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出发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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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孙老板开口说话了：“第一个入会的，减免1年的底料费用。”
这时人声鼎沸，人们再也坐不住了，纷纷挤到前台来要报名字，元宝和富贵一时间被人群包围住。
此时我和禄公公站在楼上望着眼下的人头窜动，禄公公开口说了：“姑娘好手笔啊。”
我顿时一惊：“禄公公何出此言呐？”
“除夕那天我听到了，李公子开口喊你，美人儿”。禄公公没有看我，而是继续看着下面的人群。他可能见我没有回答，便接着说：“姑娘放心，咱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不属于任何人，我只属于我自己。”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只是想让自己过得好一些，没有所谓的忠诚可言。我开口说道：“我也是。”然后看着这个被迫成长的少年。
楼下的孙老板看了看我，示意酒楼的事暂且都已经妥了。下一项就可以进行了，姜秀娥带着样品站在了台上。
孙老板缓缓介绍了这羽绒服的优点：“为了表示我孙某的诚意，现在急需要一万件这个样的衣服，我先付定金五成，剩下的在五天内交付马上结付尾款。技术和定金给到大家，现在开始起订。”
语毕，布衣行的卢老板站起来就定了500件。
孙老板接着说：“如果不能按时交付，是有违约金的，所以还请各位量力而行。”
“100件。”
“200件。”
只要是接了订单的，都跟着夏雨和秋菊去签了协议。
禄公公惊讶看着我说：“这衣服还能做成这样的?”
我看着他说：“一会回去给禄公公带上一件。”
一切结束后，我向孙老板示意，让他给大家上些酒和下酒菜，台上的歌女舞姬也开始了表演。
老板们被她们的表演所吸引，目不转睛地欣赏着，时而沉浸在歌声中，时而为舞蹈所打动。整个场面充满了欢乐和热闹的气氛。
禄公公宣称要回宫复命，皇上还在等着他。
我让孙老板取来一个匣子，里面装有五百两银票，递给了禄公公，并说道：“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这次禄公公没有推辞，直接收下了银票。这表明我们之间达成了默契。
我和孙老板叫上了吴家起来到了二楼的包间，楼下的歌舞升平还在继续。
“孙老板，你赶紧整理一下，算一下总共需要多少银子，我好去跟黄老爷要钱。另外，我们的人手不够，需要再招一些人。把机灵的人挑出来做领事，你的位子也该让出来了，你要去管理更多的事情。孙老板，你一定要把交货时间都安排好。估计明天我就会动身去雍国了，所以后续的物资全靠你盯着。酒楼的事可以先放一放，当务之急是衣服，雍国的百姓还等着呢。
吴叔，你把配方按照一开始我说的，最底料那些不要给，其余的都教给他们，让他们来咱们如意楼学，学会了就在咱们如意楼掌厨，等你说出师了，再让他们自己回到自己的酒楼开卖。其实就是为了让你拖延时间，等我回来再卖。哦，对了，告诉他们准备好冰窖。
好了，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未来也会更辛苦。分红的时候见喜吧。”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私密小院，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当我推开门时，一股淡淡的酒香扑鼻而来。我走进房间，发现轩辕鸣正坐在椅子上，面前摆放着一个喝了半壶的酒壶。
他抬起头，迷离的眼神与我交汇。他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疲惫和迷茫，仿佛他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我能感觉到他的情绪，那种无法言说的痛苦和无奈。
我静静地走到他身边，躺在他的怀里，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陪伴着他。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我们彼此都不需要言语，只需要感受对方的存在。
过了一会儿，轩辕鸣轻轻地叹了口气，打破了沉默。他说起了：“估计明天让你去作为节度使要去慰问雍国。”
“嗯。”我淡淡的道。
“你知道？”他反问我。
“猜的。”我淡淡的仿佛说着别人的事。
“你一个女子，危险你可知道？”他焦急的等着我的回答。
“那你现在有更好的办法吗？”我有些累，不想跟他过度解释，有些不耐烦。
他愣了一下，叹息了一声。
是啊，我们都身不由己，都无可奈何，天命难违。
“让玹幻跟着你吧，我放心些。”思索了一会儿，他缓缓开口。
“都知道玹幻是你的人，会不会太扎眼了。”我有些担心。
“让她和你一样女扮男装，你贴身带在身边。”他交代着。
“嗯。”我依偎在他的怀中，感到有些昏昏欲睡。隐约记得他轻轻地吻了我的额头，然后是眼睛、鼻尖，我享受着他的温柔，不愿醒来。然而，疲惫不堪的我最终还是沉入了梦乡。
天刚蒙蒙亮，夏雨急促的敲门声就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惊慌地坐起身，发现轩辕鸣也同样一脸惊恐。说是禄公公带着一队人马来到了如意楼。
我知道我该出发了，轩辕鸣为我精心梳妆打扮完毕。我站在镜子前，他从后面紧紧拥抱着我，脸上写满了不舍。
又传来一阵敲门声，玹幻也身着男装，提着两个包裹，在门口等我。我依依不舍地与轩辕鸣告别，跟着玹幻往前厅走去。
禄公公看见我，脸上露出笑容：“战事紧急，还请节度使尽快上路。这位是护送您去雍国和谈的禁卫军统领曹立。”
我和曹立相互寒暄了一句，抬头时看见唐小易冲我招了招手，再往旁边看，发现方锦成正紧盯着我。
我点头示意。
我把孙老板和禄公公叫到一边：“我走了以后，孙老板你一定要叮嘱让他们加紧做衣服。禄公公，烦请您带个口信给黄老爷，一定要安排可靠的人去送衣物。邺都城里就靠你们两个人了，孙老板你有事情直接找禄公公商讨。”说完，我递给禄公公一封信，信里大概写了让军队伪装成送货的车队。万一有变故，允许我自行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