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县城碰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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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清晨一大早楚云祺一家，除了小梓铭小梓钰，都来到了县城。
因为是第一次卖糖，楚云祺一家打算先试试水，并未做的太多。只做了10斤白砂糖、20斤红砂糖、20斤红糖条以及60个棒棒糖。
安源县只有一家最大的胡记杂货铺有糖卖，楚云祺一家打算去那里看看收不收糖。
小汐然考虑了下，为节省时间，她打算去济风堂将空间里面的红灵芝卖了。空间里之前囤了五颗红灵芝，她拿了两颗出来。
昨日她见楚云鹤他们准备上后山，便跟他们说要一块儿去。
借口说上次曾看到过后山有两颗红灵芝，但是因为扛着甘蔗不方便采，准备下次再采，不想后面却忙忘了。而今见他们去砍甘蔗，又突然想起。
楚云祺听此也觉得如此更节省时间，但是不放心小汐然一人，便让梓钦与她一起去济风堂。
小汐然与梓钦去往济风堂，楚云祺夫妇则抱着小泠然去往胡记杂货铺，后面在包子铺会面。
楚云祺夫妇抱着小泠然到胡记杂货铺时，见到上面不同品类糖的标价，皆十分震惊。虽知道糖卖得贵，却未曾想竟卖得如此之贵。
白砂糖180文一斤、红砂糖130文一斤，红糖条120文一斤。
而且这白砂糖并不是很白，带着棕黄色，他们家做的比之要白上好几分。
楚云祺兴奋地上前，纵使糖的收价要便宜好些，但还是有不少赚头。
店里的伙计看见楚云祺上前，本一张笑脸，但注意到他的穿着不过粗衣麻布，笑容便淡了几分，说话也变得漫不经心。
“客官，要买红糖条吗？红糖条120文一斤，一斤起买。”
楚云祺也注意到伙计的态度冷淡，但是还是道：“你们掌柜在吗？我想跟你们掌柜谈一笔生意。”
伙计嗤笑一声：“我们掌柜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见的，就你还谈生意，你兜里有一两银子吗？”
楚云祺听了有些气不过，刚想说话，就听见殷素娘道：“我们可以提供白砂糖，比贵店还要白的白砂糖，你确定不跟你们掌柜说一下我们想合作的事吗？误了大事你担当得起吗？”
嗯？小泠然眨巴了眨巴大眼睛，自家娘亲好霸气呀！
这通身气派哪里像一介农妇，若不是姐姐不在，声音也与姐姐不同，她差点以为这句话是姐姐说的。
殷素娘不知小泠然所想，她以前也是肆意张扬惯了的，不过再发生那事后，她便收敛了许多，一直与人和善，不轻易与人脸红，处事也更加温和。
但上次发生了她被人恶意推下水与小泠然丢失之事，让她知道有的人的恶意，并不会因为你的温和而消失。
既如此，那又为何继续助长那些丑恶小人的气焰呢？
而伙计听了殷素娘所说，也担心自己误了事，心中虽不情愿，但还是转身找掌柜去了。
见伙计去找掌柜，本以为这件事会顺利进行，却听到院子里传来一声怒吼。
“什么？他们竟然说有比我们店铺的白砂糖还要白？这种鬼话你也信？全安源县就只有我胡记杂货铺有白砂糖！你脑子被驴踢了？这点破事还来打扰我，再有下次你就给我滚蛋！”
听到这，楚云祺三人脸色都不好了，而这时那伙计也怒气冲冲地朝他们走了过来，对着他们便是破口大骂。
楚云祺夫妇不愿跟他们过多争吵，黑着脸抱着小泠然往外走。
小泠然气得不行，什么玩意儿啊？？？果然有的钱，有的人真的不配赚！思想过于贫乏，禁锢了一切可能性！
离开胡记杂货铺后，楚云祺又去一家家杂货铺和两家米粮铺，皆无果。要么店铺太小，不打算卖白砂糖，要么连看都未看便拒绝了。
如今只剩最后一家米粮铺了。
楚云祺与殷素娘来到这最后一家张记米粮，出来招呼的是一个十几岁少女。
小姑娘嘴很甜，见到殷素娘便道：“漂亮的大姐姐，想买点米还是面呢？”
没有女子不爱听别人说自己漂亮的，殷素娘也不例外，对她莞尔一笑。
“小妹妹，我们不买米面，你们家收不收糖？大姐姐这里有白砂糖想卖。”
“大姐姐这个我做不了主，我叫我娘亲过来，大姐姐稍等片刻。”
“好！”
没多久，小姑娘便领着一个妇人出来。
妇人过来时，殷素娘已经拿出了一包白砂糖。她相信只要妇人见到这白砂糖，便一定会心动，便是她之前也没见成色这般好的白砂糖。
“掌柜你看看，这白砂糖你们收吗？”
妇人见到白砂糖很是惊讶，她本是来劝说对方去邻县卖的，看到这么白的白砂糖，她不免有些心动，但想了想她最终决定拒绝。
“你们这白砂糖成色很好，不过在安源县，除了胡记杂货铺，其他店都不能卖。”
“什么？”
这就是所有店铺不收的原因吗？难怪有的店铺连看都未看一眼便拒绝了。
何记掌柜叹了口气：“胡记杂货铺的掌柜是柠溪州知府的小舅子，他将安源县的糖买断了，以前也有过铺子往别处进糖来卖，但是都被砸了铺子。”
知府？小泠然微微皱着眉，上次那个很嚣张的红衣小姑娘好像说是知府之女。
楚云祺夫妇也想起那次来县城遇见的知府之女魏如茵，都不由眉头紧皱。
这时何记掌柜又道：“你们的白砂糖成色如此之好，可以去邻县看看，若是不在意路途远近，去黎水州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
何记掌柜话说得真诚，楚云祺夫妇跟她道了个谢，又将那包白砂糖送给了她后，便离开了何记米粮。
糖没有卖出，楚云祺夫妇有些气馁，往包子铺去与小汐然他们碰面。
到包子铺时，小汐然和梓钦已经到了一会儿了，买了些肉包子等着他们。
一见到楚云祺和殷素娘，梓钦便兴奋地上前道：“爹爹，娘亲，汐儿采的那两颗红灵芝卖了120两呢。”
“这么多！”
梓钦重重地点了点头：“还不止呢，章大夫觉得汐儿很有学医的天赋，想收汐儿当徒弟。”
听到这楚云祺和殷素娘喜笑颜开，方才因为卖糖不顺利的郁闷之气消散了不少。
“汐儿，你答应了吗？那章大夫医术高明，你本就会些医术，若是拜他为师，医术一定会更加精湛！”
“我答应了，明天便去济风堂学医。”
小汐然点了点头，去济风堂学医，正好可以给自己的医术一个借口。梦中神仙老爷爷传授医术的事，亲人听听也就罢了，外人听闻，恐生是非。
“好！我们等会儿去买些拜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