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灵台,黄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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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秦阳草草收拾了现场,待得他将衣衫穿戴整齐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回时,头顶却忽地有一道光亮照来。
好家伙,他差点忘了,刚才红霞老祖来的时候可是将这地方硬生生撞出了一个大洞的!
既已有了出路,秦阳索性也不再拘泥于形式,当即踏上荒灵剑飞出。
在他离去不久后,这里再度来了几人,自然便是一路追寻而来的李媛儿等人。
“媛儿小姐,那召唤的声音,我们好像许久未听到了。”
“就是这个方向,不会有错的,我看到了!”
目之所及出现了一道古怪的祭坛,媛儿大喜过望,脚下发力瞬间爆冲而出。
然而等她到了近前却只发现了一座空空如也的祭坛和地上的“打斗”痕迹。
“哦吼,看来被人捷足先登了。”
其后追上的一名弟子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意兴阑珊,已经到了如此地步,谁还看不出个所以然?
这李媛儿仗着自己是宗主的女儿,手下还有两个实力不弱的喽啰。
妄自带着他们白白跑了一路,这一路上他们几个平日与李媛儿并无交集且并不想巴结她的弟子们三番五次的想走都被李媛儿以各种理由拦下。
如今跑空了,也该放他们走了吧?
“不,这祭坛才是真正的宝物!”
李媛儿闻言不解地看向祭坛,这不就是个花里胡哨的石头祭坛?
如果是个宝物,之前她父亲带人清剿的时候早已挖地三尺,早该带走了才是!
马脸青年走上前来,细细观看了祭坛后大喜过望。
“这是蕴灵台!这可是传说中的蕴灵台!”
他快步上前,不管不顾的跪倒在地趴扶在祭坛上细细观察。
那每一道纹路与符文都与他所闻一般无二,巨大的惊喜充斥着天灵盖。
“蕴灵台?《荒灵经》第十卷里提到的那宝物?”
“是的,天地生造,可蕴器灵!大玄天,至宝!”
看着其他人一脸雾水的模样,马脸青年心头升起了一阵自豪感。
叫你们平日不仔细学习,这等至宝临到见了面都不认识。
在场也就只有他仔细看过《荒灵经》,估计李媛儿也是身为宗主之女没办法被逼着看过罢了。
李媛儿意识到此物宝贵,顿时也蹲下来细细查看。
马脸青年眼球飞转,直顺着其蹲下的方向去看那一抹春光,自是口舌生津自满不已。
“虽然不知到底是何人取走了鬼帝灭世幡,但他一定不识货,我们将蕴灵台带回荒灵宗,才是真正的大功一件!”
李媛儿疯狂点头,这才应该是她此行的目的!
虽然马脸一时失言已经将她父亲也算作了不识货的行列里,但她不在乎!
想象一下,百年之后,荒灵宗又将多出一件蕴有器灵的灵器。
而这功劳,将独属于她李媛儿!
少宗主之位,也将物归原主!
几人瞬间便有了目标,合力将这祭坛撬起,由那大汉扛着。
却殊不知随着这祭坛脱离地基之时,一阵猛烈的颤抖突然从蛋形建筑四周传来。
有土石落下带起窸窸窣窣的沙尘入流沙般倾斜而下,无尽的黑气再度袭来,中间夹杂着数不清的幽魂狰狞吼叫着仿佛发生了什么让他们绝难容忍的事情。
一道黑光从撬开祭坛的原址迸发而出,冲开上方地层,直射天际在血衣门的原址上亮起了一根粗大摩天的诡异黑柱!
与此同时,所有还躲藏在暗处的血衣门门人耳边都响起了如怨如诉的低吟。
血衣门西侧一处尽显破败的地下暗室中,角落中是腐朽的干尸和碎骨,其中一道身上已挂满了蜘蛛网和灰尘的身影猛的一颤从百年苦修闭关中醒来,双目齐睁惊怒非常。
大荒山脉里,有兽王驻足倾听着那天边传来的可怖声音,突然掉头狂奔远远逃离。
营州、幻灵宗,太上长老张金云从闭关之处突然升至天空,目视北方久久凝望。
与营州毗邻的建州,亦有一道身影冲天而起,方向正是那贯彻天地的黑光!
荒灵宗中,红霞仙子悠悠醒转,她方才好像做了一个美轮美奂的梦,但梦到了什么,她却忘的一干二净。
飞奔出屋外,西北方那道黑色的光柱直通天际,她揉了揉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口中喃喃自语道:“那是,黄泉道?”
伴随着这道黑光柱冲天而起,营州震荡!
天空中的震荡已是余波,血衣门范围内无论血衣余孽还是前来清缴的荒灵宗弟子们此时却无福观看了。
......
此时正在血衣门一片废墟中开着真视法眼搜索可能存在的敌人和宝藏的秦阳回头望去,那道漆黑的光柱模样并未反射在他的眼前。
只是一眼,他的眼前竟已遍布黄沙。
秦阳有些迷糊的眨了眨双眼,自己这是在哪?
漫天黄沙略过,只一张嘴似乎就能喝上满满一口。
脚下似乎是被人新踩过的小路,他艰难的向前行进着。
在他的面前出现了一座黑石搭就的桥梁,前方人影戳戳。
桥下是聚成了波浪状的冰河,这冰河却也是明黄色的,仅一米见宽或许只能称得上小溪、泉水。
一处冻结了的怪异的黄色枯河?
秦阳渐渐来到桥上,身边从黄沙弥漫中已走出越来越多的人。
这些人他并不都认识,只是打眼一看,似乎已纠结了人世百态一般——老人、小孩、男人女人、修士......
一名披着破烂披风的大姐手里拎着一个牌子,将其伫在黄沙淹没的桥面上。
秦阳看不清字,却也听到大姐在风中的话语。
“这一站人多,一会车来了,往前面坐一站,还能有座!”
这话语夹杂在风里,却又很难被吹散,在场的人好像都听到了这大姐的说辞。
有人往桥下走去,只是瞬间便没了身形,秦阳也想走。
拔步艰难,秦阳低头看去,那铺天盖地的黄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淹没了他的脚踝。
众人等的车来了,它从虚空中驶来,没有汽笛没有轮子,遮着黄沙什么都看不清。
秦阳张开干涩的口,这尼玛给我干哪来了?
上一刻我不是还在血衣门收获了新生灵气度世幡正喜滋滋的准备集合回宗么?
怎么下一刻就跑到这鸟不拉屎、黄沙漫天的古怪冰河小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