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钻心剜骨和互相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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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利洛说完转身就走,他得快点回去,以免那个傲娇的教授更加难哄。
威利洛已经稍微发现了一点点这个毒蛇教授的特性,比如嘴硬心软;他对德拉科的关注只局限于自己,要不是威利洛亲眼看见他在得知德拉科出事后那一瞬间的担心,威利洛就真的被这个教授给骗过去了。
“你在说什么,你这个无礼的圆毛畜生!”罗恩瞬间就炸了,刚才威利洛的话显然是在针对他,而且威利洛眼底的不屑和傲慢深深地刺痛了他,和那些家庭富裕的纯血少爷的眼神一模一样,连一头畜生都看不起自己。
海格即使喝的晕乎乎但还是听见了罗恩的这句话,酒瞬间就被吓醒了一多半,一把把三个小崽子挡在身后:“青禾,别生气,和孩子有什么好生气的,他们什么都不懂,罗恩,和人家道歉!”
威利洛没动作,看着罗恩歪了歪头;他算是明白为什么德拉科会这么喜欢嘲讽韦斯莱家族了,一般来说同为二十八纯血家族,马尔福即使高傲,偶尔也会挖苦下家庭贫困的韦斯莱,但是这么大的敌意属实是不太对劲,现在看来不是没道理。
谁会喜欢一个家里穷,没什么天赋,不优秀,还无礼的人?
而且德拉科和自己说过,这个家伙一见面就嘲笑了他的名字;不要说在纯血家族了,哪怕是普通麻瓜家庭,被人平白无故嘲笑名字也会恼怒。
“大个头,护着他们没什么意思;小崽子是需要好好地管教的,显然他的父母没正面管教过他。”威利洛弓起身子,獠牙呲起,身形变大了不少,,九条尾巴直直的竖起来,嘴里呼气吐出幽蓝色的火焰。
“快跑,小家伙们,这个家伙可是杀光了八眼巨蛛!”海格猛地喝了一口酒,把哈利几个人推了出去,准备试试看能不能拦住他一会,虽然知道这家伙不会杀人,但是刚才的话谁听了都不好受,万一这个家伙打断了罗恩的胳膊怎么办?
威利洛的尾巴刷的伸了出去,卷住了罗恩的身子,在空中摇晃了半天,然后扔到了地上,打了个哈欠,变回本体,转身走到了禁林里。
海格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九尾狐的尾巴还有这个功能呢?顾不上干别的,跑过去看了罗恩,这家伙已经两眼一翻白在地上晕了过去,哈利和赫敏忧心地看着他。
“你们该庆幸青禾和邓布利多签订了契约,而且他对此人没什么兴趣,别对他说任何坏话,不论是他的还是斯内普的,斯内普对他很重要;他是一个被拉住脖子的凶兽。”海格把罗恩扶了起来,按了按鼻子,听了听心跳,确认没什么问题后去木屋里拿出了一杯水倒在了罗恩的脸上。
“快回吧,要到宵禁了,今天晚上巡逻的可是麦格教授。”海格拿着一盏灯递给三人,独自一个人回到了木屋里。
威利洛在禁林中灵活的穿梭,像一只跳动的雪兔;回到了巢穴,威利洛闻了闻这里的气味,用狐火烤了一下周围,把拉出来一些八眼巨蛛的身体部位,用尾巴卷住,离开了巢穴。
……
被九尾狐抢走了魔药的西弗勒斯在办公室生闷气,同事想着自己的话是不是有些过分,伯狐会不会不理自己,西弗勒斯闭上了眼睛,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不管是为什么哪怕是在为了其他人,他的话永远都带着刺,聪明的人,把刺消化掉会发现里面的劝告和担心,但是像格兰芬多那样的家伙,只会盯着哪些刺越发的叛逆。
西弗勒斯从来都不会温柔的表达自己情绪,厌世冷漠,毒舌无情,连他自己都相信了这些满满都是偏见的话语,忘记了澄清,在污泥里越呆越久,直到无法脱身。
这个时候,胳膊上模糊不清的黑魔标记突然亮了起来,西弗勒斯皱着眉看着手臂上的黑魔标记,片刻之后,甩了甩头,仔细感受着黑魔标记的的召集地点,,眼睛变得麻木空洞,身形一转就消失在了地窖。
……
当威利洛尾巴上举着一大盘子从核赫奇帕奇厨房拿来的薄荷补丁,高高兴兴的走进了地窖时,那里只有空无一人的死寂,桌子上的作业还没批完,壁炉的火焰还在升腾跳跃,一切都表示着西弗勒斯刚离开不久。
尾巴不自觉的垂了下来,盘子掉在了地上;布丁碎了一地,威利洛挠了挠脖子,收拾了一下残局,准备等着西弗勒斯回来。
跳上西弗勒斯的皮椅,看着惨不忍睹的作业,威利洛只是看了一眼就不想看了,虽然他的魔药也就是个那样,但是理论知识是绝对没问题的,但是向像桌子上这个羊皮卷写的制作一份返祖剂最重要的是来一大块美味的可可豆,这是什么东西?
还有毛粪石应该出现在哪里,写的是出现在卫生间?
威利洛觉得要是自己当了这个教授,自己不出一天会被气死;西弗勒斯现在只是毒舌一点,要是换成他,会每天想把霍格沃兹砸掉,把那些脑子里什么都没有的蠢货都熬成魔药!
甩了甩头,威利洛让羽毛笔飘了起来;忍着愤怒去批改这些巨怪都不会写出来的白痴答案;按照西弗勒斯的评分标准,这些东西都是p,狗屁不通的玩意!
刚才看的是赫奇帕奇一年级的答案,接下来是格兰芬多的,看到格兰芬多之后威利洛恨不得两眼一黑直接晕过去,连赫奇帕奇都不如!
赫奇帕奇好歹是因为麻瓜出生比较多,什么都不懂还可以理解,但是格兰芬多这份答案就是在故意气人!
甚至威利洛还发现一些带着侮辱性质的词汇和构成,虽然很隐蔽,但是只要会一丝不苟把卷子全部看完就一定会发现!这完全可以被送去关禁闭甚至于劝退!
格兰芬多上下一心,每一个进入格兰芬多的学生肯定都会得到学长学姐的忠告,那就斯莱特林有多讨厌!魔药学教授这个出身于蛇院的教授有多么么让人厌恶和偏心!
小孩子的心思是最单纯的,在刚刚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里面,每一个对他展示善意的人都会被他归为己方,而那些人的敌人也会被他毫无理由的归到反面,哪怕他甚至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这是最让人厌烦的;因为什么都不懂,被外界干扰,最容易伤人心,用骨子里最单纯的恶念来对待其他人。
威利洛尾巴摇了摇,翻了两下,这些玩意可以说数都数不清。
好一点是敷衍的作业和乱写的答案,糟透了的就是侮辱的语言和该死的涂鸦!
魔药课的作业是每周一次,这些玩意每周都会面对一回;威利洛收好一份准备等西弗勒斯回来带他去邓布利多的办公室是时候好好问一问这到底个什么情况?!
威利洛带着怒火批完了这些作业,靠在椅子上发呆;壁炉的火焰已经有三次即将熄灭又被威利洛点燃,墙上的钟表走了一圈又一圈,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威利洛圈成一圈卧在壁炉前面,一直在紧紧地盯着时钟,心里十分的慌,他总感觉今晚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时钟指向了午夜的两点半,威利洛好像听见了呼呼的风声;砰的一声,一个蜷缩成一团的人掉在了地上,威利洛很快在空气中识别出那是西弗勒斯的味道。
威利洛急忙冲到了西弗勒斯身边,西弗勒斯躺在地上痛苦的抽搐,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不停地皱着眉,威利洛没有闻到血腥味,不是外伤。
钻心剜骨,这个魔咒迅速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是知道活生生把心口剜开是有多痛苦的,用这个来命名,完全不难知道这个魔咒的伤害性。
不见血的软刀子扎人是最疼的。
“伯……伯狐,你……在这?”西弗勒斯的眼睛极力克制着痛苦,用正常的语音问他,但是身体已经疼到没法连续的说话了。
“谁干的?”威利洛很冷静,眼睛里冷冰冰,一条尾巴轻轻的覆盖上来,他低声问道。
西弗勒斯发现这条尾巴覆盖上来的一瞬间他的身体没那么疼了,他摇了摇头:“不要问,伯狐,这不是现在该说的。”
“是那个邓布利多说的敌人。”威利洛用最笃定的语气说道。
“……你什么时候变聪明的?”西弗勒斯没那么疼了,但是还是有虚弱,缓缓地抬起手,大概是想落在威利洛的头上,但是实在没力气,只能是轻轻的握了握威利洛1的爪子。
“钻心剜骨有缓和剂的,放在哪里?”威利洛蹭了蹭西弗勒斯的手问道。
有人和他说过这个魔咒?西弗勒斯有些疑惑,用下巴点了点威利洛身后的柜子上“在柜顶上,用一个黑盒子放着的。”
威利洛的尾巴伸长在柜顶上摸索,很快拿下来了一个黑盒子,里面锁了好几个瓶子,威利洛扭开盖子递给了西弗勒斯。
一个钻心剜骨的效果是不会这么大的,绝对不只一次,他到底是怎么撑过来的?
伏地魔喜欢用钻心剜骨惩罚手下,但是现在他应该还没复活,他身边有些什么说手下?西里斯?
威利洛没工夫想那没得,或许可以问问卢修斯。
西弗勒斯喝光了整整的一瓶,钻心剜骨的缓和剂效果是很好的,如果只是遭受一次攻击喝一两口就没问题了。
威利洛一直在一旁沉默的观看,第一次,他无比迫切的想要杀掉伏地魔。
威利洛在西弗勒斯喝完药剂后安静的坐在一边,西弗勒斯没有从地上起来的欲望缓和剂之后的代价是深深的疲惫。
这时候,办公室的石门被猛烈地撞击,西弗勒斯刚刚合上的眼皮很快睁开,石门打开一个陌生的猫头鹰。
马尔福,威利洛一眼就认出了这是马尔福家的秘密猫头鹰,没人认识的那种在来学校前卢修斯告诉他每一次给他送秘密信件的猫头鹰都会是这里面的一只,威利洛把他们全部记住了。
“哪来的猫头鹰?”西弗勒斯靠在柜子上看着这个陌生的猫头鹰。
“走错了?”威利洛随口说道。
猫头鹰很快飞走了,他听见了那个送信的人发出的命令。
石门关闭,西弗勒斯最后环视一圈,目光落在壁炉前静静看着他的威利洛身上然后就那么靠在柜子上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威利洛歪了歪头,看着西弗勒斯睡着;轻轻让他飘了起来,放到了离间的床上,盖上了被子,然后转头出去了。
威利洛跑回了寝室,看见门口静静地站着那只猫头鹰;威利洛穿过石墙从里面变成人打开了门。
解开了信件,威利洛拿着帕比特的牛肉喂给了猫头鹰;信件上的内容很简略,伏地魔身边有一个被下了夺魂咒的巫师,他已经是一个食死徒了,今天突然开会是他得到了一个忠心的仆人下落,在霍格沃兹。
西弗勒斯被惩罚的原因是因为他没办法在一周之内找到那个人。
看着那个人的名字——小矮星·彼得,威利洛看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个人不是凤凰社的成员,被西里斯杀害了?
要是他是伏地魔忠心的仆人,那西里斯是……
威利洛把这个信件烧毁,猫头鹰在看见信件毁掉的一刻就飞走了;和从外面飞回来的帕比特撞了一满怀。
帕比特瞪着威利洛,好像在无声的质问威利洛找你还有别的鸟?!
赛福也从帕比特胸前的毛探出头来,查查查的叫了几声,好像是在谴责威利洛的不专一。
威利洛很快又变成狐狸回到了地窖,蜷着身子在壁炉边上看着离间,准备随时随地应对突发情况。
一夜过去,西弗勒斯在清晨六点准时睁开眼睛,身上还是有一阵阵的痛感袭来,西弗勒斯面无表情的准备下床,威利洛却在这个时候进来了。
“我觉得你该解释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带回来很多东西可你却不在,我等到半夜等回来一个差点……西弗勒斯,你不该好好解释一下?”威利洛坐在地上抬着紫色眼睛看他。
西弗勒斯知道很多这个眼睛的情绪,有天真,有快乐;但是第一次在这个眼睛里看到冷,或许不是对他冷,而是对……那个人的。
“我好像昨晚说过了,伯狐,不要问,而且你都猜到了。”西弗勒斯揉了揉有些肿胀的脑袋说道。
威利洛没有说话,看见西弗勒斯还想下床拦在了门前:“今天周六,你没课。”
“我得去批作业。”
“我已经给你批了。”
西弗勒斯歪着头看着威利洛,昨天晚上的问题又冒了出来;那些东西他是怎么知道的?虽然是智慧种,但是……
威利洛挠了挠头继续说道:“我待会去一趟礼堂拿些吃的,病人应该有病人的自觉。”
西弗勒斯不自觉的皱了皱眉,被人关心是件好事但是:“伯狐,我们的关系好像没有互相约束的一条。”
“我说过,伯狐是家人才能叫的;你也限制了我吃魔药的行为。”威利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头走出了石门。
西弗勒斯在床上坐着,过了一会才想起来,为什么要听一只狐狸的话?
西弗勒斯下了床,看了一眼在桌子上堆积的作业,还真的都判了,西弗勒斯随手拿起一份看了一眼,伯狐的字体还挺好看的;是非常典型的贵族风,流畅又好看,谁教过他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