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好借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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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由于本人疏忽，221章和222章两章顺序乱了，敬请原谅。
第九天早上，窦豆一如既往地到场内巡视一圈，砂哥特意找到赛场里，跟窦豆分享他这边的信息。
说邹市长非常支持这个提议，砂哥说他也私下里也咨询了几个朋友，他们都说，可行，可以考虑。
窦豆手里拿着对讲机，漫不经心地在手里慢慢敲着，听砂哥不说话了，抬头问道：“还有吗？”
砂哥道，“暂时就这些。”
窦豆道，“今天已经九号了，还有明天一天，后天大家就做鸟兽散了。”
砂哥道，“你别急啊，我今天就去找人再往深里谈谈。”
窦豆建议道，“您今天得具体跟人谈谈了。比如，哪些人愿意合伙投资，哪些人愿意购买门面房。
不过，门面房倒是可以往后推推。不用现在就急着卖。”
砂哥问道，“你最好跟你那未来公公聊聊，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投资意向。”
窦豆道，“我不想跟他提任何建议，除了送图书馆以外，他很少在内地投资。
我不想让他觉得，我处处算计他，整天就想他的钱。
当官的就怕升斗小民的亲戚跟他要官当。
有钱的就怕穷亲戚跟他打秋风。
所以，我和乔波决定还是离他远点，就当没有这个便宜爹，我们有手有脚，不依靠任何人，都能过好。”
砂哥沉思了下，“你说得都对，砂哥都支持。那好吧，我就先去问问别人。”
窦豆提议道，“王旭那里可以问一问，她人美钱多。”
砂哥走后，窦豆对乔波说：
“等下你跟你的小伙伴强调一下，还有最后两天时间，武林大会就顺利结束，这两天一定要保持高度警惕，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乔波道，“知道了。”
窦豆又转到集市上，在林琳那里吃了早餐，又在他家摊位上玩了几把射击。
顺便问了问，他们夫妻可有意向，在武校门口即将开发的集市上，买一间门面房。
林嘉伟问得很仔细，说考虑考虑，中午再给窦豆回话。
窦豆又转到任丽丽的摊位上，照例帮他们看着摊子，让他们夫妻去照顾孩子，吃早饭。
等夫妻两个抱着九九回来，也顺便给出了门面房的信息。
窦豆等到杰森带着队伍过来，跟杰森也交代了一下，让他今晚召开一个紧急会议，重点强调一下安全问题。
越到最后，越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要格外注意，防止突发事件出现。
转了一圈以后，她转到魏成民家的摊位前，摊位前只有小郑在守着。
小郑看到窦豆，眼睛眯成一条缝，对窦豆说，“这几天生意真好，今天一大早就发了三辆车，都是到丽江旅游的。
咱们又可以多分点红利，哈哈，老婆本又多了点。
做梦都没想到，我也有能搞投资的时候。”
窦豆坐到小郑身边，没精打采的。
小郑问道，“怎么了？”
窦豆困蔫蔫地说，“这大会咋还不结束啊，下次不能搞这么长时间，真累啊。”
小郑安慰道，“快了，去掉今天，还有一天，快得很，很快就结束了。”
窦豆道，“嗯。”
“小郑，我给你带早餐来了。”
一道假洋鬼子味的普通话传来。
阿依丹丹来了，离老远就大呼小叫的。
窦豆眼睛都没睁开，就道，“一定是阿依丹丹来了。”
小郑眉头就皱了起来，“跟个狗屁膏药似的。”
窦豆睁开半边眼皮，问道，“怎么，阿依丹丹配不上你？”
小郑叹气道，“不习惯她的黑脸，我喜欢白脸。”
窦豆道，“理解，我也不愿意我儿子找个黑人姑娘。
猫就是猫，狗就是狗。猫跟狗结婚，算个啥呀。
不过，阿依丹丹，我还是很喜欢的。”
小郑怨妇般地说，“头，如果阿依丹丹继续留在您身边，我就不打算跟在您身边了，我现在看到她就想逃跑。”
朋友圈里的人都知道，阿依丹丹打晕菊地，公主抱给送回自己房间的糗事。
小郑一想到自己沦落到被阿依丹丹公主抱的地步，就一阵恶寒。
然后就麻溜地溜了，走得飞快。
阿依丹丹几步跨了过来，一把扯住小郑，“你为什么见到我就跑？”
小郑对答如流，“我一看到你就想拉稀，你再拉着我，我就拉到裤子里了。”
阿依丹丹没听懂，窦豆用英语给与她解释了一遍。
阿依丹丹信以为真，松开拉着小郑的手。
窦豆看着阿依丹丹单纯的大眼睛，有些心酸。
小郑是一个男狐狸精，心眼儿像筛子眼儿一样多。
似阿依丹丹这么一眼就能看到千年以后的小兔子，小郑怎么能提起兴趣，阿依丹丹注定要失望了。
窦豆问阿依丹丹道，“武林大会结束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吗？我这里不需要你了哦。”
阿依丹丹似乎对窦豆也没什么不舍，很笃定地说道，“我要留在中国嫁给小郑，给他生宝宝。”
唉！傻丫头，小郑有什么好的，非要嫁小郑？
窦豆不得不来了句善意的谎言，她不忍心看到阿依丹丹绝望。
遂撒谎道，“小郑已经有老婆，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你就不要对他抱有幻想了。”
阿依丹丹不信，“在贵阳时，他对我说，他还没结婚。”
窦豆道，“你怎么能相信小郑的话呢，我们中国有句话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还说，信了男人的话，年都能过错。
啥意思呢？就是说男人嘴巴里没有实话的意思，他说出十句话，能有一句话是真话，就谢天谢地了。”
阿依丹丹表示不解，“他为什么要骗我？”
窦豆道，“他不光骗你，他谁都骗。
十个男人中有九个，把女人骗到手以后，都会得意地说，终于把媳妇骗到手了！
有些男人骗完一个以后还不满足，他会继续骗。
家里有个媳妇，做免费保姆，替他伺候长辈，养育晚辈。
外面还得再骗一个甚至几个，跟他搞婚外情，玩刺激。”
阿依丹丹认真想了想，似懂非懂，“他为什么要这样？”
窦豆道，“生性风流，胎里带的，几千年流传的。”
阿依丹丹恶寒地只打颤，“哦，买个疙瘩！小郑这么恶心人吗？”
窦豆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所以，要离这样的人渣远点，有多远就躲多远。还是回你们非洲比较好。”
阿依丹丹道，“嗯，还是回非洲好，非洲男人没这么复杂。啥时候发奖金啊？”
窦豆心说，丫的，就是跟钱亲，好歹我也养了你几个月。
你多少也假装一下对我难舍难分呀。
窦豆道，“不知道会发多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发，你又不是不认识乔波，回头自己去问问。”
阿依丹丹起身就走，“我现在就去问。”
好吧，简单利索，无牵无挂，这是生来的福气，学不来啊，学不来。
回头，等武林大会结束，把阿依丹丹还回去，就毫无情感上的难舍难分了。
谢谢你哦，阿依丹丹，你你既无情，我便休，好伶利的一次离别和中途下车，省得我一份难舍难分的内心折磨。
阿依丹丹刚离开，小郑就猫了过来。
噘着嘴巴说，“你怎么那样跟阿依丹丹说我，现在，我在她心目中，岂不是成了一个大渣男。”
窦豆切了声，“你不请我喝酒就算了，你还老大不情愿的。
我如果不把你塑造成一个大渣男，你觉得你能逃出阿依丹丹的手掌心吗？
或者，你不但渣，你还口是心非，你实际上非常喜欢阿依丹丹？”
小郑道，“没有，没有，没有。但是，我也不喜欢渣男的形象，我这个人不要太忠贞，我守身如玉，我洁身自好，我……”
窦豆不耐烦道，“算了吧，你还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呢！
自己考虑考虑吧，武林大会结束后，我就要清理门户了。
阿依丹丹打算物归原主，你呢？是还回到砂哥身边，还是到我那里卖身为奴？”
小郑脱口而出，“当然是去你那里了，还用问吗？”
窦豆道，“决定了？是你自己去跟砂哥说，还是我替你说？”
小郑道，“最好咱两个都说说，既全了礼数，又全了面子。”
窦豆比了个oK的手势，走了。
刚走了没多远，就接到菊地的电话，“你在哪呢，我去找你。”
跟菊地约了在thp信息科技公司的摊位前见面。
这次公司看摊位的换了人，由倪宪鹏和高唱在守着。
高唱看到窦豆就咋咋呼呼的，“快来坐坐。”
三个人并排坐着，看人来人往。
倪宪鹏道，“你师母都不出来看热闹的吗？不看热闹。也不上网吗？我这些天，一有可能，就往前凑，出镜率也不少啊。”
窦豆捂住嘴笑，“师母家可能没有网，也可能师母已经不在楚晋了。”
倪宪鹏的脸一下子就拉长了，“你不是能耐得很嘛？你还说帮我找你师母，我看就你这漫不经心的样子，你啥时候才能找到啊。你到底上心没有啊？”
窦豆懒得跟他掰扯，给他泼了一大盆冷水，“就是找到师母了，人家不愿意再跟你有任何牵扯了，你怎么办？
与其现实中绝望，还不如留点美好的念想呢。”
这个问题太残酷，倪宪鹏一直都没敢想。
就这样被这个坏丫头给生疼的扯开了一个口子，鲜血直流。
倪宪鹏指着窦豆的手，都有些抖，“你说，你这丫头，你就不能盼你师父点好吗？”
窦豆看到菊地大步走了过来，忙起身去迎，还不忘对师父说，“找人容易，问题是，师父您得做好思想准备，你们分离快一年了，这一年里可能会发生很多很多事，不一定能如你所愿。”
窦豆走到菊地身边时，笑容可掬地问道，“找我可有事？”
菊地被窦豆满面春风的笑容感染，不由得牵起窦豆的小手道，“走，边走边聊。”
把倪宪鹏看得非常憋闷，凭什么徒弟就这么春风得意，师父就苦难深重，爱而不得，这不公平啊！
菊地告诉窦豆，楚晋州最大的商城老板，主动联系乔一匡，打算在他们商场，给乔一匡搞一个产品展示会，时间为一个月。
窦豆问道，“就咱们一家，还是同时有多家参与？有王旭和其他公司的份吗？”
菊地道，“我所知道的，目前就我们一家。”
窦豆又问，“那就仅限于黄金饰品了？”
菊地道，“嗯。”
窦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道，“这事得跟乔波说一下，目前老乔在国内的金店，都在乔波手里。他现在有哪些产品，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菊地道，“老乔说乔波这两天忙不过来，让我们先帮他张罗着。”
窦豆道，“我先谈谈我的看法啊，第一，我们一定要先弄清楚，他们给我们提供的地方有多大？
第二、这一个月，是不是全部交给我们经营，我们有多大的自主权？
第三、如果这一个月里，怎么经营都由我们说了算，我们再策划起来，就自由得多。最起码，我们可以多拉点人来。
其实这种事，商品和商家越多越好，人气越旺越吸引人。”
菊地道，“先跟乔波说说去吧，回头我们亲自去实地考察一下，我先去看看情况也行，这事也不能着急。”
见到乔波，跟乔波说了以后，乔波很是上心，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他说，“等下我联系木易，让他做好准备，盘点一下，看我们能拿出多少商品来卖，能占用多大的柜台。”
几个人谈好，就各自散开。
窦豆重新回到集市，菊地去找光华，乔波继续坐镇指挥赛场诸事。
等窦豆再回到thp科技信息公司的摊位前时，发现倪宪鹏不在，只剩高唱一人。
窦豆问道，“我师傅呢？”
高唱道，“跟老唐躲一边叽咕了半天，情绪激动异常，然后就回酒店了。”
窦豆撇嘴道，“哦，大概是更年期，自从我师母离开上海，他就不正常了。”
高唱笑道，“老倪活得真不容易，王开米爱他，他痛不欲生。
他自己爱别人，他还是痛不欲生。
反正爱和被爱，他都没有好过的时候。”
窦豆道，“他就这命，性格决定的。”
高唱问道，“我们今天上午照婚纱照了，火烈没要钱，我觉得很不好意思，这都是借你的光啊。”
窦豆道，“人活一世，不就是你借借我的光，我借借你的光吗，有啥好想不开的？”
高唱笑道，“那我就笑纳了，窦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窦豆道，“我们还没定，菊地还不知道以后定居在哪呢？
不管是定居上海还是约翰内斯堡，我们目前都不适宜结婚，我肯定近期不能离开丽江。”
高唱犯愁起来，不由得叹了口气：
“那怎么办？我还想跟你一起结婚呢。
我们同时结婚，同时生小孩，多好啊。
到时候，咱们两家结个娃娃亲。”
窦豆不由得失笑，“你咋想的这么美？你愿意结娃娃亲，娃们长大了可愿意？
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当得了孩子们的家啊？”
高唱道，“别人家的孩子我不知道，我家孩子一定得听我的。”
窦豆道，“你算了吧！差不多到时间了吧，让啦啦队上台跳跳吧。
别只顾得说话了，我走了，回头再聊。”
高唱道，“好的，回头再聊。”
火烈打电话找窦豆，他听菊地说，窦豆建议在武校门口建一条商业街。
他打算买一间门面，好经营婚庆用品。
他说窦豆之前给福满楼婚庆公司的定位是泡温泉、婚纱照、婚礼用品、婚礼、酒席、住宿一条龙的。
窦豆道：“目前还是提议阶段，如果真的要建一条街的话，我让他们给你留一间门面。”
火烈道，“谢谢你窦豆。那个，孟庆影的事，你也别放在心上，她没坏心，对你也是非常敬佩。
就是有时候拎不清，脑子反应慢，你别对她要求太高就行。”
窦豆道，“你自己不当回事就行，关我屁事，她又不跟我过。”
火烈道，“但是她跟我过呀，你得支持哥呀，咱将来是要当亲戚走的，你可不能不理哥了。”
窦豆对谁冷心冷肺，都不会对火烈真正的不管不问。
不耐烦地说了句，“知道了，你们什么时候去丽江？”
火烈道，“明天就去，再带父母他们在丽江玩几天，不是为了参加我跟孟庆影的婚礼，他们早就去丽江了。”
窦豆道，“啥时候去都无所谓，反正他们又没大事，让他们玩尽兴了再回老家。
孟庆影的父母跟你们一起去丽江吗？”
火烈道，“肯定会一起去啊，这都成一家人了。”
窦豆道，“人太多了，我就不邀请你们住我凌霄大院了。”
火烈心说，看来，这气还没消。
“不用麻烦，我带他们住黑驴的揽胜阁去。”
窦豆，“住揽胜阁也不错。”
火烈道，“你们啥时候回丽江？”
窦豆说，“我父母、菊地父母他们，昨天早上就被人接回丽江了。
现在大概正在丽江玩呢，他们现在到了丽江，根本不用我管，有老乔在，到哪都会有人招待。”
火烈笑道，“是啊，老乔现在这境界，才算是真的是混出来了，人过留名，雁过留声。
你现在在楚晋也差不多吧？”
窦豆感慨道，“我差得远呢，继续努力。哎呀！时间就是金钱，名望也是金钱，钱可以生钱啊。”
窦豆想起了楚晋商城的邀约。
火烈看了看窦豆，问道，“你又感慨什么？”
窦豆说，“跟你说，你得给我保密，你老婆也不能说。”
火烈道，“我肯定不对她说。”
窦豆道，“今天，楚晋商城的老板，邀老乔到他们商城开个订货会。
我和菊地打算去实地考察一下，看看怎么操作才好。”
火烈道，“这个老板反应太快了，他这是趁武林大会的热锅熬自家的油。真是贼会投机取巧。”
窦豆道，“跟你透露这个消息，就是想让你合计合计，如果你也有机会参和，怎么能跟着投机取巧，趁机捞一勺稠的。”
火烈道，“嗯，我好好想想怎么操作。”
傍晚，窦豆和菊地在晚饭前到了楚晋大商城。
这个商城很上档次，店面风格迥异，楼层很高，视觉感受很震撼。
但是商城的最上面的四楼、五楼，不知道是没卖掉，还是另有安排，只做了地板，一层一个大大的平层，非常宽敞明亮。
倒是适合摆各种货摊和储物架。
假如真的只有乔波一家在此摆摊，还真是孤掌难鸣，独木难支。
只有多吆喝过来一些人，把这个大厅挤的满满堂堂的，热热闹闹的，才好看，才聚人气。
看完以后，菊地和窦豆心里就有数了。
立刻打电话给乔波，抓紧准备货物吧，越多越好。
窦豆问菊地，“你说，咱们有没有必要，一把包下来，然后再转租给别人，咱们赚点小钱。”
菊地道，“也有可能，赚不到钱，如果转租的人少呢？”
窦豆道，“那就得看我们的本事了。所以，我一贯认为，要抢占先机，趁武林大会还没结束，就可以拉一拨人过来呀。
既然是商城主动邀请的我们，那租赁费就好商量。
还有，跟电视台的电视购物、各大旅行社、大酒店等联系起来做，应该不愁买家。”
菊地想了想，“那就得立刻行动起来。”
窦豆道，“你建个微信群吧，有些东西，直接发到微信群里，就省得我们一个个通知，一个个解释了。
先把王旭、火烈这样，关系比较好的拉进来，我们先合计合计。”
菊地说，“好。”
窦豆道，“还有一件事，必须现在立刻敲定。”
菊地一下子就想到了窦豆要说啥，“那就由我们全包吧，老乔也说，让我们自己看着办。”
窦豆道，“明天你就去跟商城老板订合同，把租金尽量压低，还有，所需增值费发票之类的票据，一律由商城解决。”
菊地道，“嗯，安全问题、纠纷问题、应急疏散问题、柜台问题、收银问题、卫生问题等等，最好也由他们解决。”
窦豆给菊地比了个赞，“还是我蓝银厉害。”
菊地道，“哪里，哪里，还是我媳妇胆大，有魄力。”
窦豆跟菊地击掌互贺，“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菊地心说，还是跟媳妇同甘共苦地做事，心里比较踏实、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