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两位做人专家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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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哇哦，威尔居然一直喜欢她！”
“简直和汉尼拔一模一样啊，汉尼拔也喜欢上了自己的心理医生。”
“所以威尔其实也是精神变态咯？”
“他们能够玩到一起是有原因的，只不过威尔不爱做人，他更喜欢抓人。”
“空气突然变得这么甜蜜是怎么一回事？”
……
……
一顿激吻过后，威尔轻声道：“我不是你的病人。”
布鲁姆：“如果我是自己的病人，我给自己的建议就是…不要这么做，我得听从自己的建议。”
威尔听完后，沉默了，良久才点了点头。
布鲁姆：“我现在得走了。”
她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威尔的视野中，留下他站在原地望着墙壁上的大洞出神。
……
在威尔被布鲁姆婉拒的同时，另一边汉尼拔也将拜尔斯邀请到了家中做客。
“要红酒吗？”
汉尼拔起身，给拜尔斯倒了杯红酒。
拜尔斯嗅了嗅酒香：“林登的晚收威代尔葡萄酒。”
汉尼拔：“我以为是法国的。”
他坐回了原位：“我很抱歉如此唐突，拜尔斯，但我得问一下，是你杀了个长号手吗？”
拜尔斯的目光微微一变：“你真的要问吗？”
汉尼拔：“不是，只是换个话题。”
拜尔斯显得很平静：“富兰克林将我的话语传递给你了？”
汉尼拔：“FbI正在调查这起案件，他们会找到你的。”
拜尔斯丝毫不慌：“那就让他们来吧。”
汉尼拔：“你想被抓吗？”
拜尔斯：“我想让他们试试，他们可能因为我有家琴弦行来调查我，他们会派人来调查，而我会杀了他们，然后找到富兰克林，再杀了他，之后我就会消失。”
听到这家伙居然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汉尼拔只是提出一个要求：“不要杀富兰克林。”
拜尔斯：“我一直盼着呢，事实上…我本想杀了你。”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身子微微前倾。
汉尼拔：“那是当然，我很精瘦，精瘦的动物的肠线是最结实的，你为何不准备杀了我，还是你仍有此打算？”
拜尔斯看着他：“我打消念头是因为有天晚上我跟踪了你，跟着你出了城，开上一条僻静的小路，来到一家汽车站。”
听到这，汉尼拔停下了手上的刀叉：“你很鲁莽，拜尔斯。”
拜尔斯：“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那天晚上干了什么，而且干的干净利落，所以你不必为此担忧。”
汉尼拔喝了口酒，站了起来：“当然要担心，因为你引起的关注并不仅限于你一个人。”
他走到拜尔斯的身后，拿起了一瓶酒。
拜尔斯也站了起来，看着他：“我需要一个朋友，一个能理解我的人，一个与我想法一致，对这个世界和人类有相同见解的人。”
汉尼拔看着他：“我很清楚你的想法，但我并不想成为你的朋友。”
拜尔斯有些意外：“那你为什么邀请我来共进晚餐，并不只是为了给你的羽管键琴换琴弦吧？”
汉尼拔语出惊人：“我本想杀了你，我没有给你下毒，拜尔斯，我不会这样对待食物。”
拜尔斯瞳孔微缩，想不到眼前这个人比自己还疯狂。
拜尔斯沉默片刻，道：“你在等别的客人吗？”
汉尼拔：“没有。”
说完，他走了出去。
当他来到外面，威尔已经在忙活了。
威尔一看到他便说：“我吻了布鲁姆。”
汉尼拔：“哇哦，真不错，请进吧。”
威尔走进来看到了桌子上的餐盘：“你还有客人吗？”
汉尼拔：“一名同僚，他刚离开。”
威尔：“连晚餐都没吃完？”
汉尼拔：“他接到紧急电话，得马上去处理，你来的正好，因为我准备了两个人的甜点。”
说着，他便去烤箱内取甜点，同时还八卦道：“跟我说说，布鲁姆当时什么反应？”
威尔：“她说她不适合我，而我也不适合她。”
汉尼拔：“我很认同，她会认为观察你是她研究领域的义务，而你会因此厌恶他。”
威尔：“我知道。”
汉尼拔：“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当时吻了她，并且有必要在雪中开了一个小时的车来告诉我。”
威尔：“自从见到她的第一眼，我就一直想要吻她，她的唇很诱人。”
汉尼拔笑了：“你之前忍了那么久，说明你吻她除了想要这么做外，一定有别的原因。”
威尔：“我听到了有动物困在我的烟囱里，我凿穿墙想要把它救出来，结果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
布鲁姆出现了，看着我，也许是她的表情不一样了，我不知道，但她知道…”
汉尼拔：“她知道什么，威尔？”
威尔：“烟囱里没有任何动物，它只存在于我的脑海，我梦游、头疼、幻听，情绪不稳定。”
汉尼拔：“所以你吻了她，企图保持平衡，你说过你的工作对自己没有好处。”
威尔：“不幸的是，这工作非我不可。”
汉尼拔：“你闭上眼睛，仍能听到凶手在奏小夜曲吗？”
威尔笑了：“是我们合奏。”
汉尼拔将准备好的甜点递给了他，擦了擦手：“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因为这样做就违反了医患之间的保密协议。”
威尔抬头看着他。
汉尼拔：“今天一位病人告诉我，他怀疑他的一位朋友可能与交响乐团的谋杀案有关。”
威尔表情严肃起来：“好吧，关于你的朋友，他是怎么知道的？”
汉尼拔：“他在本市开了家音乐用品店，专卖弦乐器，也许你该去问问他。”
……
次日。
汉尼拔又找上了自己的心理医生。
“长久以来，我第一次看到了发展友谊的可能性。”
女人：“新认识了什么人吗？”
汉尼拔：“我遇到了一个和我很像的人，爱好相同，世界观相同，但我没兴趣跟他成为朋友，我只是对他好奇，这致使我对友谊也产生了好奇心。”
女人：“你考虑的是谁的友谊？”
汉尼拔：“说来也奇怪，他是同事兼病人，就像我即是你的同事又是你的病人，我们之前谈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