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发现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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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具被挂在鹿角上的年轻少女，杰克皱眉道：“不知他是草率，还是精心策划成这样。”
威尔却道：“他希望她被找到时是这种样子，非常无礼，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在嘲笑她，或者在嘲笑我们。”
杰克凑前低声问道：“那他的爱去哪里了？”
谁知威尔语出惊人：“将伊利斯放回床上的那人，并非此案凶手。”
一名探员走了过来，指了指尸体：“他取走了她的肺，我确定当他切除它们时，她还活着。”
威尔瞬间明白了：“我们的食人魔爱女人，他不想毁掉她们，而是要吃掉她们，在自己的体内留下一部分。
而杀死这女孩的人把她像畜生一样对待。”
杰克问道：“你觉得这是模仿作案？”
威尔：“杀死伊利斯的食人魔有作案场地，不会让她赤身裸露在这荒郊野外，所以，他有栋房子，或者两栋，或者是个木屋，一个有鹿角的房间。”
“他还有个女儿，和被害的女孩们年龄、身高、瞳色都相同。
并且她女儿是独生女，就要离开家了。
他一想到要失去她，就痛苦难耐。
她就是他的金券。”
杰克听完后，问：“那模仿作案者呢？”
威尔道：“他是个聪明的精神变态，虐待狂，很难抓到。
没有可追踪的动机，没有作案模式可言，他也许再也不会这么作案。
你还是让那个汉尼拔医生做一份心理侧写吧，你好像特别在意他的看法。”
……
……
“哈哈哈，我可以理解为威尔是吃醋了吗？”
“什么叫做吃醋，他明明是不服气好吧。”
“对啊，换做任何一个有他那种天赋的人，被被人当面进行了一波心理分析，肯定都会不好受。”
“就是，更何况原本杰克是一直器重他的，现在又多了个竞争者，肯定会想比较一下。”
“好家伙，你们分析起来头头是道，该不会你们姓汉吧？”
“怎么可能，我一直都姓祖的啊。”
“那更可怕了。”
……
……
回到家中。
威尔冲着热水澡，房门却忽然被敲响了。
他草草收拾了一下，开了门。
门外是汉尼拔：“早上好，威尔，我能进来吗？”
威尔扫了眼外面：“杰克呢？”
汉尼拔：“去法院了，今天我们要独处了，我能进来吗？”
威尔没有回答，直接转身就走。
汉尼拔跟了进去，一边打量一边道：“我对于吃进身体里的东西非常谨慎，所以几乎都是自己准备食物。”
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一个餐盒。
“我会用一点蛋白质来开始新的一天，有鸡蛋、香肠。”
威尔接过，尝了一口：“很好吃，谢谢。”
汉尼拔：“不客气，我要为此前对你的唐突分析道歉，但我知道我很快又会这么做。
这样可能让你感到厌烦，所以我决定尽量减少道歉次数。”
威尔此时倒是表现的很大度：“别涉及私人隐私就可以了。”
汉尼拔看了他一眼：“或者我们可以互相交流，像成年人那样，但愿我们不会那么友好。”
威尔呵呵道：“我没发现你多有趣。”
汉尼拔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你迟早会发现的。”
说完，他吃了一口鸡蛋：“杰克探员说你对于追踪这些怪物很有一套。”
威尔不置可否：“我认为伯劳鸟会在田野间杀死那个女孩。”
汉尼拔：“问题隐藏于细节中，那个模范犯忘记了什么，是什么出卖了他？”
威尔：“每一个细节，就像是他不得不展现出负面，我才能看到正面，那个犯罪现场简直就像是精心包装过的。”
汉尼拔：“人类行为的数学，那些丑陋的变量，而伯劳鸟算错了题，对吧？”
“你再现了他的思想吗，他有什么样的问题？”
威尔给自己倒了杯酒：“他有不少问题。”
汉尼拔闻言，问起威尔：“你曾经被问题困扰过吗？”
威尔摇头：“没有。”
汉尼拔丝毫不意外：“你当然没有，你我类似，没有问题的困扰，没有什么能让我们感到恐惧。”
这时，他注意到威尔将自己做的香肠送入了口中。
他面色如常：“你知道吗威尔，我觉得杰克把你当做了易碎的小茶杯，上等的瓷器，只招待贵宾。”
这个比喻将威尔逗笑了，随后他问道：“你觉得我像什么？”
汉尼拔注视着他，沉吟道：“能为我的屋子抓捕蛇类的猫鼬。”
威尔沉默。
汉尼拔也知道这个比喻可能有些不恰当，催促道：“快吃完早餐吧。”
……
不久后，他们来到一个工地。
看着汉尼拔脸上的笑容，威尔问道：“你在笑什么？”
汉尼拔将车停稳，回道：“窥探幕后，我只是好奇FbI的人除了踢门抓人，还能用什么方法办案。”
威尔却道：“你该庆幸咱们不用挨家挨户访问，我们在伊利斯的衣服上发现了一小块金属碎片，是管螺纹套丝机上的碎片。”
汉尼拔：“这个州全境怕是有数以百计的建筑工地。”
威尔：“特定类型的金属，特定类型的管螺纹，特定的涂层，所以只要调查使用那种螺纹钢的人就行了。”
汉尼拔：“我们现在要找什么？”
威尔：“现在的话，什么都要查，不过主要还是奇怪的东西。”
说完，他开门下车。
……
“两个FbI的人，他们正在翻箱倒柜，把文件装箱。”
“……”
“对，他们在拿东西。”
“……”
“不，他们没说…”
“……”
“是的，他们可以。”
正在和上头对话的负责女士起身问道：“你们叫什么来着？”
威尔没有回答，而是看着文件上的一个名字问道：“雅各布？”
女士回答：“他是我们的套丝机穿线师。”
她指了指汉尼拔正在翻阅的书架：“那边的都是辞职信，管道工工会要求成员离职时填写的。”
说完，她先是挂断了手中的电话，准备专心应对突然出现在面前，并且自称FbI的两个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