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我现在就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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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凛的酒品还说得过去,路上没怎么折腾人,也就到了安园扶他上楼时费了点时间,但好在有袁叔帮忙。
给他灌了一杯解酒的蜂蜜水,辛愿就把他扔床上没在管了,径直去了浴室。
等她再出来时,陆时凛已经熟睡了。
睡姿倒也老实。
她想,这厮酒品还说得过去。
等她掀开被子躺进去时,身旁的人就像装了人体感应雷达似的,蛄蛹两下便凑过来,熟练的搂着她的腰,将脸埋进她的脖颈之中。
这是一个绝对占有的姿势。
她只要稍稍动一下,他抱得就越紧。
这是他们领证同居之后,他们普遍的睡觉姿势。
是不论她怎么抗议和不满都没能改变的。
辛愿生出几分燥意,为自己那颗总是摇摆不定和那不听劝的几分期盼的心。
就像现在,她闻着他身上那股愈发浓烈的酒味实在是难受,比自己喝了还要不舒服,胃里一阵翻涌,挣扎了一会,见他始终不肯撒手。
便恼了,“陆时凛!你难闻死了,再不松手,信不信我把你扔客房去?”
陆时凛朦胧间听到她的话,恶趣味的在她腰上轻轻捏了一把,“你帮我洗?”
辛愿被捏得浑身一颤,像个弹簧似的坐起来,用枕头砸向他,“你没醉?”
“醉了。”
陆时凛缓缓睁开眼,“但谁说醉了就要不省人事?”
他现在只是头有点昏,有点沉,意识却还在的,而且也算清晰。
辛愿拧眉,“那刚刚上楼那副要死不活的人是鬼啊?”
“我晕,天旋地转的,靠着你不是很正常。”
鬼话连篇!
辛愿也是信了他个邪了。
她翻了个白眼,“去洗澡!”
“你帮我。”
“你去把腿脚废了,我就帮你。”
陆时凛‘啧’了声,“听你这意思,是我以后要是残疾了,你也不会嫌弃我,放弃我了?还挺感动的。”
辛愿无语片刻,微微垂首,就对上他那双黑漆漆雾沉沉的眼。
里头是他平时惯有的恶趣味和戏谑。
她嘲弄的勾了下唇角,语气和眼神却冰冷异常,“也不是第一次照顾残疾人了,是有一定经验的。”
是啊,她‘前夫’陆尘卿就是个残疾人。
可不得有经验吗?
陆时凛眼眸一暗,折射出淡淡幽光,下颚线却绷紧了,忽然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快速翻身,将她压住。
“哦,是吗?”
他声音沙哑,一字一句的从牙床缝隙中挤出来,“那你以前照顾别的残疾人时,也会像现在照顾的这么全面?”
“比如,床、上!”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撩开她衣摆探了进去。
辛愿一惊,立即隔着衣服摁住他作恶的手,厉声警告道,“陆时凛!”
“你少犯浑!”
“我这不是好奇你怎么照顾残疾人的吗?”
“那等你真的残了再说!”辛愿死死摁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咬牙切齿道,“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去洗澡,不然……”
“嗯?”
“我现在就废了你!”
她这话威胁意味十足,即使是喝醉状态下的陆时凛都能感受到那如芒在背的感觉。
这女人向来说一不二。
他之前就领会过一次,真的差点被她给废了。
陆时凛按了按太阳穴,其实他的洁癖也不允许自己带着一身酒味直接入睡。
现在看着辛愿都是朦胧的。
里头却好似燃了一团烈火,要将她灼伤,烧尽。
唇瓣一凉,碰到一片柔软和醇香。
这个吻同样猝不及防,却比车上那个粗暴又强势,只知掠夺她呼吸的吻不同,带了点她鲜少能感受到的温柔。
————
翌日早上,辛愿是被门口处的‘嘤嘤嘤’声,和刺耳的扒门声吵醒的。
旁边的陆时凛同样也醒了。
随便抬手揉了一把有些杂乱的头发,随手就掀开了被子。
辛愿闻声看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一言难尽。
“你能不能穿条裤子!”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厮自从和她领证同居后,各种各样的生活习惯都发生了改变。
比如……luo睡。
这一点辛愿很不习惯,可他好像早已习以为常,每次不着寸缕从她面前晃过时,别提多自然了。
她很好奇,他是怎么做到这么泰若自然的。
“这不准备穿。”
陆时凛回头看她一眼,理直气壮地回了一句。
“……”
辛愿无言以对,也不再看他,掀开被子下床,见门外的动静没有停,便走过去。
结果一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只毛茸茸的超大狗头。
戴戴看到她兴奋得不行,牟足了劲往她身上一跳。
辛愿也没防备,毫不意外的被它撞倒在了地上,戴戴还趴在她身上,用它的头使劲拱她。
“戴戴。”
辛愿有些招架不住,这一百多斤可不是虚的,都是一口一口吃出来的,压在身上完全推不动,她毫无招架之力。
昨晚他们回来,因为扶着一个醉酒的陆时凛,她分不出时间去摸一下戴戴,径直上楼了。
这会戴戴看到她热情得很。
陆时凛穿好衣服从衣帽间出来,就看到一人一狗躺在地上,他微微拧眉,走过去,拎着戴戴脖子上的项圈,将它拽开。
又弯腰把辛愿从地上扶起来。
看戴戴又要扑过来,他怒呵了一声,“戴戴,坐下!”
戴戴立马就乖了,吐着的舌头立马收了回去,原本亮晶晶的眼睛瞬间变得委屈了起来,还可怜巴巴的看了眼辛愿,胖脚丫往后退了一步。
看得辛愿有些于心不忍,立马上去rua他的脑袋,“小机灵鬼,你怎么这么可爱。”
陆时凛:“……”
被辛愿这么一摸,一夸,戴戴又吐着个舌头笑了起来,尾巴都快摇成螺旋桨了。
吃早餐时,戴戴就蹲坐在她旁边,辛愿还给它吃了个荷包蛋。
陆时凛说,“你别太惯着它了,惯一身毛病出来,周恪那孙子能把家给抄了。”
辛愿充耳不闻,但也没再喂它吃东西了。
好奇问,“周恪为什么忽然养狗?”
“可能是寂寞了吧。”
他煞有其事的说。
辛愿一言难尽,“他寂寞?”
平时玩那么花,周恪会寂寞?
那还真是见鬼了。
远方刚起床准备喝水的周恪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你喜欢狗?”
陆时凛若无其事地问。
辛愿闻言,看了他一眼,又伸手摸了摸戴戴的狗头,“不反感。还挺可爱的,怎么?你能把戴戴从周恪那里抢过来?”
她就话赶话随口那么一说。
陆时凛思忖片刻,给出回答,“不能。”
戴戴是周恪的命根子之一,这次就他把狗抢过来,周恪就在微信上把他陆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最后烦得他干脆把他给拉黑了。
这答案,是在辛愿预料之中的。
她没放在心上,出门前拒绝了陆时凛的同车邀请,还和戴戴玩了十多分钟。
和她预料的没错,今天好多大公司内部高层都已经知晓她和陆时凛已经结婚的事情。
但传播速度并不快,对辛愿暂时没造成太大的影响。
让她意外的是,戴岚再次找上了她。
两人在辛氏大厦一楼相遇,隔着五六米的距离相望。
戴岚被保安拦在了外面,神色很和上次一样,厌恶和愤恨,以及被强行拦下来的气急败坏,看到她那一刻眼睛都直了,抬手指着她,怒吼,“辛愿!”
辛愿看着她这气势汹汹,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样子,皱起了眉。
她又怎么招惹这位颠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