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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这就是手里剑影分身之术吗。确实效果不错。’这个忍术实在过分好用,把下面那帮宇智波小屁孩各个打的屁滚尿流,以至于时雨落地时甚至还有闲心注意一下动作表情管理——是的,他摆了一个pose。如果他能长得再高一点、而不是如今的儿童体态的话,一定看起来会更酷!
毛领子‘啧’了一声,什么臭毛病!不好好打架,专门关心动作帅不帅可还行?至于时雨的那些‘既然是宇智波就一定要修行装遁’的理论,在他看来完全都是胡说八道。‘总要改掉他这个臭毛病不可。’毛领子这样想着,但其实也有点发愁。如果他还活着,不用说,把这小子打一顿也就行了。但现在,他不但自己动不了手,甚至也指使不了别人动手!
毛领子:生气!什么时候使个激将法,让他和更厉害的对手对练吧。好好给他个教训!
围攻时雨的那群小宇智波显然承担不了毛领子的殷切期望。他们被劈头盖脸砸下来的小石子砸了个满头包,没哭出来已经足够坚强了。眼泪还没完全忍住呢,就看见了时雨酷炫的pose——
小宇智波们:嗨呀,好气哦!
于是摆了一个漂亮姿势跳出了包围圈,背对着这群小鬼落地的时雨一回头,就看到这群小鬼的表情逐渐从茫然转变为愤怒。然后,这群小鬼也不管什么阵型阵法,直接就挥舞着苦无冲上来了!
时雨:糟糕!刚才装大了!
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时雨虽然非常努力,但是不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很难胜过比他大了一两岁的孩子。他之前之所以占优,只是因为他掌握了更出色的技巧而已。但是,他的技巧很难让他应付这种一拥而上的乱战。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嘛。
‘尤其这群兔崽子手里的苦无是开了刃的啊!很危险!’刚刚险险避开一把苦无的时雨这样想。‘忍校制度有问题!既然说只有实战课的时候,在老师的监护下才能使用开刃的武器,这玩意就应该保存在学校嘛!都怪毛领子没脑子啊啊啊!’
“呼、呼、呼”,时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又一次把面前的敌人全部解决。但是,说是解决,也只是放倒而已,毕竟时雨并不打算成为一下子鲨掉十来个人的鲨人犯!所以这群人缓一缓还是会爬起来的。
要说解决方法也不是没有,毛领子可能看之前他使用手里剑影分身之术用的不错,又临阵教了他影分身。这个忍术在这种时候确实非常有用,把这群人挨个打倒,然后捆起来就行了。但是……
时雨没力气了。他毕竟还是个学龄前儿童。
于是影分身作战计划就此泡汤。眼看着要陷入没完没了的车轮战,时雨当即就想跑路。然而这时候,他听见了一个他此刻根本不想听到的声音:“时雨别怕,我来救你!”
是绳树。时雨和他约好今天要在这里见面,虽然约定的时间是下午。但是和时雨一样,他来的也比约定的时间要早,因此撞上了这场宇智波家的内部斗殴。
“别过来,我自己能应付”时雨大声喊道,‘真要帮忙你就去叫人呀!’时雨这样想着。但是晚了。绳树已经冲了过来:他以为时雨是在逞强。于是立刻,他也被包围了。
“他好像是那个……”
“初代目火影的孙子。”
时雨正被围攻,是的,他又被包围了。因为体力下降,他此时的辗转腾挪已经非常艰难,还要特别注意他们手里的兵器,自己躲过不说,还得防着他们误伤友军。他的视线完全被阻挡,因此他不知道绳树那里的战局是怎样的。只是听见了小宇智波们的议论声。
‘知道绳树是初代目的孙子啊。那就还好,总该有点分寸。’时雨这样想着。
但是他没有想到,如果要说分寸……十来个人聚在一起,拿着武器围攻族长的儿子,这又叫什么分寸?
于是,他立刻听到了绳树一声猝不及防的呼痛声。
“小心,他们的兵器是开了刃的!”时雨大声提醒绳树。但是这样的战斗中,岂有他分心的余地?他的肚子上立刻中了一拳。
时雨死死咬住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避免绳树因此分心。他一边应付着面前的敌人,心里还在暗骂,‘警备队到底怎么回事?这么大的动静,为什么现在还没有人来?’
这里不是什么偏僻的地方,毕竟是提供给学龄前儿童的演习场。最近的商店街离这里直线距离还不到三百米,熙熙攘攘的人声依稀可闻。
所以,为什么还没有人来?
警备队……警备队的条例可不是这么规定的!
但是现在想这些完全没有用。“初代目的孙子也不过如此嘛。”他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不是都说千手是很厉害的吗?”围攻绳树的小宇智波们议论着。
“千手再厉害也没有宇智波厉害。而且现在哪有千手。都只是一群杂*而已。”时雨听出这是贵志的声音。“初代目厉害,他的杂*孙子什么实力你也看到了。”
“啊,怪不得他喜欢和时雨一起玩。原来他们是一样的,都是杂*。”
忍不了了。无法再忍耐下去。
不知道绳树那里究竟是什么情况。从刚才到现在绳树再也没有声音。
他是受了伤吗?伤的重吗?
为什么要因为我的原因,伤害我的朋友?
时雨想不明白。他只知道,因为他的原因,绳树现在正在被殴打、被侮辱。他的牙关紧咬着,牙齿咯咯作响。无数次的挥拳踢腿,已经耗尽了他全身的气力。汗水滴落到眼睛里。刚才正中腹部的那一拳很重,他可能受了点伤。
视线开始模糊了。
好想放弃。
但是不能。
这群兔崽子已经杀红了眼,他们不会知道什么叫做见好就收的。
是我把绳树卷进来的。不论如何——我也要——
不远处的嬉笑声依稀传来。原来我不仅看不清,也听不清了吗?
但是,不论如何,我真的很讨厌被人叫做杂*啊啊啊!你们这群人,有什么能耐对别人评头论足?明明是一群人多打人少、年长打年幼的东西!除了你们那“纯粹宇智波血统”,你们还有什么可骄傲的东西?!总不能是骄傲于投了个好胎吧?!
“你们,是狗,还是马啊!”不知为何,时雨突然感觉到他又有了几分气力。他的视线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他一侧身,打偏了一把向他袭来的苦无。这把被打歪的苦无拦住了另外两把,并使得另外一人不得不停手躲避。其他围攻他的人也突然停手,一副惊疑不定的表情。
这给了时雨少许喘息之机。说起来,如果想要救下绳树然后跑路,现在倒是一个好时机。
但是时雨现在不在乎了。他不想跑路。一股愤懑从他的胸口直冲而出。
他往绳树那里冲去。
那里最显眼的人是贵志。他年纪最大,个子最高,嘴巴最贱,下手最狠。
“我只听说,买狗和买马的时候,要仔细查看他们父亲和母亲的血统。你倒是说说看,你是狗,还是马?”他一手把贵志的双手反拧在背后,骑在他的腿上,拽住他的头发往后一拉——
“我问,你到底是狗,还是马啊!”时雨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大喊着。
从一开始就是一副领导者模样的贵志,再也不复他那副沉稳老练的表情。他的面孔中写满了恐惧,含混不清地哀嚎着,眼泪与口水混合流下。
那群小宇智波也完全没有出手救下他的企图。他们颤抖着,冲着时雨指指点点,却完全没有动一动脚步、再冲上来的意思。时雨的目光从他们的脸上一一扫过,一个一个的记忆着他们的面孔。“你们呢?你们是狗,还是马?”
竟然没有一个人敢跟他对视。那群平时眼高于顶的小宇智波的视线慌乱地扫过他的眼睛。
“你的眼睛……”绳树按着自己的左臂、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血液从他手中的苦无中流下。他走到时雨的面前,“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时雨重复了一遍。
“写轮眼。”耳边传来毛领子的声音。“你得到写轮眼了。恭喜你。”然后他突然顿住了,看着时雨翻飞的手指,“你要做什么?”
时雨先没有回答他。他继续结印。然后——
“火遁·豪火球之术!”一个豪火球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只是这一次,这个豪火球并不是冲着河流,而是冲着森林——虽然体力已然耗尽,但这个豪火球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成功。尽管不是冲着河水,河面依旧被映得通红。
“我要把事情闹大。是他们逼我的。”时雨喃喃自语。眼角的余光中,他看到了几个衣着各异的忍者向着这边赶来。他还看到了一队警备队制服的忍者终于姗姗来迟。于是他干脆利落地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