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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姊妹夜探贺家楼 苟万财调兵遣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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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祝莲姐四个,见贺显生凤珍飞身越出,急叫韩飞前去,叫大姐速迎接柴凤珍,这事该如此。

但是贺家楼起的变化,小娟在效奇家可哪知道,效奇在家提苟万财的事情没有,祝莲亦不知情况。双方的底细,要达到真正知情是难上加难。单说路熟还是贺显生,凤珍紧盯。后边四个紧盯凤珍加速追。韩飞早飞出前行拐弯抹角,叫这几个走路……

苟万财是干家子,戍正带着六个干将耀武扬威摩拳擦掌,行至柳树下,他叫三个背靠柳树镇静,另三个去贴墙根,都脸朝外先暂听里边动静。他一人悄悄蹑蹑向街门看,见街门半掩,厨房亮着蜡烛,他轻轻迈进一步门槛,见厨房五六个丫头择菜的整鱼的,又说又笑,忽听一个丫头说嗳噫,水挑进来街门可没关。另一个说关门热敞着凉快。

苟万财这回乐龇牙,马上捉老实的给她来个猛虎下山,进屋就拽,这事就跟给预备好了似的。他也细心,别的屋没有亮灯亮烛,这一定是预备明天早饭。人要是顺,放屁都是香的。买卖一开张,应该是五湖四海皆捧我,大吉大利嘛。

他此时退出步来悄悄来至树根下,把三人拽推来至墙根,将六个拉在二门向里一推,都行动轻脚如猫,顺墙根向厨房摸进,苟万财把住二门。先说这六个进得厨房,厨房门自动关了,蜡烛灭失。苟万财见势不妙想跑,没回头就叫后边一手捏着鼻子手掌堵着嘴,另一只手拽住他左手。这个酸梅汤够喝的,一直拽进院中心,立时各屋明灯亮得烛,就连厨房都亮起来,当时把苟万财捆住。

堵苟万财嘴是谁,即是贺显生,因贺显生和柴凤珍轻脚来至二门,最巧的机会即盯准苟万财,柴凤珍捶了贺显生一持子。贺显生干这个麻利,后边祝莲四个早把柴凤珍围住,贺显生被周效奇拽进厨房中屋去说话,祝莲把柴凤珍拖进东屋。

再说韩飞先到,跟着这七个后影从偏角邻居登上房,小娟正在上房呢说道:“贺显生柴凤珍来到,准备接迎。”怎奈这时苟万财正进攻,无法来个仪式,也没有这么巧的主子拿住腿子。

再说厨房整鱼择菜是真的,绊腿锁也是真的,这是佘玉芝出的主意,如用人捆那多麻烦,人进去这个引绳在北厢中屋,一个人一拽网即悬起套住双腿,越抻越紧,跟着绳也把门带上了。那么这五个人哪去了,在这六个进二门,这五个有宝珠欧阳玉美华春梅,小凤花蕊,这房今天打出一个后门通小院,倒个脏水什么的,石宝珠是最后,熄了烛这是暗号,一熄烛那边即要准备抻绳。

谁也没想柴凤珍来这里,因周效奇没提这七节鞭是跟柴凤珍学的,这也是采药师的传教,如果秦兴在这里,一见就知是一家子,再说日子紧促而过,无暇谈及学艺散事等等。

这时全部被获,树上的人跟着祝莲后边就下来进院,因祝莲用脚蹬了树递了暗号。

那么柴凤珍知道后边有人没有,出宅没动影,快到效奇这条小街,见后边是四个女的过来,凤珍即停步,这时就叫祝莲殷萍两个各抓住一只手,摇着把老姑叫。凤珍是吃江湖的,只是看不见模影,心里也算个账,是从家动身一起出来的,比我艺高。

这时凤珍双目眺视问道:“那你四个从哪里来呢?”祝莲道:“我们是去府上接老姑去的。”柴凤珍噗嗤一笑,双眼盯,“这么说,我说的话都叫你们听去?”

殷萍道:“不仅老姑说话,我们还跟玲玲来回捉迷藏呢。”柴凤珍道:“那为什么和我藏猫呢?”祝莲道:“老姑不把内心说出,我们哪里知道是老姑?还有一件,如果无苟万财引线穿针,怎想夜探老姑华阁。所以说其中巧缘是奥妙多出。皆是苟万财一早清的卯时正,他兔头兔脑借要船税的身子,把这院雕刻坠入眼,他走后我们追问效奇,可效奇只知粗意不摸细底真情。”

风珍笑道:“你们怎和效奇说上话的?”小娟笑道说来话长,把去天津雇船和其内涵叙个概知。凤珍接道:“原来如此,提效奇这孩子忠实可靠,在宅内颇勤恳。我教他学习七节鞭做个防身,护理前景生涯。我这里想咱这时紧紧联系在一团,可非容易。是多种原因拢合一起,不能说奇缘,是咱们脚磨成多少泡知疼知热的,有机缘集向一起。我这都用心的想,我一向嘴不嘟噜话,没这毛病。尤且入夜越烦越想张嘴喊起痛快。可哪想这苟万财闹神,其原还是你们这些灵珠子降临镇江,震撼此地摇起。”

“可苟万财虽说有功,心田没用正轨。他敢在我眼皮下伸腰抬胯,真是胆不小。我想准不是他一人。”小娟答道共七个。“嗬”凤珍道,“捆结实别叫跑掉。”小娟笑道:“对,可等老姑发放,按劳按功是罚是赏,还是放。”

凤珍道:“将功补罚在这守家,咱们都搬我那里去住,再说这夜里我想加细看个仔细。”小妹笑道:“老姑还对我们不放心。可烛火再多,大头跳个不稳。这样老姑眼形成多种多样缭绕,或金闪闪,银晃晃,老姑安定日出再瞧?”把大家招逗乐个开怀……

祝莲笑道:“老姑可也是,这深更正是万户梦乡寂静,睡浓只是养身,可咱在寒星闪闪拜北斗,论紫微星,无浅怎入深知宇宙天文。”

凤珍道:“有生疏就必有亲密,有近就有远,有生定有逝,有贫即有富,有好就有坏,你们看天上流星刷无影,有影不是密就远。”小娟笑接道:“老姑我这么说,不遇难相逢,无事难述齿,不过事难带心,不久靠知面难变心,没尿脱裤子,固费心机,南东女西怎生离。”

纪春娘笑道:“闺女不生孩子,甭想做个姥姥。”把凤珍逗得难言,怎说话,笑的咯咯不止。凤珍咯咯笑道:“有船定有水,有水有船有人撑,顺风撑舵心愉快,咱们千方百计来团圆。”

玉姝边笑边用手拽住柴凤珍道:“大姐神通,气派还似青春那么率脆。”柴凤珍亦拽玉姝,互相咯咯笑道我是妹妹。

佘玉芝道:“那野参灵芝草都叫你吃去。”柴凤珍乐道:“守什么吃什么,只就是上不了天,上不了天成不了神,我想神仙还有思凡意呢,那年我都二十六岁了,正嫩寻一个吧,这么十多年论起来没有大气,小气也不断。”又都笑个哏哏的。

“再论起来我和采药师,也不断因一些小事争嘴,我哪年问他,他总说三十三。我说爹你基本是多大,你问急了他说忘了,谁管他多大,反正活一天是赚的。上山摔不死,走起路绊不倒,得啦。也不用谁扶持着,也不拉谁也不拽谁。我十四那年他说凤珍你该离开我啦,我说爹你是叫我向哪里去,家里任何没有,那时谁叫你收我的,你想收留下,不要时向外推。我不走,我还养你老呢。他乐他乐,他说几个好。天明我一睁眼,手里边有个条,‘去也,各奔他乡’我想他和我闹呢,结果一天十天一个月,没影子不见面了。那我一个姑娘上哪呢,回家吧,千山万水登回老家,可说顶寒星披雨露乱撞,直至如今没见他面。”

祝莲道:“老姑这回我们可有真正的靠山倚身,今后万事都托老姑的福。再说我们真想不上有此步数相逢。”

柴凤珍道:“我五脏六腑褶子都抖弄没了,你们是放心的,没等打都招出。反正我就这些玩意都归你们。咱别只说,我两天没吃一顿齐整饭了,这回我的靠山也大起,我肚子也饿狠,这里能吃一些什么先解解饿。”

花蕊端上茶来,双手捧给老姑喝茶,阿依阿依,凤珍跟着说道:“小娟你们都从哪里凑得这么鲜嫩,一个赛一个好呢。我这么走路遇着难入眼,只有金凤我怎看怎透亮,怎么受端详。这么一来都叫你们给比下去。”即随手把花蕊搂在怀里道:“这丫头又肉乎又美丽,真惹人爱。”

祝莲道:“老姑,我们这里人高矮肥瘦百貌,都是过萝选出来的,此时黑夜不得眼,候亮天您再看。”

柴凤珍道:“那我今天不走,你们可别嫌我脚大,我们那边不讲缠足。”殷萍道:“老姑原籍不是江苏人,那您说话好似和我们没挑拣呢。”

柴凤珍道:“我和采药师学的,懂说那各族言谈。我本是云南富民,普渡河畔归彝族称之,细情我也说不好,主要人是地中仙随人群风俗习惯,反正大体男女长相都一样,一点分别没有。”把大家招逗笑。因她是边说又边比。

再说这七个都弄跨院去躺,因厨房需要做饭烧茶,这是贺显生效奇韩飞飞虎广成这五个办的,苟万财眼合着是没敢说话,七个和捆猪一样,只是没呲妈喊叫的。

苟万财心里说自己把自己告发,幸亏我没办过别的事。只有两个字,生死听着怎么,当前这点罪是脱不掉的。

饭做的是十二个碟,四大九寸,四碗,一大海碗是海参汤,好,好在没人喝酒,这是真正有规格人。贺显生是烟酒不动,只就是这一步错,对金凤没法说话。还幸亏柴凤珍包的严,不然跳河怎么死也无法洗净骂名。

显生只在一念如闪电邪念爆发,留下这个尾巴,给凤珍金凤手握把柄,自心是块病,在日常有时心似锥扎,又似刀割,是块心病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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