短了,他们的修为不会增长,但对功法的掌握和对基础的稳固肯定提升了一大截。
“蚺龙,去找他们。”我收起符煞,顺势催动右臂上的印纹,瞬间蓝色的火焰燃烧起来,吞没了我的全身,随之炼魄境半龙之灵的强大兽息向着四周森林扫荡而过。
惊的那些低阶兽类纷纷躲藏逃匿,树林灌木被冲击的沙沙作响,鸟鸣兽吼声一片。
蚺龙晃了晃脑袋,看的出来,对于我打扰它美梦这件事,它十分不悦,金色的兽眼充满幽怨的看着我。
我立住脚步,负手而立,微微回首侧目,浅灰色的瞳眸毫无感情的迎上了它的兽瞳。虽然能理解它作为一条蛇需要冬眠,但它现在是半龙,所以没得商量。
“吼!”蚺龙愤愤的甩动尾巴,直接扫平了一片的树木,一边往深处游走而去一边低声嘶吼,哀声载载。
我转身先回秋牧城,到之前楚梧愁定的客栈续交灵石。
一路走去客栈,街上的修士比之前多了不止一倍,到了客栈的大堂,更是人满为患。
他们几乎都穿着干净的灰色或白色的布衣长袍,扎着高高的发髻,整齐的插着一根木簪,每个人都背着一把剑,尽量把自己装扮的与普通人不一样,显示自己作为修士的高贵身份。
圣魂印随意扫过,结果修为都才凝魂初中期,资质更是一般。
我无奈叹口气。
就知道,哪这么容易就能遇到资质好的修士,可惜那个男孩,没能留住。
离开客栈,我随便找了个茶馆坐下,喝着茶看人来人往,想着能不能再有遇到楚梧愁和白亦殇的运气。
正当我出神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衣角被人拽了一下,回头一看,是个三四岁左右的小女孩。
她扎着两个麻花辫,身上穿着小巧精致的裙子,一看就是某个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
“仙长,你能不能收我当徒弟呀?”女孩稚嫩的声音响起,她满脸的期待,看着我的眼睛都在闪闪发光。
我微微挑眉,饶有兴趣的问道:“喔?你为什么要当我徒弟?那边不都是修士吗?”
“仙长跟他们都不一样。”小女孩急忙回答,激动的手都握成了拳头,似乎只因为我理会了她,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我面上不禁挂上笑意,一只手撑着下巴,眼神温柔的望着她,问道:“哪里不一样?”
这个问题倒是把她难住了,看她急得脸颊都变得红扑扑起来,我反而不急不缓的等着。
“就是不一样!”好半天,她才大声的回答。
我轻笑一声,淡淡道:“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