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不介意在床上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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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舒霓突然觉得头皮发麻:“您别开玩笑了,我哪有这个胆量……”
严隽辞像是听见什么有趣的事,借着渗进的月色审视着她。
那双眼眸深不见底,似乎有着风暴正悄然酝酿。
被他霸道掌控,舒霓犹如毫无反抗能力的猎物,只能胆战心惊地听候发落。
正搜肠刮肚想着怎么逃离,冷不防听见他说:“那强吻我的时候,胆量又是从哪里来的?”
舒霓大骇,连声音也哆嗦起来:“那会儿是我不懂事,小叔叔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不好。”他倾身,鼻尖几乎挨到她的鼻尖,“我的便宜可没有那么好占。”
尾音刚落,滚烫的薄唇便倾轧而下,恣意攫取怀中女孩的甜美。
舒霓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后腰的软肉被捏了一把,她不由痛呼,结果却被那男人长驱直入,卷着她的唇舌攻城略地。
肺部的氧气逐点被榨干,她涨红一张脸,双手无助地拍打着他宽厚的后背。
察觉她已经抵达极限,严隽辞才意犹未尽地将唇挪开。他托着她的腰,强势地把人拉近几分:“先给你一点教训,不算过分吧?”
舒霓不住低喘,十分艰难地开口:“小叔叔,您喝醉了……”
严隽辞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醉了,就不止这样。”
舒霓脸上写满惊恐。
在这异国他乡,还被困在他荒无人迹的庄园,是真正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又开始挣扎。
严隽辞轻松把人制服,他捏住她的脸颊,欣赏够她的惶恐,才低声诱哄:“你想要什么?瀚予能给你的,我一样可以。”
似有一道惊雷在脑中炸开,舒霓僵在原地,算是想明白了。
这奸诈狡猾的老狐狸,既馋她身体,也想试探她是否另有目的。
寂寂夜深,孤男寡女,纵情挑逗,最是容易放下心防。加上她被痛经折磨得昏昏沉沉,人还犯着迷糊,触觉和反应都要比平常迟钝。
怕是难有比这更好的时机了。
只差一点点,她就掉进严隽辞精心设计的缠绵陷阱!
凉意随着脊梁蔓延全身,她下意识逃避他的目光:“别这样,我不是你所想的那种女人……”
“不要急着拒绝我。”
这男人一如俊美且邪恶的魔鬼,此际正毫无底线地教唆她犯错:“不试试,又怎么知道自己到底是哪种女人?”
惊吓加上时差,舒霓后半夜无法入眠,几乎是睁着眼睛等待天亮的。
一想到严隽辞正觊觎自己,舒霓就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她根本不是这男人的对手,一旦东窗事发,被他大卸八块也是轻的。
当初她就不该打严氏股票的主意,要怪只能怪她一时冲动。
现在她的资金全被套牢,要是她有所动作,早布下天罗地网的严隽辞肯定会顺藤摸瓜把她揪出来。
如今之计,只有舍卒保帅,任由自己全副身家赔在严氏的股票里。
相比于她的愁云惨淡,严隽辞倒是若无其事,他早早就晨跑回来,看见她下楼就说:“过来吃早餐,等下带你见方梅。”
听见这个名字,舒霓才记起自己这趟旅程的正事。
她偷偷瞄了对面的男人一眼,内心琢磨着他这番举动是否又有什么阴谋。
捕捉到她的视线,严隽辞动作优雅地往面包上抹黄油,眼皮也没抬:“有什么话就直说。”
舒霓干笑:“小叔叔贵人事忙,就怕耽搁您的行程。”
他说得轻松:“耽搁不了多少时间。”
直至抵达方梅的住处,舒霓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居然派人将方梅从雇主家中“请”了回来,吓得她直打哆嗦。
八个黑衣壮汉一字排开,那场面委实吓人,舒霓看不下去,连忙过去请她落座。
“方阿姨别怕,我们不会伤害您的。”
方梅怎么可能不害怕,她仍在颤抖,唇上几乎没有血色:“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舒霓坦言:“我叫舒霓,是舒锐贤的女儿。”
方梅瞳孔一紧,旋即应声:“不认识,你找错人了!”
从包里翻出陈旧的报纸,舒霓将其举到她面前:“您不认识我,却跟我的父亲传过绯闻。”
“世界上相似的人多着呢,这里头的人根本不是我!”方梅矢口否认,情绪越来越激动。
舒霓还想说什么,一直没有作声的严隽辞信步而来,俯视着那个完全不配合的妇人。
看出他才是始作俑者,方梅跪倒在他跟前,苦苦哀求:“这位老板,我跟您无冤无仇,求您放过我吧!”
严隽辞将手一伸,离他最近的保镖便双手呈上平板电脑,他也没看一眼,直接塞到方梅手里。
这个过程没有半句话,从神态到动作,全然是舒霓前所未见的倨傲与冷漠。
看见视频通话里的小男孩,方梅感到一阵眩晕,平板电脑“嘭”了摔到地上。
“外婆,这里的旋转木马很好玩,你也过来跟浩浩一起玩吧!”
小男孩满脸稚气,并不知发生什么事,唯独跟在他身旁的母亲,眼里溢满恐惧。
虽然舒霓很想知道真相,但严隽辞的做法实在有点过分,她捡起平板电脑,低声对那冷若冰霜的男人说:“别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
严隽辞像是没听见,他迈前一步,赤裸裸地威胁道:“你的小孙子还不满六周岁吧?让他一个人玩过山车,应该很刺激。”
方梅整个人都软了下去,惊恐之下,她抓住舒霓的裙角:“别伤害我的女儿和外孙,我说,我什么都说!”
舒霓踉跄了下,严隽辞皱着眉把她护到自己身后,接着才向方梅发问:“说吧,你跟舒锐贤到底有什么故事?
顿了顿,他提醒道:“如果你配合,我绝不会伤害你跟你的家人,但若被我发现你撒谎……”
缓了好一会儿,方梅的声音仍是颤抖的:“二十多年前,我曾在舒家打工,舒家二少,也就是你的父亲舒锐贤,是个色欲攻心的下流胚子。他仗势欺人,到处拈花惹草,犯起浑来,甚至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