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可是你今天才说,我想要什么,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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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盒子你可以不收,我先收着。如果有一天,你决定跟他在一起了,可以随时来我这里拿。”温愿见她迟迟不收,也没勉强。
“不过,我送你的小礼物,你可要收。”温愿重新拿出另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串珠链,翠玉珠子串连而成。
林星然不太了解玉质,但能看得出来,价值不菲,应该是温愿的私人藏品。
“这不太好……”她不太敢收。
“这个跟陆祈安没关系,单纯冲着喜欢你,你要不收,那就是讨厌我。”温愿拿出珠链,细心地替她戴上。
听她这么说,林星然没拒绝了。
“谢谢小姨。”她温着声道谢。
“真乖,如果小气鬼欺负你,随时可以找我,我替你撑腰。”温愿摸了摸她的脑袋,牵着她出去。
陆祈安已经在门口等了,指间夹着烟,像很早就来了。
“聊什么了?”他的目光落在她手腕上的珠链,心情好不少,语气也轻佻起来。
“女人之间的话题,你也要问,小气鬼就是小气鬼。”温愿忍不住吐槽他。
林星然把手腕往后藏了藏,被他看得很不自在。
“温总,大事不好了!江总把您珍藏的好酒拆了。”经理着急忙慌地跑上来。
“什么?我藏地窖里他能给我挖出来?还不快拦住他!”温愿瞪大眼睛,顾不得林星然了,冲下楼去逮江应淮。
“江应淮!臭小子,给我住手!”
……
陆祈安把她掩藏着的手腕拉出来,仔细端详腕骨上的珠子,神色深深,淡淡开口:“平时挺抠,出手倒是大方。”
“小姨是不是跟你吐槽我?”他问她。
是的,吐槽了,还不少。
林星然收回手:“没有。”
他们一起走进电梯,下楼。
一切都平和得很,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一楼鸡飞狗跳的,江应淮把温愿珍藏的酒拆了,温愿正追着他揍。
混乱之中,竟然有些温馨。
江应淮跟陆祈安应该是经常来这里,就跟自己家一样。
和温愿说的无差。
“还饿吗?要不要再吃点?”陆祈安拉着她回餐桌。
“不饿了。”她吃不下了。
“那你陪我跳舞,我想跟你跳,我知道,你会跳舞。”他还在执着跳舞的事,满脑子都是江应淮的话。
林星然反问他:“你看看舞池,现在还有人跳吗?”
现在宴会已经快结束了,乐声没了,也没人跳舞了。
宾客们都开始退场了。
“他们跳不跳,跟我有什么关系?”陆祈安贴近她。
“我只想跟你跳。”
林星然:“陆祈安,你醉了,需要休息。”
“醉?”他狭长的眼睛眯了眯,嘴角带着笑:“我酒量不差。”
“甚至清楚的记得,每次我借着酒意,要你的样子……你觉得我醉了吗?”
林星然面颊微红:“可是现在晚了,没人跳舞了,也没人伴奏了。”
“不晚,只要你愿意,就不晚。”陆祈安的话里带着深意。
林星然拗不过他,便拉起他的手,带着他往后花园走去。
此刻的后花园寂静偏僻,才下过雨,天上没有月亮,但花园里亮着的灯光,十分柔和,照在他们身上,男人身材高大挺拔,女人身姿曼妙娇小,颇有意境。
“在这里跳。”她做不到在散了场的舞池跳舞,怪尴尬的。
她站在他面前,端详着他的模样,灯光将他的五官照得深邃立体,棱线柔和,一双黑眸幽深如夜,含着浓浓的情。
陆祈安没说话。
她便问他:“你想让别人看我跳舞吗?”
心被顺利牵动。
他抬起手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一手拉住她的小手,毫不犹豫地回答:“不想,你只能是我的。”
林星然搭上他的肩膀,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被他带动着跳起舞来。
伴着浓浓的夜色,他身上的黑衣,几乎要融进黑暗的夜里。
外面的风很冷很冷,一波一波地刮在他们身上,天上竟飘起雪来,漫天飞雪,狂乱地舞着,一片片落到他们的发丝上,肩上。
温度逼近零下,她虽穿着裙子,裹着毛绒绒的外套,但里面的保暖装备一件不落,穿得严严实实的。
天气越来越冷,她的手快被冻成冰块了,脸也红扑扑的,不得不中断这支舞:“对不起,太冷了。”
陆祈安也不怒,脱下厚厚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将她横抱起来,往厅里走去。
暖意紧紧地包裹着她。
厅内开着暖气,一点也不冷,宾客们走得差不多了。
江应淮也被揍惨了。
温愿瞧见他们走进来,发丝上的飘雪开始融化:“哟,下雪了呀!”
“宝贝儿,想看雪吗?哥哥带你去。”江应淮看了一眼倚着他的女伴儿,宠溺地问她。
女伴娇羞地回答:“想呀,可是太冷了。”
林星然被他抱着,怪不好意思的,想挣扎下来。
但陆祈安不放,只淡淡对温愿说:“累了,上去休息了。”
然后抱着她往电梯走去。
回到刚刚那个套房,温柔地将她放到床上,温柔地吻上她的唇,手指摸上她的衣扣,轻巧地解开。
“你不是累了吗?”林星然止住他的动作。
陆祈安微微笑着:“你试试,就知道我累不累了。”
林星然:“……”
“可是我累了,我真的累了。”她依旧拉着他的手,不想他再继续。
“可是你今天才说,我想要什么,你都给我。”
林星然:“……”
温愿说得没错,陆祈安真的,很偏执。
偏执又有病。
就应该把他送去精神病院治一下。
“我也可以给你,你想要什么,小太阳?”
他摸了摸她的脸蛋,眼神宠溺极了。
“我还没想好。”林星然嘴上说着。
实际上心里已经想好了。
她想离他远一点。
但不能说,说出来,某人又要犯病。
“慢慢想。”他嘴上说着,身上的动作可一点没停。
衣衫早已可怜地躺在地上,套间里暖气开得足,衣衫褪尽也不冷。
可她的心很冷,怎么也捂不热。
陆祈安向来注重体验,注重她的体验,大多数情绪稳定的情况下,不会把她弄哭。
情到深处时,他贴着她的耳畔低语:“生个宝宝吧,属于我们两个人的。”
林星然一下子清醒了,下意识地拒绝他:“不行。”
很快,对上他那由热转冷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