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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愿意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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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四个多小时,袁实面前的这张信纸仍然未落一字。

他已不再考虑“坦白从宽”还是“抗拒从严”的问题了,带着一份猜想决定见招拆招。

带着这个准备看见魁梧青年走进屋来,立刻进入全神戒备状态。

这名高大魁梧的青年身着一身蓝色的警服,一张刚毅的国字脸,这双充满睿智的双眸让他立刻提起戒心。

而魁梧青年看看他,走到书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伸手拿过这本信纸看看,放下信纸淡淡地问道:“为何没写?”

听他问话,袁实盯着对方的眼眸,缓缓回道:“不知有何问题?”

而魁梧青年与他对视着,嘴角微微挑起露出一丝笑意,平静地回道:“好好想想。”

“仔细想过了。”袁实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

“是吗?”魁梧青年淡淡地问道:“今后有何打算?是准备继续当力工、还是重操旧业?”

魁梧青年的问话让袁实沉吟一会,抬头轻声问道:“周知远为何没来?”

刚才他就想到了周知远。

面对眼前的局面,袁实经过一番分析明白一件事,这几年他没实施过偷盗,如出事也是刚出道时的事犯了。

想明白这事,袁实就将目标转到几个知情人身上,仔细计算一番,觉得被出卖的可能性极大。

再想到被带进民警培训基地的事,却又推翻了前面的想法,如被那几人出卖,不应被带到这里,民警也没功夫跟他玩“自述”游戏,以出卖者的供词为据,直接就审讯了。

于是他将思路转移,“民警为何将我带到培训基地?”

进来时他曾观察过,这里的民警并不多,说明民警培训工作尚未开始,而且地处郊区比较偏僻。

想到这他就猜测一种可能,“他们想保密。”

做出这个猜测袁实不解,自己最大的问题就是偷窃,至于保密吗?

于是又想到一种可能,“他们想让我做某件事。”

想到这种可能,他的眼前就现出一张瘦削的方脸、纯净的双眸。

想到周知远他就不解了,这位是他的克星,有什么事直接找他就行,至于用这种方式吗?

他想到了周知远,看见魁梧青年立刻肯定自己的猜测。

魁梧青年与周知远的相貌不同、气质不同,但两人的动作却很相似。

不同部队的军人都是一个标准,但细微处却有差异,而总在一起走步的军人,两人步伐一个模式。

出身盗门的袁实就非常关注细微之处,从魁梧青年走进来的步伐上认定他俩是一起的。

这份观察能力让魁梧青年赞叹,随之问道:“想让你干什么事?”

“也许是偷某样东西,也许是盯梢某个人。”

袁实坦诚说出,而魁梧青年沉吟一下问道:“难道我们没有这样的人吗?”

“不一样...”袁实平静地回道:“你们受到严格的纪律约束,有些事能做而不敢做。”

“呵...”魁梧青年笑了,随即说道:“你有什么条件?”

“只有一个条件...”袁实沉声回道:“如我没命了,请你们善待我妈。”

“愿意去做?”

这个问题让袁实苦笑,坦然回道:“不愿意行吗?”

袁实坦诚说话,魁梧青年沉吟一下回道:“有个家伙提议给你同志对待。”

这话让袁实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明白,此同志可不是外面的公共称呼,而是将他当做自己人。

这是他没想到的,升起的兴奋也没让他失态,而是静静地听魁梧青年说话:“这家伙很信任你,因为他的信任我和上级也很信任你,但能否成为同志不是我们说了算的。”

“上级也要向他的上级请示,甚至上级的上级也未必敢做出决定,还要向上级请示。”

听魁梧青年说话,袁实的心里泛起惊涛骇浪,不禁暗想,“这是什么部门?”

作为盗门传人,首先练的就是眼力,他能乖乖跟来的一个重要因素就是,“那两个中年人绝对是高手。”

他相信自己的眼力,唯一走眼的是周知远,那是他的克星,他认了。

这时知道一件事,周知远隶属于某个部门,加上那两个中年高手,这个部门就绝对不简单了。

可这么不简单的部门竟然连个同志的问题都解决不了,上级的上级还要请示上级,由此可知这个部门的门槛有多高。

袁实从一个点想到一个面,听魁梧青年继续说道:“这事不是我们能解决的,但有一点我们能保证,我们将你当做自己的同志,如你牺牲,我们就是你妈的儿子。”

“如上面认可你就是烈士,你妈由国家奉养。但你的烈士之名不会公开,名字会登记在内部的烈士册内,只有自己人知道。”

这个条件对后世来说有点苛刻,但对这时的人来说完全可以接受,盗门虽为九流门派,但忠义两字却一直传承着。

这项传承好像有点可笑,小偷也讲忠义?

可事实却是,能够传承下来的小偷都讲忠义,否则传承不下来。

袁实也讲忠义,所以立刻答应。

对他来说,身为一名小偷,能为国家做事,牺牲后可能成为烈士,这个吸引力太大。

他的态度让魁梧青年有些意外,郑重问道:“没有经济条件?”

“你们不会让我妈饿死。”对他来说这个条件就够了。

听他回话魁梧青年笑了,起身伸出右手、郑重说道:“袁实同志、我叫沈澜波。”

袁实起身握住这只大手,激动地回道:“沈澜波同志。”

他有些激动,因为此同志而非彼同志,他也被人叫过同志,但有组织的同志与外面的同志不一样,这种感觉让人充实。

既然互称同志了,他就可以问了,“周知远同志在做什么?”

沈澜波笑道:“有位老同志将外孙交给他管束,知远正教训他呢,走吧、我们过去看看。”

沈澜波说着转身往外走去,袁实跟在身后,顺着走廊往外走了十余米,沈澜波推门进去,站在门外的袁实听到周知远的声音传来:“叫你不好好学习。”

然后传来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别打我脑袋。”

随之传来周知远的声音,“这么笨的脑袋就欠敲打,多打几下就聪明了。”

周知远嘴上说话,手上的这卷信纸却没闲着,啪啪地敲打着一颗脑袋。

而这颗脑袋的主人正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嘴里还在顽强地抵抗着,“你除了会打肚子敲脑袋还会什么?”

他不服,于是周知远继续挥舞着这卷信纸敲打着这颗脑袋,嘴里随口回道:“掐脖子、踢屁股、再来一记大马趴,你选哪样?”

周知远给对方选择权,可对方却捂着肚子仔细想想,然后郑重回答一句:“你还是打肚子吧,反正挨了三拳,也不怕再加一拳了。”

这颗脑袋的主人看来是被打习惯了,不想接受其他方式,捂着肚子蹲在地上,总比那三个结果有面子多了。

张全义算是明白了,他是真打不过周知远,试了三次被打了三拳,明知打他肚子可就是躲不过。

剧痛三次之后他准备投降,颀长身影名叫周知远,正是外公让他投奔的对象,投个降也不算有亏名节。

可问题是怎么投降,总不能大喊一声“我投降”吧?

十六岁的少年很看重面子,这么没面子的事做不出来。

他等着周知远招降纳叛,可周知远好像打上瘾了,根本就没这个意思。

好在及时进来一个魁梧青年,还温和地说道:“劝人迷途知返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要有耐心,慢慢来。”

于是周知远不敲打他了,放下这卷信纸叹口气说道:“花老爷子将他交给我,真想一夜之间就让他明白事。”

两人一说一答让张全义惊疑不定,心里暗想,“你俩什么意思,以后还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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