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曝光达彦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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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到来,申家叔侄信心满满,誓要把搅屎棍丁一航铲掉。
从推演的效果看,第一套组合拳下来,那个小崽子就该凉了。然后第二套再一放,绝对会让其永世不得翻身。
可是还没等申豹布置,麻烦来了,央台打电话兴师问罪。
这个多少有些出乎意料。以申家叔侄判断,央台要么不会知道,要么也得好几天后,到时再攻关来得及。毕竟那只是界都省的报纸,首都人没闲心去关注。
尽管有些措手不及,但申猛还是给出了回应:一是当时与渤海大食品确实有合作意向,只是后来情况有变,并非只是为了拍广告租用。二是诚意邀请央台再拍广告,完全使用健大师自建车间。三是为这次的事致歉,过后必定亲自登门。
随后对方又提了一些疑问,申猛也都给出回应。虽说有些解释难免牵强,但态度绝对诚恳,对方倒也没有表现出不满,只说会尽快向上级汇报。
这边暂时安抚下央台,申猛又赶忙联系渤海大食品厂,统一口径。
毕竟有过短暂合作,渤海大食品厂也不希望惹麻烦,双方自是很容易达成了共识。
经这事一提醒,王达彦那边也必须嘱咐。
果不其然,在申猛打电话时,王达彦说话含含糊糊,原来是有关部门正在那里查封,还有部门也在赶去的路上。
来电话的也不少,大多是那些代加工厂,有的叫屈,有的表白,有的追问合作事宜。
让这些事一耽搁,整个上午就过去了。
吃过午饭,申猛出了厂子,开车直奔正北,他要找那个正义剑聊聊新闻三要素,聊聊如何做人。
虽然整个计划由侄儿统筹,但申佳兴仍不放心,毕竟对方小兔崽子太贼了。因此午休起来后,他又把方案仔细过了过,还重点标注了许多关键所在。
一通工夫忙下来,两个多小时过去了,申佳兴拿起电话,准备问一下侄儿那里情况。
“申总,报纸。”助理还是放下纸张就走。
还能写什么?还有什么可写?
申佳兴很坦然的拿起报纸,目光再一次僵住,竟然还有连载。
《恼羞成怒还是狗急跳墙?——健大师心路解析》
文章还是续接上两期内容,但不再挖老底,而是专讲健大师对这事的反应,一共列出了五大项之多。
文章断言,健大师不会真心实意整改,即使表面积极,也绝对是应付平事。同时还会反过来给同行泼脏水,以转移关注度,寻找替罪羊。另外,健大师也会对作者下手,还会打击报复臆想的举报者。
看着这些内容,申佳兴只觉胸口发闷,太憋得慌了。这哪是什么心路解析,分明是捆绑自己的手脚,分明玩“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把戏”。
“太欺负人,气死老子了。”
尽管气得半死,但申佳兴还就得受着,就得当缩头乌龟,否则绝对会招致有关部门注意,引来无尽的麻烦。而且事情已经挑明,就相当于计划公之于众,还怎么实施?
可就这么忍了的话,就坐实了“心中有鬼”的口实,大大小小的屎盆子都会来了。
“我靠你姥姥,小兔崽子,不得好……”
申佳兴骂到中途,忽的意识到一事,赶忙拨出了号码。
很快,电话里传出低声回应:“人在前面,等他进了小巷,我们就……”
“没动手就好,马上回来,马上回来。”申佳兴又惊又喜。
对面申猛很是不解:“叔,用不了五分钟,他就得乖乖……”
“必须回来。”申佳兴急道。
“这时候不能优柔寡断,已经到了你死我活地步了。”申猛也犯了轴劲。
“必须,马上,回来,否则断绝关系。”申佳兴真急了,嘴唇都有些颤抖。
“为什……好,我回去,哎……”申猛都快要哭了,但还是不得不中止了行动。
由于事关竞争对手,看《界都晚报》成了秀都食品厂近几天例行项目,讨论的议题也是健大师、达彦厂。
通过这几天阅览,人们越来越觉得像是厂长手笔,也更加佩服厂长能量。
省电视台、界都报社是什么地方?平常人根本进不了门的单位,可他们就能听厂长的,厂长该多厉害呀。
这么一来,人们又猜测起了厂长的背景,越是猜不出来就越觉得神秘。
通过近期这些事情,人们也更加有信心,觉着就没有厂长干不成的事,跟着厂长一定能够发财,绝对大有前途。
听到卫国兴带来的员工反馈,丁一航倒是挺平淡:
“自作自受,是芥子总会出头。”
“引以为鉴很有必要,沾沾自喜就算了吧。”
卫国兴竖起大拇指来:“厂长这个。不过也要多加小心,狗急是要跳墙的。”
“生死往往一念之间。本分做事还是执迷不悟,就看他们自己选择了。”丁一航眼望前方,一副若有所思神色。
申佳兴可不似丁一航的平静心态,整个下午都像热锅上蚂蚁。他现在最担心的不是坏人如何出手,反而最怕的是侄儿犯浑。
“噔噔噔”,
听到脚步声响,申佳兴绕过桌子,迎了上去。
“咣当”,屋门打开,申猛急吼吼进了屋子:“为什么?为什么呀?”
面对质问,申佳兴反而长舒了口气:“坐那,看报纸。”
“不看,让他气死了,分明是恶意夸张,混淆视听。”
“今天又有新内容了。”
“新的?”申猛坐到沙发上,扯过了报纸。
“靠他妈,卑鄙、阴险、无耻,生孩子没肚脐,头顶长疮脚底流脓。”
刚看了标题和前几行,申猛就忍不住拍案而起。
“看完再说。”
“王八蛋,小兔崽子。”
忍着肚疼,申猛浏览了所有内容,然后“啪”的一拍:“怎么办?”
“你说呢?”申佳兴反问道。
“怕了就当缩头乌龟,不怕就继续方案。”申猛没好气道。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是值不值,是上不上当。”申佳兴点指桌面强调之后,语气一缓,“歪的斜的先放一边,从商业上打倒他才是上策。”
“洗耳恭听。”申猛依旧带着情绪。
“我也知道你憋屈,我何尝……唉。”申佳兴叹息一声,低低讲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