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始源的追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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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警告，检测到律者级崩坏能反应。”
布洛妮娅看着面前的人身上浮现出一套华丽的战甲，手里拿出枪：“醒一醒，不要被干扰到心智。”
“嗯？我没有感觉这...”洛雨眼角的水印被他抬手擦下：“这...是正常现象吗？”
“检测到第二个律者级崩坏能反应！！”
布洛妮娅的终端突然响起，可可利亚焦急的声音传来：“布洛妮娅，你在哪里，你还好吗？”
“妈妈放心，我很好。不过...他不太好...”布洛妮娅看着面前的洛雨，有些迟疑的说：“他...变成律者了，只不过有些...”
“什么！”可可利亚懵了，实验室中伊瑟琳用终端不断激化九霄的圣痕，才勉勉强强再次压制住第二律者核心。
“可可利亚，第二个律者级崩坏能波动已经压制住了。那一个是什么情况？”
“博士，情况有些复杂...先让当事人和你说吧。”可可利亚无奈，只是让布洛妮娅带着洛雨去找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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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我无法给他传递命令。他明明是使用...”
“变数，是变数。看来是那位的手笔。是上报上去，还是...算了，上报的话也阻止不了祂，可恶，为什么要阻止我们。”
不过很快，它的声音就消失在虚空中。而且永远永远也不会再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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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情况怎么样？”希儿趴在窗口，望着里面躺在床上的洛雨。
“情况不太好，刚才给他注射了镇静剂，就已经用光我们这里所有的镇静剂才让他睡下。他的抵抗能力还有身体强度都在不断上升，可以说，即使是第二律者也不会有他这样的身体强度。而且他的能力未知，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一直有自我意识，并没有被崩坏所侵蚀。”
伊瑟琳走出房间：“里面即使我觉醒了圣痕也要做好防护才能进去，你们不要往里走。至于九霄的情况...”
“怎么样，博士？”可可利亚冷着脸问。
“安排好人，如果...我是说如果他还有她有...”
“明白了，布洛妮娅会承担起这个责任的。要不是我不断刺激他，可能就不会发生这些事。”布洛妮娅抱着枪说。
“唉，他们有办法处理的，现在这个房间比当初用来封闭妮娜的更强，所以暂时不用担心。”伊瑟琳示意她们稍稍放松：“我会继续研究他们的状况的。而且他们在一起甚至可以互相安抚，平静他们的状态。”
“博士，你确定吗？难道不会...”可可利亚有些迟疑，不过在看到布洛妮娅的表情之后也是不再多说：“算了，你自己有数就好。”
伊瑟琳挥挥手，示意她们离开这里。然后就趴在外面的桌子上，通过监控看着室内的景象。
“博士，你还是先去休息吧。这里交给布洛妮娅就好。”布洛妮娅取下身上的外套，挂在休息室的衣物架上：“有什么事的话，布洛妮娅会及时呼叫博士的。”
“好的，谢谢你了，布洛妮娅。”伊瑟琳揉了揉眉心，斜靠在椅子上，渐渐的平顺了呼吸。
“唉。”布洛妮娅把伊瑟琳的白大褂扒下来，从一边拿过自己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再怎么说，自己的衣服据说是用的珍贵的北极狐皮制的，保暖性是远远强于伊瑟琳这一身衣服。
做完这一切，布洛妮娅拿过希儿在离开前放下的一点巧克力棒啃着，眼睛完全不离开监控的画面。
这是哪里？我又是谁？
我走在白色的路径上，眼里满是漫无边际的白色。
这里的白色，并没有任何的杂色，只是有着让人眼睛刺痛的...白色。
不过这里到底是怎么来的，又是为什么会来这里，这都是我想要知道的。我只清楚，在得知那个不想承认的结果之后，或许是不敢承认，也或许是我有些...然后就来到这里。
前面没有任何的标志，也不知道哪里有什么...
走吧，接着走下去吧。
啪嗒。
啪嗒。
这是...光脚踩在浅水坑里的声音，不过这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声音。
“你来啦。”
“你是...”
空无一物的空间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那个声音带着嗞啦嗞啦的响动，好像是那种上了年头的老式电视的失真声音。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
“你好，我到底该说是...好久不见，还是...初次见面？”
什么都没有，只是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
虽然老人说过，人有三道火，两肩和头顶。在猛地回头的时候，容易被鬼怪上身，但是这也没法管那么多。
在我要扭头的时候，声音却突然出现在面前。
该怎么形容呢？
粗略的看去，只是一对紫色澄澈的像水晶一样的眸子直直的对上自己。不过对方的样貌，却和那个人出奇的一致。
被银色的长发轻轻扫过脸颊，莫名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顺手抓过一缕头发，也是让对方显露出身形。
“喂，这样子很不好的！”对方一把抢过头发，撅着嘴看着他。
“抱歉，我只是...”
“很奇怪，很惊讶，还是很...期待？”她慢慢走近他：“不过这些还是收一收吧，我可是没有多少时间的。”
“什么意思？”
不过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自顾自地说：“你的确是你所想的那个答案。只是，你并不是和她们一样的...这是我的赌约，也是...这个世界的赌约。至于我是谁，这并不重要。我只是一个********，你......”
声音又开始沙哑，失真，逐渐的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我们的时间，从来都是足够的。”
-------（头一次试试第一视角一下）
这里的经历，知道这个世界被彻底的抹除之后，也仅仅有另外的两个“人”进入过，其中之一置若罔闻，另外一个奉若至理。不过这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还是把目光移到现在，在经过这一切之后，洛雨也是刚刚醒过来 ，而且手上还浮现出一道奇特的纹路。
“你的圣痕...怎么...”伊瑟琳见到他醒过来，连忙冲进来检查他的情况。不过一切都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甚至于比某些所谓正常人还正常。
“我的...圣痕吗？”洛雨有些懵，也可能是过量的镇静剂让他现在脑子还是有些混沌：“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伊瑟琳在触摸到之后，就已经感觉到了它的与众不同：“这怎么能完美契合崩坏能，而且还能够在一定范围内链接我的圣痕？”
看着伊瑟琳渐渐亮起的目光，洛雨也是清醒了：这貌似是把自己当成小白鼠了。
“来吧，既然是你的圣痕，而且...”伊瑟琳调出菲米莉丝的检测报告：“而且这不属于圣痕计划的，暂时是唯一的这种特殊的圣痕，你来起个名字吧。”
“等等，伊瑟琳。”洛雨叫住她：“现在难道不应该先看看她的情况吗？”
顺着洛雨的指向，九霄有些红润的脸色也引起了伊瑟琳的注意：“怎么会这么快？”
“什么...”
“不，这并不是什么不好的现象，她居然开始恢复了。我才刚刚找到她体内的两道圣痕，第三个圣痕还有唤醒方法还是在调研阶段。”
伊瑟琳摸摸九霄的脸，又摸摸手，还有她强行塞核心的胸口。
“嗯，照这个速度，正常来说用不了两年她的身体就能好转了。”
说着，她话锋一转：“不过精神上的可能还是...”
“我明白了。”洛雨点点头。
“？”
这明白什么了啊，我都没明白呢。
这当然还是想想罢了，正常来说这话当然是不能说的，至少不能让伊瑟琳来说。
“算了，你还是先去找瓦尔特先生看看吧。这个可能他更有发言权。”伊瑟琳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好挥挥手让他去找瓦尔特。
“嗯，那谢谢了。”
洛雨点点头，转身看着黑暗的方舟基地，想了想：“那个...反正都这么晚了，不如就先休息，明天再说？”
“也好。”伊瑟琳点点头，不过还是负责任的把两人的血液样本拿上：“明天你直接去取结果吧，这个我来送过去先进行初检。”
也没有理会他们听没听，伊瑟琳指挥着菲米莉丝搬下设备，便自顾自地离开。
“那...我们先走？”
“嗯，一起吧。”布洛妮娅点点头，把希儿推过来：“希儿，你帮他把蓬莱寺送回去，看他那个样子好像还没清醒，别摔到自己。”
“嗯，布洛妮娅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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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可能，除了那个终焉律者，怎么会有其他人有着和祂类似的能量级数还...而且比之终焉律者，还可以...
伊瑟琳，告诉可可利亚，无论如何也要...算了，这个是最好不要让更多人知道，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