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夫妻该是像我们这样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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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晓慧笑着点头。
宁禾送完了东西后,顺带着去了百货商场又买了些布料才回去。
白天谦霖不在家,她一个人也没事做,干脆设计衣服。
马上就要换季了,这时候可以设计冬装了。
宁禾先是在画纸上画出服装款式图案来。
光是画画,她就画了一个上午。
一直画到了贺绍川打了午饭回来。
宁禾看到贺绍川还有些讶异:“你怎么回来了?”
他放下盒饭,走到她面前:“知道你一个人在家肯定不吃,就打了饭回来跟你一起吃。”
宁禾小声嘀咕了句:“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嗯, 怕你饿着。”贺绍川伸手带着她去到手压井旁,给她打水洗手。
“以后每天中午,我都打饭回来跟你一起吃。”他说着,轻轻擦干她手上的水珠。
宁禾还是比较关心谦霖的情况,忙不迭问他:“你今天怎么这么突然就带霖宝去学校了?我还都没有送他上学过呢。”
贺绍川说:“你昨晚累了,就没叫醒你,想让你多睡会儿。”
“明天我一定起早,以后我负责送霖宝上学。”
宁禾争着要送,贺绍川也没有意见,给她打开了饭盒,递到她的面前。
这还是头一回,家里头只有他们两人在,单独两人一起吃饭。
对宁禾来说,多少有些不适应,家里没了小孩,就少了欢声笑语。
就连这饭菜都吃的是没滋没味的。
宁禾埋头吃着饭,贺绍川见她一脸毫无兴致的模样,便问她白天都在做什么。
这一问,倒是让宁禾找到了话题。
她告诉贺绍川,白天带特产给马晓慧了,还告诉贺绍川,她要跟马晓慧合租下一间店面。
再将店面一分为二,马晓慧开饭店,她开服装店。
贺绍川在听到宁禾这番言论后,有些愣住了。
“家里的厂子不是在建了,怎么突然又想开服装店了?”
宁禾放下筷子,跟贺绍川细细分析了一番:“开厂子跟开服装店并不冲突。”
“你想啊,我开服装店呢,是为了售卖。而服装厂则是为了生产,我这叫自产自销,有自己的门店,也有自己的工厂,压根就不需要转交一手,这叫做利润最大化。”
“再者,如果我这家店做起来的话,就可以吸引许多人来投资加盟,等到了那时候,全国各地都是分店,这就叫做大做强。”
听着宁禾一套套的话,贺绍川诧异的同时没忍住笑了。
“要有你说的这么容易,谁都去做了。”
宁禾不以为然:“吃肉喝汤的总是第一个人。”
这倒是实话,贺绍川点了点头,又问:“建厂子出了不少钱,你身上还有钱开店吗?不够我再去想想办法。”
宁禾神秘一笑:“要没钱,我哪敢提开店的事?我们回来的时候,我哥往我包里塞了钱的,那钱够我付租金了。”
虽然给钱的是宁沉,但贺绍川却依旧觉得拿大舅子的钱不行。
他说:“他总共给了多少?我过几天寄回去给他。”
宁禾刚想说这是她哥给她的,不用还。
可贺绍川看出了宁禾的心思,他打断直言道:“你是我媳妇,给你花钱是天经地义,大舅子还没有成家娶媳妇,他的钱得留着结婚用,你以后缺钱了,问我就是。”
贺绍川说的也有道理,毕竟她已经结婚了,再让宁沉给自己花钱,别说是贺绍川了,就连宁禾自己都看不过去。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那你同意我开店咯?”宁禾一脸狡黠地看着他。
贺绍川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他移开目光,应了声:“嗯,你想做什么就去做。”
宁禾这才满意地笑了,吃完了饭,贺绍川主动去洗饭盒,宁禾又继续开始画画。
贺绍川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女人端坐在画作前,一手拿着画笔,眉眼认真地盯着画纸,笔尖在画纸上摩挲,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而女人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却未眨一下,眸子里潋滟着微光。
贺绍川见状,也放轻了动作,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生怕惊动了宁禾,影响她画画。
可实际宁禾早就察觉到贺绍川在身后了,她手里动作不停,目光依旧落在画纸上,唇齿微启,对着身后的贺绍川说。
“吃完午饭不回部队吗?”
贺绍川碰了碰鼻尖,说:“嗯,休息会儿再回去。”
宁禾放下手里的笔,回头看他:“那你愣在这做什么?还不回房间休息?”
贺绍川走上前,拿过一张凳子,坐在宁禾身旁。
“陪你。”他就坐在一旁,陪着她画画。
宁禾还就没见过这样粘人的男人,更何况被人盯着,压根就画不下去啊。
她干脆放下了笔,起身说:“我困了,要去午睡。”
他也站起身,跟着宁禾往屋子里走去:“好。”
宁禾不困,只是不想贺绍川放弃午休的时间,陪她画画。
两人躺在床上,谁也没说话。
宁禾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贺绍川听着身旁细微的翻动声。
他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乱动什么?不是困了?”
被他搂住后,宁禾果然安分了不少,她窝在贺绍川的怀里,两人聊起了天来。
“我昨天去江老师家里了,她说念白跟江师长两人都还没有回来。可是那天晚上江师长明明带着念白离开了大柳村,他们会去哪里?”
“你觉得江师长保护不好她?”贺绍川反问。
宁禾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我只不过关心关心罢了,毕竟那里他们人生地不熟的。”
“江师长不熟,但她熟悉,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江师长是不会伤害她的。”
“什么叫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什么关系?不是未婚夫妻吗?”
贺绍川的眸色有些深邃,他抬眸对上了宁禾的眼睛。
“夫妻?不对。”
宁禾刚想要反驳,男人翻身,一道高大的黑影压下,他贴着宁禾的耳朵,喷薄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旁。
“夫妻该是像我们这样才对。”
说完,他俯下身,薄唇狠狠碾过她的唇瓣。
她睡不着,那是因为不够累,他就做到她累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