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恶整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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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不见,连玉枫又拔高了不少,其实原本他是想要将自己的脑袋埋入火绯月的胸口的,可结果由于自己比火绯月长得高,只好退而求其次,将火绯月的脑袋埋入了自己的胸膛。这个动作非常怪异,但却格外的温馨。
“枫弟,以后再不许这样伤害自己了,更不要被一些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给利用了。”火绯月再三叮嘱道。
“姐姐,此事不能怪漠哥哥,是枫弟自己太想念姐姐了,姐姐也真是狠心,居然躲起来不见枫弟。”连玉枫可怜兮兮地道,布满乌青的脸上满是委屈。
风倾炎见状,不动声色地走上前去,突然间用力一拉,将火绯月拉进自己的怀中,然后一脸无辜地道:“绯儿,他叫你姐姐?我怎么不记得你有一个弟弟呀?”
“我们是结拜的姐弟。”连玉枫不傻,自然看出了风倾炎刻意将姐姐给抢去了,心中万分不甘心,指着自己满脸的乌青道,“姐姐,枫弟好痛,有没有什么止疼的药膏给枫弟涂一涂?”
闻言,火绯月一脸的紧张,连忙从纳戒中取出一些药膏,心急火燎地帮连玉枫涂抹起药膏来了,嘴上还念念叨叨地:“叫你以后再用这种白痴的招数,当心变丑了讨不到老婆。”
“枫弟有姐姐就够了,讨不到老婆更好,省得麻烦。”连玉枫一脸孩子气地道,虽然看起来他比火绯月要大,但是毕竟年龄摆在那儿,才十三岁的一个小孩子,对于未来自然不会考虑太多。
风倾炎一听此言,满脸黑线,正想着帮连玉枫洗洗脑,却有人先他一步开始了洗脑的工作。
“我说小枫啊,这男人可必须得讨老婆哟,你姐姐是要嫁人的,等你姐姐成亲了,你怎么办?”元漠谆谆教诲道。
“当然是跟着姐姐一起住到姐夫家去啊。不过就是换个地方生活嘛。”连玉枫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
“那继承香火呢?”见元漠铩羽而归,风倾炎急忙顶上。
“让姐姐帮忙生一个呗!”连玉枫语出惊人。
火绯月正在涂药膏的手一顿,整支药膏差点掉到地上。
风倾炎被堵得哑口无言,性感的唇瓣微启,不知道还该不该继续他的洗脑事业。
元漠的嘴角直抽,早知道洗脑这项工作比较艰巨,可没想到居然会艰难到如此的地步,任重而道远啊。
“枫弟还小,你们就别跟他探讨这种大人的问题了,等他长大后,自然会懂得的。”火绯月回过神来,继续涂抹着手中的药膏。
风倾炎和元漠闻言,满脸黑线,枫弟再小,也已经十三岁了,这样的话,七八岁的小孩子说说还差不多,十三岁,再怎么小也不可能懵懂到这个地步,如果他们没有猜错的话,眼前的枫弟,绝对是在装疯卖傻,也就只有绯儿会傻得相信他。
为了让连玉枫早日康复,第二天一大早,火绯月便早早起床,因为风倾炎和元漠都有要事在身,不能陪她一起上山,而朱武丰要留在连玉枫身边照顾,所以,火绯月便独自一人朝着迦蓝山进发了。
迦蓝山很美,火绯月沿着山间小路,伴随着叮咚的溪流声,耳畔是各种鸟雀的鸣叫声,鼻间是各种鲜花的芬芳香味,心情也格外舒畅。
在山顶的一处断崖边,一株布满芒刺的龙芯草随风摇曳着,火绯月见状大喜,纵身飞掠而起,手持一把缀满宝石的锋利弯刀,但见那弯刀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那犹如金子一般坚硬的龙芯草便应声而落,火绯月戴着厚厚的手套,将布满倒芒的龙芯草抓在手中,飞身落回到断崖下的一片草地上。
真是一把好刀!火绯月一边想着,一边准备将那把弯刀收好。
“小偷!快还我家传宝刀,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一道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火绯月扬眸望去,见一个俊逸不凡的男子正如狼似虎一般地盯着她手中的弯刀。
火绯月闻言大怒,这把弯刀明明是韩姐姐的家传之物,这个不要脸的小白脸想要抢劫她的宝刀也就算了,居然脸皮这么厚,敢自称是宝刀的主人。
对于韩香怜,火绯月非常欣赏,所以,当自己恢复女儿身后,她并没有瞒着韩香怜,而是上丞相府亲自登门拜访,并且将自己女扮男装的事情告诉了韩香怜,不过,有一点她是瞒着韩香怜的,那就是她冒牌公主的事情,毕竟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上次举办洗尘宴的时候,当韩香怜发现她竟然就是绯儿公主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
当然,震惊归震惊,韩香怜很快便调整了情绪,一直保持着沉默,因为她知道,每个人的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秘密,在这种场合,她不该去问一些连她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情,那样只会被有心人利用。至于后来二皇子南宫烨居然看中了自己的妹妹,那更是令韩香怜震惊万分,当她看到倾炎公子和二皇子为了绯儿公主争来斗去的,忍不住在心里笑开了花。
在洗尘宴之后,火绯月亲自登门道歉,跟韩香怜解释自己并非有意隐瞒,只是觉得身份这种东西并非那么重要,两人相交贵在相知,只要彼此合得来那就够了,没必要去在意身份。韩香怜也是一个性情中人,听完解释后便接受了火绯月公主的身份,两人有空的时候一起上街买东西吃东西,有时候还会切磋一下剑法,韩香怜对医术也有点心得,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还会研究一些医学上的疑难杂症。
所以,在火绯月的心中,韩香怜与她虽然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但她却是一个好姐姐,她送给她的传家之宝,火绯月也一直当珍宝一般宝贝着。
可是,如今,这个该死的劫匪居然想要抢夺她的宝刀,还口出狂言,说这把宝刀是他的传家之宝,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太不要脸了!
琉璃般的眸子微转,火绯月唇角弯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对着突然冒出来的小白脸道:“喂,小白脸,你说这是你的传家之宝,可有什么证据?”
“谁是小白脸了?本大爷玉树临风威震四方,该死的小偷,偷了本大爷的传家之宝居然还敢满嘴胡言乱语,你再不将宝刀还来,小心本大爷的宝剑可是不长眼睛的。”小白脸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的,显然是被火绯月给气的。
火绯月闻言,忙不迭地点点头,一脸害怕地道:“对不起大侠,我看你长得唇红齿白的,还以为你是吃软饭的小白脸呢,误会,那都是误会,这把宝刀既然是你的传家之宝,我自然该双手奉还,你接好了,我这就将宝刀还给你。”
火绯月的态度,突然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令那位突然冒出来的俊逸少年有点吃惊,但他转念一想,不管怎么样,想拿回家传宝刀再说吧,于是一脸满意地伸出手道:“将宝刀还来,我自然不会与你计较。”
“是是是!大侠接好了!宝刀来也!”火绯月一边说,一边将快速地朝着那俊逸少年抛出一物。
那俊逸少年见有东西抛过来,急忙伸手去接,等到将东西抓在手心后才发现,那扔过来的根本不是什么宝刀,而是龙芯草。
龙芯草的芒刺又尖又细,密密麻麻地扎入那俊逸少年的掌心之中,俗话说得好,十指连心,那些又密又细又尖的芒刺深深地刺入俊逸少年的掌心,疼得少年暴跳如雷。
那少年身穿一袭儒雅的月牙白锦袍,容貌俊美,斯文白净,只要不开尊口,整个人的气质也仿佛日月一般清辉高洁,只是,这么俊美的一个少年,脾气却特别暴躁,个性与外表极度不相吻合。
“该死的女人,你死定了!”那俊美少年仿佛发了狂一般,恶狠狠地将龙芯草丢向火绯月,那眼神,简直能将火绯月给生吞活剥了。
火绯月轻笑一声,一把接过龙芯草,将它收好后,对着那俊美少年招招手,那厚厚的手套在阳光下特别的耀眼,气得那白衣少年再度抓狂。
“谢谢你将龙芯草还给我。”火绯月说了句风凉话后,一脸潇洒地转过身,心中盘算着,既然来到了迦蓝山,那就多采集一些药材,以备不时之需。
“该死的女人,吃爷爷一招!”那俊逸少年大吼一声,提起手中的宝剑,朝着火绯月劈头盖脸地袭来。
火绯月一个侧身闪避开,哈哈大笑道:“你这小毛孩子,才多大年纪呀,就敢自称是爷爷?你不会是在娘肚子里生的娃吧?”
“该死的女人,你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说爷爷是小毛孩子……”那俊逸少年满脸怒火,手提宝剑,再次砍向火绯月。
“喂,我说臭小子,你除了会说该死的女人之外,还有没有别的台词啊,我都听得耳朵根子要起茧子了。”火绯月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对方的话。
“你这个……”那俊逸少年闻言,再次咒骂出声。
“该死的女人是吧?”火绯月一脸不耐烦地打断了那少年的话,扬眸道,“这么没有创意的话还是少说为妙,免得笑掉人的大牙,不如这样吧,咱们好好比试一下,你若能赢了我,我便将我的宝刀双手奉送,你看如何?”
“单打独斗?就凭你?”那俊逸少年一脸高傲地嗤笑一声道,“虽然你刚才能够躲开我的那一剑,但是,那只能说明你身上比较灵活,要想打赢一个人,最重要的还是攻击力,而不是躲避。”
“哦?听你的口气你是赢定了,既然如此,那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反正你也不吃亏。”火绯月斜睨着白衣少年,突然间恍然大悟地道,“莫非你怕了我了?”
“我会怕你?”白衣少年闻言,嗤之以鼻道,“一个没有内劲的人居然敢在本大爷的面前如此嚣张,好,那本大爷就好好地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高手?”
“好!那咱们就赤手空拳地好好打一场吧。”火绯月状似无意地提议道。
“打架就打架,干嘛要赤手空拳啊?”白衣少年一脸鄙夷地道,“我就知道,一个姑娘家的,看见刀啊剑啊的,心里直发毛吧。别以为赤手空拳你就安全了,本大爷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火绯月的唇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抡起拳头,朝着白衣少年狠狠揍来。
那白衣少年虽然脾气不大好,但是说话倒还是算话的,但见他收起手中的宝剑,赤手空拳地与火绯月打了起来。
对于白衣少年来说,这是一场热血沸腾的比赛,这个该死的女人,身上没有半丝内劲也就算了,居然还如此嚣张跋扈,一定要让她瞧瞧他的厉害,让她心甘情愿地奉上那把宝刀。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就在白衣少年洋洋自得地幻想着火绯月高举宝刀下跪求饶的美好画面的时候,突然感到身上一痒,紧接着浑身上下都跟着痒了起来。
“哈哈哈,怎么样,本姑娘的痒身粉很美味吧?”见状,火绯月收起拳头,一脸得瑟地道,“光会用拳头打架有什么用?人与禽兽的最大区别在这里。”火绯月一边说,一边对着自己的脑袋指了指。
白衣少年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吼道:“快把解药拿出来!”
“没有解药!”火绯月一脸的云淡风轻,“今天天气好好啊,我得回家了。”
“该死的女人,不拿出解药,你休想离开。”白衣少年强忍着剧痒,上前一把抓住火绯月。
被白衣少年抓住了手,火绯月一点都不紧张,歪着一颗漂亮得人神共愤的脑袋,一脸纯真地道:“这种痒身粉是本姑娘的最新发明,还来不及研究解药,但我知道有一种方法是肯定行得通的。”
白衣少年闻言,气得差点一头撞死在树上。没有解药,那分明是将他当做小白鼠了。虽然知道这个女人的话没几句是真话,可眼下除了这个女人之外,他也没有其他办法可想了。
“什么方法?”虽然明知道也许是个陷阱,可他却不得不往里面跳。因为不跳的话,他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你把衣服全部脱光光。”火绯月压低声音,一脸神秘地道。
“什么?你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想占本大爷的便宜?”白衣少年闻言,气得眉毛都竖起来了,“本大爷玉洁冰清,誓死扞卫贞洁。”
“你想哪里去了?”火绯月上下打量着那白衣少年,一脸嫌恶地道:“就你这样的小毛孩,倒贴给本姑娘本姑娘都不会有半点兴趣,想让本姑娘占你的便宜?你想得美!”
“你居然敢嫌弃我!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白衣少年厉声嘶吼。
“喂喂喂!”火绯月好整以暇地望向白衣少年,扬眸好笑地道,“刚刚是谁害怕本姑娘占了你的便宜的,现在倒好,居然责骂起本姑娘没有占你便宜了,你说你到底是希望本姑娘占你便宜呢,还是不要占你便宜啊?”
“你,你,你——”白衣少年连说三个你字,被气得脸色铁青,双手颤抖,红润性感的唇瓣直发哆嗦。
“好了,不就是脱光光么,我都不介意了,你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个什么劲儿,小心脱晚了你的痒病没办法治哟。”火绯月浅笑连连,听得那白衣少年心中慌慌,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了,三下五除二便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光了,只剩下关键部位没有脱了。
“哈哈哈,这才乖嘛!”火绯月将药膏一抛,原本那少年是完全可以接得住的,但是因为那少年之前吃了火绯月的大亏,以为又是那龙芯草,想都没想便避了开去,结果,好端端的一支药膏,硬是被抛到了溪水中去。
火绯月见状,一脸惋惜地摇摇头道:“可惜啊,多好的药膏啊,我就剩这么一支了,虽然不是你身上那种痒身粉的解药,但是,天下的痒病应该都差不多,这是其他款式痒身粉的解药,或许可以通用一下也说不定啊。”
俊逸少年闻言,恶狠狠地瞪了火绯月一眼,银牙一咬,扑通一声跳入溪水之中,去摸那支被火绯月扔进去的药膏。
火绯月掩嘴轻笑,这大冬天的,又是痒身粉又是刺骨的冰水,有他受的了,谁让他那么嚣张,想要抢劫她的宝刀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妄言那宝刀是他的家传之物,不给他点厉害瞧瞧的话,怎么对得起韩姐姐的赠刀之情?给他吃这么点苦头算是罚轻了的。
其实,那少年所中的痒身粉虽然药性很猛,但是对身体却没有什么太大的伤害,只要熬过那段时间,便会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根本不需要什么解药,火绯月让那少年脱光光以及扔出那支药膏,纯粹就是为了戏弄那少年,那少年虽然也能猜出这些话不可信,但是,因为身上奇痒难忍,所谓病急乱投医,奇痒之下也就只好试一试了,一试之下发现果然上当了,更是气得暴跳如雷,恨不得将火绯月碎尸万段。只是,等他发现上当的时候,火绯月早就已经离开了,根本不给他任何报仇雪恨的机会。
欺负完了那少年,火绯月也没心情继续待在迦蓝山上采药了,反正龙芯草已经到手,索性先回府去熬药,也好让枫弟早喝药汁早康复。
打定主意后,火绯月便一路狂奔着朝着连玉枫所在的客栈而去。
京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南宫燕跟在风倾炎的身后,不停地说着话。
“倾炎,你走慢一点,等等我啊。”南宫燕嗲声嗲气地道。
“公主殿下,请叫我风公子,我跟公主殿下不是很熟,直呼名字显得很不礼貌。”风倾炎毫不客气地道。
“倾炎,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冷淡,我到底有哪里比不上绯儿?你知不知道,绯儿与二皇兄乱伦,肯定早就不干不净了,你要那么肮脏的女人干什么?……”见风倾炎对她冷漠至极,南宫燕备受委屈,心中更是对火绯月恨透了,那个该死的狐狸精有什么好?
“啪”地一声,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响起,彻底打断了南宫燕的胡言乱语,南宫燕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厉声怒吼道:“谁?是谁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打本公主的耳光,我定要抄他家,灭他的族,将他五马分尸!”
“是吗?大皇姐,你胆子不小,抄家灭族这种事情你也敢做啊?那你是不是首先应该把自己给灭了呢?然后再去抄父皇的家?”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个绝美的人儿出现在了南宫燕的面前,此人正是火绯月。
“南宫绯儿,你这个孬种,你敢做不敢认吗?”一见火绯月,南宫燕气得浑身发抖,颤抖着双手咒骂道,“难道我说错了吗?你和二皇兄的事情,整个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以为你还能瞒得住吗?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这种肮脏的人,就该拉去沉塘!”
南宫燕的声音很响,立马引来无数百姓的围观,众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什么样的说法都有。
“看来,南宫燕和南宫绯儿这对姐妹,势必要水火不容了,两姐妹同时爱上一个男人,那真是人间悲剧啊。”
“那可难说,谁知道绯儿公主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说不定她心中爱的人是南宫烨呢。”
“怎么可能,南宫烨可是她的亲大哥。”
“爱情这东西,谁也说不准,依我看啊,南宫绯儿就是爱上了南宫烨,而倾炎公子却偏偏爱上了南宫绯儿,然后南宫燕呢,却是死缠着风倾炎……”
“啊?那么复杂啊?那这么复杂的关系该如何解决呢?”
“这么复杂的关系,怎么可能解决得了?你看着吧,最后,非闹出人命不可。”
“不会吧?有那么严重?”
“命案之中,情杀案那可是最热门的,你要是不信的话,咱们可以打赌。”
“打赌就打赌,我就是不相信,这么丁点大的事儿还能闹腾出人命来。”
“南宫燕,你才是神经病!”火绯月闻言大怒,“我南宫绯儿什么地方招你惹你了?你三番两次针对我,我告诉你,我南宫绯儿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火绯月从不乱杀人,但那并不代表她好欺负,真要惹恼了她,她的宝剑一样会饮血。
“南宫绯儿,我南宫燕才不会怕你,我说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有什么不能说的?”南宫燕轻哼一声,根本不将火绯月的威胁放在眼里。
火绯月气得牙齿咯咯响,愤愤然地道:“不管那些事情是真是假,跟你南宫燕有半毛钱关系吗?你没事干可以回家数帐子洞,干嘛到处散布我的谣言?”
“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怎么样?不可以吗?”南宫燕一脸嚣张地道。
火绯月被气得忍无可忍,二话不说又狠狠地甩了南宫燕几个巴掌。
“该死的南宫绯儿,你居然敢连打我五个耳光!”南宫燕捂着被打得红肿的脸颊,一脸怨恨地道,“你等着,我非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不可!”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还之。南宫燕,没事最好少招惹我,否则,后果绝对不是你所能承受的。”火绯月冷冷地说完这句话,便朝着连玉枫所在的客栈走去。
风倾炎见状,急忙快步跟上火绯月的步伐。
因为知道南宫燕绝对不是火绯月的对手,所以风倾炎至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静观其变,为的,就是希望不要给火绯月带来麻烦。因为一旦他掺和进去了,只会将这件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南宫燕一见风倾炎跟着火绯月离开了,气得咬牙切齿直跺脚,在他们两人的身后大声吼叫着:“南宫绯儿,你等着,我定要你好看!”
火绯月赶到客栈,为连玉枫熬好药汁,喂他喝完后,便起身回到了皇宫。
回到皇宫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火绯月吃完晚餐,泡完玫瑰花澡后,便倏地一下钻进了灵戒之中,灵戒内的灵气很是充裕,火绯月饥渴地吸收着灵气,努力地将它转化为体内的真气,进而修炼成内劲。
修炼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当火绯月从灵戒中出来的时候,天已大白,皇宫内闹哄哄的,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火绯月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急忙出去打探消息。
“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火绯月抓住一个宫女问道。
“长公主昨晚,昨晚……”那宫女战战兢兢语无伦次地道。
“长公主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火绯月心中一惊,急忙问道。
“长公主她,她,她被野兽挖去了五脏六腑,满地的鲜血啊……”那宫女一脸惊恐地道。
“什么?”火绯月闻言大惊,正想跑到南宫燕的宫殿去瞧一瞧,却见一位太监火速跑到火绯月的面前。
“皇上有旨,宣绯儿公主到乾清宫面圣。”
火绯月点点头,火速随着那位太监直奔乾清宫。
此时的乾清宫,早就聚集了一大群的人,各宫的娘娘和公主皇子们全都到齐了。
皇帝和皇后坐在正位上,客位的第一个位置,坐着的,是一位风华绝代的俊雅男子。
男子身穿一袭绛紫色的锦袍,头上戴着绛紫色的镶有金丝的发冠,眉目如画,肌肤似玉,皎洁明朗犹如日月一般光辉,使得在座的公主们眼冒狼光,恨不得将这位绝美的男子当殿给扑倒了。
“元漠太子,真是对不起,本来今天殿下你是客人,我们理应高高招待,谁料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待我们查明真相后,再为殿下好好举办一场宴会。”北柳皇帝一脸尴尬地道。
本来今天是为欢迎元漠太子来北柳国的大好日子,可谁料想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但欢迎宴会举办不成,更是让北柳国面上无光。
“人命关天,现在最关键的是揪出凶手,还死者一个公道。”元漠性感的唇瓣微扬,丝毫没有因为欢迎宴会举办不成而气恼,他本来就对宴会什么的比较感冒,现在宴会取消了,对他来说反倒是一件好事。
“元漠太子所言甚是,我们一定竭尽全力找出凶手,绝对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的。”曹德妃突然插嘴道,“就算凶手是皇亲国戚,我们也绝对不会包庇的。”
“曹丽勤,你什么意思?少在那血口喷人!”皇后闻言,拍案而起。
“苏红玉,我自己的女儿做过些什么,难道你的心里会不清楚吗?我有没有冤枉了她,等一会儿一问便知。”曹德妃同样拍案而起。
“曹丽勤,你凭什么说是绯儿干的?你有什么证据?”皇后厉声喝问道,“没有证据随便冤枉人,那可是犯法的,诬告罪的惩罚,那可是很重的。”
“京城百姓谁不知道,昨儿个燕儿和绯儿在大街上吵得沸沸扬扬,路人皆知,燕儿的头号仇人,便是绯儿,如今燕儿莫名其妙死了,那肯定就是绯儿干的。”曹德妃万分肯定地道。
一时之间,皇后和曹德妃之间的战火熊熊燃烧起来,这两人原本就相互看着不顺眼,如今有了这导火线,那更是吵得不可开交。
元漠闻言,心中一阵咯噔,她们口中的绯儿,该不会就是他心中的那个绯儿吧?
就在元漠垂眸深思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南宫烨扬眸望去,见一绝色少女款款走来,那倾世的容颜,正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元漠这一闪神,居然被刚刚吞下去的酒水给呛住了,拼命地咳嗽起来。
火绯月听到咳嗽声,扬眸望去,见元漠居然也在这里,遂朝着他拼命地眨眼睛,意思是请他务必要保密,千万不可说漏了嘴。
元漠接收到火绯月的眼神,自然明白她的暗示,遂朝着她递了个放心的眼神过去,心中却在暗自担心:虽然我可以什么都不说,但是,如今出了人命,而一切不利的矛头都指向了你,该怎么办呢?
“南宫绯儿,你杀了燕儿,我要你一命还一命!”曹德妃满脸怒容地道。
“曹德妃,你说我少了燕儿,可有证据。”火绯月不紧不慢地道。
“昨晚在大街上,你与燕儿吵得不可开交,你有杀燕儿的动机。”曹德妃凶神恶煞地盯着火绯月道。
“姐妹间吵架很正常啊,曹德妃,难道你敢说没跟自己的兄弟姐妹吵过架吗?”火绯月一脸冷哼一声,冷冷地问道。
“根据仵作的检验,燕儿是在昨晚亥时遇害的,南宫绯儿,如果说你真是清白的话,那我问你,你昨晚亥时去了哪里?可有人证?”曹德妃咄咄逼人地道。
火绯月闻言,原本想要说自己一个人在房中睡觉,但是转念一想,那样的话,岂不是无法提供人证吗,到时候曹德妃必定会一口咬定说是她干的了,只怕有理也会说不清啊。
“心虚了吧?说不出来了吧?”曹德妃一脸森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