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吝啬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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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尔曾说要给她买鞋，最后却让她拿着自己给自己买的那包衣服。如果她注意到的男人的其他方面，她就会发现他不仅对自己买的东西讨价还价，而且还非常挑剔。
当然，如果洛普有足够的钱，她自己也会变得挑剔，但这个男人购物比女人还麻烦。他们去了至少七家店，他让店员们一次又一次地给他拿衣服，却摆出一副无聊的表情看着衣服，直到找到一件他稍微有点兴趣的衬衫才停下来。其中一家店不知怎么设法打动了他的心，他最终在那里买了衣服，当然，不是他们标出的价格。
“给我两个金币。”图尔一边说一边继续看着他手里的衬衫，好像他会一遍又一遍地看，就会发现衣服上的隐藏的破洞一样。
洛普现在把脸藏了起来，因为她是个奴隶，得陪着她的主人，但她对主人的处理方式感到尴尬，“图尔少爷。这是手工制作的，从另一个国家带来的，看看这布料，我们不能降低价格，标签上是二十九个金币。”
“不要做个不知变通的店长……”图尔的眼睛眯了起来，看着那个人胸前的标签，“KK。”
洛普的眼睛睁大了，图尔用这个词时，如果房间里的工作人员可以的话，他们也会露出同样的表情，但他们被要求要对顾客有礼貌，更何况图尔是没有人会想失去的顾客。
“先生，这种布料每年只生产一次。”店主礼貌地说。
“那么你一定有存货了，可以再便宜点。好吧，为了公平起见，我们出五个金币。”
想到图尔平时的生活方式，洛普想这个男人到底值多少钱。看着那座看起来像国王宫殿的家族宅邸和周围的建筑，她简直无法想象。再看看他所拥有的财富和黄金的数量，她想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只是为了好玩而吝啬。
“图尔少爷……”店主给了他一个尴尬的微笑。
“你能多便宜。与这条街上其他商店相比，你们店的收入肯定超出预期，但你们却不能为老顾客降价。”图尔的声音充满了失望，他从桌子上扔出来的布料中抬起头来。
便宜？店主想，看着图尔 图尔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
“我说错什么了吗？”他很无辜地问，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但他很清楚是什么导致了这个男人脸上的表情。洛普只是把头低得更低，不想看到房间里令人尴尬和尴尬的场面。
“先生，钱归老板所有，然后工人以及我们从中得到的钱很少。像你这样伟大的人不应该为钱担心。”
图尔点了点头。“你说得对。你们明天都来我的宅邸工作吧。花园里还有一些油漆工作和修剪工作要做。我家里的一个奴隶拔掉了我的好植物，”听到这个洛普闭上了眼睛。请上帝不要把我卷入谈话中，洛普在心里祈祷着。
店主笑了笑，然后说：“二十个金币怎么样，先生？”他看到吸血鬼扭动着嘴唇思考着，后者终于点了点头，让他们松了一口气。
“好吧。二十个金币听起来还行。把它包起来，”图尔说着拿出了金子。
“请把它包起来，”店主对他的一个助手说，后者开始折叠衬衫并把它放进袋子里。
洛普还在看着图尔继续掏出硬币放在桌子上，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直到她听到他说：“我大方一点，给你一大笔小费。你一定要好好利用。”图尔掏出了一个只有贫穷的农民才会有的小硬币。想到图尔随身带着它们，洛普瞠目结舌，直到她开始数起桌上的硬币。一个、两个、三个......八个、九个......。
店员的表情和她有些相似。她眨了两次眼睛，才抬头看向图尔。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笑，因为这家店的困境让她感到有些好笑。
“非常感谢你的慷慨。”
“拿着这个，小老鼠，”图尔向前走，留下她拿上包好的衬衫。毕竟，图尔不喜欢他走路的时候手上拿重东西。
她向店里忍受她主人的那些人低头致意，然后跟着图尔走出了商店。起始图尔的表情很严肃，直到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好好逛过街了。”在他快乐地说完后，“我们去下一家店吧。”今天他似乎想欺负每家店的每一个人，“你今天没说多少话，”他在向一个一定是他的熟人点头时并没有看洛普一眼，“还在想发生的事情吗？我以为这件事已经从你脑海中消失了。”
现在洛普想了想，她确实忘记了这件事，虽然这件事很严重，但是图尔在商店里讨价还价，这确实让她忘记了。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说话。\洛普手里拿着两个包跟在他后面，听到他的声音后惊讶的说。
“我怎么能剥夺老鼠说话的乐趣呢？”那个人戏剧化地问道，“别担心之前发生的事情。我宁愿你说话也不愿意你是一个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人。”当他看到她从他的肩膀上回过头来时，他说，“如果我想要这样的人，我会从我的女仆中挑选一个，但我觉得她们都很无聊。”
“他们其实非常活泼，”洛普想起她和厨房里的女仆们“交流”的情景。
“我和府邸里的女仆们谈过话，不幸的是，我从来没有和她们中的任何一个有过愉快的交谈，”这是事实，图尔更喜欢他的女仆们集中精力工作，如果发现她们做错了事，最好的办法就是教她们应该做什么，由于这个原因，每个女仆或仆人都尽职尽责，“你是认识她们的？已经是朋友了吗？”
“我不认识她们，”她坦率地回答。
“没错。她们是头脑空空的傻瓜，喜欢用污垢和垃圾填充自己的头脑。你最好不要和她们交朋友，”在图尔说完后洛普轻轻地叹了口气。她从未打算这么做。她只是庄园里待几天的奴隶或“客人”，她只需要再忍几天或几周，“我经常听到仆人们为吸引主人的注意而争吵。放心小老鼠。我这个主人不会那么容易被吸引。你拥有我所有的注意力。”
想到这一点，洛普看起来很难过。这是她不希望从他那里得到的。
“别看起来像一朵枯萎的花。莱克湖有足够的水让花儿恢复生机。”
“太多的水对植物有害，图尔少爷，”洛普和图尔都知道他们谈论的不是植物或水，而是他们话语背后的潜在含义。
“别担心了，让我们给这朵花一些阴凉的地方吧，好吗？”他停在一家鞋店前说。
图尔走进鞋店，而洛普怀疑他真的要给她买鞋吗？今天他们一直在为她的主人找东西，但现在他们走进了这家鞋店。
“下午好，图尔先生。”一个女人向正在挑选男士鞋的吸血鬼打招呼。这个女人和图尔一样高，身材苗条，棕色的头发用一个宽松的结绑在背后，“你今天要找什么样的？”
今天？这个男人经常来买鞋吗？洛普问自己。她环顾商店四周，发现现在只有她和图尔在这里作为唯一的顾客——如果洛普可以算作顾客的话。除了他们之外，只有女士和她的年轻助手女孩在店里。女孩戴着眼镜，眼镜架在她的脸上。
“午安，温妮。”图尔向那位女士打招呼。他从展示架上那些像图书馆一样分块陈列的鞋子上移开视线，“不是给我买的，而是给她。请你帮她量一下尺寸。”从他嘴里说出的“请”字感觉异常生疏。图尔少爷竟然这么有礼貌？
温妮的目光落在那个人类女孩身上，她那浅色的红眼睛打量着站在那里，身穿奴隶制服的人类。对温妮来说，图尔的行为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个拥有纯正血统的吸血鬼总是比其他人更奇怪。
“你想给她买什么样的鞋？”
“你这里最好的鞋。”
“请坐。”温妮对一直安静而尴尬地站在那里的洛普说。洛普希望有一双像样的鞋子可以穿。如果说衣服是用金币来计算价格的话，她简直无法想象这里的鞋会是什么价格，“请。”她用礼貌的举止和措辞引导她坐下，洛普在一张毛绒绒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洛普的脚悬在空中，她的脚后跟和脚背都沾满了泥土，因为她一直在光着脚走来走去。温妮注意到这一点后，叫来了她的助手，“玛丽亚。带她去洗脚。”
助手点了点头，洛普跟着那个女孩去了另一个房间，留下图尔和那个女人单独待在房间里。“你很快就会出现在镇上的时事通讯上，上面会有一些闲言碎语。”听到这话，图尔对她笑了笑。
“我不介意成为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