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人去楼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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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美国的时差也才 30 号的下午，三人到达加州机场的时候刚好傍晚。
等着拿走行李箱之后，黑蛋是最吃惊的那一位，美国的风土人情果然不同于中国，看起来好像挺拥挤的，出了机场之后，陶子涵拦下一个白人，周若文倒是能听懂几句，她是在问路。
“3q3q。”
那白人老头笑了笑，就离开了，陶子涵刚刚应该是问的哪里有旅馆。
黑蛋跑进一家麦当劳，在 atm 旁边换了一点美金，三人吃了一顿全家桶之后，便走在街道上前往旅馆了。
美国的旅馆好像挺空荡的，哪怕是傍晚了还是没有生意，见到三人进入，前台小姐赶忙招呼，而陶子涵的英语竟然这么牛逼，毫无压力。
“Are you japanese?”（你是日本人？）
“Nono.I'm chinese”.（不，不，我是中国人。）
店员的表情转为平淡，给他们三人开了两间房之后，继续站在那里发呆了。
打开房间大门，一股奇怪的臭味有点恶心，陶子涵不太喜欢这个房间，二人只能将另一个稍微干净一点的房间给陶子涵了。
“先休息吧，你晚上记得锁门，我和黑蛋就不锁了，有啥急事就跑过来。”
陶子涵点点头，周若文和黑蛋进去房间了。
他给钟离石打去电话，告知邓霖所在的学校，就在加州斯坦福大学医学院，周若文不禁有些头大，因为在谷歌地图上距离这里还有些稍远。
黑蛋好似一个没事人一样，趴在窗口看着下面逛街的行人，有着扮演小丑的白人大叔，还有一些黑人小伙子的神秘商店（无恶意）。
周若文从楼下上来，手里拿着一包 marlboro（万宝路），美国的烟，属于那种劲大混合型的。
给黑蛋丢去一支，二人趴在窗边抽着烟。
“美国和咱们那边还真是不一样啊！”
周若文笑了笑，“其实各有各的好。”
黑蛋被呛到，咳嗽一声，“那不一定吧，我们国家的人就挺爱移民的，我查过，其实去欧洲那边是最多的。”
周若文不言语，这根烟果然劲大，等到夜晚十点多两人才挤在一张床上睡觉。
……
半夜一点，陶子涵打开灯，好像吓坏了一般，周若文疑惑的很，黑蛋也被吵醒了。
“刚刚一直有个人在敲门，我用中文问 ta 是谁，但是 ta 不说话，我吓坏了，就跑过来了。”
周若文将门打开，果然看见一位黑人在陶子涵的房间门后踱步着，他大喝一声，
“fbi！”
把这黑人吓坏了，拔起腿脚就跑路了。
经过这场闹剧之后，只能让陶子涵睡在这个房间了，周若文又和黑蛋睡了过去那个房间。
……
好在之后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三人早上醒来之后，去喝了杯早茶吃点面包之后，便想着怎么去斯坦福大学医学院。
忽然后面有一个白人大叔走了过来，“哈喽？”
周若文疑惑，陶子涵开口，
……
一番交谈一下得知，这白人大叔来过中国当过外企高管，挺喜欢中国的，可惜她的女儿长大了要在美国读书，好巧不巧，她女儿就是斯坦福大学医学院一名学生。
三人震惊，陶子涵又开口能否让大叔带着三人一起去？
“可，可以，my name is Jem，you？”
“taotao。”
……
坐在杰姆大叔的皮卡车上，陶子涵坐在副驾倒是和杰姆大叔聊的挺开心的，周若文有些无奈，他只能听懂一点点，而黑蛋已经是懵逼的没边了。
忽然一声“厚礼蟹”传出，前面竟然有一个流浪汉拦住了这辆车，原因就是他在窗户外边看见了后排的两个中国人。
在美国流浪汉眼里，中国乃至亚洲人都爱心泛滥，所以他才敢拦下这辆车。
果然黑蛋看他有些可怜，从怀里掏出 5 美金递给了他，杰姆大叔摇摇头，说了一大句听不懂的英文。
陶子涵翻译，“杰姆大叔他说，这些人里瘾君子很多，你刚刚把钱给他，他就去买白粉啦！”
黑蛋震惊，这才意识到为何如此多的流浪汉，想来美国政府已然是防不胜防了。
接下来的路程到没有什么突发事情了，美国的汽车文化和公路文化很有意思，杰姆大叔播放着带劲的摇滚音乐，黑蛋的情绪被调动，学着他的样子一直说着。
“厚礼蟹！”
杰姆大叔：“yes！厚礼蟹！”
下午两点，到达了斯坦福大学医学院，这是一座看起来比较小的大学，红房顶黄墙漆，看起来有点像是以前的农场？
杰姆大叔掏出他的手机，给女儿发去一条消息。
陶子涵点点头，“杰姆大叔说让我们等一会，她女儿正在上课，正好咱们也不熟悉，问问她女儿倒是挺好的。”
周若文从口袋里掏出烟盒，递给杰姆大叔一根，可他摇摇头，又从自己的座位上拿起一根雪茄。
半个小时之后，杰姆大叔的女儿出来了，这是一位混血吧！她的母亲应该也是亚洲人，女子眼眸是杰姆大叔一样，都是淡蓝色的，格外好看。
杰姆大叔的女儿先是和三人打了个招呼一下然后和杰姆大叔聊了一会，这才得知三人来意。
“denglin？”
周若文点点头，“Yes！”
杰姆大叔的女儿疑惑了一阵子，又摇摇头，表示她不认识，或者就是没听过。
周若文又给钟离石打去电话，谁知这个傻逼承认自己骗了周若文，但是邓霖在哪里他真的不能告知。
周若文沉默了。
而杰姆大叔摇摇头，招呼着三人上车。
一路上，再也没有被激荡的摇滚乐拉起来好心情，周若文看着窗外，如果此时天气可以表达心情，我想就是加州小冰河时期吧。
陶子涵叹气一声，倒是杰姆大叔操着不流利的中文安慰三人别伤心，他回去会帮三人打听的。
虽然如此，但是周若文也不抱有太大希望，难道邓霖的父亲是美国总统不成？有多牛逼？
黑蛋点着一根烟抽着，摇摇头。
……
傍晚，回到了旅馆，陶子涵存了杰姆大叔的电话，说是有消息会通知他们。
周若文最多只能再等三天了，因为这一趟出来带的钱真不太够用！
在旅馆旁边吃了一顿意大利面之后，三人又回到了旅馆。
还是那股臭味，陶子涵坐在床边，而这两人坐在床上，特别是周若文有些无奈，黑蛋又点上一根烟抽着。
“还要等多久？”陶子涵开口。
“不知道，但我感觉邓霖她应该也在加州吧，现在我是不相信这个傻逼说的话了！”
黑蛋笑了笑，“反正也不着急呗，要不咱们去附近景点玩玩？”
他又改正，“不对，是去偶遇！”
三人又走出了旅馆，金门大桥就在三公里外，行人是真的多，一路上五彩缤纷着。
……
金门大桥，横跨一片大海，三人站立在一块石碑前面。
这上面好像写着是有关于一个人的事件，二人目光齐刷刷看向陶子涵，她有些震惊。
“上面说，旅行者，请停步并感谢美利坚皇帝及墨西哥保护者——诺顿一世（1859-1880年在位）。他有先见之明，构想并下令在旧金山海湾建桥。”
“什么？”
“美国皇帝？！”
二人吃惊，而一旁的陶子涵正在拿着手机谷歌着，的确，他（诺顿一世）还真是美国“皇帝”，也是唯一的皇帝。
陶子涵点点头，“当时都以为他是个疯子，可是在刊登报纸以来，他抗击种族主义，让国会解散，总之就是说出了民众的心声。”
她继续说，“人们发现诺顿一世好像是一个真正的皇帝，民众和警察愈发敬重他，尤其是警察，见到他必须问好，在位的时候演讲很多次，可惜最后倒在了路上，在他的遗产里，只有不到十美金，还有他登基的时候穿着的破烂军服，民众在葬礼上排队足足有几万人……”
“这真是一个美丽的童话……”周若文开口。
三人在金门大桥附近转了一圈，可惜这边人不太多，更多的都是和他们一样的游客，周若文也很无奈，杰姆大叔靠不靠谱就另说了，美国这么大，邓霖究竟在哪里？
长椅上，三人坐在那里抽着烟。
忽然又跑来一位流浪汉，还带着一个光着上半身子的孩子。
陶子涵于心不忍，给了她十美金。
“3q3q。”女人深深鞠了一躬。
是不是好人已经不重要了，但愿她用 9 美金买白粉的话，能用一美金给孩子吃个面包吧！
周若文摇摇头，抽着烟看着海边。
黑蛋趴在护栏旁边，大喊大叫着。
陶子涵忽然有些震惊，随即又摇摇头。
“杰姆大叔把这件事发在推特上面了，但是还是没有人回复，我想我们真的需要等几天看看了……”
而刚刚那个流浪汉果然又找到的新目标，这个人有点像真正的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