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娘亲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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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之后，终于一切都安定下来，开始平稳运行。
柳文清已经不用单独关注闻香阁的生意了，向晴鸢适应了现在的习武上学节奏，每天的淘气范围也在家人的可控范围内。至于内院，季翃和向晴蓝也明确了分工，打理的井井有条，再不似刚开始接手的时候，那般手忙脚乱。当时俩人还想去找祖母商量，只是一连几天都没看见她老人家的人影。万幸，二人一步步摸索出来了。
这日正逢休沐，娘几个齐聚一堂其乐融融。向情缘正扭着身子和向夫人极力推销她小庄子的猪肉。
“祖母，鸢儿养的猪，已经杀了，可香可香了，今年咱家就吃这个肉好不好？我让庄头送过来？”
“你养的猪？我怎么没看你离府养猪？”向夫人搂着鸢儿逗趣，“猪肉哪里香了，你不要骗祖母，我又不是没有吃过猪肉。祖母今年命人多买一头羊好不好？猪肉哪里有羊肉好吃？”
“真的，祖母，今年庄头用我提供的秘法养的猪，杀出来的肉，没有太大的腥骚味……”
“ 呕~~~”柳文清的呕吐声打断了向晴鸢的话。
“娘亲！你怎么了？”向晴鸢迅速跑到柳文清身边，旁边的季翃和向晴蓝也端着水过来了，“先漱漱口。”
柳文清接过茶盏，漱了漱口，感觉好多了。
“娘亲没事儿，可能是什么时候着凉了。“
“娘亲，是不是听到我和祖母的话恶心的？没事儿，庄头还没送过来呢，隔着好几十里地，你闻不到猪肉味儿……“
“ 呕~~~”
“呀，祖母，娘亲真的是被猪肉恶心的。”向晴鸢就奇了怪了，这怎么好好的就不能提猪肉呢。
向夫人电光火石间想到一个可能，吩咐道：“快去，去请府医来，给你们夫人诊个脉。”
等向松进来的时候，屋里屋外，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
“这是怎么了？马上要过年这么高兴？还是夫人你给家里上上下下包红包了。”
“不是，是你媳妇儿给你包了一个大红包。”向夫人领着孩子出来，脸上喜气洋洋。
“啥红包？多大？给我看看？”向松一个箭步进了屋。
“这混小子，”向夫人摇摇头，感慨，“好多年没这么叫过松儿了。”
“这这心愿太好满足了。”向晴鸢贫嘴，“祖母你以后可以天天这么喊，反正我是没意见。”
“又贫嘴，小心祖母打你屁股。”向晴蓝一个手快将小不点扯了过来。
祖孙几个说说笑笑走远了。
屋里，只留下夫妻两个，向松目光灼灼的看着柳文清，伸着双手要抱她，“清儿，母亲说你给我准备了一个大红包，在哪儿呢？这要是不够大，小心晚上为夫找你算账哦。”
柳文清嗔怒的看了他一眼，一挺肚子，手轻盈的在上面摩挲着，“喏，这儿呢，够大吧？”
向松不愧是探花郎出身，一个箭步嗖的离了柳文清三步远。
“向松！”柳文清这次是真的怒了，谁家相公知道自家夫人怀孕了是远离啊！又不是没怀过，以前没这毛病啊！
“哎哎哎，我的姑奶奶呦，”向松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边喊边慢慢挪了过来，“你这红包太大了，太出人意料了。我刚刚差点就碰到你了，没事儿吧，媳妇儿。可得加小心啊，十年了啊，蓝儿都十一岁了，我早就不抱希望了，以为咱这辈子就这几个孩子了，你这是给了我天大的惊喜啊。快快快，赶紧坐下。“
“至于么，“文清笑嗔他一句，”以前怀邺儿和蓝儿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紧张啊。“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这个是意外之喜。对了，夫人，你这怎么发现的？“不怪向松好奇，实在是刚刚来的时候，孩子们都在，按理说这种事情最多告诉母亲，怎么全家人都在。要知道，夫人当年怀邺儿的时候，自己过于高兴，对同僚炫耀自己要有孩子了，回家就被母亲和夫人一起赶到柴房教育了一刻钟，说什么未满三个月不许对外讲。虽说孩子们都是家里人，但是越过自己这个当家人先告诉他们，总感觉心里怪怪的。
“还不是鸢儿，非说她庄子上养的猪肉香，说没腥臊味，呕……“柳文清又恶心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这下彻底明白了。“向松简直哭笑不得，别人都是闻不得味道，自家夫人倒好，直接听不得字眼。
安顿好夫人，向松抬脚去了向晴鸢的院子。恰好，向夫人、秋月、季翃、向晴蓝都在。
众人起身见此，秋月就要回避。
向松直接喊住了她，“秋月，你是她们的嫂子，你留下一起听听。以前一直和大牛在平民区，一会儿还要问问你们的意见。”
“鸢儿，来，爹爹问问你，你庄子上的猪肉真的没有腥臊味儿？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如实回答。”向松说话有点严肃。
“是啊，爹爹。“向晴鸢没一点儿磕巴的回答。事实上，心里还挺感慨：不愧是并州父母官，这敏锐性，这责任感，啧啧。
“那你说的秘法好普及吗？百姓能否做到？“向松继续问道。
“应该差不多。“
“秋月，翃儿，你们在平民区，吃猪肉多吗？“向松沉思了一下，问道。
“吃，平民没办法，无论它再怎么腥臊，那也是肉。但是，真要招待尊贵的客人，基本还是要买羊肉。”秋月回答道，季翃在一边点头。
“那百姓家里养猪的多吗？”向松继续问道。
秋月摇头，“根据我们这几年一路看来，不是很多，一方面百姓家里富裕的粮食不多，二来还是因为猪肉不是很好吃，平时买的人少。要是都归结于粮食少，但是基本家家都会养点鸡羊，都是孩子去打草喂的。“
向松点头，随即问鸢儿庄子有多大，今年有多少头猪，还有关于养猪技术怎么打算的。
向晴鸢笑了，“爹爹你忘了，这庄子还是四岁那年您送我生辰礼物呢。现在庄子上养了五十头猪，想慢慢宰杀了，搭配上新菜品，在闻香阁卖一卖。“
向松想起来了，前年正月十五，街上赏花灯的人太多，还有拐卖孩子的，自己坚持在衙门盯了一天一夜，回来小家伙的生辰早过了。她和自己要了城东一个庄子当礼物，说要给自己在庄子里制造惊喜。
想到此，他拍着鸢儿的脑袋，“这是你给为父的惊喜？是要把养猪的秘法交给我吗？”
孩子还没回答，向夫人先不干了，“松儿，你别太过分了，你要敢强抢你女儿的东西，小心我揍你。”
向晴鸢抱着祖母蹭啊蹭，“祖母放心，爹爹不会的。”
她又转头对着爹爹说道：“当时确实想的是将方子献给爹爹，只是去年没成功，今年才有成效。但是，现在我不想把这个给爹爹了，我要给翃儿姐姐。”
季翃和秋月闻言都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