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对抗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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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娜。
为了逃避那个脑子有坑的螺旋风琴契约者以及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后续给出的其他名字。
少女最终还是选择了这个命中注定属于她的名字。
至少比什么黄泉、礼弥、泪子伢子这种夹杂着莫名恶意的名字要好的多！
“我觉得真理奈也不错的啊。”
年轻的轮回者还在不依不挠的嘟囔着，说着一大串毫无意义的名讳，刚刚获得新名字的少女忍不住给他的小腹来了一拳重击，旋即那个被评价为与天目一个等同威胁的男人便毫无反抗之力的倒在了地上。
约莫十分钟后，在天道宫的大堂之中，不知道威尔艾米娜从哪里弄来的两套旧课桌和黑板面前，二十好几的路平安先生和刚刚十二岁的少女夏娜成为了一位袖珍妖精老师的学生。
化身为妖精的螺旋风琴老师聘请了一位助教，她用颇为遗憾的神情深深的凝视着路平安先生，仿佛在说……
你给轮回者丢人了，退群吧。
“自在式，是编织世界的编码，可以当做网络之中的代码数据，也可以作为音乐中的音符，书本中的文字——”
“总体来说，自在法就是达成某一个现象，而自在式就是达成现象的过程。”
南希尽量用较为平白的语言去将自在法的本质解剖在路平安几人面前，奥尔加玛丽也是若有所思，魔术师与自在师的区别只在于一者使用魔力，而另外一者使用存在之力而已。
“存在之力，是自在式的燃料，世界万物都存在着存在之力，区别仅仅在于纯度而已，沙硕若是消失，对世界的影响微乎及微，但若是一个人类消失了，就像是转动着的齿轮，忽然坏掉了一枚，这一枚齿轮的影响对造成周围齿轮的问题，继而逐渐扩散到全局。“
“存在之力是恒定之物，使用一部分便会缺失，补充就需要摄取其他的存在之力，这便是红世之人吞噬人类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人类无法认知到存在之力，却又偏偏具备着如此活跃的存在之力。”
“把徒视作一个个电子产品的话，人类便是电池，魔王就是大型电器，对于魔王而言，人类就是普通的供电来源而已，就如同人类将家畜当做补充营养的食物一样的概念，人饿了自然需要补充食物，同理，使徒饿了当然也会补充存在之力。”
“成为自在师的第一点，就是拥有与自身存在之力的量级所相符合的自在法。”
“那火雾战士是怎么恢复存在之力的呢？”
路平安忍不住问了一句，若是火雾战士也如同使徒一般的吸收外来物的存在之力补充，那么和使徒有什么区别。
“火雾战士，是依靠契约魔王和使徒来恢复。”
“而魔王和使徒的恢复方式。”
她笑了笑，并没有直接回答，不过路平安大概能够知道她的意思，魔王和使徒自然是依靠吞食其他具备存在之力的目标来进行补充。
这个目标，可以是人类，可以是动物，也有可能是低等级的使徒。
总而言之，存在之力是个恒定之物，并不想什么魔力查克拉之类的玩意，可以随意补充。
不过，换个方面来讲，又比其他需要提取自身细胞活力，和大源构成联系才能够逐步恢复的生物能不同。
这玩意，就像是现代社会的电。
随处可见，也随时可以‘补充’。
“自在法通常被分为使役式和触发式以及功能式，使役式是纯粹操控存在之力而形成的独立自在法，触发式是基于某个已达成的现象之上追加的二次触发现象，功能式是提前制作好具备功能的自在式，而固化成某种【器具】般的存在，诸如骑士团和四枚手札以及结界式封绝都是功能式。”
她说着，略微停顿了一会，仿佛强调似得说道，“如果拥有大量的存在之力作为前提，功能式的自在法绝对是最适合入门自在师的选择。”
夏娜眼底闪烁着异彩，所长小姐若有所思，路平安先生慢慢的侧开了视线，他深深明白这女人这句话的意思，刚刚抽了梅利希姆那么多存在之力，显然她有些想要逼迫自己消费的意思。
想想之前的结界式封绝，lv1的投入就接近三千多存在之力，他心底就忍不住有些发慌。
虽然从梅利希姆身上榨出近两万的存在之力，可一个封绝就能坑掉他数千存在之力，万一来个稍微强点的玩意，他身上这点存在之力估计瞬间就要见底。
瞧见路平安侧开视线，南希小姐也没有多少失望的意思，那些从梅利希姆身上收割过来的存在之力，迟早有一天会被使用，其中的一部分必然会成为自己的酬劳，随着这家伙对存在之力的需求越来越高，自己所获得的存在之力也会越来越多，比起自己再花十年二十年去拾骨要来的简单轻松的多。
“自在式的承载表现力为符文，许多古文明中都流传着类似之物，甲骨文，象形字，卢恩，欧尼，精灵文，闪纹等等——”
“所以，成为自在师的第一步，便是符文学。”
“我将一万六千八百枚符文整合的注典已经交给了阿拉斯托尔，今后的日子里，它会慢慢教给你。”
说罢，南希小姐仿佛露出了少许笑意，不经意的瞧了路平安一眼，让路平安先生一阵不安，片刻之后，他倏然间一惊……
这她喵的是要收教科书费用的节奏？？
“符文集，共注九册，阿拉斯托尔会按照顺序，慢慢的来教导你，以你崇高之人的学习能力，每年习得一册，应该没有问题。”
这还是准备九年教育？
日……
人家是九年义务教育，我他娘的是九年收费之旅？？
过分了吧？
路平安死死的盯着一脸微笑着的南希小姐，似乎是要看到她袖珍的躯体里面那颗心脏是不是黑到闪光。
“第一册，一千存在之力，学不学？”
南希小姐的声音传入脑海之中，路平安忍不住一声冷笑，这种区别待遇，他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现在优惠价，六百四十八。”
“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