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见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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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啊,有些人不经历社会的毒打就不会长记性……
彼时,一阵阴冷的夜风吹来,使后座的两人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容子铭不经意地抬眸往前瞧,正好瞧见前面有个人影,而且就快要撞上了,他焦急的大喊:“容攸宁快刹车,前面有人。”
容攸宁不听,直径开过去,紧接着容子铭大叫一声,酒意彻底醒了,但他满脸惨白,哆嗦着说:“容攸宁,快,快停下,完了完了,你撞到人了。”
慧慧只觉得他莫名其妙:“前面没人啊,你是不是醉出幻觉了?”
“没?没人吗?”容子铭吞了吞口水,脖子僵硬的看向慧慧,不料看到趴在车窗上那张惨白的人脸。
“啊啊啊,有诡。”
他大喊着乱跳。
车子好像真的撞到了什么东西似的,发出‘砰’的闷沉声,容攸宁停了车,回头说:“下去看看。”
“不,不要。”容子铭拼命的摇头,一脸惊恐未定。
容攸宁也不勉强他,自顾自的下了车,慧慧见状扯了扯容子铭的衣袖,小声道:“我们也下去吧。”
容子铭迟疑了一下,还是下车了。
容攸宁见他下车后,气定神闲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背:“你去看看。”
“这……”
容子铭不敢动,满脸抗拒。
容攸宁“啧”了一声,迈步走向车头。
什么都没有。
而另一边,容子铭和慧慧并肩站着,见容攸宁过去后,他刚要开口问有没有事,就感觉肩膀一沉。
他以为是慧慧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于是伸出手握住‘慧慧’手,安抚道:“别怕慧慧,我们要相信科学。”
他没发现的是,自己也在抖。
覆上‘慧慧’的手背后,容子铭觉得‘慧慧’的手冷如冰霜,便问:“慧慧,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啊?”
他说着转头,却看到近在咫尺,阴沉的脸,那张脸上半边都被血糊着,异常吓人。
“啊!救命啊。”容子铭撒开腿就跑。
但是无论他怎么跑都纹丝不动,他的精神濒临崩溃,双眼往上一翻,晕倒过去了。
容子铭的突然消失,令慧慧万分害怕,她看着面前从容不迫的容攸宁,颤着身体问:“姐姐,子铭不见了。”
“现在只有我们俩,还装什么?”容攸宁轻笑一声。
慧慧不动声色地蹙了蹙眉,依旧故作害怕:“姐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哦?那这是什么?”容攸宁抬起手,手里拿着一张‘移花接木’符。
看到这张符,慧慧的脸色变了变,但还是死不承认:“姐姐,你拿的这是什么?”
容攸宁懒得跟她废话,她侧目看了一眼手上的符纸,下一秒符纸燃烧起来,化成灰掉在地上。
她走进一步,明明嘴角挂着浅笑,但慧慧还是感受到从她身上散发的压迫感。
“不懂没关系,你只需要懂一句话,那就是:容子铭,我罩的!你敢动他,看看这张符的后果。”
慧慧不甘心,目光怨毒地看着她,然而容攸宁不在理会她,打了个响指后,幻象消失。
容攸宁将晕倒的容子铭丢回车内,上车时对慧慧道:“你家就在这附近了吧?麻烦你自己走回去。”
慧慧不语,阴沉着脸目送超跑离开,直到消失在视线里。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容家门口。
容攸宁见容子铭闭着眼,拿起车里的矿泉水往他脸上一泼。
容子铭被猛地惊醒,他惊恐未定地大喊:“有诡。”
“闭嘴,下车。”容攸宁冷然地嗓音在耳边响起,容子铭僵硬着脖子转过去看她。
意识逐渐回神,看到熟悉的建筑,这才有些安神。
“我这是?”听愣愣地问。
“做噩梦了。”容攸宁淡淡道:“到家了,我先走了。”
容子铭不信是做梦,因为每一幕都那么的真实,到现在他还感觉到肩膀上停留的温度。
但他看到容攸宁气定神闲的样子,也不太确定了。
等一下。”容子铭匆忙下车叫住容攸宁:“今天太晚了,你留在家里住吧,明天再回去。”
“不了。”容攸宁拒绝。
家里还有一个醋包,她要再晚些回去,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容攸宁不知怎么地,突然想到司煜。
然,她话音刚落,耳边就响起了司煜的声音:“姐姐,你回来了。”
她脚步一顿,刚回头就被抱了个满怀,鼻翼瞬间充斥着司煜身上特有的味道。
司煜的体温很凉,或者说没有体温。
“你怎么来这了?”容攸宁扯了扯司煜的衣角,示意他放开自己。
司煜松开她,改为牵着她的手,委屈道:“姐姐又消失一整天,我担心姐姐,以为你回来这里,我就冒昧过来了。”
容攸宁微微蹙眉:“你也要有自己的事情做,没必要总想跟着我。”
“可是我就只想跟着姐姐啊,待在姐姐身边就是我最大的事情。”
被无视彻底的容子铭看不得他们俩打情骂俏:“你俩能不能收敛点?没看到我这么大一个电灯泡啊?”
他越说越看不惯黏着容攸宁的司煜:“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对她动手动脚的?”
“姐姐,你弟弟好凶啊,他是不是不喜欢我啊?”司煜躲在容攸宁的身后,挑衅地朝容子铭挑了挑眉。
“容攸宁,你是不是被他骗了?我劝你赶紧跟他分手,他不是什么好人。”
容子铭的话音未落,容夫人走出来听到他没大没小的话,上前就对着他的后脑勺一呼。
“怎么跟你姐说话的?没规没矩。”说完后绕过他,牵起容攸宁的手:“你以后都留在家里,别回去那个小地方了。”
容攸宁住的地方,客厅和卧室加一起都没她在容家住的房间大。
“谢谢容夫人的好意,我就不留在这打扰你了。”容攸宁微微一笑,还是婉拒了。
“容攸宁,你回来住我们又不会说什么,你要是在意血缘关系,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们家不讲究这些。”
容子铭别别扭扭地红了脸:“你好歹也是我家养了二十多年的,就这么让你离开,太不划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