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酒吧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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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酒吧。
顾之带着林双双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位置,然后坐下。
林双双看着眼前的景象,眼神亮了亮,又有些迟疑道,“你,经常来这种地方?”
“别这个表情,这是正经地方!就卖点才艺,不卖肉!当然,若是这里的小哥哥愿意跟你走,那可能是另外的价钱。”顾之搭着林双双的肩,指了指不远处的帅哥,“那个小哥哥帅吧?让他过来倒个小酒,聊聊心事?”
顾之举起手,话还没说出口,林双双已经把她的手拉回来,按住,“你说带我看的好东西,就是这个?”
“这家酒吧,最出名的就是这几个男模,懂事、体贴、会疼人。噢!还有个‘镇店头牌’,不过他脾气不好,不常来。”想到那个头牌,顾之突然笑了下,开了罐可乐给林双双,又说,“婼宁还说要和我们疯一晚上,结果被她的律师老公逮到,出不来门。你运气比她好,瞧瞧这一屋子的小哥哥,喜欢哪个告诉我,我把他给你逮过来,让你也体会一把富婆的快乐。”
“傅宴书知道你来酒吧吗?”
林双双一句话砸下来,顾之脸上的笑当场就僵住了。
结婚以后,傅宴书明令禁止她出入此类场所。好不容易回来A市一次,傅宴书又抽不开身要去工作,她才找到机会出来透口气,怎么能这么容易回去?
顾之清了下嗓子,牛哄哄的说,“……知道又如何?他管不了我。”
管不了?林双双心里暗忖,我信你个鬼!
不过看破不说破,她拿起可乐喝了一口,婉拒,“我大可不必这么快乐,见识一下已经不错。”
“……”顾之沉默了几秒,震惊的瞪大眼,“不是,你来酒吧就喝可乐?!”
说好的疯一夜,沈婼宁放了鸽子,林双双喝的可乐,感情就她自己一个人疯?
“不止,还顺道看帅哥。”饱眼福也是够了的。
“帅哥哪能用看的?相信我,只要你体验过一次,日后你只会上瘾。”没等林双双再次拒绝,顾之直接把看得上眼的那几个小哥哥都喊了过来。
倒酒的倒酒,聊天的聊天,秀肌肉的秀肌肉……场面十分和谐。
“顾之?”
还没跟小哥哥聊上几句,一个略微熟悉的声音就从她背后响起。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顾之回头,脸上的笑容异常灿烂。她站起身,揽过男人的手臂,热络的拉过来给林双双介绍道,“我给你介绍,这位就是我刚跟你说的镇店头牌——靳言!”
靳言脸上的表情呆滞了几秒,随即抬手捏着顾之的脸颊,语气不善的一字一顿道,“别给我乱起名字!”
顾之拍开靳言的手,揉着发红的脸蛋,委屈巴巴的说,“大家都这么叫,你怎么不去纠正他们?”
“至少没人敢在我面前叫!”
靳言刚要抬手,顾之已经把两边脸颊都捂了起来,雄赳赳的喊道,“我来这么多次,一次也没遇到你,今天好不容易遇上了,你一上来就捏脸,你有良心吗?”
“我的良心被你拿去喂了狗。”
“……”想起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顾之默默的闭上了嘴。
“朋……友?”林双双疑惑的小眼睛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最终还是觉得两人相识多过于关系不清。
“我们大学念一家学校,我是她学长,也是这家店的老板。”靳言接了话,露出个浅浅的笑容,高冷而不失礼貌的打招呼,“初次见面,你好。”
“啊!你好。”林双双颔首,视线不自觉的被男人吸引。
柔和的五官轮廓,偏偏又透着股桀骜不驯的拽,又柔又酷,很奇妙的碰撞。
顾之消停了一会,又开始满嘴跑火车,“学长,难得遇见,给学妹跳个脱衣舞呗~”
“……”靳言抿紧唇,冷呵了一声,掐着顾之的后颈,微弯了下腰,语气淡漠的在顾之的耳边威胁道,“要我找人把你扔出去吗?”
“不用麻烦。”顾之知道靳言的性子,也不怕,还顺势往靳言腰上摸了把,贼心不死的说,“你跳完脱衣舞,我可以自己出去。”
靳言嫌弃的啧了一声,扯着顾之的后颈,把人拉开,“学长是你消费不起的价。”
“我没打算给钱,我打算白嫖!”
“……”林双双看的一愣一愣的。
这两人,好“特别”的相处方式。
……
不远处,傅宴书面无表情的看着顾之的方向。昏暗的灯光下,他半张脸都隐匿在阴影中,只有一双黑眸泛着寒光,似盯上了猎物的鹰,锐利而令人心生畏惧。
很好,今晚的应酬若不是临时取消,他想必是看不到这么“激情”的一幕了。
来这种地方都算了,还敢点一堆的男模!
“……投资部有一处预算失利,损失了几百万,但总的来说,上个月的业绩还是增长了五个百分点……”坐傅宴书对面的高管忽然抬头看了傅宴书一眼,话就猛地断了。
莫名被惊出一身冷汗,他怯怯的抬手抹着额头的汗,脑子飞快运转,他刚才也没说错了什么话,怎么他老板突然脸就黑了?
傅宴书收回视线,莫名其妙的说了句,“这里,太乱了。”
高管不明所以的啊了一声,看着周遭摆的整整齐齐的东西,也不明白傅宴书说的乱是指哪里。
刚要问,就听见傅宴书缓缓的说了句。
“给相关部门打个电话,扫黄。”
“?”高管。
这就是家正经酒吧,不过是有几个娘里娘气的男人给客人提供点正经服务,赚点小费,怎么就涉黄了?
不过他也不敢问,掏出手机,麻利的就给相关部门打了电话。
十五分钟后。
顾之一脸生无可恋的站在车子前,死活都没动一下。
难得偷摸出来喝个小酒,遇上警察扫黄就算了,还能遇上傅宴书?!
瞥了眼车里的人,顾之人都麻了。
这么恐怖的脸色,她可能活不到回去,上车立马就得死。
“上、车。”
很温和的嗓子,却透着绝对的威胁。
顾之一秒都不敢犹豫,立马就上去了。
顾之是被傅宴书扛着进屋的,倒挂着的姿势使她呼吸不畅,两条白嫩的腿在半空中使劲的蹬着,嘴里还不忘骂骂咧咧道,“傅宴书你个混蛋,你有种放姐姐下来!你不要脸,我也不要吗……”
“闭嘴!”傅宴书毫不客气的在顾之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力道不重,但很好的起了威慑作用。
进了房后,傅宴书把顾之扔床上,顾之闷哼了一声,坐起身,才想算账,就看见傅宴书看着她,嘴角勾着抹耐人寻味的笑。
顾之心里咯噔了下,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的道,“你……干干……干嘛?”
“你说,我想干嘛?”傅宴书轻笑了声,尾音故意拖长,听起来很是暧昧。
只见男人单手解开领带,扔在床尾凳上,又捋了把头发,晃了晃,原先梳得整齐利落的乌发散了开来,多了丝桀骜不驯的痞气。
接着便又开始脱外套,解皮带……
顾之全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还在想,傅宴书好端端的,突然勾她做什么?!
直到看见男人露出衬衫里头结实健硕的胸肌,她才猛地意识到。
靠!她要倒霉了!
顾之翻身,脚还没碰到地毯,就被男人攥着脚踝,给拖了回去。
“有事好商量,不必这么暴力……”
“眼光挺不错哈,还知道挑头牌?”傅宴书把顾之压倒在床上,随即覆身上去,动作温柔的把顾之脸上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顺着她的耳朵轮廓一路往下滑,声音沙哑,带着微重的喘息声,“说说,想怎么玩?我今天心情好,陪陪你?”
“你又不是头牌,你陪我玩什么?”顾之想要起身,傅宴书撑着身体的力道又松了一些,与她的身体更加贴合,甚至有些压着她。
顾之眉头微皱,伸手推了下傅宴书的胸膛,触及男人滚烫炙热的体温,她又猛地收回手,脸色微红的别过脸,“傅宴书起来,你压着我了!”
傅宴书似没听到,轻咬着顾之的耳垂,语气温柔缱绻,“你没玩过我,你怎么知道我不好玩?没准,我比那头牌有意思多了。”
“……”顾之瞳孔地震。
傅宴书……好骚!
“看都算了,还敢摸?”傅宴书嘴角勾起抹阴柔的笑,缓缓的握着顾之的手,与她十指交握,嗓音温柔得不像话,“来,说说,哪只手摸了?”
顾之舔了下唇,脸转回来,正巧对上傅宴书那双漆黑如深渊的眼,也不知是心虚还是害怕,她猛地别过视线。
傅宴书这表情,感觉她要是说哪只手,他就给她剁了一样。
狠狠的咽了口唾沫,顾之使劲的摇头,抽回手,藏在腰后,干笑道,“这不是还没摸到嘛……”
傅宴书低笑了一声,把顾之的两只手从背后攥了出来,一手抓住,抵过头顶,“说谎可是要遭到惩罚的。说说,是左手摸了?还是右手摸了?亦或是,两只手都摸了?”
“你有话好好说,凑……凑这么近做什么?”气息都扑到她脸上,她害怕……
傅宴书的手从衣服的下摆探进去,轻车熟路的给顾之解了内衣的扣子,“回答错了,得罚。”
顾之心底慌得一批,嘴上还是死不承认,“说了没摸!真的!”
“还说谎?”傅宴书嗓音又沉又哑,指尖勾着顾之的上衣,一路往上提。
“右手摸了!”眼看傅宴书脸色猛地阴沉下来,顾之又连忙找补,“不过就摸了一下他的腰,其他的可没摸到。”
“你倒还挺惋惜?”某人不悦了。
顾之很认真的说,“我给了钱,他没给服务,我亏了!”
“那我补给你。”
“?”顾之。
还能这么玩?
傅宴书的唇印在顾之的唇上,辗转反侧,又如狼似虎,似怎么也亲不够。
顾之紧闭着眼,连带唇也闭得死死的。
傅宴书不满的咬了下她的唇,力道不重,顾之下意识的呻吟了一声。傅宴书的舌头顺势溜进她的口中,在她口腔尽情探索。
顾之被吻得几近窒息,就在她快透不过气的时候,傅宴书才缓缓的离开她的唇,声音清冷,眼底带着抑压不住的欲,“呼吸。”
顾之脑子一片空白,只是很自然的听从傅宴书的话,大口大口的喘气。
傅宴书嘴角勾着抹笑,微凉的唇顺着女孩的下巴一路往下,落在她的锁骨上,“痕迹淡了,给你补补。”
感受到小腹上的异样,顾之双眼惊恐的睁着,脸蛋红得几欲滴血,犹如一朵绽放的玫瑰。
“?!”
“傅宴书,你听我狡辩……唔~”
一夜浮沉,直至外边的天空看见鱼肚白,顾之才侧躺在床上,累到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她无法理解,出力的人是傅宴书,为什么累的人却是她?!
余光扫了眼垂在床边的右手,刚才的一幕突然浮现脑海,她闭着眼,也是无法再想。
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剁掉……
把人洗干净后,傅宴书上了床,从背后抱着顾之的腰。
顾之窝在傅宴书怀中,闭着眼,慵懒得跟个猫似的,但那张嘴还是不饶人,“傅宴书,你简直过分!我决定了,回去以后我要跟你分房睡!”
换做平时,可能还有几分威胁的意思,不过这会带着深深的疲惫,声音听上去就跟打在了棉花上,软趴趴的。
“还没睡就开始做梦了?”傅宴书低笑了一声,手在顾之头上揉了揉,眉眼间满是宠溺,“不可能的事,你想都别想!”
“……”顾之又气又无语。
不过这会她是真的累了,一点都不想跟禽兽争辩。
恍惚中,她又听到傅宴书呢喃,“都有孩子了,还能想别的男人,再给你多制造几个牵绊……”
顾之眉心跳了跳,直觉就不是什么好事。艰难的睁眼,才想问这是什么意思,很快,她就身体力行的体验到了。
重重的叹了口气,顾之肉眼可见的萎靡,连眼皮都撑不开,“我真要睡了……”
“嗯,你睡,我自己玩就行。”
“……”顾之,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