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我这个做父亲的亲自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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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老板娘白她一眼,一笑让服务员下去,然后小声说,“我在林总这儿挂的是另外一个人的账,那人欠我的,林总都不知道我叫姜妍。”
错综复杂的关系,席欢的大脑飞速运转。
能让老板娘随便花十几万挂账的人,非富即贵,肯让林佑隽卖面子这么折腾的人必定是圈子里的。
她大概率是认识跟老板娘有瓜葛的男人。
“你这小脑袋瓜想什么呢?”老板娘戳她头,“搞得好像我要卖了你似的。”
席欢摇头,“我就是好奇,那人亏欠你什么了,你要天天到这儿来消费,可不少花钱。”
姜妍轻嗤,“实话告诉你,不只是这儿,京北哪家店我去了,挂他的名都能白吃白喝,不过他身份特殊,我不想给他找麻烦罢了,他不缺钱,缺的是一颗过平淡日子的心,一门心思地想往上爬,把我给甩了……”
这还是席欢第一次听老板娘谈私事,果然私起来就很离谱,竟是一段很俗套的负心汉戏码。
说好的带她散散心,结果老板娘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席欢还得反过来劝她,但压根劝不住,两人是四点半到的KTV,六点半的时候老板娘就喝得不省人事了。
服务员见状,推开门进来,架着老板娘就走。
“你们要带她去哪儿?”席欢拿了东西起身跟着。
“小姐,您别担心,她每次来都会喝成这样,我们送她去楼上的休息室,专门给她准备的。”服务员见席欢一直跟着,复又说,“您跟我们一块儿上去也行。”
席欢没吭声,但跟着上去,看着他们把老板娘送入一个房间去睡觉。
这一觉,八成到明天早上了。
那她呢?站在门口的席欢一脸懵,又很无语,这会儿去柏庄的公交都没了。
正愣神,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是柏庄的座机打来的。
陆聿柏么?
她咬咬唇,拖了一会儿才接电话。
“欢欢,你怎么还没回家?”
电话那端的声音,不是陆聿柏,席欢一惊,“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席恒远笑吟吟,“爸爸下午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担心你,就直接来柏庄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马上回去。”席欢挂了电话,席恒远给她打电话时,正好赶着跟陆聿柏、林佑隽纠缠,她调静音那会儿。
后来她只给林佑隽回电话,没理席恒远,毕竟席恒远只打了一次。
若真有事,他会打第二次的。
现在看来,他只是想借这个理由,到柏庄去找她。
找她也是理由,目的是见陆聿柏。
能进柏庄,用柏庄的座机打电话,足以见得,陆聿柏已经回去了。
她打车回柏庄,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时间。
偌大的别墅,一楼客厅灯火通明,二楼书房也开着灯。
席欢进门,透过屏风隐约可见客厅坐着一个人,在茶桌前品茶。
她鞋都来不及换,就冲进去。
席恒远自己坐在那儿,自己泡茶,见她来了,先往二楼看了眼,然后才起身走过来,“都八点了,聿柏连饭都没吃,你这个点儿才回来?”
“你吃了吗?”席欢反问他。
“我上哪儿去吃!?先不说这些,就说你平日里就这么对聿柏的,难怪他会出轨!”席恒远每次见她,批评与指责是常态。
他在教席欢怎么做人,怎么做事,才能给他带来利益。
席欢将包丢在沙发上,冷着脸看他,“你来找他交流出轨经验吗?教他怎么跟你一样,出了轨对付家里的糟糠之妻,教他——”
‘啪——’
响亮的巴掌来得猝不及防,打断了席欢的话,连接起席欢内心对他满腔的厌恶和愤恨。
这些年他对她不好,但没动过手。
“反了你了!”席恒远推搡了她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跟你妈一个臭脾气,而且我告诉你,当初是她非闹着离婚,她有今天是自找的!”
席欢捂着脸,抬起头,凌乱的发丝遮住半张脸,她咬咬牙,“你早晚有一天会遭报应,也是你自找的!”
“你——”席恒远又抬起巴掌。
席欢下意识地缩了下身体,眼前光线一暗,等来的不是席恒远的巴掌,而是两条修长挺括的长腿站到她前面。
陆聿柏握住席恒远手腕的手青筋凸起,森冷寒意的眸盯着他,“在我的地盘打我的人,你好大的威风。”
“聿柏,我是教训她,她这个做妻子的不合格,惹了你生气,你们陆家不好处理,我这个做父亲的亲自调教。”席恒远背脊一凉,尽力找说辞开脱。
“你想管她,先掂量掂量自己做父亲有没有合格。”陆聿柏甩开他的手,不留余力。
席恒远毕竟年纪大了,踉跄着后退,被晚辈推搡教训,老脸通红。
不过他脸皮厚,站稳后立刻扯起一抹笑容,“我要是没资格,天底下哪里还有人管得了她?聿柏向着她,证明你们感情好,我就不多插手了。”
他一口一个聿柏,虚伪的笑容和口吻,令席欢恶心,脸颊烧红,是被打的疼,是被陆聿柏看到她与席恒远糟糕的父女关系的羞耻。
“自便。”陆聿柏下逐客令。
席恒远又看向席欢,“欢欢,那爸爸就先走了,聿柏改天约你父母一起吃个饭,我好不容易来京北一次。”
陆聿柏垂着眼帘,看陷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席欢,“他们忙。”
“我知道他们忙,我会在京北多留一段时间的,让他们慢慢安排时间。”席恒远拿了包,知道再等陆聿柏也是拒绝,转身就走了。
客厅只剩席欢与陆聿柏。
她动动身体,站起来到玄关把鞋换下来,又用头绳将头发绑起,半张脸上的巴掌印不深。
席恒远毕竟年纪大了,力气小,打得还不如章雷一半疼。
但打的毕竟是脸,还是当着陆聿柏的面,席欢觉得丢人,她换好鞋就往二楼走,不知该跟陆聿柏说什么,似乎也没什么好说的。
她进入卧室正欲关门,被男人指骨分明的手挡住,她使劲关,他又用脚抵了下,门被推开。
“席欢,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吗?”陆聿柏进来,伫立在她面前,气势强得能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