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秦淮茹秀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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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被迫回屋叫人,走的也是磨磨蹭蹭的不情愿。
进门看着三个孩子都站在门口偷听呢,马上蹲在棒梗面前嘱咐他千万不能承认偷鸡,得到棒梗再三保证才放心,拉着三个孩子出了门。
“来了来了,都说我孙子是乖孩子,大晚上的还瞎折腾!就是欺负我家没个顶门立户的!”。
带着孩子来到院中间,嘴里还一直抱怨着,仿佛全天下都在冤枉她家。
看到棒梗过来,许大茂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他直觉告诉自己棒梗肯定有问题,于是对着棒梗就是厉声喝问:
“棒梗,你说白天干嘛去了?是不是你偷的我家老母鸡?”
“我才没拿你的鸡,我白天带着妹妹出去玩了不行啊!”
棒梗丝毫不慌,自家就已经想好对策了,反正许大茂没见到他偷鸡,根本没证据。
看着棒梗的得意的表情,许大茂更加觉得就是棒梗没跑了,可也确实证据,又气又急,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急速思考着该怎么办,看到棒梗旁边还有两个小的,又计上心来,蹲下先身子换了个和蔼的表情问道:
“小当,槐花,告诉大茂叔叔,今天哥哥带你们吃了什么东西啊?好好说,叔叔请你们吃糖!”
小当已经十岁,可不好糊弄,马上表示没有,但槐花才三岁不到,听到有糖吃,立马脱口而出:“哥哥带我们吃了烧鸡,可好吃了。”
槐花的话一出,真相算是水落石出了。
许大茂忙活了一通,总算找到了真凶,得意的对着贾张氏就问:“婶子,这下没话说了吧,赔钱!”
贾张氏还想负隅顽抗,“什么赔钱,槐花才三岁懂什么!我们棒梗才不会偷东西。”
说着把三个孩子给推回屋里去,决定死不认账战斗到底!
听到贾张氏这无赖的话,全院的人都愤怒了,大冬天的出来站了半天,又冷又热,现在人证都有来了还狡辩,纷纷出言指责棒梗奶奶。
贾张氏没皮没脸的惯了,以一敌百也不怯场,直接对骂回去,重点攻击许大茂:
“你个许大茂缺了大德了,污蔑我们棒梗,怪不得生不出儿子,就是缺德事做多了!你就是个绝户命!”
这话不仅把许大茂气得够呛,间接也把易中海搭上了,他也没孩子,这不就是说他也缺德事做多了嘛!
绝户,是他最听不得的字眼,他现在已经四十多了,建国初期,人均寿命不到35,现在和平了但还面临着各种困难,人均也没高到哪里去。
四十多岁在农村现阶段都能算土埋脖子上了,所以他现在最迫切的就是身后事,最怕就是以后连个摔盆打幡的都没有,草草的就把自己卷吧卷吧给埋到荒郊野外去了。
每次想到这就忧虑的睡不着觉,贾张氏这下算是踩到他的痛脚了。
本来还想帮贾家说下话,转圜一下,刚准备起身又坐了回去,端起面前的茶缸自己喝起来,决定让贾家自己来处理。
许大茂丢了鸡还要被骂,气得脸皮通红,给不跟贾张氏对骂,直接对着易中海,刘海中和闫埠贵问道:
“三位大爷,你们还能不能做主了?这张婆子这么蛮横,你们也不管,你们要是管不了我可就叫公安了啊!”
听到许大茂要报公安,三个大爷也坐不住了,管事大爷的存在就是帮街道分摊治安压力,解决邻里纠纷,什么事都把公安招来那他们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感受到自己的权威性受到质疑,刘海中首先开口:
“怎么做不了主?在这四合院,他贾张氏就翻不了天。现在证据确凿,大茂,你说要怎么办?”
听到二大爷要给自家做主,娄晓娥马上说道:“赔钱,赔两块,还得道歉!”
娄晓娥娘家有钱,还真看不上几块钱,就是贾张氏嘴太贱,必须得道歉。
许大茂却不想这么便宜的放过贾张氏:“什么两块,咱家这鸡是下蛋的老母鸡,我还指望它下蛋呢,最少5块!”
“你家鸡下的是金蛋啊,你这就是讹人,我家没钱。”
贾张氏听到许大茂要报公安其实已经屈服了,像他们这样从旧社会过来的,天然就对官方怀有恐惧心理,不管有理还是没理,但许大茂开口要5块,直接又把贾张氏刺激到了。
“不赔我就报官,到时候公安把你家棒梗抓进班房你可别赖我。”
许大茂现在得理不饶人,就死咬着不松口。
秦淮茹在边上看靠贾张氏胡搅蛮缠也没占到便宜,知道再拖下去把许大茂惹急弄不好真把公安招来了,只能自己出面。
开口先是道歉,因为自己家的事耽误各位了,然后走到许大茂夫妇跟前,开口先道歉然后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
“大茂,小娥,实在对不住了,是我没用,没管好小孩,跟着我这个没用的妈,粗粮都吃不饱,这是饿急了眼了,才拿了你的鸡,你们要怪就怪我吧!
该赔的我都赔,只是5块钱实在太多了,我们家就我上班拿工资,大的小的都得我养活,要不我明天去菜市场买只鸡陪你,你看成吗?”
秦淮茹这波操作,上来先道歉,再装柔弱卖惨博同情用的炉火纯青,周围邻居都被说动了,纷纷劝许大茂大度点,别太过分了。
至于是真被触动了,还是慷他人之慨就不得而知了。
表面看也确实,一家两个寡妇,三个小孩,连个成年的男丁都没有,看着都凄惨,许大茂站那就跟黄世仁似的。
许大茂本来是受害者,一下感觉自己成周扒皮了,周围全都是指责自己的,气得都要吐血了,合着不是你们家老母鸡被偷了,在这充大方。
一直看戏的易中海看这情况,民心所向,大义在手啊。终于站起来对许大茂和娄晓娥说道:
“大茂,小娥啊,贾家这情况呢你们也见到了,确实不容易。你们呢也别太计较了,我做主,让秦淮茹买只鸡赔给你们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嘛,互相体谅一下。
这做人可不能太自私,否则我们院里可容不下这种小人,大家说是不是?”
易中海一番话说得众人一片称是,夸一大爷英明,再劝许大茂大度一点,都是邻居不是!
二大爷看着易中海声望再次提高,恨不能扇自己大嘴巴,自己怎么就想不出这番话呢,高光时刻全成易中海的了,自己又成陪衬的了。
许大茂都快气炸了,合着自家鸡被偷了,我还成自私自利的人了?有心不答应,可是全院都被秦淮茹和易中海煽动的热血沸腾,不答应真怕被当成黄世仁给打到了。
“行行行,秦淮茹,你记得还我鸡。”许大茂不甘的说道。
说完拉着都被说感动了的傻媳妇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