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傻柱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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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知远拥有三件法宝，在部队医院先后使用了精神胜利法和打通语言脉络神器。
这个神器的贬义词叫高谈阔论，是三件法宝中唯一对外的技能，使用起来存在副作用，“我是你哥”就是副作用的体现。
经过再一次进行自我检讨，今晚充分发挥神器功能，以棒梗为题侦查一件事——周知宁与秦淮茹处于什么阶段了？
“傻柱一定知道。”这是神器制定的主题，具体办法是扰乱傻柱的思维乘机套话。
周知远施展套路，他知道傻柱不傻，这个称呼源于他父亲的怒骂。
建国前的那段时间京城很乱，卖包子的傻柱遇到一群兵匪的抢劫。
那时的他只有十多岁，惊慌失措下捧着蒸包子的笼屉往家跑，甩脱了追兵将包子卖出去，却换来几张假钞。
“你就是个傻子...”傻柱的父亲这么骂他，还在大院里反复地骂，久而久之，院里的邻居就叫他傻柱了，还在胡同里扩散，最后飘进轧钢厂。
大家都这么叫他，他也乐呵呵地答应，自我介绍时也把傻柱挂在嘴上。
时间一长，傻柱这个称呼替代了他的本名，在轧钢厂和平安胡同打听何雨柱没人知道，可问声“傻柱”却是老少皆知。
“傻柱、傻柱...”大家都这么叫，还真没人拿他当傻子。
周知远就没拿他当傻子，通过棒梗扰乱他的思绪，趁机转到秦淮茹身上，知道她与周知宁的情况。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用张立民和沈澜波的系统培训，梦境五十余年的他也深知这个道理，一番言语让傻柱陷入到迷茫中。
“我错了吗？”他这么想就对了，等他张嘴探讨这个问题时，周知远就可以借机行事了。
可这道清脆声音传来，他就不能实施下一步，转脸看见一道苗条的身影推门进来，长条脸上的这双杏眼看向他。
周知远知道她是谁，傻柱的妹妹何雨水，不到关键时候不出场的神秘人物。
昨晚何雨水回来，听说三堂会审的结果很气愤，要找三个大爷理论一番，不能将偷鸡的罪名戴在她哥头上。
而傻柱阻止她，跟她说了一席话，周知远见何雨水往这边看来，立刻知道傻柱提他了。
好在周知远早有准备，在她转脸的一瞬间，身体迅速靠在椅背上躲过她的视线。
这是本能的反应，也是久经训练下身体的自然动作。
而事实是他对何雨水没什么印象，甚至不知这人的性格和喜好，之所以躲避，却是避免尴尬的唯一办法。
这时见她进屋，周知远起身冲她微微一笑，随即转眼看向傻柱，等他介绍。
何雨水则冲他微微点头，也转眼看向傻柱。
可傻柱眉头紧锁，还在考虑一个严重问题，“我错了吗？”
他没听见何雨水的声音，也没注意进屋的她。
周知远等了一分钟，无奈地转脸看向何雨水，轻声说道：“何雨水同志。”
何雨水转过目光看向周知远，轻轻点头、回道：“周知远同志。”
彼此知道对方就好办了，周知远轻声说道：“蒸锅里给你留的饭菜。”
“谢谢。”何雨水道声谢，转身走向煤炉，而傻柱却发出一声长叹。
听见声音周知远转眼看向傻柱，听他黯然说道：“我是做错了。”
这时周知远的目的达到了，可傻柱认错的时机不对，这时的他只能微微一笑，何雨水回来，他的计划需要改变。
而何雨水端着饭菜走过来、沉声说道：“你确实做错了，喜欢秦...”
说到这迅速看一眼周知远，随即改变说辞：“喜欢棒梗也不能惯着，偷鸡的事就给你敲响了警种。”
何雨水说话引来傻柱的关注，见她走过来，急忙说道：“雨水、我给你俩介绍一下...”
何雨水打断他的话，“不用了，我和周知远同志刚刚认识。”
傻柱尴尬地“哦”一声，连忙说道：“知远、坐，我俩再喝一盅。”
傻柱举盅，周知远冲何雨水微微点点头，坐在凳子上举起酒盅说道：“兄弟刚才随口一说，柱哥不要在意，”
“呵...”傻柱笑一声回道：“傻柱虽傻，但好话坏话还能听得出来，来、喝一盅。”
两人干了一盅酒，周知远用左手拿起筷子去夹干豇豆。
而何雨水坐在两人中间，看一眼周知远，拿起一个馒头一边吃一边说道：“哥、昨天跟你说的那事想好了吗？”
“想了一天还是没法接受，那就一母老虎，那两大虎牙谁受得了？半夜净做噩梦了，旁边趴一母老虎。”
傻柱嚷一声，转对周知远解释：“雨水要给我介绍她的女同学，那两颗大虎牙挺吓人的。”
见周知远微笑点头，傻柱又转对何雨水说道：“还是算了吧，要是韩雪还行。”
傻柱提到韩雪，何雨水叫道：“你做梦那？别说韩雪有对象了，就是没对象你俩也不可能。”
何雨水叫一声，随即想起还有外人在场，转对周知远说道：“韩雪是我高小同学，也是我校的校花，警校毕业生，现任分局政治科干事，我哥惦记她，你说可能吗？”
涉及傻柱的事何雨水竟然问他，周知远不能不回答了，郑重回道：“人无理想岂不是咸鱼一条？”
他不想介入到兄妹俩的争论中，随口说出一句话，让何雨水惊讶地看他一眼。
而傻柱细细品味一番、笑道：“知远说得有道理，做人就要有理想。”
傻柱赞成他的话，可这话因人因事而异，周知远不能将傻柱引入歧途，就不得不解释一番：“理想通过努力应该可以实现，但像我这样，数学成绩极差，偏偏想当一名数学家，就不是理想而是幻想了。”
他为自己的咸鱼理论做解释，何雨水笑一声说道：“我哥总想找个漂亮媳妇儿就是幻想。”
“怎么就是幻想了...”傻柱不高兴地叫道：“一定能找个漂亮媳妇儿。”
周知远举盅给予鼓励：“柱哥马到成功。”
傻柱举盅、不客气地回道：“一定马到成功。”
两人喝盅酒，放下酒盅傻柱问道：“知远、你没对象吧？让雨水给你介绍一个？”
“那个虎妞？”周知远反问一句，兄妹俩都乐了。
傻柱回道：“你怎会看上那个虎妞？”
何雨水嚷道：“我同学招你惹你了？”
周知远接道：“我哥没处对象，轮不到我。”
“你哥...”
傻柱刚刚吐出两个字就被何雨水打断了，“你家规矩严，你哥没处对象你只能等着。”
周知远差点从傻柱的嘴里套出一些话，却被何雨水拦下了，妹妹比哥哥的心眼多。
这时周知远只能装傻、淡淡地回道：“是啊、我哥没处对象我只能等着了。”
“至于吗？”
傻柱疑问一句，随即转换了话题，关切地问道：“工作安排了吗？”
周知远坦诚：“周一去兴义街道办报到。”
他对傻柱实话实说，傻柱却嘟囔一声：“去街道办干什么？”
身在工厂的傻柱对街道办没什么印象，在他的想象中，周知远去街道办工作不如去工厂，学得一技在身，这辈子不怕饿死了。
傻柱的思维代表了大多数人的想法，这个时代的大学生都愿去工厂工作。
傻柱不解，而何雨水却诧异地问道：“周一你去兴义街道办报到？”
她发出疑问却不用周知远回答，只是感觉惊奇而已，因为韩雪也要去兴义街道办报到，两人还是同一天。
何雨水解释：“韩雪工作能力出众，深得分局领导的赏识，去兴义街道办挂职锻炼，回去提拔使用。”
到基层挂职锻炼是提拔干部的一个必要前提，目的是为了不脱离群众，公安干部也要了解群众的心声。
而何雨水是技术员，不用考虑挂职锻炼问题，下步努力的方向就是副工程师。
这个位置不受编制数的影响，只要技术过硬达到副工的标准就行，这个时代急缺技术人员。
而韩雪与何雨水走的路不一样，她走行政这条路就需要人脉，到新岗位有熟人好干活。
这是一个两利的局面，何雨水主动提出给两人介绍，可周知远却不感兴趣。
他是一个现实的人，没觉得何雨水介入进来有何好处，淡淡地拒绝她的好意，“不用了、同事关系在工作中自然就会建立起来。”
他不考虑同事关系，既与傻柱和何雨水相聚酒桌，这时处好邻居关系才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