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这不是开膛手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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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看着现场的人员，问道：“有谁碰过尸体吗？”
法医从地上站起身：“只用看的就能断定这个男人明显已经死了。”
恶心女：“我碰过尸体，尸体的情况比较复杂，手术完成后又被破坏了。”
法医点头：“手术被人徒手破坏的，缝合线直接被扒开。”
杰克闻言，目光一凝。
法医有些尴尬到：“我…我也稍微碰了一下尸体。”
不过他很快就从尴尬状态中抽离出来，继续为杰克讲解：“他的血肉被撕扯下来，从床一路撒到浴室，像面包屑一样。”
威尔闻言，摘下了自己的眼镜，缓缓坐在了那具尸体的对面。
“手术不是在这进行的，血量太少了。”
恶心女：“如果他在转移尸体，或许毁尸也是在运输中进行的。”
法医：“所以找到车，就能找到凶手。”
威尔拿起了死者的手：“他亲手撕开了自己的缝合线。”
恶心女：“肯定和肾无关，开膛手他已经把肾取走了，或者是她。”
杰克：“他从胸口取出了什么？”
法医猜测到：“可能是心脏，也许被打断了，心脏还很完整，受损严重，但很完整。”
这时，杰克注意到了威尔的动作，他立马开始帮他清场：“都出去吧。”
很快，犯罪现场就只剩下了威尔一个人。
他久久凝视着那具尸体，呈现在他脑海中的场景开始变化。
……
他看到死者生前站在房间内，一脸的痛苦地捂着自己的伤口。
“有打斗痕迹，表明他从深度镇静状态恢复后出现了严重暴力倾向。”
说着，他走到了死者面前。
下一刻，死者忽然情绪暴怒，直接抓住了他的衣领，与他搏斗起来。
但由于对方身上的伤势实在是太严重，威尔只是稍微用力便将其推到浴缸内。
死者顿时昏死过去。
威尔当即上前，开始查看死者的生命体征。
“他没有心跳了。”
他从兜里拿出一柄手术刀，划开了对方的胸膛。
“我切开了他的胸壁，掰开肋骨，我把他的心脏握在手里，体内心脏被按压……”
……
构思到这里被打断，威尔恢复了正常。
他立马呼唤杰克，后者打开门走了进来。
威尔微微喘着气，说着自己的结论：“这不是虐尸，凶手不是在行凶，他是想救他，开膛手这么做过吗？”
法医：“这就是开膛手干的。”
威尔：“不是他。”
法医：“相似点太多了。”
威尔：“还不够多。”
法医：“刀伤是切口，不是刺伤，具有解剖知识及手法技巧，尸体严重受损，器官被移除，死者穿着衣服被展出，有二十二出特征要素均可归结于同一凶手。”
威尔摇头：“这次不是，这次是个医科学生或者实习生之类的，想靠小道私人手术赚点外快，但出了意外，后果很严重。”
他看着杰克：“你一定会抓到开膛手的。”
杰克声音嘶哑：“我现在就想抓到他，等我得手的时候，你可没机会朝他开枪，因为我会给他一枪。”
威尔提醒道：“你不能随便钻法律的空子。”
杰克：“是吗？告诉我，你怎么看开膛手，威尔。”
威尔：“我觉得他不过是那种有时在医院出生的可怜虫的一员，他们让它远离饥寒，却不给它提供住所，他们让它自生自灭。
但他却活了下来，他看似与常人无异，但没人能看穿他的内心。”
……
另一边。
汉尼拔打开了门，将那天在歌舞剧院里遇到的胖男人迎了进去。
（该胖朋友就是第一次杰克找上汉尼拔时，正在看病的病人。）
二人相对而坐，汉尼拔率先开口：“你想聊聊我们的偶遇吗？”
富兰克林笑了笑：“其实也不算是偶遇，我有点觉得你会在场，当然我在那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我喜欢那一类演出。
我只是突然觉得，你可能也会喜欢。”
汉尼拔：“我的确很喜欢。”
富兰克林：“我试过引起你的注意。”
汉尼拔：“我知道。”
富兰克林：“我知道你注意到了，虽然你装作没有注意到。”
汉尼拔：“得到病人允许之前，在这间屋子以外，接近病人或者公开医患关系都是没有职业道德的。”
富兰克林：“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这间屋子之外的另一面。”
汉尼拔：“我是你的心理医生。”
富兰克林：“我希望你能当我的朋友。”
汉尼拔：“你当然希望，我知道你很多事。”
富兰克林：“我觉得我们之间有很多共同爱好，我们一定能成为朋友，我很伤心，每次得花钱才能见到你。”
汉尼拔看着他：“我帮助你稳定情绪，保持清醒，我不是你朋友。”
富兰克林：“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我昨晚在听迈克尔杰克逊的歌，突然就泪如雨下。
现在只要一说起这件事，我眼眶就红了，你知道吗，我想到他死了之后，最令人悲伤的事就是，我再也没机会见到他了。
我觉得如果我是他朋友，也许我就可以帮他拯救他自己。”
汉尼拔：“在与迈克尔杰克逊的幻想中，你的友谊有什么回报？”
富兰克林：“我有幸接触到了崇高。”
……
……
“这段对话没看懂，有什么意义吗？”
“谁知道呢，也许只是单纯的水字数。”
“哇，想不到这么勤奋的作者也会水字数，一想到这个我就泪如雨下。”
“666，你后面是不是要说你如果是作者朋友，你就可以帮他拯救自己？”
“靠，你怎么抢我的台词！”
……
……
嘎吱。
门打开了，一个靓丽的女人出现在门前。
她看着门外的男人，微微一笑：“请进。”
二人在屋内相对而坐，女人开口道：“如果我完全对你坦白，情况会好很多。”‘
汉尼拔：“不然我们之间的交流有什么意义？”
女人：“你我之中得有一人坦白。”
汉尼拔：“我坦白。”
女人：“还不够。”
汉尼拔：“像别人一样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