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对象和弟弟之间的争风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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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容攸宁的左右两侧分别坐着司煜和容子铭。
司煜牵着她的手放在大腿上,万般有趣的捏着她的手指,又时不时地对容子铭挑衅一笑。
而容子铭则捧着一盘果盘,时不时拿着签子将切好的水果喂到容攸宁的嘴边,要是容攸宁拒绝,他就嘴巴一撅,摆出一副可怜样。
“姐,这个凤梨可是我亲自切好的,你尝尝。”
司煜看着容子铭献殷勤地模样,不等容攸宁张嘴,他伸手握住容子铭的手,然后将他手中的凤梨吃进嘴里。
“嗯,好吃。”司煜认可地点了点头。
容子铭忿然作色地瞪着司煜:“这是我给我姐切的,你凭什么吃啊!”
“姐姐不想吃,你勉强她干嘛?我喜欢吃,你多切点。”司煜无辜地冲他笑了笑,说的理直气壮。
“你!你!你!”容子铭被气得胸口起伏不定,跟个炸毛狮子似的。
“姐姐,明日天气晴好,我们去滑雪怎么样?”司煜不理会瞪着他的容子铭,而是看向容攸宁。
“我也要去。”容子铭举手。
容攸宁:“……”
本以为平日里,司煜和阿灵已经够吵了,没想到司煜和容子铭待在一块更吵。
容夫人从楼上下来,瞧见容攸宁变成‘夹心饼干’,不由得打趣地笑了笑。
“平时子铭这臭小子就是最黏你的,只是前段时间你俩闹别扭,这臭小子下不了面子黏着你,现如今你俩误会解除了,这小子又开始黏糊你这个姐姐了。”
容夫人和容子铭他们都清楚容攸宁的芯已经换了,但他们还是愿意把现在的容攸宁当成之前的容攸宁。
不是替身,而是延续。
把对女儿、姐姐的爱,一直延续下去。
“我是姐宝男,我不仅要黏着我姐,我还要保护好她,不让某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来祸害。”
容子铭说着还骄傲起来,扬了扬下巴挑衅地斜视了眼某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容夫人闻言哈哈笑了几声,没好气地嗔他一句:“你可别先给攸宁捣乱,现如今你也养的差不多了,今晚整理整理,明天上学去吧,你导员都打电话来了,再不回学校上课,小心挂科。”
容子铭猝不及防地被揭了短,明朗的脸瞬间变得苦兮兮的,一怒之下,往嘴里多塞了两颗青提。
在旁的司煜听了,立马贱兮兮起来:“看来明天我可以和姐姐过二人世界了,那我们明天先去滑雪,然后打个桌球,晚上再泡个温泉……”
他每说一个字,就换来容子铭幽怨的眼神:“姐,这个绿茶男他欺负人!”
司煜闻言,立马露出无辜地狗狗眼,委屈巴巴地看着容攸宁:“姐姐,我没有。”
容攸宁知道他是纯心想欺负容子铭,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他的手:“好了,少欺负人。”
容子铭见司煜的绿茶招式不管用,立马得意地朝司煜挑了挑眉。
然而没等他开心三秒,就又听到容攸宁道:“他明天上课就挺可怜了,你再欺负他,等下哭了你自己哄。”
“姐!你居然和他蛇鼠一窝来欺负我!”容子铭瞪大眼睛控诉,一副不可置信地可怜样。
容夫人见他被欺负了,不仅不帮他说话,还再打击一下:“你好好上课去,人家情侣约会又不关你事儿。”
容海涛刚从外面回来,恰好听到这句话,还没走近呢,就先附和:“就是,你一个单身狗还是乖乖上课去,没课了就跟我去公司学习管理。”
容子铭只觉得无爱了。
前几天,司煜还是这个家里的外人,现在小丑竟是他自己。
待遇一下子从嫡出变成庶出的了。
天可怜见啊。
司煜才不管他有多可怜呢,拉着容攸宁的手,柔声细语地跟她说着明天的行程计划。
夜晚的星空犹如墨蓝又深邃的海洋,闪烁的繁星就像一颗颗璀璨的明珠,将夜空点缀地美轮美奂。
穿着米白色毛绒睡裙的容攸宁坐在房间阳台的吊椅上,抬头仰望着繁星镶嵌的银河。
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穿着黑色睡袍,领口半开故意诱惑人的司煜潜了进来,然后关上门。
容攸宁听到声音,转头看了一眼又转回去。
“姐姐,我房间里的吹风机坏了,我来借你的吹风机用用。”
百试不厌的借口。
“嗯,用吧。”容攸宁没回头,回答也漫不经心地。
吹风机的声音没响起,倒是脚步越来越近,司煜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住容攸宁。
他弯下腰贴近容攸宁,凑近时,沐浴露和身上特有的冷香混合着,萦绕在容攸宁的鼻息间。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歪着脑袋撒娇道:“那麻烦姐姐帮我吹吹头发。”
“好。”容攸宁没有犹豫地点头。
她起身去拿吹风机,司煜站直身子看着她的背,温柔一笑。
容攸宁从浴室里拿出吹风机,见他还站在原地,便道:“不是要吹头发?还不过来?”
司煜走过去,坐在床边,感受到容攸宁的指腹穿插在头发上的温柔,突然开口:“姐姐帮弟弟吹过头发吗?”
“不曾。”
“姐姐对我真好。”司煜茶里茶气地:“那弟弟要是知道姐姐这么宠我,弟弟会不会吃醋啊?”
容攸宁:“……”
见她不说话,司煜也不觉得无趣,依旧问:“那姐姐怕不怕弟弟吃醋啊?”
容攸宁:“…不怕。”
“那姐姐……”
容攸宁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你别说话。”
好好的,犯什么神经?
“好吧。”司煜委委屈屈地闭上嘴。
没了司煜说话,房间里只剩下吹风机运作的声音。
容攸宁温柔地撩着司煜的头发,白皙纤细地手指和乌黑的头发形成鲜明对比。
她的指尖时不时地戳中他的耳朵,不痛不痒,却让人心神荡漾,司煜的耳朵在不知不觉间泛红起来,他在吹风机声音地遮掩下,不禁咽了咽口水。
在容攸宁的指尖再一次触及到他的耳垂后,他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
“怎么了?”容攸宁疑惑问:“扯到你头发了?”
他摇了摇头,然后将她的手从脑袋上拿下来,不轻不重地捏着:“姐姐,你是故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