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准备冷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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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说，可以把骨头冻一下，冻透了之后用手一掰，就能比较轻松的折断。”郭以沫打开网页，看着里面的介绍： “要不咱试试？”
想来许是利用低温冷冻，让骨头变得脆一些，貌似这是可行的。
“那就试试吧。”姜一息应允后，打开冰箱的冷冻区，把里面冻好的食品都拿了出来，只剩下一盆许山河的内脏。
“好像有些放不下。”看着许山河的上半身，以及这一堆腿骨，姜一息估摸着冰箱的容量不够。
“还是要简单处理一下，主要是上半身体积太大。”郭以沫也思考着说道：“这些腿骨可以先放进去冻着。”
两人码了码许山河的腿骨，尽可能整齐的把它们摆放进了放内脏的那层空间。
“这上半身最好还是给它分成三截，这样就可以穿插着放进冰箱了。”
看着一圈鼓起来的肋骨条，姜一息试着去掰了一下，这肋骨看起来挺细，但却牢固的很，姜一息里外拉扯，骨头愣是纹丝不动。
“不行，太硬了，把刀拿来试试。”姜一息示意郭以沫把地上的菜刀递过来。
接过菜刀后，姜一息一只手抓着许山河的颈椎，一只手从侧面向下砍，大约砍了三四刀，姜一息就放弃了。
“不行，这样砍我不舒服，用不上力。”姜一息喘了口粗气，想起刚才郭以沫把许山河的小腿插到肉里的做法，就拎着许山河的上半身走向了客厅。
她把许山河的上半身倒放进盆里，把里面满满的小腿肉抠出一个坑，然后将许山河的颈椎就插在这个坑里。插好后，为了增加稳定性，姜一息还用这些肉掩埋了一下。
摆好后，姜一息同刚才一样用力的进行砍击，但也就砍了四五下，她又把刀放下了。
“怎么了，还是不好发力么？”郭以沫准备自己上手试一试。
“不是，倒是挺好发力的，就是这肋骨下方是弧形的，这刀虽然砍了上去，但总是打滑，骨头也就吃不上劲。”姜一息答道。
“那怎么办？”听是骨头不好吃力，郭以沫也放弃了自己尝试的想法。
“要不我去买个手锯，然后咱俩慢慢把它锯开，虽然不如家里的电锯速度快，但胜在声音小，不扰民。”郭以沫建议道。
“行，总比这样耗着强。”姜一息拔出盆里许山河的上半身，把它扔在地上：“就按你说的来。”
郭以沫冲了冲手，又洗了洗脸，在确保身上没有血迹之后他穿上外套出了门。离开之前他还不忘提醒姜一息，买锯的这段时间可以正好休息一下。
姜一息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厨房和客厅的一堆尸骨，想起许山河的那堆衣物，那些衣物仍然散发着血的腥味，她走进厨房拿起一件，又放到脸上，猛烈的吸着这种气味。
“这血与肉真叫人发狂。”姜一息心里幻想着喝血吃肉的景象。
“你就剩下这一个头了。”姜一息放下衣服，对着许山河的人头嘲讽道：“你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你天天殴打辱骂的我，能把你搞的这般下场吧。”
“你个死女人，老子就应该把你宰了！”突然一个声音传到姜一息的耳朵里。
“谁？”姜一息被这熟悉的声音吓得腿都软了，险些跪倒在地上。
“哈哈，只是听见我的声音，就足够让你心惊肉跳了！”这声音满满都是嘲笑的意思，而且充斥在厨房中，不断回响。
姜一息稳了稳身体，感觉这声音好像是从许山河的人头处传出来的。
“你……你……”姜一息盯着许山河的人头看去，发现这原本闭着的眼睛居然睁开了，那嘴唇也上下晃动着。她揉了揉眼睛，却又发现这人头还是闭着嘴，合着眼的。
“怎么又产生幻觉了。”姜一息晃了晃头，把许山河的脑袋捧在了手里。
“山河，你别怪我狠心，你活着时候可比我狠多了。”她捏着许山河的脸，又套弄着许山河的眼睛，心里还在思考刚才这嘴、这眼是不是真的动了。
“我在地狱等着你！”许山河的声音仿佛又从这个脑袋中传了出来：“姜一息，我会拿着这些铁签，一直等着你，然后把它们分别插到你的眼睛，耳朵，鼻子，嘴等等一切开口的地方！”
姜一息被这声音吓得手不断抖动，许山河的人头也就顺势掉在了地上，看着滚动的人头，姜一息也不管到底是它真说了话还是自己产生了幻觉，就开始疯狂的踢打起来。
也真就奇了怪了，任凭姜一息怎么踢打，这人头就好像有金钟罩一般，连个皮都没破。
姜一息更害怕了，她怕这人头真的能复活，她眼前开始浮现出奇特的景象，这个人头吸附地上的骨头重新站了起来，然后这骨架又拿起盆里的肉不断的往腿上贴，甚至打开冰箱，把里面冻好的内脏都塞回了胸腔。
“我其他的肉呢！你这该死的女人！”她眼前这具白骨好像发问了。
姜一息的嘴唇开始抖动：“不知道，我不知道！”说着她用手推起眼前活动的骷髅，可手伸出去的那一刻，一切又变成了过眼云烟。
她看着客厅的那盆肉，看着厨房的这堆骨头，又打开冰箱发现内脏确确实实还在里面冻着。
“不行不行，我一定是被这人头蛊惑了。”姜一息给了自己一巴掌，好让自己能够清醒一些。
姜一息缓了缓，捡起地上许山河的脑袋，把它放在了灶台上，然后一只手打开许山河的眼皮，一只手伸出一个手指，冲着这眼睛就挖去。
在手指的一番勾转之下，一个偌大的眼球就被挖了出来。
“我看你还睁不睁眼！”姜一息一拳把挖出的这一个眼球砸瘪了，她又如此挖出第二个眼球，然后把这眼球扔到地上，用脚狠狠的踩了下去，而这被踩的眼球就如气球一般，出了一个撒气的声音，被踩的稀烂。
姜一息又盯准了许山河的这张嘴。
“我让你总骂我！”姜一息拿起菜刀，一下就把许山河的上下两个嘴唇切了下来。
“这牙也都别要了！”姜一息换用菜刀的刀背，一手按好许山河的头，一手开始敲，正敲着，身后传来了电话的铃声。
“又幻听了！”姜一息放下手中的家伙，捂起自己的耳朵。
‘铃……铃……’这手机的声音还是响个不停。
“烦死我了！”姜一息将手往灶台上一拍，这铃声居然就停下了。
“这是你从地狱打来的电话？”姜一息拿起菜刀，直接砍向许山河的牙龈，生生的把上面一排牙给撬了下来。
“我要让你彻底闭嘴！”紧接着，姜一息斜着砍了下去，这一刀直接切掉了许山河的半个下巴。
姜一息伸手，拉出许山河的舌头，拿着菜刀在舌苔上面来回摩擦，稍稍一用力，这舌头就顺着刀刃掉了下来。
至于许山河的耳朵和鼻子就如切菜一般，姜一息先是沿着脑袋的轮廓，用力那么一按，一边的耳朵就掉了下来，另一只耳朵也是如此操作，在收拾好两只耳朵后，她再用力的先把鼻梁骨砍断，然后顺着豁口开始用力砍击，不一会儿，这鼻子就也收拾完毕。
“看你这样还怎么嚣张！”姜一息把切下来的东西团在一起，然后一把推到了地上，反复的用脚又踩了好几下。
踩的正起兴，外面传来郭以沫的声音。
“一息，快开门！”郭以沫的声音非常急促，好像是有什么急事。
“来了，来了。”姜一息打开门，看着气喘吁吁的郭以沫，不紧不慢的说道：“你急什么，手锯呢？”
“先别管手锯了。”郭以沫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我看见那辆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