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初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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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夕阳再次霸占了半个天,满室撤满了金光。
少女的眼帘才动了动,睁开了灵动的丹凤眼,正好对上了早已睁开的星辰修眉的眸子,少女茫然了一会。
猛然想起了什么,周恬脸上不由闪过悲恨,扬手一巴掌又 把一脸温情的男人打出一个巴掌印。
\畜生,变态,怪物,哪怕我不是你的亲妹妹,你就可以这样对我?你这个强奸犯,真叫人恶心。\少女挣脱他的怀抱,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口里肮脏的带谩骂不停,眼眸有着冰冷与厌弃。
凤厉钧正在憧憬着他们未来幸福的生活,猝不及防被一巴掌打碎了美梦,无情的话像刀子直击心脏,眼眸的光暗淡了下去。
望着周恬拼命想逃离的动作,凤厉钧又再次变回了 那个暴虐的野兽,一把扯拖周恬,“恬恬又不乖了,看来是忘记了昨晚的教训。\说着用唇堵住了那张伤人的小嘴。
周恬昨晚并没有吃饭,再加上一夜的折腾,骂完了几句话早已变得气喘吁吁,所有抗拒的动作都变得软绵绵。
凤厉钧沉浸在一片柔软,不禁调笑,\恬恬还会欲迎还拒,真是吸引人。”
——
水滴一滴一滴地掉落,溅得到处都是潮湿的气息,阴暗的地牢里,时不时只有几丝不甚亮的光照射进来。
在寂静的囚室,摆着一张简陋的木板床,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一位看着何偻的老人静静地待靠于墙,坐在床上,他的双鬓已经阴暗的囚室白得透亮。
苍桑的脸上,依稀能描绘他年轻时的样子,身上落魄的囚服昭示他低微卑贱的身份。
年轻时因为几件违法的事白手富裕的资本家。
年老后也因这几件事而坐了牢,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此老人正是—凤天。
凤天望着手足旧肢被殴打的於青,渭然叹息,脸上的褶皱更深了,脑海不由自主地浮现了半个月的场景……
\父亲,你过得还好吗?坐牢的滋味怕是不太好受吧!\凤厉钧缓缓从探视所走出,阴沉的神情,语气掩饰不住的嘲讽。
\对不起,钧儿。\凤天满脸愧疚,哪怕伤痕累累也没求过饶,他只想在往后余生,赎清自己的罪。
凤厉钧冷嗤一声,见凤天真的是真心悔改,但心中依然忍不住怨愤。
哪怕是知道凤天不是有意的,哪怕是知道凤天把整个公司转让给他,但他依然不能轻易原谅凤天,这会对不起这六年来自己所受的苦。
“既然你真的知错,那你以后对于我的要求是不是都能答应?\凤厉钧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这句话,但他感觉以后一定需要。
凤天满脸风霜望了望骄傲的儿子,低下头,\当然,钧儿,你能不能放过糯糯,她是无辜的。\
凤厉钧冷漠地瞧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
夜色又再次降临,凤厉钧把周恬囚在自己身边,看着她被自己欺负得动都动不了的样子,心里暗笑,手上不停地投喂着周恬。
周恬累得坐都坐不起来,连勺子都拿不动,只能含泪得吃着,眼里的愤恨像是要涌出来的瞪着。
凤厉钧正所谓被气了那么多回,心里已经百炼成钢,哪里还惧怕什么眼神,不爽,那就再从小野猫的身上讨回来就好了。
周姨端着周恬爱吃的菜上楼,正好看到这和谐的一幕,笑得见牙不见眼,不急不缓地端到周恬的房间,便疾步离开,不打扰这小两口的独处时间。
周恬房间外面有个阳台,阳台前栽有一棵笔 直的风景树,是从西藏移植过来的名贵品种。
晚风习习,吹得树叶欶欶的响,此时的周恬鼓着腮帮,享受着凤厉钧的投喂。
没办法,无可奈何时只能躺平了,只是一想到润修,周恬不由目露悲伤,真心觉得饱了,摇了头,不再吃了。
凤厉钧放下了饭碗,\饱了,让我摸摸。\说着直接上手,果真摸到圆滚滚的肚皮。
周恬一阵无语,终是有力气,拍开了他的手,却没看到凤厉钧眼帘闪过一道奇异的光。
凤厉钧宽大的手触及那微鼓温热的肚皮,不由想着,要是那里孕育了一个我和恬恬的小生命该多好。
“凤厉钧,我有事跟你说。\周恬坐了起来,趁着这时候大家都冷静,正色道。
凤厉钧矜贵地拨拉着周恬吃剩的饭,没有丝毫嫌弃地吃了起来,还吃得津津有味,一边吃着一边示意继续说,他在听。
周恬看着他这个样子不由一噎,顿了顿,继续道,“既然你曾经因为我受了六年的苦,我不是逃避责任的,说吧!你想要什么补偿?只要我能做的,我都会竭尽所能为你 成。\
周恬已经不想再这样纠缠不清下去了。
凤厉钧感觉外面的凉风吹了进来,心稍微有些凉,瞥了一眼急于撇清关系的周恬,优雅地各咽最后一口含有少女气息的米饭,毫不犹豫地说,“做我老婆!\
\不可能。\周恬惊叫,她以为凤厉钧之前是闹着玩呢,“先不说你爸跟我妈是夫妻,我也不可能为这件事而赔了 自己的一生。\
凤厉钧眼珠子滴溜溜地轻着,活像一个精明的商人,讨价还价道,“那你为我生个孩子。\
周恬不可置信,过了一会,沉默了下来,知道与凤厉钧这种胡搅蛮缠的人谈不下去。
\凤厉钧,我并不是生来就欠你的,凤叔叔追求自己的幸福并没有错,当初也是你有错在先,造成如今的局面谁也不想,每个人都有错,可你也并不能以那么重的刑罚来惩罚你的父亲,同 样,这也不是你违背伦理纲常的理由。\
周怡最终还是制住了凤厉钧不安分的手,眼含澄澈的看着他,沉声道。
另一只手却悄悄抓拿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瓷碗,地不能把握能不能说服凤厉钧,但趁自己还未被束缚,总不能坐以待毙,殊死一搏才能赌得生路。
风凝固了,再无半点声响,在温馨的公主房,在周恬看来却觉得是牢笼,她紧紧握住手里唯一的武器,不错过面前的男人脸上的一丝表情。
\呵!\一声冷笑,凤厉钧探过身来,几乎要贴着周恬,不知是对周恬一番话的嘲讽,还是对世俗伦理的轻蔑。
\恬恬你未免太天真了,跟我这样的人讲道理。\还不待周恬反应更霸道的吻上了敏感的耳垂。
周怡全身一僵,脸颊迅速铺了一层胭脂,但眼底却闪过了一丝凌厉。
手一扬,瓷碗便在男人的头上开了无数的瓷片,侧身一闪,迅速向门外跑去。
连鞋子都没穿,她顾不得身上散架般的酸软,也不顾忌背上被撕裂般地疼,不顾一切地向外跑去。
凤厉钧捂住了被砸中的头顶,几丝血痕流不至眉眼一直滴至地板。
他眼眸带着渗人的怒意和疯狂的暴虐,有些晕眩地看着那抹穿着白色睡衣的身影,掠然逃窜得无踪,全身带着阴森地追了出去。
周姨在大厅里正在擦桌子,忽然看到狂奔在楼梯的周恬,刚想说话,“小姐,你……”
结果还没说完,周恬就像幽灵似的跑出别墅,再不见踪影。
周姨正觉得奇怪,紧跟而出的凤厉钧却让她吓了一跳。
满头的鲜血淋漓,犹如要去擒拿着生魂的鬼差般,满身煞气地追出去,周姨都来没阻拦,凤厉钧便消失在夜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