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得亏有防弹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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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联队长毫不犹豫的朝着外面开了一枪,随后点亮了打火机,微弱的火光下,它点燃了油灯,整个房间被微弱的油灯照着。
“八嘎!”井上联队长一边穿衣服,一边骂着。
枪声响了,两声,却好似没有任何动静。
鬼神什么的,井上从来不相信,在宁城城外,杀的人头滚滚的,也没有见到有华国的鬼来找它报仇。
抵达了这里后,第一时间就把附近的华国百姓全部杀光了,以免再有未死的华国人想要和他同归于尽。
井上双手紧握南部十四,开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抖动的厉害。
院子漆黑一片,原本应该在小屋子睡觉的卫兵没有丝毫的动静,只有远处的火车站那边隐隐约约有声音。
刚要踏出门槛,一声轻微的响声后,井上难以置信的看着胸口汩汩冒出鲜血,随后一头栽在了地上,口中的血沫喷出。
邹依依走了过来,照例收了尸体,在空间扒光了然后扔在尸体堆上,紧接着快速的收集里面的一切用得上用不上的物资。
鬼子十几个宪兵以及驻守火车站的中队走出站后,看到到处漆黑一片,一个个紧张地汗如雨下。
有胆子小的,甚至听到风吹过树叶的声音,都慌张的把枪口调转过去。
黑暗之中,一枚手雷凌空爆炸,十几个宪兵和五十多个鬼子兵顿时被炸翻了一片。
剩下的立即朝着四周胡乱开枪。
在鬼子兵们还在哀嚎着找妈妈的时候,又一连串的手雷飞了过来,有的落地才炸,有的凌空爆炸。
邹依依为了对付这伙鬼子,用上了先进的手雷,炸了一轮又一轮,她才戴上夜视仪,抱着95式缓慢靠近,一枪借着一枪,快速的清理如蟑螂一样顽强生存的鬼子兵。
民宅的诸多鬼子兵出门后看到火光,原本各类火炮的地方却没有哪怕一个弹壳。
惊恐之中,纷纷逃离,逃也似的离开这里。
邹依依松了一口气。
再打下去,她得躲进空间,逃跑都不可能,因为一身的伤口。
吓跑了上千鬼子后,继续清理残敌。一直到火车站那边出来的鬼子全部被她击毙后,她才用意念笼罩整个火车站,火车站之中只有几个列车员模样的鬼子。
几个列车员鬼子上了火车,逃跑了,她这才进了空间,清理身上的伤口,左臂一枪,左肩一枪,小腿一枪,身上的防弹马甲上有三枚弹头。
得亏有防弹马甲,不然的话,她有几条命也不够这么霍霍的。
左臂以及小腿的一枪,弹头穿过去了,消毒包扎起来就好了,左肩的伤口有点麻烦,脱下衣服,看着还在冒出鲜血的伤口,她把一卷纱布塞进嘴巴。
用酒精清洗干净右手,闭上眼睛,死死的咬着纱布……
止血粉敷上的时候,她浑身都是汗水,疼出来的。
再给自己打一针青霉素,拿出一袋葡萄糖打点滴。
一个小时后,伤口竟然已经开始有愈合的趋势。
出了空间,她这才把所有鬼子的尸体全部扔出空间,在火车站前,堆成六个尸体堆。
汽油是宝贵的,此时为了这些鬼子兵尸体,也只能使用汽油了。
六个巨大的火堆升起来的之后,空气中散发出作呕的气息。
她远远的看着,一直到天亮,还有未燃尽的尸体残骸,她等火完全熄灭后,再次淋上了几桶汽油,继续点燃。
反复之后,时间已经到了下午。
六个尸体堆,足足有六百多具鬼子尸体烧成了灰。
这样的仗估计只能打一次,以后再想悄无声息的杀鬼子,几乎不太可能,毕竟这么多鬼子兵悄无声息的被杀,以后鬼子睡觉都要睁着一只眼,上厕所估计都会抱着枪。
如果没有防弹马甲,她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现在空间里面只还有一件了。
这样的事情,估计以后也不会去做了,一己之力去硬抗鬼子的一个联队,找死呢。
换了一身衣服后,拿出鬼子的地图,用了指南针辨别一下方向,随后朝着旧县方向艰难走去。
至于说,为什么不赶马车。
原因是,她不会赶马车,即使会,雪天路滑的,这个天出来赶路的,都是亡命之徒。
为什么不骑八嘎车?她不想被打黑枪。
身上的衣服是她最好的伪装。
一边走,一边在空间里面分枪支。
这一次,除了没拆封的步枪弄到了五千多支,轻重机枪,卡车一百三十辆,还有一排排的马车,坦克,以及各类火炮。
邹依依需要尽快处理掉这些马匹。
随地大小便,加上鬼子流淌的血液,她都不敢进空间了,实在太臭了。
大概的方向知道,走到了天黑,天黑的时候,雪停了。
继续前行。
走出二十多里,才找到了地图上鬼子画叉的村子,她进去后才发现,村子里面只有野狗,以及满地的尸体。
村子被杀绝了。
这样的孽,鬼子每天每时每刻都在作。
谁再说什么浪漫,就把她丢到这里的村庄,被鬼子轮番欺凌,再被刺刀挑在树上。
一张地图上,还有十几个叉叉,也就意味着,有十几个村子被屠尽了。
在雪夜之中,又艰难地走十多里地,天亮了,才在路上遇到了一辆马车。
“瞅这个样子,不太像亡命之徒啊。”
赶车的是一个脸上皱纹沟壑的老大爷,他警惕的看了一眼难民模样的邹依依。
正想挥舞鞭子加快前行的时候,邹依依招手。
五里不同音十里不同俗的江淮地带,邹依依想要听懂这里的方言,还真的费了不少力气,经过费劲的沟通,总算用两块大洋的价格成功的让赶马车的带上她。
马车内的一对母女见她是一个女孩子,警惕心却丝毫未减。但简单的询问后就没了什么兴趣。
她对这对母女说自己是从宁城逃难出来的,去旧县投奔亲戚的,身上只有两块大洋。
赶车的大爷老实巴交,路上也不多话,雪停了,路却不太好走,一直到晌午,总算在磕磕碰碰和昏昏沉沉中到了旧县地界。
马车停了,邹依依识趣的打开木门,刺骨的冷风让那对母女很不快的伸直了腿,把毛毯包裹好。
一边谢过大爷,一边下了马车,走了没多久,就被游击队给拦住了。
要打仗了。
空气中都散发着火药的味道,游击队不会放任所有陌生人,即使逃难的,也有专门的地方安置,集中到一个地方,不和当地撤离的百姓在一起。
“你是谁?从哪来?到哪去?”
对于游击队哲学似的问题,邹依依避开了问题,而是反问这里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