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红花绿叶的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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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三天的下午时分,他们终于到达了桑椰城。
这个城跟宫登的城是完全不一样的。
除了城墙高大宏伟,它的设计也是很有特色。
城墙的上半部分是红色,下半部分是绿色,远远望去,像极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红花绿叶。
江奇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城墙,他们对这城墙感到非常新奇。
“老师,那城墙可真高,看,城墙的颜色是红色和绿色,我喜欢红色,你喜欢绿色,是我们俩喜欢的颜色。”毛毛已经站在了车板上看向远方。
江奇脸都绿了,我什么时候喜欢绿色了,不!我一点也不喜欢绿色,我也喜欢红色,我就是不喜欢一大片一大片的红色而已。
江奇已经不想跟他讨论红色和绿色的事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自从学校彼岸花事件之后,毛毛就认定江奇不喜欢彼岸花的红,而是喜欢操场上绿草地的那种绿。
江奇很想说,要不是校长让我管,我才不在乎学校里种的是什么。
还有一件事,让江奇不想提起红色,当初,那个推他来到这个世界的女人,当时就穿着一身艳丽的红裙,只是他想不起她的脸,只记得推他下深潭的,是一个穿着红裙的女人。
“坐下来,小心别掉下去了。”江奇把思绪拉回来,担心毛毛没站稳掉下车去,之前路上是有人从车上掉下去过。
江奇成功绕开了红色和绿色的话题,毛毛也乖乖坐了下来。
另一边,狐童也在问着宇文问题,宇文是南琮人,也许他会知道更多。一路上也是宇文让他们了解了更多南琮的事情。
不过,宇文也不知道城墙为什么是红色和绿色,他从出生开始,城墙就一直是这样的。
也许曾经他问过他的父母这样的问题,他依稀有这方面的记忆,只是后来得不到答案也就没问了。
好在狐童也只是一问,并不是很想知道答案,而且他很快就被其他的事物吸引了注意力。
车队顺利进入城内,一进城,押运队就和跟车队就分开来了。
景桑跟着押运队走了,而江奇他们直接被送到客店主事楼大厅,马车把他们送达就走了,这似乎是这趟行程的终点站。
桑椰城这家客店主事楼街和之前看到的镇上的或小城的主事楼街风格不一样。
这条街的主色调是红色和绿色,就跟那城墙的颜色差不多。
“南琮人很喜欢红色和绿色吗?”毛毛问身边的宇文。
南琮的城墙是红色和绿色,这条街也是。真那么喜欢这两种色?可是也不对,南琮的其它地方,其它街也不是红色、红绿主色,那就只能说,南琮的领主和客店的老板喜欢这两种颜色。
“应该喜欢吧!”宇文不确定地说,他也是南琮人,但他不喜欢这两种颜色,其他人应该是喜欢吧,因为他的身边很多人都喜欢,他的父亲母亲就喜欢这两种颜色。
宇文的父亲办好了手续,拉着宇文就要走了。
宇文走时,还不忘叫毛毛他们去找他玩。
毛毛和狐童说了句好,宇文就被他父亲带走了。
找他玩?是不是忘了问他住哪?
江奇发现一个残酷的事实,他没有钱开房,之前都是景桑在安排房间的事,现在景桑跟着押运队走了,没有跟他们一起,也不知道景桑什么时候才回来。或者说景桑知不知道他们在这里呢?
江奇他们没钱,只能在大厅里等景桑回来。
几人在大厅里找了个几人可以围坐在一起的棋桌坐下。
江奇他们都坐下来休息,然而平孤却没有这么轻松,怀里的婴儿又开始了他的哭嚎。
平孤站起来轻轻拍打着婴儿,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时间一长,大厅里就会有人有意见。
平孤只能跑到大厅门口去,也没有走多远,她也不敢走多远,也不知是晓绵对外面的什么起了兴趣,平孤一到门口,她就不嚎了。平孤靠在墙上,趁着晓绵不哭了,抓紧时间休息片刻。
“这是什么棋?”坐在大厅里的毛毛看着花花绿绿的小棋子问,第一次见这种棋。
“这是南琮的一种小游戏。”凌回答。
“怎么玩?”
“很简单,我教你玩。”
毛毛和狐童很快玩起了游戏,其他人就围观着,江奇看两人玩,很快也看出了门道,真是很简单的小游戏。
“走这。”江奇就想自己上手了,在一边开始指手画脚的。
“老师,老师。”毛毛赶忙阻止江奇的手,不让他下。
毛毛护住了自己的棋子。
最后,游戏玩了一盘,又开了一盘。景桑就是在这个时候找来的。
他的这次临时工作已经结束,结了工钱就赶了回来。他的这趟临时押运的活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收入,如果只有他一人,也许无所谓,可他们队伍里有好几人。晓绵和平孤是和他一起的自不必说,这两人自是应他负责。江奇他们是他的救命恩人,景桑也把他们看成他要负的责任,哪怕是报恩,他也是有义务把江奇他们送到他们的目的地——南琮主城。所以押运这种活之后不干了,它根本支撑不了他们到达南琮主城,而且还很辛苦,只能再想想别的办法。
其实并不是支撑不了路费,只是因为他花钱大手大脚罢了。
景桑办好了入住手续,还是要了一大两小三间房,去了小2000南琮币,这房费比小城镇里贵一半。
他们是不是住的太好了,光一路的住宿费就用了不少。
其实还有便宜的住宿的地方,只是景桑不愿意去,他宁愿多挣钱,住好点,也不愿意省着花,他已经不想再过宫登那样的日子了。
他们被人带到客房,这边的房间比之前的在小镇上好了太多,不过,房间还是开的三间,和之前一样的分配。
景桑进了房间就睡了,一点也不知外面一个抱着孩子在他房门口徘徊的女人。
又被婴儿折磨了一个晚上的平孤,在第二天一大早抱着睡觉的婴儿敲响了景桑的房门。
并不是她想要抱着婴儿来,只是婴儿一放下就会醒,一醒就大哭。抱着她,顶多她手受累,放下她,她整个人都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