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要不你来当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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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者沉默，在她看来人类都一个样，不存在好人坏人这种情况，如果有那就是好人在隐藏自己罢了。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假设一下我和你一样都要毁灭人类，那我就要好好说说你。”
“诶？”怎么突然说到这个话题了，律者虽然搞不懂墨林此刻的脑回路，但还是被带着说了一下自己的能力。
“要我说你们的神选人可真是不咋地。”听律者说完她的能力后，墨林表示很失望。
“不准你这么说神大人。”敢质疑神的眼光，不就是在说神的坏话吗。
“不，我主要是在批判你，对就是你这个律者，都是要灭世的存在了，思维居然如此儿戏。”
此刻墨林完全把自己当成一个将要毁灭人类的律者，或者说假设她是第四律者。
“如果要是我，我就不会一个大面积崩坏下去将人类完全杀死。”
“不杀死，那又怎么消灭人类。”
啪~，墨林一个手刀砍在律者头上“别打岔，听我细细说完。”
喝了一口水，润润嗓子，墨林开始了她的“如何以第四律者的能力消灭人类”的伟大计划演讲。
“首先，你要知道基本的一种名为人质的概念，留住部分人的性命，是为了可以控制消灭更多的人。”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将那里的人的小部分最好是妇女儿童老人，让他们在崩坏中活下来。”
“然后以此为基础，可以通过视频传播制造全世界恐慌，或者用你的风将他们带走，带不不动就用崩坏兽，转到另一个人多的地方。”墨林用手在面前比划着，像真有一座城市自己站在高空中不断指挥。
考虑到律者身边的崩坏能可能会导致仪器失灵，或者逐火之蛾会压住视频的流传，墨林给出了解决方案。
“然后就原地等人过来，挑一些人质摆在他们面前，看见他们靠近，别废话直接杀，再换上一批，不管用就绑在崩坏兽致命处，除非杀死普通人就不能杀死崩坏兽。学会利用人的善心。”
“还有就是你的能力”墨林激动的拍桌子站起来，把律者下了一跳“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用这能力的，理想流体啊，就算你不会或者条件不足只能掌控风那操作空间大啊。”
墨林给律者一一举例道来：
“你看可以掌控风是吧？”
“对。”虽然不知道墨林要说什么，但第四律者还是回答了墨林的问题。
“你之前也可以通过风找到人的位置是吧。”得到了回答，墨林继续追问。
“但有范围。”这一次，第四律者皱起了眉，她不明白墨林为什么要问这些。
“那也可以啊，不要一直弄风刃啊，大龙卷风这些[钢]的，要会[柔]。”
怕律者没有明白，墨林又解释“[柔]呢就是，让风轻柔点，我就不信你不可以让人类发射过来的导弹偏个角度，变个行动方向，你先用风确定人类的位置，最好是密集城市，或者对面士兵的指挥部，把导弹引过去，让人类杀死人类。最好是城市，这样就算后面自己失败了，也可以让人类发起内部争斗，为后面的律者提供便利。”
说完这一大堆，墨林讲杯子里的水全部喝完“你看这样一弄，人类要想杀你就要先杀自己人，你们就会僵持在那，你就利用这时间赶紧发育，我不信了最后就算失败被消灭，发育这么久能力还是控制理想流体，杀不死绝大部分人类？”
律者听完墨林的发言，愣在那。
律者：大脑cpU过载中，严重过载，已停止响应。
原来可以这样子消灭人类吗，回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除了第一次引发的崩坏就没有再杀过人了。
“你，有兴趣当律者吗？要不……下次换你来当律者。”
这么一对比，自己这个律者太失败了。
“我拒绝。”
“为啥？”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只让该死的人死，不伤无辜普通人。再说了，你看你这点都想不到，所以说你口中的那个神选人也不咋地，我才不去。”墨林摆摆手，一脸嫌弃。
说完后场面莫名的安静下来，两者都一言不发的看着眼前的水杯。
“那你……觉得我做错了吗？”律者保持低头姿势，小声的说道。
“……说不清楚。”墨林认真的回答“按照你的说法，其实你一开始根本不会想到灭绝人类，但你选择的身体的记忆，放大了你对人类的憎恶，进而诞生了这种想法。说到底也有人类自作自受的成分。”
按之前对方说的，如果属实的话，她只是被极端的情绪吸引，而这情绪又正好是负面的，在她的心里不断的放大扭曲，然后坚定了要毁灭人类的想法。
“这样吗。”律者依然低头，之后不再说话。
墨林叹了口气，起身走到律者旁边，手放在她的肩上“这个身体原来的女孩，她那个父亲最后怎样了？”
“不知道，应该还活着。”
“如果我见到了，你觉得她会反感我对那个人做些事么？”
“不会。”
“知道了，那我也没什么事了。”墨林收回手，对着门口喊道“墨，好了吗，可以放我出去了不？”
周围的一切在这一句话过后，开始褪色成黑白，然后是线条，最后变成白色，包括坐在原处的律者，最后变成了一具木偶。
同时自己的视线也在上升，身体逐渐变化至原样。
咔哒~，一阵灯光照在墨林的身上，周围的白色像画布般落在地上，而墨则坐在不远处的台下，和自己第一次看到她一样。
“所以刚才的是一个身临其境的……[剧目]？这就是你的能力？”想了一下墨林选择用剧目来形容刚才的一切。
“随便你怎么说。”墨一个响指将她们所在的地方变成了那个客厅，两人坐在沙发上。
“没想到这里你还保留着啊，哦谢谢。”看着眼前自己构造的客厅，没想到墨还保留着，接过送过来的饮料，大口喝下。
“嗯，懒得撤了。正如你看到的制造一个幻境或者说剧目，让人陷入其中。”墨放下手里的茶杯，轻松端正的坐在旁边。
“那既然这样，那是不是也是只要识破就可以出来。”就像是她之前那样直接点破。
“哪有那么容易。”墨翻了个白眼“如果你一开始就清楚的知道这里是个幻境，那么你就不可能出来，除非完全投入其中，然后找到违和感，才有机会。”
所以那，给律者一个暗示认定是幻境，然后自己直接大方承认，让她的猜测成为事实。
“这样子啊。”感觉咋那么像是强制要你参加一个事情，不让你走，除非认认真真的参与其中，有资格挑刺，惹人生气，把自己赶出去从而借此脱离事件。
要这么说只要一开始让别人知道周围是幻觉，那人就无法逃脱，感觉有点离谱，代价呢？
“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很多呢，那个故事是真的吗？我昏迷后怎么样了？律者你怎么解决掉的？为什么要让我体验她的生前？”墨林一口气将目前所有的问题全部说出。
其实还有几个，可惜墨打断了自己“你昏迷后我帮你解决掉了，那个是我能力一部分，故事是真的，上次训练你不是要其他方式吗，就是这个。”
这是新的训练？墨林闭上眼感受了一下自己现在的精神强度，的确比之前强多了，而且容量居然也变大了许多。
“真的欸，我可不可以以后用这种训练。”要是以后都可以这样子，那直接起飞了啦。
“我建议你先知道这种的原理以及代价，想好后在决定。”墨先给墨林打个提醒解释道“极端的情绪变化波动可以说是强化一个人精神的最好办法，其中像悲伤一类的负面情绪效果最佳。”
“就像是一个家庭遭到巨变，原本贪玩的孩子，变得安静寡言，变得懂事？”墨林联想到自己曾经看到的新闻，一个家庭贪玩的孩子，在父母遭受变故后，一下子变得懂事，成为一个小大人。
“对，先前让你代入体验律者的生前，让你感受她的经历以及情绪，不过这不是最好的效果，毕竟你还有自主意识，有一定的隔阂。至于最好的吗.....”墨没有说完，墨林接着她的话说出来。
“让这种事情在现实中真正地发生在我身上，比如我最在意的人.....死在我面前。”
墨林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举了这个例子，是认为在自己意识里这个确实是最能影响自己的，还是现在自己也说不上或者没有最在意的人，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
“所以你要选择这种？我不介意当个恶人，来毁灭你所在意的东西。”墨此时面带微笑，说出来一句无足轻重的话，墨林觉得如果自己答应，墨可能...不，一定会去做的。
“哈哈，瞧你那样，你不会真以为我会那么干吧，我可是你分裂出来的人格，你不会我怎么可能会。”墨哈哈大笑起来，她很享受此刻墨林的表情。
“下次把你的演技收起来，吓死我了。还有，我可是一直把当作一个独立的人，才不是什么人格呢。”墨林拍拍胸脯，舒了口气。
.......手感不错，不对！！我在干什么！！
“不过还是有办法，就是像这次一样，消灭律者拿到核心，我来提取律者的记忆制造[剧目]，让你再去体验。”墨擦擦笑出来的眼泪，没有注意到墨林脸上的异样。
“说的倒好，消灭律者，这次差点就死了，还好有你。”
“是啊，还好有我啊，呵呵。”
？
墨林突然悬浮起来，倒挂着面向再次脸黑的墨，不愧是她，变脸如此自然又快。
“我虽然那么说，但不是让你真的给我往死里搞，我当时使用你的身体，换一般人都已经下去报道好一会儿了，要不是这个身体算不上人类，加上我能力需要的是大脑，可以直接吃席了。”
全部内脏严重受损，还有一些被打断的骨头，都快直接刺穿内脏了，自己当时只能通过思维影响让律者恢复对象变为自己，才勉强动起来，就是会让一些内伤暗伤更严重。
不过还好，最后在跑的过程中，或许是生死关头激发了一些潜能，这些伤是可以无副作用恢复的，自己也可以放心执行自己的计划。
哎，早知道自己就不那么说了，真是给自己找罪受。
我也应该早知道最后她会选择自己，真是不让我省心。
看着倒挂在面前不断说自己之后不会这么做了，下次一定注意，不停认错的墨林。
“既然错了，那就要接受惩罚才行哦。”都说了要好好报复回来，说到做到。
墨带着墨林来到第一次的训练场，依然是熟悉的配方，宛如地狱的场面。
“打不过，那就抓紧这些时间赶紧训练，我可是记得某人一开始可是说要卷的，现在机会来了，进去吧。”
说罢，不带丝毫犹豫将人扔了进去，拍拍手“舒服！”
整个身心舒服起来，于是乎就这么哼着歌，面带微笑的离开了。
至于后面，她什么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