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两个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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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插话，让大会的第一项议题跑偏了。
一大爷急忙纠正，“进入会议第二项，大家讨论一下，许大茂犯了严重的作风问题。”
这事大家感兴趣，目光齐刷刷地奔向许大茂。
寂静的会场上传来槐花的询问声，“妈、什么是作风问题？”
“别说话，”秦淮茹低喝一声捂住槐花的嘴，随即转脸看看周知宁，见周知宁对她微微一笑，回过头听贾张氏冷冷地哼一声。
而许大茂委屈的说道：“一大爷、我没有。”
随即转向二大爷说道：“二大爷、您信吗？”
二大爷回道：“现在有人说你有作风问题啊，证据、就是你没穿裤衩。”
“谁说的？”许大茂疑问。
傻柱立刻站起来嚷道：“我说的。”
随即说道：“街坊四邻、叔叔大爷、大妈大婶们，我说的，这事我多少了解一些，刚才一大爷也说了，昨天晚上许大茂同志...”
说到这傻柱弯腰问向许大茂，“得喝了一斤半吧？大茂、喝醉了。”
然后直起身继续扬声说道：“喝醉之后一时把持不住自己，在轧钢厂的院墙外头跟一个女同志，我不认识的女同志啊，撕扯在一起，后来啊，我就不太好意思说下去了。”
傻柱说完回到自己位置坐下，娄晓娥捂着嘴掉眼泪，许大茂面露无奈之色，一大爷则高声问道：“大家说怎么办？”
傻柱随即大叫一声：“法办。”
闫解成立刻跟上，兴奋地叫道：“法办。”
于是大家纷纷发声，“法办”。
连周知宁都积极表态，“必须法办。”
而一大爷转对娄晓娥问道：“娄晓娥、现在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你想把这事在咱们大院就这么算了呢，还是想送到工厂的保卫处啊？”
听一大爷问她意见，娄晓娥犹豫，而大家都不说话了。
于是聋老太太问道：“哎、怎么都不说话了？”
一大爷回道：“老太太，是把许大茂送到工厂保卫处好呢？还是在咱们大院就这么不了了之的算了呢？”
一大爷征求聋老太太的意见，而聋老太太却转脸看看傻柱，见他轻轻点头，立刻回道：“送保卫处、办了他。”
聋老太太表态，立刻得到大家的支持，“对、办了他。”
于是一大爷做出决定，“就按您的主意办，把他送到工厂保卫处去。”
而二大爷随即起身抓住许大茂的胳膊低喝一声：“走。”
傻柱却蹦起来叫道：“等等等、等会，二大爷，娄晓娥还没表态呢，娄晓娥、赶紧表态，就说借他三胆以后他再也不敢了，就此不了了之，赶紧赶紧。”
决定权又转回到娄晓娥手里，许大茂赶紧看向她，冲她挤眉弄眼。
而娄晓娥犹豫一下，坚定地说道：“必须查出是谁来？”
见她这个态度，二大爷再次抓住许大茂的这只胳膊，低喝一声：“走吧、早晚也是走...”一把将他从凳子上拽起来。
这时一大爷朗声说道：“那好、咱们全院举手表决，同意将许大茂送到工厂保卫处的举手。”
一大爷让大家表决，齐刷刷地举起二十多只手，还纷纷表态，“同意。”
“同意。”这是槐花稚嫩的声音，她见棒梗和小当举手，立刻有样学样。
见到这一场面傻柱慌了，他想整许大茂，可事情闹大却不是他所愿的，扫一眼那个方向，见周知远没举手，立刻叫道：“知远还没举手呢。”
这一嗓子立刻引来众人的目光，小当回头看一眼，赶紧放下这只手，而拽着许大茂的二大爷也停下脚步转脸看向周知远，见他皱着眉头好似在思索什么？
而一大爷扬声问道：“周知远同志，你有不同意见？”
这一嗓子惊醒了周知远，急忙抬眼看来，见众人正在望着他，连忙说道：“不是有意见，而是在思考后果。”
“那你说说后果吧。”
一大爷的话音落地，周知远看向二大爷、恭敬地说道：“请二大爷暂回上座。”
然后继续说道：“在这次大会上，我深刻体会了什么是正气凛然？何雨柱同志勇于揭发丑恶，三位大爷积极维护社会良好风气，聋奶奶和各位叔叔大爷、大妈大婶、兄弟姐妹嫉恶如仇。”
他先表扬一圈，等二大爷回到上座端正坐下，许大茂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眼巴巴地看着他，于是继续说道：“但有个后果问题我们还需讨论一下。”
说到这周知远扫一眼四周，见大家都在听他说话，于是继续说道：“将许大茂送到工厂保卫处一定会受到严肃处理，但这是保卫处的事，我们可以不予考虑，却要考虑一下娄晓娥同志的处境。”
“许大茂被处理后她怎么办，是认了还是离婚？这里有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娄晓娥同志提出离婚只能回到娘家，因为那间房屋是公家分配给许大茂的。”
“而且两人的财产分割也是问题，谁知道许大茂有没有藏着私房钱？”
“在这种情况下娄晓娥同志就很为难，认了心里不甘，离婚损失也不小。”
“鉴于这种情况，我提出两个方案，第一个方案就是只为保护社会良好风气，将许大茂押送工厂保卫处办了他。”
“第二个方案则是让许大茂写下‘悔过书’，如再次出现作风问题，财产分配由娄晓娥同志做主，许大茂再赔偿娄晓娥同志一千元。”
“而住房由娄晓娥同志暂住，除非娄晓娥同志再婚或自愿搬出，许大茂无权再回这间房屋居住。”
“当然、这是公房，娄晓娥同志也不能长期居住，就...就以三年为期吧，相信产权单位也会认可这个期限，我的意见就这些。”
他说完了，立刻得到傻柱的大力支持，“知远说得就是有道理。”
随即一大妈表态，“知远说得对。”
小当举手，高喊一声：“同意。”
而许大茂立刻嚷道：“太苛刻了。”
傻柱随即回一句：“没作风问题怕什么？”
而周知宁慢悠悠地回道：“许大茂同志，这是为你着想，押到保卫处处理，至少当不成电影放映员了。”
听到这句话许大茂立刻不吱声了。
而一大爷转脸看向娄晓娥、朗声说道：“娄晓娥、你什么意见？”
这时娄晓娥正转脸看向周知远，听一大爷询问，回过头说道：“同意第二个方案。”
听她回答，一大爷转眼看看周知远，转对三大爷说道：“请三大爷取来纸笔，指点许大茂当场书写‘悔过书 ’。”
三大爷爱干这活，麻溜地回屋取来纸笔，让许大茂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书写“悔过书”。
可许大茂一边写一边喊冤，“我冤啊！”
而傻柱却在一边回应着，“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傻柱这时绝对不敢多说话，周知远给他控制住局面，再闹下去就会露馅，真让保卫处查起来，诬告的帽子就会扣在他脑袋上。
傻柱着急，不断催促许大茂快写，等许大茂写好“悔过书”并当众宣读一遍，交给娄晓娥方才松口气。
随后一大爷又宣布了一件事，“街道办下达“通报”了，我院的卫生秦淮茹家最好，给与表扬，并参与全街道的评比，进入前十名，街道办会送快‘卫生之家’的光荣匾。”
然后转对许大茂和娄晓娥说道：“我就不批评你俩了，自己去门口看看‘通报’，散会。”
一大爷说声散会，起身去扶聋老太太，而聋老太太却冲周知远招手。
等他来到聋老太太身边，听她笑道：“这脑瓜就是聪明。”
“您夸奖。”周知远恭敬地回道。
然后听见娄晓娥的喊声传来，“周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