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法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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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影拆开绳结,一目十行。
有些震惊。
“琉璃阁老阁主死了?”
“是啊,内部倾轧,争权夺利,如今乱着呢,谁有那闲工夫替一个前任少主报仇?”
孤影皱眉:“不是他们,那还能是谁?”
赫兰夜眯眸想了片刻,问:“上次闯进来的那个老妪,可有眉目了?”
“主子怀疑是她?”
“连程潇都险些中了她的暗算,不得不防。”
孤影垂头:“那人武艺不俗,上次派出去的人跟丢了,最近一直没有什么眉目。”
“既然如此,那就去和飞燕楼买消息,此人不除,我心中终究难安。”
“是,属下这就着人去办。”
孤影刚走出去,就有侍卫进来禀告:“公子,流放村有信件送来。”
赫兰夜看完了内容,表情一脸怪异。
...........
楚宁歌给千暮崖拆了纱布:“挺好,恢复的不错。”
“谢谢小姐。”
梅姑提醒他:“你该称夫人才是。”
千暮崖不语,一双琉璃色的眸子里满是倔强。
楚宁歌见他年纪小,也不计较,一个称呼而已,笑说:“随他吧,叫什么都行。”
从药箱里拿出来一个小药瓶,递给千暮崖。
“这个你每日涂一涂,是去疤的。”
凡是去疤的药都是很珍贵的。
千暮崖犹豫一瞬,还是接了过来:“谢谢小姐。”
“小姐救我一命,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
琉璃色的眸子里满是认真。
楚宁歌收拾着药箱,并不把他说的话当一回事:“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真正的名字在嘴里滚了一圈,“阮星。”
“好的小星星,别忘了干活把药钱还上,这个祛疤的要一百两。”
走出去背对着他潇洒的挥挥手:“努力吧,少年!”
千暮崖听到她唤小星星的时候,鼻子一酸,又听到一百两的时候,手里的药瓶好悬飞出去。
他现在在这里包吃住一个月才二钱银子,他得什么时候才能还上?
要是换作以前,算了,现在有条小命都不错了,小少年皱巴起一张脸,拿着药瓶的手紧了紧,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在了枕头下面。
........
赫兰夜过来找楚宁歌的时候,她正在看夏禾送过来的账本。
而夏禾正立在一旁和她汇报作坊里的一些事情。
“夫人,自从派人去各处推销过咱们纸张后,回头客越来越多,现在更有许多人慕名而来,
订单已经排到下个月了,您看看作坊是不是再招一些人进来。
还有,昨日造纸坊进了一个小毛贼,被柯正带人给抓住了,审问了一番后,他才说是张掌柜派来的。
张掌柜名叫张从发,是从安阳来的,前几日在咱们作坊进过大量的粗纸。
这人人品这么不好,奴婢做主,把他后面的单子都划掉了,以后也不做他生意了。”
楚宁歌点点头,见赫兰夜进来,她对夏禾快速吩咐几句:“........剩下的你看着办,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你再过来问我。”
见夏禾出去,赫兰夜过来拉着她的手坐下:“可累?若有什么为难的事,跟我说,我帮你解决。”
“不算什么大事,都能解决,毒虫的事可有眉目?”
“还在查。”
楚宁歌见他似有心事,便问:“你可有事?”
“我们得回流放村了。”
“怎么?有人来查了?”
“嗯,最近来找我的人还挺多,时机还不够成熟,我们还得回去演一演。”
交代好了各处的事情,楚宁歌临走前特意去看了看那匹红棕马。
几个月的时间过去,当初瘦成一副骨架的马匹完全变了个模样。
伊五拄着拐杖给马儿添着草料。
见楚宁歌过来,他连忙行礼:“夫人,今日可是要用马?”
“先不用,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先放在这里养着。”
楚宁歌过去顺顺马毛,马儿冲她打了几个响鼻。
“你养的很好。”
伊五听了高兴:“奴才份内之事,是这马有福气,若不是遇见了夫人,它难逃一死。”
“夫人可要给它起个名字?”
“名字啊!”
楚宁歌仔细打量这马,全身上下没有一丝杂毛,肌肉健硕,一看就知脚力不凡。
不知想到了什么,楚宁歌噗嗤一下笑出声,悦声道:“就叫它‘法拉利’吧!”
伊五愣了一下,这名太稀奇:“可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有,跑得快。”想起前世,莫名有些惆怅。
伊五点头:“那成,夫人放心,您不在的期间,奴才一定会照顾好‘法拉利’的。”
楚宁歌看向他的腿:“你的腿现在感觉如何了?”
说道他的腿,伊五满心都是喜色,声音都带着欢喜:“快好了,奴才最近一直都在锻炼,等再过些时候,就能像正常人一样了,多亏遇见了夫人。”
伊五打心眼里觉得遇见楚宁歌真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了,所以为了报答楚宁歌,照顾起法拉利比照顾自己亲爹都细心。
楚宁歌笑了:“那就好。”
...........
道路两旁草长莺飞,林中鸟鸣啾啾。
两辆车马哒哒哒的行驶在路上,孤影打马行在一旁。
楚宁歌掀开车帘,欣赏着外面的风景。
离大青山越来越近,赫兰夜难得有些沉默,他犹豫着该怎么和楚宁歌说接下来的事情。
“阿宁,有件事我得先跟你说清楚.......”
此时的流放村,正上演着三个女人一台戏。
一个老嬷嬷指着面前被打碎的汤碗,面如寒霜:“张姑娘,这是晚秋特意为二爷准备的补汤,你怎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打翻了,这成何体统?”
晚秋双手叉腰,阴阳怪气的附和:“就是,充其量你也就是个通房丫头,哟哟哟,韩嬷嬷你瞅瞅,这有些人爬上了主子的床,不会是就把自己当正头娘子了吧?”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出身。”说完还对她翻了个大白眼。
张宝嫣被气得浑身颤抖,如风中飘零的小白花。
杜魁听着厨房的动静,从怀里拿出两个包子,递给无名。
“你说,这丞相家的小姐是啥意思?打发个婆子和丫鬟过来不说,还带给你一大堆的银票,这婚都退了,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