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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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倒也是个性情中人，他伤感之中，从怀中取出一物，双手送到李象面前。
李象看去，竟是一枚散发着白净光泽的古玉。
光是看这成分和色泽，李象便已知晓此物绝非凡品。
他在怀州的时候倒也时常收收礼，送送礼，但却没有见过这种品相的古玉。
“这是，和田玉吧？”李象问。
狄仁杰道：“大人果然慧眼，这是我在并州所得，是一个胡商所赠，今日我与大人所聊甚欢，惺惺相惜大有相见恨晚之感，所以狄某斗胆，请大人收下此玉。”
李象虽然喜欢，但却也不好明着拿，便推辞道：“这不好吧，我何德何能。”
“大人切勿推辞，狄某一番心意，绝无企图，请大人放心。”
“也不是这个意思，你的为人我还是信得过的。”
李象想了想，觉得不拿白不拿，狄仁杰这意思明显就是投名状，他看出来自己日后必有成就，所以想要早些投入自己门下。
反正他也有想要将狄仁杰收入麾下的意思。
他们两人也算是一拍即合了。
“也罢，那我暂时就收下，不过我只是替你保管，若是日后你想要取回，随时都可以来寻我便是。”
狄仁杰显得很开心，当即又是千恩万谢，两人这才作别。
送走狄仁杰，李象没有急着立刻行动，一直等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从屋子里出来，在后院紧贴墙壁的地方有一个地窖。
明面上地窖是用来储存一些过冬的粮食的，不过窦阿虎早就找了地狱变中擅长制作机关巧件的人帮他暗中改造了一下。
所以外人就算是打开了地窖的门，看到的也只是空空如也，漆黑如夜的地窖而已。
这是假象，是障眼法。
李象进入地窖后，便从容不迫地来到一处石块垒砌的墙壁面前。
这看似是一个石壁，实际上不过是虚假的掩饰。
他只是用手稍稍撩起，一处透着地表昏暗光线的地道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谁能想到，这小小的地窖竟然暗藏乾坤。
通过大概一丈距离的地道，里面便是个几乎与顶上房屋同样大小的空间。
李象原本的想法是为了留作一个审讯和掩藏秘密的地方，不过现在却成了他暂时储存尸体的地方。
虽然经历了两天一夜的时间，但这几具尸体倒是保存的相当完整。
也是因为地窖里的温度比较低的关系吧，看他们的样子，就跟死了没几个时辰似的。
而另一边的一间屋子里，则是被他束缚住手脚的潇湘。
这个女人被绑住手脚，脖子上更是套了一个精铁打造的链条，链条的尽头连着墙壁，就算是窦阿虎那样的汉子，都未必可以挣脱锁链。
就更别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女人了。
不过看她的样子，精神似乎是好了一些，看旁边给她留下的食物也已经被她吃了个精光。
看来她还是有想要活下去的需求的。
女人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早就蜷缩成一团，缩在角落里不敢动弹。
当真正看到李象的时候，她那双已经不再美丽的眼眸又开始忍不住地流出眼泪。
李象说道：“怎么样，身上的伤还痛吗？”
女人摇摇头，她的嗓子早就哑了，为了防止她大喊大叫，在被李象控制起来的第一天晚上就哑了。
李象见她就像一条小狗似的蹲在那里，心里就觉得十分兴奋，他走上前去，用脚拨开了女人单薄的衣领。
那个已经愈合的，位于胸口的伤疤出现在他的面前。
有点意思，这就是侯长清留来背刺自己的后手吧。
被李象如此撩拨，女人单薄纤瘦的身体不自觉地就往旁边挪了挪，她紧紧裹了裹身上的衣服，企图遮盖赤裸的身体。
岂不知她这番举动反倒更能激发男人原始的兽性。
李象冷笑道：“该看的，该摸的，我早就腻烦了，更何况就你现在犹如乞丐般的身体，我可看不上。”
“哦对了，知道刚才谁来了吗？”他从怀中取出一枚雪白玉佩，“狄仁杰，你心心念念，觉得可以替你伸冤，救你活命的狄仁杰。”
他笑道：“可笑你口中明察秋毫的狄司丞啊，不仅没有看出我的真正意图，甚至还被我的才华所折服，心甘情愿地赠送我宝玉，企图讨好我呢。”
他说着，一脚踹在女人的小腹上。
女人痛苦不已，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颤抖着，曾经倔强的面庞已经不复存在。
取而代之的是害怕，是畏惧，是服从。
或许知道自己再无重见天日的希望了吧。
接着，李象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将她凑近自己。
“我已经说过了吧，我会留着你的性命，留到我权倾天下的那一天，我要让你亲眼看看众臣匍匐在我面前的景象。”
他狂傲地说着，却发现女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玉佩。
他愤怒的欲望再也抵挡不住，他将冰凉的玉佩丢到一边，这玩意儿对他来说，分文不值。
“不过在此之前，我要让你服侍我，顺从我，成为我泄欲的工具。”
他说着，便将女人凄美的脸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不知道是因为侯长清，还是因为狄仁杰，亦或是因为潇湘自己。
李象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眼前这个肮脏的女人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情愫。
他不太理解这种感情是什么，不过他非常确定那不是什么所谓的喜欢或是爱。
可能是征服欲吧。
李象这样想着，竟看到匍匐在地上的潇湘就像一条小狗似的不停地摇着屁股。
她竟然开始主动地配合自己，讨好自己。
李象疯了，他彻底扒开了潇湘的衣服，看着那满是血污的身体，普通人看到都会觉得厌烦和恶心吧。
可在李象眼里，这副身体却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他要在这里，在这个满是尸体和浑浊空气的地方，发泄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他一把推开潇湘，火急火燎地褪下自己的衣物。
此时潇湘再次扑了过来。
真是条狗啊。
李象这样想，露出了兴奋的獠牙。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不像他想的那样进行，裆部传来的剧痛让他差点晕厥过去。
李象难以置信地往下看去，然后他就看到了潇湘那张散发着诡异微笑的脸。
而在她的嘴巴里，竟然叼着一个带血的东西，那个，那个是他的……
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痛，自己刚才失去了什么。
失去阳具的他，发出凄惨的叫声，像个丢了糖的婴儿似的。
钻心的疼痛令他站都站不起来，倒在地上的他看到的是女人逐渐逼近的身影。
与此同时，女人也将嘴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随手甩到了他的面前。
“潇湘！潇湘！”李象发出惨叫，豆大的汗珠几乎要将他的视线埋没，“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