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国中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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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也，你刚刚在无我的状态下使用的那招不规则镭射光束是怎么回事？之前有练习过吗？”等切原休息得差不多了，仁王便走过来开口问道。
“嗯……”切原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了柳生，“之前看柳生学长使用镭射光束，就想着这么厉害的绝招，如果再加上不规则弹射那不就无敌了！所以我就偷偷自己练习来着，但是一直都没成功，没想到刚刚竟然突然打出来了。”
“你是有多爱不规则网球。”柳生不动声色地吐槽，“先是研究指节发球，现在又改我的镭射光束。”
“这个……”切原挠了挠自己的小脸蛋儿，“不规则网球更容易拿分嘛。”
“确实，在面对不规则弹射的网球时，即使是反应再快的人都会开始迟疑，而一旦迟疑，分自然也就丢掉了。相应的，你也就得分了。”仁王肯定了切原的想法。
“对的对的，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还是输了啊，我是真想不通，柳生前辈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明明接触网球没有多久，怎么就进步这么快？”
“哦？好奇？”柳生问。
“肯定好奇嘛！明明才打网球几个月，我可是练习了好多年哎！”
“笨蛋。”仁王轻轻敲了下切原的头，“柳生是才正式练习网球几个月没错，可是你忘了他之前一直有打高尔夫吗？”
“这个我肯定没忘呀！”
“这不就对了。打高尔夫可不仅仅只是站在那挥杆就完事了的，你想想高尔夫球场的大小、击球点到洞口的距离、以及球场上各种地形的差异等等这些因素。
想明白了你就会知道，打好高尔夫球不仅需要强大的身体素质、完美的身体协调性，更需要精密的计算能力、观察能力、反应能力、感知能力，不可动摇的心理状态，随需而动的技术策略以及将所有一切调配出最完美答卷的整合能力。
所以，你柳生前辈之前虽然没有正式学习过网球，却早就具备了网球选手需要的一切能力，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种情况下，他想打好网球，只需要用几天的时间学习网球规则，再随便来几场实战就够了，接下来就是彻头彻尾地黄金成长期。
现在已经过去几个月了，这段时间内，我和你又一直陪他训练，配合他研究适合自己的技能，你说，柳生的进步速度能不快吗？”
“好吧。”听仁王这么说一通，切原对于柳生能赢他的不解也消散了，转而提起自己的问题。“这种不规则镭射光束速度和原本的镭射光束不一样，我如果想打出像柳生前辈一样速度的镭射光束，还得再多多练习一下上肢的力量。”
“不可以盲目给自己增加任务量，过犹不及的道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好嘛好嘛，我会严格按照你给我的任务单训练的，不过这都新学期了，仁王前辈你是不是该给我准备新的训练单了呀～”
“这个是自然的。”仁王在头脑中回顾着刚刚的对局，将切原与柳生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都放大，仔细计算着两人与半月前的差距。“今晚回家后我会编辑好新的训练单发给叔叔，明天开始你就按照新的训练单练习。”
“好！”
晚上，将切原送回家后，仁王与柳生并肩走在路上。
“你对高尔夫也有了解？”仁王听柳生如是问。
“好歹是你之前的兴趣爱好，肯定要了解一点呀，puri。”
“听你跟赤也说得有理有据，我还以为你也打过高尔夫。”
“这个嘛，说不准真的打过呢。”只不过是在上辈子，仁王默默在心里补充。“今天和赤也打完球感受怎么样？”
“他的进步很大，速度方面又快了不少。”
“自然的，而且灵活本来就是他的优势，除了这个呢？和他对战的时候，你自己的感受呢？”
“我自己？”
“对。”
“呵……”柳生的轻笑声几乎在仁王没有捕捉到之前就消失了，“我啊，很简单，就是不想输。”
“我就知道。”仁王抬起手臂搭在柳生的肩膀上，“所以搭档，记住刚刚的感觉吧。以后我们会在正式赛场上遇到许多比赤也强得多的对手，到那时，也要保持一颗想赢的心、一颗敢打敢拼的心。”
“比赤也强得多？”柳生回忆着自己坐在观众席上看过的有关立海大的比赛，不禁皱起了眉，“以后我们的对手不仅有国中生？”
“嗯？”仁王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搭档何出此言？”
“就我看到那些比赛而言，国中里面，比赤也强的确实有，可你说比赤也强得多……啧，以后的比赛总不能是立海内战吧，否则哪有这种对手。”
“……”
仁王沉默良久，方才拍了拍柳生的肩膀道：“搭档，你狂了不少啊。”
“至少今年的比赛，给我的感觉就是如此。”
“确实，今年立海赢得很轻松，不过据我所知还有许多很有天赋一年级的学生，因为制度原因没办法上场，或许其中就有我们的强敌呢。”
“原来是这样，”柳生习惯性推了下眼镜，“我很期待。不过仁王君，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呢？”
对仁王的情绪变化格外敏感的柳生，自然是没有忽略自己在提到未来对手时，仁王那一息之间闪过的激动。
“你想一想，国中之上是什么？”仁王没有直接回答柳生的疑问，而是选择了这种反问的方式。
“国中之上，自然就是高中。所以？”
“嗯，就是高中生。”
“那位平等院前辈？”正常情况下，他们的对手不可能是高中生，所以其中肯定有某种他不知道隐情，不过柳生又不知道仁王的经历，所以在他的思维里，那就只能是仁王从平等院凤凰那里得到了什么消息，或者是仁王想要邀请平等院来和他们打训练赛了。
但不管是哪种推测，柳生也都只需要简单问一句就够了，因为仁王很容易就能够理解他话语中想要传递的全部想法，这或许就是柳生喜欢和仁王交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