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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天上掉下个小少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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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牛站定在他跟前,问他有没有晒够,还冷不冷。

得到虞星跃不冷的回复后,王大牛也不见外地就再把他整个从躺椅上抱起来,再走向室内。

虞星跃自然是乐见其成,适应良好地接受他的代劳。

但唯一有些尴尬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冲击力太大,王大牛不穿衣服的样子总是浮现在他脑海里,印象深刻,挥之不去。

明明他现在衣冠整齐,虞星跃却仿佛自带透视眼似的,越想越觉得耳热,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王大牛心里却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他只顾一个劲的搂紧他往前走,时候不早了,就把他放在他自个睡觉的床上。

看到这样的情形,虞星跃这回什么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想法通通都烟消云散了,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抗拒。

他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扒拉着王大牛,整个人悬空着,不肯挨到床面:“我不要躺在你睡过的床上。”

直接一个明晃晃的嫌弃。

王大牛一开始怎么也放他不下去,正百思不得其解中,就听得他这一番话恍然大悟 ,也确实觉得有些不妥了:“但是我只有这一张床,没地儿睡了。”

那该不会要和王大牛一起睡在一张床上吧?他不要啊。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虞星跃就浑身不适,他抗议道:“你别的房间没有吗?”

王大牛自然对自家的布局门儿清,了如指掌,不假思索就堵住了他的幻想:“没有别的房间了。”

就只有一两个搭起来放杂物农具的棚子。

有句话说的好,就叫一个如果先说要把屋顶掀开,那屋子里的人都要抗议不情愿;如果这时候再退一步说要开个天窗,那么显然,人群的接受度要好得多。

适用于他们这里,也是一样的情况,虞星跃心里思量权衡之下,即使有百般不愿,还是只能妥协地接受了,但是坚守底线,对他提出了条件:

“那只能我睡床,你自己打地铺吧。”

和他睡一张床想都别想。

至于王大牛怎么想,过的啥样那就不关他的事了,反正只要自己过的好,五大三粗的谁管他,活该受欺负。

王大牛见他终于同意睡床,才放下心来,其实他原本就打算打地铺的,很有自知之明。

心里想着手上也轻轻把他放下,现在今时不同往日,经过几次相处,他已经能熟练力道,把他当成娇贵脆弱的瓷器一样爱护,不会像刚开始那样没个轻重,让他直喊疼。

但他还是预估错了,虞星跃背部一接触硬邦邦的床板子便仿佛被烫到般,又一跃而起,不肯下去了。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好硬,你这床是石头吗?”

王大牛已经睡习惯了硬板床,啥都没铺,他不说压根意识不到,闻言又去翻箱倒柜,直翻出好几床毯子给他垫在身下。

虞星跃滚了几圈,还是不够软,但是总算比之前好多了,可能已经是木板床的极限了。

王大牛又嘘寒问暖地问他:“热不热?”

虞星跃不觉得,反而还挺凉快的,他把多出来的一张小毯子卷起来抱着,有些想念之前的鱼条了,以前都是抱着睡觉的。

王大牛看在眼里,又暗自给自己的日程添了一项给他买娃娃。

他拿了条毛巾来给虞星跃擦头,已经不滴水了,但还是有些湿漉漉的。

虞星跃接过来自己擦了,让王大牛走远点别在自己眼前晃,看着心烦。

王大牛闲不下来,又去把他俩的衣服洗了。

虞星跃擦着擦着动作慢慢停了下来,这来回的动作增大了衣服的摩擦力,让他原本就觉得难受的某处磨得更加痛了。

王大牛这边正用劲搓着虞星跃的衣服,之前都没洗过这式样的,还当它是干完活一天的衣服,要好好搓洗,却不想虞星跃根本没穿出去干活,哪里会有什么脏污。

上好的高档面料哪里经得起这样大力揉搓,他手劲大,只听得“撕拉”一声撕裂音,他意识到不对拿起展开来时,已经是被他撕破了一个大洞了。

他大脑好像受了一记重锤,嗡的一声白茫茫一片。

这下完了,闯祸了,这衣服也不知道赔不赔得起。

他思虑再三,还是决定硬着头皮向虞星跃请罪。

“虞星跃,对不起,把你衣服洗破了……”等他提着罪证走到内屋去,还没说完,看到虞星跃的动作瞬间就说不出话了。

虞星跃被粗糙的料子磨得疼痛难忍,实在是受不了了,掀起衣服低头看前胸,果然不出他所料,因为一直受到粗布衣服的摩擦俨然已经破皮了,瑟缩着好不可怜。

虞星跃伤心地轻抚,根本顾不上听王大牛说了什么。

结果王大牛的声音像惊雷一般在他耳畔响起:“你这是在干什么?”

王大牛看着眼前的景象再次受到了冲击,看得一清二楚,尽收眼底,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的那里会长成那样……

跟自己的完全不一样。

王大牛控制不住地直勾勾盯着,挪不动目光,也忘了自己来时的目的了。

虞星跃被他的声音一吓,手上捏着的衣服也没拿住,直接顺着滑下去,又摩擦过饱受蹂躏的前胸。

那酸爽,让他眼泪都要出来了。

虞星跃把衣服轻轻扯离一点,让它别那么紧身贴肤才稍微好受一点,转头看向来人,就对他怒目而视:“你干什么一惊一乍的?”

“都怪你这个破衣服,磨得我痛死了。”真是遭老罪了。

王大牛被他呵斥却没有反应,只愣愣地站着,脑海里还在回想。

蓦然间,虞星跃只看得两行鼻血顺着他的鼻端潺潺流下。

虞星月:“……”看来是没救了。

王大牛顺着他的目光变化只感到莫名鼻间一凉,慢半拍地伸手摸上去,拿下来才发现摸到一手血,还很疑惑的样子。

他纳闷地想,这血是哪来的?

虞星越恼羞成怒,直把自己身上折磨自己许久的衣服脱下来当头就扔他脸上:“你自己流鼻血了不知道吗?”

王大牛眼前一黑,被扔了个正着,才穿一会的衣服也不知怎的就都是虞星跃身上的味道,罩在脸上气味更浓郁了,这样一闻鼻间的鼻血不由自主地奔涌地更加欢腾了。

今儿个真是怪事了。王大牛把衣服拿下来,擦了擦鼻血不甚在意地说:“可能是天气太干燥了上火吧。”平时他不见得会流鼻血的。

虞星跃脱了衣服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躺着舒服多了,也不想跟王大牛计较什么。

但是他突然想起来什么,回到正题发问:“你刚刚过来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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