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真实的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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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凌,再想动我,你做梦。”
白予羡昨天休息了一晚上,终于有了一些力气,他一道符咒祭了出去,然后不顾疼痛的转身要逃下床。
谁知腰被人从身后搂住,随后拽了回来,压在了松软的床榻之上。
“你说石头隔的膝盖疼,这床褥厚,不疼。”
月清凌从床脚的某处拽出一条纯白色的绳子,绳子上还流转着白色的荧荧如辉一般的光芒。
他不顾人的挣扎,将白予羡双手用这绳子反绑在了身后。
白予羡调用符咒挣脱,谁知竟然被这白色绳子压制了。
这是月清凌特意从藏书阁的法器中挑出来的,藏在这里很久了,今天终于用上了。
“这绳子是什么法器?”白予羡挣扎着问道。
“捆兔绳。”月清凌语气中压着一丝清然的揶揄。
......
白予羡气的想咬人。
月清凌将人抱着坐在身前,微微仰头看着满脸愤怒和不甘的白予羡。
白予羡白皙如雪的脖颈上还都是他留的点点痕迹,深棕色的眼眸湿漉漉的,染着淡淡的粉红,让人更想欺负了。
他试探着抬头慢慢的亲吻了上去,刚刚吻了一下,白予羡就倔强的别过了脸去。
“你人都是我的了,还不给我亲。”
白予羡气的长吸了口气。
这人到底是不是清冷的仙尊啊。
“闭嘴!”白予羡厉声道。
腰身被人双手钳制着,他不得不这样坐在人的怀里,他挣扎着,可是没用。
他猛然间回转头,正对上月清凌那淡然而狭长的清俊眼眸,冷然中混着迷人的专注。
凛然而动情。
太有迷惑力了。
他心里骤然一动。
不由得又躲开了视线。
周围都是月清凌独特的雪松香气,从昨天开始,这味道就像印在他身上一般。
月清凌的手臂力量是极大的,他搂着人的腰身,不管对方的挣扎,要了这个人。
这种真实的拥有感让他接近疯狂,心狂跳着。
看着人就在自己的怀里沉沦,甚至带着一丝的哭腔。
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映照在摇晃的床帷之上。
夜晚,月光映照在摇晃的床帷之上。
白天…夜晚
白予羡被这样绑着,腰身根本无法脱离,这个清凌仙尊的手劲实在太大了。
这让他想起了书中原主的命运,怎么,这就这么难打破吗?
藏书阁之中,月千尘坐在紫檀木桌前,处理着月家这段时日内的事务。
月家的祖产颇丰,毕竟是非常古老的门派了,涉猎非常多。
商铺、宅子、炼丹房、新进的弟子,各种的账目和复杂的事务。
还有报上来的魔族的消息,以及各个世家上报的动向。
这些都是作为月家的仙尊每日都要处理的事务。
七月的夏天格外的闷热,闷得人透不过气。
他合上手里的一张魔族动向的书信,略微疲倦的按了按眉心。
他是最不喜处理这些琐事了。
当年,他的哥哥月千境在藏书阁的时候,他只是在一旁画梅花图。
他曾经以为,月家有哥哥在就好,他可以一直做一个只知道赏梅喝酒的闲散人罢了。
可惜,一切都恍然如梦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有弟子来通报说,苏酥回来了。
苏酥被月千尘派去驻守魔族和天玄大陆交界之处,训练那些狼族灵兽。
让灵兽去规训灵兽,自然会更好些。
很快,苏酥带着一身魅然的萧杀走了进来,一身淡紫色的长衫,一双狐狸眼勾着似笑非笑的模样。
“苏酥见过主上。”他总是这么称呼月千尘。
“嗯。”月千尘目光看向苏酥,带着一丝嘉许。
“这次任务完成的不错,有赏。”月千尘道。
苏酥此次亲自带着狼族灵兽横扫两族交界之地,这样能让魔族安静一阵子。
魔族并没有大规模来犯,因此目前魔族和修真族还是双方僵持的状态。
月家只要能维护住天玄大陆的百姓和修士安居乐业便是了。
“谢主上。”
苏酥双手行礼回道,可心下却有些心不在焉。
他回来就听说了掌门白予羡第二次分化了,分化为了麒麟。
果然不愧是他喜欢的人,想到白予羡是麒麟巨兽他就兴奋不已。
可是兴奋之余,他也知道,接下来,掌门要面对什么,那就是月家是一定会契约掌门的。
之前月家并没有契约白予羡,那完全因为白予羡只是兔灵,月清凌并没有契约他,月千尘也无所谓。
毕竟一只兔灵,没有很强的战斗力,只是好看就可以了。
但是现在却完全不同了,皓月麒麟可是千年难得的灵兽,月家一定会收入囊中的。
果然,此时月千尘眼眸里的慵懒淡去,随即覆上一抹幽深,道,
“你原来的掌门分化麒麟了,也不知道这几日,清凌契约他了没有。”
苏酥嘴角勾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垂了垂头,没有回道。
他不仅听说了白予羡分化了,他也听说了,白予羡被清凌仙尊封在结界里好几日了。
想来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他心下难免带着一缕莫名的愤恨,好几日了,是要废了掌门吗?
想到此处,他眼里的晦暗更深了,似是个没有吃到肉的狐狸,只要有机会,他也要尝尝掌门的味道。
他心里想着。
至于契约,他掌门那转了的性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怕是很难。
但是他面容上却只是笑着,没有回月千尘的话。
月千尘见苏酥没有回他,不禁面上了然一凛,他拿起手旁的一只玉笛,把玩着道,
“怎么?不愿你掌门被契约?”
“主上多虑了。”苏酥心下一惊,连忙回道。
如果说苏酥是个狡诈的狐狸,那么月千尘便是个诡计多端的猎人了。
“我也看的出来,白予羡的性子过于刚烈,宁折不弯的,想契约他,需要下的去狠心才行,我那个侄子,未必能忍的下心。”
他的视线仍然没有离开手里的那只玉笛,眼里却闪出了一分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