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搏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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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先生……她说得，是真的吗？”虎杖悠仁好像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视线在虎杖香织和苏泽身上交替。
伏黑惠脸色已经黑到了极致，事情的展开已经完全超乎他的认知了。
苏泽眉头稍稍皱起，下一刻又完全舒展开，他阖眸长出口气，揉着额头开口：“……没错。虎杖香织，就是你的母亲——”
苏泽不会在这种事上撒谎。
自作主张隐瞒真相是傲慢的。
得到了敌人肯定的虎杖香织一时间喜笑颜开，笑意盈盈地跟虎杖悠仁挥手致意。
虎杖悠仁并没有对母亲过多记忆，只是隐约记得，很小的时候，爷爷似乎一直不待见自己的母亲。
“悠仁”，苏泽继续道，神色有些复杂。
虎杖悠仁呆呆看向这个男人。
“「虎杖香织」是你的母亲；但我认为，占据了她肉体的「羂索」……并不是。”
苏泽赫然张开双眼，眼底的清炁霎时流转飘舞，衬衣领口和发梢同时摇曳不止。
稍远处，体育馆废墟中，插在地上的无数柄明澈长剑瞬间嗡鸣震颤，成千上万缕滢白炁丝刹那间显形聚拢，星星点点的白光一时映亮了学校内一大片位置。
“……啧！”虎杖香织瞬间被无穷无尽的炁笼罩，脸色也灰暗起来，“果然还有后手——”
白线般的炁丝牵动下，上百柄与刚才略有差别的细长飞剑云云浮现，似乎是由天地之炁构造而成的长剑将她层层包围，剑身发出的嗡鸣共振嘹亮悠远，剑端的一点亮芒望而生寒。
震颤声霎时停了一刻，再接着，幽光闪过剑面，上百把飞剑同时飞速射向虎杖香织，四面八方，毫无死角。
半息不到就顶至她眉前半尺。
虎杖香织咬了下嘴唇，身周须臾间涌现出澎湃咒力，连带着身周数米之间的空气都发出奇异的波动。再下一瞬，距离最近的十几柄飞剑突兀调转指向，失控般扬起剑首，几乎成九十度角垂直飞向穹顶。
?术式顺转——「反重力机构」。
效果是，让一定范围内目标「失重」。
最靠前的十几柄飞剑直冲云霄，沿途刺穿了隔壁教学楼的外墙，砖石飞溅。
紧接着，剩余百把飞剑依旧气势汹汹。
虎杖香织脸色难看至极。
……堂堂委员会主席、术师领袖，竟然会在「战前喊话」的时候趁机给大招蓄势？
——而且自己还毫无察觉。
她可是还有「宏愿」要实现是，绝不能在这地方翻船。
……早知道就带上耐打的花御来了。
她咬牙再度生生提起口气，浑身咒力再度翻涌澎湃，以她本人为中心，方圆七米的地面突然凹陷坍塌。
水泥地面的龟裂一直延伸向极远处，被包裹在圈内的数十柄飞剑突然剑首下垂，斜斜坠向地面，巨大的冲能掀起大块路面，锋锐剑刃生生刺入地面半截有余。
四十余柄飞剑斜刺在虎杖香织脚边半米距离，宛若剑花般将其牢牢包围。
?术式反转——「重力」。
虎杖香织左侧肩窝和一只小腿分别被长剑贯透，那两柄剑刃之上似乎带着特殊流云纹路，杀力也与其余飞剑大不相同。
她重重喘气，用力捂住肩膀上的穿伤，淅淅沥沥的血液顺着小臂流淌不已。
十几米外，仍余下三十柄飞剑稀稀散散围绕四周，从这些飞剑的蓄能时间就能判断，这波冲击的威力大概要胜过前两波次之和。
虎杖香织弯着腰大致扫过面前场景，精致的发型也被汗水浸湿，凌乱不堪。
她瞥了眼远处楼顶的苏泽，后者控制剑阵的同时，竟然还分心操纵另外几柄飞剑。
似乎是想尽快给自己致命一击。
虎杖香织突然感觉，那家伙似乎比自己心还黑。
最后十几柄带着繁雅花纹的明透长剑正微微鼓动，宛若将要离弦之箭。
她猛呼一口气，用力直起身子，毫不犹豫掏撩起外套长袖，露出挂在纤细手腕上的那串透明珠子。
精致万分的琉璃珠晶莹剔透，将珠子颗颗相连的细绳颜色娇艳。鲜红的血流染上了琉璃珠，竟有几分妩媚妖冶。
最后十几柄玉光长剑嗖然直出，直对虎杖香织要害而射。
虎杖香织抬起腕子，另一只手发力猛得拽下那串手环，啪的一声轻响，红色绳结应声而断。
“……这东西，本来不该用在这的。”她愤恨低声道。
琉璃小珠失去了细绳束缚，数十颗脆亮的珠子顷刻间迸开四射，沾染着鲜血飞撞溅射。
琉璃珠在接触到无尽剑气的瞬间，清脆撞击声随即响起。
紧接着，本来透明的圆珠霎时流光溢彩，剧烈的七彩光芒向发散四射，强烈光线刺得远处的伏黑虎杖二人睁不开眼。
滔天的狂骤风浪摧枯拉朽般打碎了教学楼的全部玻璃，风卷残云之势一度带倒了伏黑惠和虎杖悠仁。
伏黑惠勉强抬胳膊抵着大风，另一只手扯回吊在楼顶边缘的虎杖。
「吠琉璃」。
——《般若经》中所提及的“佛家七宝”之一。
苏泽抬起左臂，稍微护住身后少年，炁团瞬间晕染铺开，形成道无形的琉璃光壁，内部霎时风平浪静。
从楼顶边缘被捞回来的虎杖悠仁趴在地上，劫后余生般重重喘着气。
苏泽微微眯着眼，俯视着试图捕捉强光中的人影。
身后的「乾」、「离」、「巽」三卦飞剑同时飞射而出。
但他已经有预感，飞剑恐怕将要无功而返。
剧烈爆炸的灰尘、虎杖香织刻意制造的瘴气、连带着浓郁炁团，一并逐渐消散。
仅仅留下满地的断壁残垣，折断的树木和楼房的废墟交叠。
“……让她跑了。”苏泽语调平静，阖眸轻道。
那串珠子，即使在特级咒物里，恐怕也是很相当特殊的东西。
——即使是那根串珠成线的细红绳，都是蕴含「连通」之能的媒介物。
两样特级咒物混合而成的一次性咒具，勉强让羂索脱离几乎必死的险境。
“可惜了……以为能把她留在这儿。”苏泽不无遗憾道。
身后的虎杖和伏黑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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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要稍微给咒灵方加点东西（为了战力平衡）
这是计划的一部分（bushi）
闲谈两句，今天突然看到了ai写作工具箱，功能真多……写的也确实可以，感觉马上要被替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