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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云海酒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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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歌出了御书房,就让宫雀接了托盘,然后跟着小太监,去给皇后请安。

姜歌并没有见到皇后,皇后身边的王嬷嬷出来见的姜歌,对姜歌说,“老奴见过玲珑公主,皇后娘娘身体欠安,就不见玲珑公主了,玲珑公主在外面给皇后娘娘磕个头就行。”

姜歌一听,就直接跪在了地上,对着皇后宫殿大声说,“玲珑给母后请安,希望母后早日恢复健康,平安顺遂!”说完磕了一个头,就站起了身。

王嬷嬷对着姜歌施了一礼,然后就回去了。

小太监带着姜歌就去了华贵妃的长青宫。

华贵妃得知玲珑公主过来请安,心情很复杂,想到父亲传来的消息让她好好善待玲珑公主,就赶紧吩咐身边的大宫女请玲珑公主进来。

姜歌进了长青宫,对着华贵妃施了一礼,说,“玲珑见过贵妃娘娘!”

华贵妃看着面前这个穿着骑马装已经长大的小姑娘,现在已经和从前大不一样了,浑身散发着英气,眉眼也让人感受到一种凌厉。华贵妃轻轻的叹了口气,这就是父亲喜欢的女孩子的样子,曾经的她也是这样。小的时候她跟随父亲习武,父亲是多么宠爱她呀!可是现在,在宫里生活了这么久,已经习惯了和这些妃嫔们尔虞我诈,早已经失去了从前的样子。

华贵妃对姜歌说,“给皇后请安了吗?”

“回贵妃娘娘,玲珑已经给皇后娘娘请安了!”姜歌礼貌的回道。

华贵妃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想说,“你刚从武学院回来也是辛苦了,就早点出宫休息吧!”

姜歌也乐得这样,赶忙施礼,退出了长青宫。

姜歌退出了长青宫,大公主周云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很是不高兴的看着姜歌离去的方向,说,“母亲为何对那玲珑如此客气?”

华贵妃看了一眼女儿说,“你外祖父骠骑大将军传了话过来,不要没事找玲珑公主的事,否则,骠骑大将军府将不在是你我的倚仗,你听明白了吗?你看不到皇后娘娘的境况吗?你要是不怕,你就折腾,但是别拖累我。”

大公主周云听了皇贵妃的话,低下了头,咬紧了嘴唇,心里很是不忿。可是母亲说的对,如果没有了骠骑大将军的倚仗,她们母女俩在宫里也会艰难。现在母亲好不容易有了统管六宫之权,这权利是不能再失去的。权衡了利弊,大公主周云叹了口气,为了自己能过得舒适一点,也就忍了!

姜歌回到了府里,想给父母写一封信,这个时候她才发觉,这一年以来好像没有收到过父母的来信。姜歌觉得,她每天忙于训练,没有时间写信,父亲母亲难道也没有时间吗?

想到父母离自己那么远,就算有事情她也管不了,姜歌就坐在书案前开始给父母写信,把她这一年来的生活大致的跟父母说了一下,最后希望父亲和母亲保重身体,弟弟健康活泼,让他们不用担心她,她过得很好!

姜歌把写好的信封好,让宫雀把信送到驿站发出去,想着快过年了,她也想上街去采买一些物品,府里人在少,也得有个年味不是吗!

远在禹州的姜父和姜母也在叨叨着姜歌,转眼又是过年了,孩子没在身边姜母很是想念。

姜母埋怨姜父说姜父狠心,这一年一封信都没有给女儿写。姜父不高兴地说,“我这整天忙的不行,天天忙到半夜,你想女儿你就不能写吗?”

姜母抱怨的说,“我写的字能看吗?我是认字但我写字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让我给歌儿写信,不是让人笑话吗!”

“你给自己女儿写信谁会笑话你?真是想的太多了?你要是在想歌儿,实在不行过了年你就回京城一趟,去看看孩子。”

姜父的建议让姜母很动心,可是想到如果她去了京城,姜父没有人照料了她也不放心,想了想还是算了,歌儿那孩子胆大有主意,也用不着她多操心。

姜父是真的很忙,虽然说禹州现在归的大燕,但是两国的文化是有差异的,很多事情都需要一个缓冲,姜父又是一个心善的,做不来那种强硬的手段,所以就让他自己忙了起来。虽然这样做姜父很辛苦,但是效果也是极好的,整个禹州地区的民心很是稳定,百姓们都已经接受了他们是大燕子民的这个事实。

姜歌休息了一晚,早上睡到自然醒,收拾了一番就带着宫雀上街了。

宫雀问姜歌,“公主是打算买什么吗?”

姜歌说,“这不是过年了吗,我想买点过年用的物品。”

宫雀说,“可是府里的郑婆子都已经买好了呀!过年需要的菜品还有干果都已经买好了呀!”

姜歌看着宫雀说,“我这一年都没花过钱了,我就想感受感受花钱的滋味,不然这日子太无聊了!”

“那公主想买什么?”宫雀问,

“不知道,随便逛逛吧!”姜歌说。

姜歌看着周围的店铺,觉得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店铺还是那个店铺,陌生的是有的店铺换了名字。这一年姜歌几乎都在武学院里度过,京城里发生的事情基本是一无所知。

姜歌看到旁边有一家新开的酒楼,云海酒楼,姜歌就带着宫雀上了二楼找了一个临窗的位置。

点了几个招牌菜,等菜的时候,姜歌觉得无聊,就推开窗,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

姜歌忽然觉得京城对她来说真的很陌生,她几乎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她认识的人估计一双手就能数的过来。

菜端了上来,宫雀把窗户关好,姜歌让宫雀也坐下一起吃,宫雀有些拘谨,她来的时候宫羽首领告诉她玲珑公主很好相处,但是没想到这么好相处。

姜歌把宫雀一把拽到椅子上坐下,递给她一双筷子,对着宫雀说,“一起吃,不然一会儿就凉了!”

宫雀拿着筷子,自从她七岁进了训练营,一直刻苦训练,想要做一名好的暗卫。她吃过很多苦,执行任务的时候更是没有吃过一顿好饭,也没好好睡过觉。直到不久前,宫羽统领找到她,问她愿不愿意做丫鬟,做侍卫?她出于本能立马答应了。她真的没想到,宫羽统领安排她守护玲珑公主,现在公主又拉着她坐在一张桌上吃饭,宫雀没忍住,眼泪掉了下来。

姜歌夹了一块牛肉放到嘴里,看见宫雀掉起了眼泪,有些迷茫,她做了什么?

姜歌给宫雀夹了一块牛肉,小心的问,“宫雀,你咋哭了,是为了啥事啊?和我没关系吧?”

宫雀听了姜歌的话,突然忍不住就笑了,擦擦眼泪说,“当然是因为公主了,谁让公主对宫雀这样好!”

姜歌看着宫雀说,“没吧,我就是让你吃饭而已,这有什么可感动的,你不饿吗?”

宫雀看了看姜歌说,“公主,奴婢饿的很,开吃吗?”

姜歌见宫雀不哭了,也赶紧说,“吃,吃,吃,早就馋坏了!”

伙计又端了菜上来,俩人也不拘谨,就大吃特吃起来。

姜歌在武学院里吃肉的时候也不少,但是没有酒楼的味道好,所以点的肉菜多,吃的也开心。宫雀是头一次正儿八经的坐在酒楼里吃席,也很开心,吃的也开心。

俩人吃的正欢,时不时的还去抢一块肉,正开心着,旁边传来一道声音,“一看就是俩土鳖,没吃过肉,还抢上了?”

姜歌和宫雀听到说话声,对视一眼,齐齐转头看向说话的人。

一个穿着华丽衣裙的小姑娘站在一个端庄稳重的穿着朴素的姑娘身边,不屑的看着姜歌她们。姜歌觉得俩人应该都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姜歌上下打量了一番那小姑娘,应该和她差不多,十一二岁的样子,就不打算搭理,招呼宫雀继续吃。

那小姑娘见姜歌不理她,越发的放肆,走到姜歌身边说,“说你呢?你看你有点规矩没?吃没吃相,坐没坐相,说你呢,还不赶紧改了?”

姜歌扭头问,“你是谁?我认识你吗?用的着你管?掌柜的呢?酒楼掌柜的呢?”

那酒楼掌柜的赶紧跑过来,点头哈腰的道歉,嘴里只会说,“小姐,对不住,多包涵!”

那华服小姐一插腰,对姜歌说,“这酒楼是我表哥的,我想怎样就怎样?看你不顺眼就是不顺眼!”

姜歌也是服了,她走到哪都容易出事,还都是主动挑衅的。姜歌把筷子往桌上一拍,说,“你想怎样?”

那小姑娘双手抱在胸前说,“像你这样的人,不配在我家酒楼吃饭,你,现在给我滚出去!”

姜歌听了,就看向掌柜的,“你怎么说?”

那掌柜的急了一头的汗,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酒楼里的看客听到动静,都伸着脑袋往这边看,有胆子大的,围了过来。

姜歌见那掌柜的说不出话,就对宫雀说,“走吧,人家不让我们吃饭了,这地太高贵,咱们高攀不起,走了!”说完,就起身往外走。

那小姑娘见姜歌要走,就得寸进尺,得意的说,“我让你走了吗?我是让你滚出去?”

姜歌看了一眼那个看起来端庄朴素的姑娘,从开始到现在是一句话都没说,就这样冷眼看着。

姜歌走向那小姑娘,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小姑娘的脸上,说,“给脸不要脸!”

小姑娘挨了一巴掌,大哭起来,那穿着朴素的姑娘开口了,“你为何打人,她就算言语冒犯,也不能动手啊?”

姜歌看着那朴素的姑娘说,“原来你没死,还活着啊!她说了那么多话你不管,现在挨打了,你倒是站出来了。你挺会做人的,穿的这样朴素,装给谁看呢?”

那朴素姑娘让姜歌说的脸色不好看,指着姜歌说,“你太放肆了!”

宫雀见那姑娘用手指着姜歌,上前一掌就拍了下去,“指谁呢?手不想要了是吧!”

那被打的小姑娘大哭着,冲着楼下大喊,“哥哥,有人打我了!”

不一会儿,就从楼下冲上来七八个家丁,还有一个穿着华丽外袍拿着折扇的男子。一边往上走还一边说,“谁啊,谁敢打我妹妹?”

姜歌看了看,不认识。

宫雀站在姜歌前面,守护着姜歌。姜歌把宫雀推开,对那男子说,“我打的,我饭吃的好好的,你妹妹让我滚,难道不该挨打吗?”

那男子不屑的看着姜歌说,“我妹妹让你滚,你就滚,哪那么多废话,来人,把她们轰出去!”

姜歌一听,又是一个不讲理的。看着那些家丁冲了上来,二话不说就开打。

宫雀一见姜歌开打,也立马冲了上去,俩人也就一盏茶的功夫,把那些家丁都给打趴在地,只不过,姜歌打的家丁姿势怪异,宫雀打的只是起不来身。宫雀看了看姜歌打的人,都打断了胳膊腿,她走到自己打倒的家丁身边,一脚踹上去,腿断了,她得向公主看齐,一脚又踹向胳膊,胳膊断了。

姜歌看着宫雀的举动,忍不住想笑,这是事后找补吗?

那华服男子见家丁都被打残了,就指着姜歌说,“你等着,有种你别走!”

姜歌点头,“我等着,你去叫人吧!”

没一会儿,上来了十个拿着刀枪的侍卫,姜歌一看,冷了脸。她以为男子去报官了,想着人都打了,事总得解决,谁想叫来了侍卫?

宫雀见了,皱起眉头,看向姜歌,姜歌冷冷的看着那十个侍卫,想着要是动起手来,是杀还是不杀?

那华服小姑娘对着姜歌一指,说,“给我杀了她!”

侍卫们没动,那小姑娘哭着扑向华服男子,“哥哥,杀了她!”

那华服男子看着哭闹的妹妹,咬牙说,“给我杀了她!”

那十个侍卫立马举着刀枪向姜歌冲来。酒楼里的食客见阵仗闹大了,纷纷往楼下跑,跑到酒楼外看事情的发展。

姜歌见侍卫冲了过来,对宫雀说,“杀了他们!不要留情!”

宫雀一听,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就攻了过去。

姜歌拿起椅子打向对方,趁势夺了一把枪,对着攻过来的侍卫就扎了过去。

姜歌扎死了一个侍卫,宫雀那边也有一个侍卫惨遭宫雀割喉,那华服小姑娘还大喊着“杀了她,冲过去杀了她!”

姜歌一看,不怕是吧,就势一个飞身,一脚踢到一个持刀的侍卫手上,那刀直接从侍卫手中脱飞,直直的飞向那华服小姑娘,小姑娘傻了,那华服男子也傻了,眼睁睁看着那刀插入小姑娘的胸口,小姑娘看着自己胸口的刀,瞪大眼睛,吐出一口血,倒在地上。

“馨儿!”华服男子抱起那华服小姑娘大喊,那躲在一边穿着朴素的姑娘见小姑娘死了,吓的转身就往楼下跑,边跑还边喊,“杀人啦,杀人啦!”

姜歌做事向来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一个也是杀,两个也是杀,不是想让她死吗?那就去地府团聚去吧!

姜歌用手中长枪一把将对面侍卫的枪挑飞,又飞身一脚,那枪直直贯穿了华服小姑娘插入华服男子的胸膛。

云海酒楼的掌柜的吓的要死,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亲眼目睹这一幕,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酒楼外,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纷纷打听发生了什么事,从酒楼跑出来的食客知道过程的就和大家分享,众人才知道,原来是睿王妃的娘家武安候府的六小姐和五公子看不惯两个姑娘吃饭,非让人滚出去。人家又不是不给钱,好好吃着饭,碍着他们什么事了?这不找来家丁打不过,又找来了睿王府侍卫,这不就出人命了!

知道了事情经过,围观的百姓就为那两个姑娘捏了一把汗,这算什么事啊,花钱吃饭都能出事。

闻讯赶来的睿王世子见到自己的未婚妻在酒楼外大喊,杀了啦,杀人啦,就跑到未婚妻身边一把抱住她问,“诗雅,发生了什么事?”

韩诗雅见是白泽宇,就哭着说,“馨儿死了,馨儿被杀死了!”

白泽宇一听,放开韩诗雅就往酒楼上冲,一边冲一边大喊,“住手,都住手!”

姜歌把最后一个侍卫捅死,宫雀也把匕首在死去的侍卫身上蹭了蹭,擦干净收了起来。

听到楼下大喊住手,姜歌把手中枪一扔,看着楼梯口,想知道是谁来的这么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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