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清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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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仓库的深蓝粒子当中伴随水珠似子弹般带有侵略性的向前飞射模仿者也在同一时间散作水雾融入其中。
陆帆扬依旧未动,但他脚下的淡绿法阵却已闪烁出不菲的光芒,方圆数米凡是靠近法阵范围的深蓝粒子皆被无情的微风所切割殆尽,无一能靠近中央人分毫。
轻描淡写一刀向前,金铁交击之声凭空响起,陆帆扬另一只手上的小巧法阵也闪烁起光芒,在淡绿的映射下与长刀交击的地方一席黑袍很快映入眼帘。
行踪被发现,模仿者显然没有继续对抗的意思身形重新散开,消失在整仓库茫茫水雾当中。
陆帆扬却没有罢休,脚下法阵猛的扩大渐渐与仓库等同,随即没多久又将整个仓库包裹在内,那居然也是一个领域掌控,这也就解释的清偷袭被发现的问题了。
在法阵笼罩的刹那,整个仓库里便洋溢起汹涌的飓风,不少水雾席卷在内被切割成星辰重回天地间。
陆帆扬好似察觉到什么微微有些诧异,终于在显示出身影后迈出了第一步化为清风飞到了仓库顶端的某处缺口那里。
俯下身子用手出触摸了下自己法阵边缘的那处虚无缥缈的墙壁,一阵闪亮的雷电跑出噼里啪啦亮了起来,不知是不是原主人因为调皮故意留在这里的,闪亮雷电仅是电了触摸之人一下便彻底消散了。
陆帆扬嘴角勾了勾,自言自语般笑着呢喃:
“到时候任若飞总不能说我偷懒了吧,对面可是来帮手了。”
等到庞大的淡绿法阵消散开来,陆帆扬的身影也不知何时消散无踪。
这一处地方的战斗已经彻底结束,其他地方的也已经差不多了。
在倾盆大雨停歇的同时主城那边支援的三个尊阶以及五六个魂阶好像事先约好般带领手下军队抵达天殇城,局面霎时翻转。
大量有准备的军队介入这对于天殇城的局势是最终的收尾,没有多少智慧的怪物在高阶级魔法和黝黑缚魔子弹的照顾下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着。
等到军队再次向前解救了困在学校的学生老师,清剿的队伍便再次扩充,等到差不多上午的十点从城外向内的队伍便仅剩下一处地方没再向前。
那是一栋企业楼,是天殇城最高的建筑,得到命令所有军队士兵都没有贸然向前,于二月中偏后的时间里,摩天大厦,白雪飘飞。
在茫茫队伍前方,或许是在大冷天里等得有些久了,三个尊阶指挥官之一有个三十来岁,穿着一身迷彩军服的中尉指挥官语气不善:
“怎么就不能向前了,不就是魂阶巅峰左右的战斗吗,他们不能去,我们凭什么不能去?”
军官右侧,同样是一身迷彩军服有着中尉军衔的指挥官挡在他前方好声劝诫:
“上头说了,这次的总负责人是暗卫特殊小队那边的,据说有讲究,暂时不让我们过多参合。”
推开同事,前一位军官不服气反驳:
“我一个大尊阶还能帮倒忙不成?你们不去,我去,让开,让我把那最后的敌人收了。”
后一个军官拗不过,但也有些好奇上边是什么情况便没有再过多阻拦,将同事放了过去。
前一个军官眼中有橙色光芒流溢,一脚后踏便准备上前一探究竟。
突得,只觉身体一滞,三个尊阶同时反应过来,手中灵武已经浮现,眼中橙色光芒蓄势待发。
难以让人反应,周遭空间破碎重组,模糊紊乱,仅剩三个尊阶被拉入无垠虚空之上。
左右张望,略带茫然,以他们尊阶的修为竟找不到出去的方法,前一个军官一时脾气上来,大声吼叫:
“谁,给我出来,你这是在妨碍公务。”
不知从何处起,一个极为散漫的男声传来,仍旧没有过多言语:
“过会儿就放你们出去。”
后一个军官拦住想要接着说什么的同事,好言道:
“敢问为什么不能让我们上去?”
“......”
虚空之上,没再有言语。
凭自身感觉大概过了有十分钟左右,周招空间再度模糊扭曲起来,三个尊阶军官重新回到了原先的地方。
他们左顾右看,只见军队依旧驻扎于此,但漫天飘落的飞雪却已经停歇下来,闭眼感知也察觉不到上方的战斗了。
先是愣了愣,后一个军官唤来手下副官质问起来:
“刚刚发生了什么,这里是怎么回事?”
副官斟酌了下语言,如实回答:
“刚刚您三位凭空消失了,我们没敢贸然向前,只记得差不多在五分钟前,这边的空间滞缓片刻,时间也好像停止了一样,等到我们愣神回来,大雪就已经停掉了。”
军官点点头,吩咐副官下去,也没再纠结什么,队伍重新向中央推进。
时间继续流逝,太阳也已经到了一天最高的地方俯瞰大地。
天荣城一家有着穆氏牌匾的养老院内,十余人围坐在一张极具格调的茶几两侧,主位没人。
先前有侍从进来给他们添茶,如今侍从退下,一个带有些欠揍的声音便响起起来,率先吐槽:
“我去,梵恒筠他们可会享受,喝个茶都磨磨唧唧的。”
任若飞大拇指与食指举着一个小巧的青瓷杯子抬于眼前仔细打量。
他身边的陆帆扬看了他一眼,没有跟他瞎唠的意思,另一侧的刘明卿虽有同样想法却没说出来,同样拿着茶杯打量。
好像喝酒般任若飞一口将茶水饮尽,吧唧两下嘴实在没尝出什么味来。
就在这时,有微微的空间波动传来,一男一女两个人影自点点冰尘汇聚,分别坐在主位的两条椅子上,男子语气中带有笑意:
“别嚼了,当年人参果不也没给你吃出味?”
任若飞自然听出得梵恒筠的调侃,但他也没纠结,接着道:
“麻溜的,什么事,我们很忙的。”
梵恒筠笑了笑,没有直入主题的意思:
“你能有什么忙的,见过哪个少尉能像你这么闲,两个月都不用报到。”
任若飞嘿了一声,不服气:
“嘿,我在这蹲了这么久还不是帮你们,梵恒筠你哪好意思说我的?”
梵恒筠举起茶杯轻抿一口,又重新放下,即使知道任若飞在钻漏洞但也没再与任若飞斗嘴,他看着三人道:
“你们那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