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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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莱特林地下休息室,杰瑞如离弦之箭一般从猫头鹰棚屋直奔自己的寝室,仔细查看起罗齐尔女士寄给自己的包裹。
格林德沃说得没错,包裹里没多少有价值的信息,因为大部分手稿杰瑞根本看不懂!
手稿之中的内容大部分都是巫粹党在疑似使徒废弃据点中残留下来的资料中临摹的,上面的内容犹如天书一般,都是一些晦涩难懂的象形文字,有些好像还是已经失传的希柏里尔文字,包裹中只有极少部分杰瑞能够看懂,其中就包括阿加莎·希普顿的事情。
手稿中的内容是一篇日记,日记的主人是居住在奔宁山脉南部,特伦特河谷地中的一名印度裔警察——塞拉潘·维贾伊,这篇日记就是出自他之手,或许是因为内心的不安与恐惧,无法向他人倾诉自己的遭遇,所以只能将那些深藏在心底的秘密付诸于笔端,记录在这篇日记之中。
“1983年,六月十一日。”
“我所就职的警局又收到了当地居民的紧急求助,又有两名孩童和一名妇女离奇失踪。当地居民纷纷猜测,是南边那片传闻中闹鬼的黑树林里的邪恶女巫所为。对于这类说法,我们起初都并未放在心上,毕竟此前也曾有人报警称森林中有鬼魅出没,我们甚至组织过多次搜查行动。”
“傍晚时分,天色昏暗,细雨绵绵。正当我准备下班之际,又有几名惊慌失措的居民闯进警局,声称他们在森林中看见了之前失踪的孩子们。得知有几个家庭已经冒险深入森林寻找亲人后,我们别无选择,只能迅速整装待发,驱车前往那片被迷雾笼罩的森林。”
“这些年来,这片区域的居民失踪事件屡见不鲜,但奇怪的是,尽管我们进行了大规模的搜索行动,却始终未能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大部分失踪案最终都只能不了了之。原本我以为这次也会像往常一样,在森林中徒劳无功地转悠一圈,然后就能安心下班。然而,我很快便意识到,这次深入黑树林的决定,将是我一生中最后悔的决定。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宁愿在那个时刻生病卧床,一无所知,一无所见!”
“森林坐落于山谷的南部,此前,不少当地居民纷纷向我们警局报案,声称在深夜时分能够听到森林中传来诡异的手鼓声响,时而伴随着疯狂而惊恐的呼喊和痛苦的尖叫,更有甚者,有人在森林边缘亲眼目睹了不断跃动的邪恶火光,伴随着令人灵魂战栗的吟诵声,仿佛有什么不可名状的邪恶力量在黑暗中低语,这也就是森林闹鬼传说的来源。”
“当我们驱车抵达森林边缘时,天色已经渐渐暗沉下来。绵绵细雨如丝如缕,为整个森林披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面纱。十余位早已等候在此的居民领着我们三名同事,继续向森林深处进发。我们的车辆开到无法通行的路段后,便不得不下车,开始在昏暗无光、阴森可怖的树林中悄然跋涉。
四周的景色愈发压抑沉闷,丑陋的树根如同扭曲的触手般蔓延开来,铁兰植物垂下的叶片像是恶毒的遮障,将我们紧紧包围。畸形的树木与遍布真菌的植被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氛围。偶尔出现的一小堆潮湿石块或是倒塌崩落的落石体,使得压抑感愈发强烈。
我们在这片幽暗的森林中艰难前行,每一步都充满了不确定与恐惧。周围的寂静被偶尔传来的诡异声响打破,让我们的心跳更加急促。”
“突然,一阵模糊不清的手鼓声从前方极其遥远的地方隐约传来,它像是从地狱深处升腾而起的诡异旋律,令人不寒而栗。随着风向的变换,偶尔还会夹杂着一阵令人血液几乎凝固的骇人尖叫,那声音尖锐而凄厉,仿佛有什么恐怖的东西正在逼近。
我们顺着在夜色中似乎没有尽头的林间小路望去,只见周围暗淡的灌木丛间似乎透出了些许微弱的红色火光,那火光在黑暗中跳跃,忽明忽暗,如同恶魔的眼睛在窥视着我们。
那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们一跳,和其他两名同事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经过简短的商量后,决定沿着声音的来源前进,去揭开这片森林中隐藏的秘密。”
“或许,唯有诗篇的深邃与疯狂的想象,才能尝试去理解和应对那些回响在耳边的诡异噪音。人类与野兽,各自拥有其独特的声音旋律;然而,当某个嗓音突然打破界限,呼喊出不属于任何已知生物的声音时,那种异样的氛围便令人毛骨悚然起来。
在这片被黑暗笼罩的树林中,咆哮与尖声高呼的狂乱声响如同从地狱深渊中汹涌而来的苦痛风暴,无情地撕扯着周围的寂静。
偶尔,那些杂乱无章、撕心裂肺的哭号会突然停顿下来,仿佛是某种未知的力量在操控着这一切。随后,一种经过反复练习、由嘶哑嗓音组成的合唱会在这短暂的寂静中陡然响起,那歌咏般的诵唱声充满了令人胆寒的词句,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恐怖故事。”
“没过多久,我们抵达了一片树木相对稀疏的区域。突然间,一幅骇人的场景展现在我们眼前,一位跟随而来的居民当场昏厥。我们迅速用沼泽中的积水将他泼醒,但他苏醒后仍是浑身颤抖,几乎无法站立。不只是他,我们所有人都被这恐怖的场景深深震撼,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定在了原地。
在这片森林的中央,有一块天然的空地,上面露出了一块约一英亩大小的干燥绿茵土地。而在这片绿茵之上,一群人——更准确地说,是一群赤裸的尸体——以一种诡异的扭曲姿势被摆放在中央的人骨篝火周围。失踪的孩童们被吊在篝火旁的木架上,火光映照下,他们身体上的巨大撕裂伤口被缝合得触目惊心。
在这恐怖场景的中心,那位被居民们口口相传的邪恶女巫正虔诚地跪伏在篝火前。她双手托举着一对血淋淋的眼球,口中不断重复着一些我们听不懂的、由嘶哑嗓音组成的语句。那声音诡异而渗人,仿佛在诉说着某种邪恶的仪式或是诅咒。”
“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吞噬了我们的理智。然而,那些失去亲人和孩子的当地住民,目睹这如同地狱般的场景后,愤怒之火瞬间点燃了他们的情绪,恐惧和理智在这一刻被彻底抛诸脑后。他们愤怒地冲向那片绿茵土地,随之而来的,是一场难以描述的喧闹与混乱,这场面整整持续了五分钟之久。
在那五分钟里,现场被彻底破坏,原本跪伏在地、似乎在进行某种邪恶仪式的女巫,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愤怒的人群丢进了熊熊燃烧的火堆之中。她的惨叫声与火焰的咆哮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惨烈的画面。
而我们身为警员,本应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但我们却在这恐惧与愤怒的氛围中无法动弹。我们的双腿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束缚,嘴巴也张不开,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直到最后,我们中一位年纪较长的警员,鼓起勇气对着天空鸣枪示警。那清脆的枪声仿佛一道闪电,划破了这疯狂的黑暗,唤醒了那些发疯般住民的一丝理智。
最终,我们艰难地将那些尸体收敛起来,带回了警局。那一夜,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无尽的恐惧,而那些失去亲人的住民,他们的心中则只剩下无尽的愤怒与悲痛。”
日记至此戛然而止,最后几页的笔记凌乱潦草,仿佛书写者在极度恐惧和压抑中颤抖着写下每一个字。塞拉潘·维贾伊的内心世界在这些扭曲的字迹中暴露无遗,他的惊恐与绝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席卷了他整个内心世界。
杰瑞紧握着手中的纸张,眉头紧锁。从日记中的描述来看,这显然是一场邪教献祭仪式。不过,令他不解的是,这与使徒组织究竟有何关联?他们为何会牵涉其中?
在杰瑞的印象中,使徒组织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邪教组织,他也从未听凯瑟琳提及过他们信仰任何神秘的神灵。然而,此刻他心中却涌起一股不安的预感。
突然,杰瑞的手一顿,脑海中闪过凯瑟琳曾经说过的话。伏地魔是使徒组织花费数十年时间精心创造的祭品,还是他们准备献祭给自己的祭品。
那……我是个什么玩意?
一股寒意从杰瑞心底升起,使徒这群狗东西,该不会想把我变成长满触手的海鲜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