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法国远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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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我的队员们就交给你代为管理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要去法国的日子
“哎，放心吧尼桑，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会照顾好她们的”
将飞鹰子善信与波旁麻酱交托给鲁道夫代为看管后
“米浴就拜托你了，天狼星，请你把米浴培训成一个气势很足的赛马娘吧！”
“哈，净给我找些事干，不过记得把报酬付清就好了”
麻酱的出道战要往后拖，身体改造时间太短了，训练员不在的时间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比如跟飞鹰子学好live技巧，熟悉下比赛节奏之类的
“托雷纳桑..麻酱有好长时间不能给托雷纳桑打卡了..但是托雷纳桑..也不要忘了麻酱可以吗..”
“忘不了啊～”
温柔的揉揉头
“麻酱可以每天打电话给我，这样我也算打上卡了，等明年我就带麻酱出道然后赢下很多比赛跟赛事主办方申请成为吉祥物的事，在此之前麻酱可不许偷懒哦”
看向飞鹰子
“飞鹰子你可是我们极乐阁的第一位马娘，用宗门的类别分类就是大师姐，而且飞鹰子也是没有输过的所以日常的领队就由你来担任！”
“真的吗！好耶！飞鹰子已经是能带领队伍的闪闪发亮的大师姐了！”
“没错，这两个月我这个一号粉丝不在有什么事找二号粉丝和会长解决，不要一个人承担，至于英里冠军赛南部杯，我是完全不放在心上的，加油！”
说完看着善信
“善信现在是队里唯一觉醒固有领域的人，这段时间不要荒废固有的训练，记住，只有找到真正想要的才是你的道路，赶快成为最强的长距离选手战胜麦昆，等明年的天皇赏春的冠军就由你带回目白家吧！”
“嗯！托雷纳桑！放心吧！”
善信拍着胸脯笑着说，接着转向下一个
“米浴，不要怪我，气势的训练我无法帮你完成，我不忍心...但是想要变强目前之后这一个道路，原谅我米浴”
“嗯...rice..不会怪欧尼sama的..这次rice也会变强很多然后给战胜波旁桑，这次的菊花赏奖杯就由rice来给欧尼Sama拿来吧！”
“真敢说啊～好，我在地球的另一边等着你把奖杯给我拿来！”
“最后就是波旁了”
“是，master，请指示”
“你也听到了，这次的米浴将会是前所未有的难缠，领放距离一定要大，过弯技巧一定要熟练，最后就是...别那么死板，要学会笑和哭，我希望这场之后能看见你在胜者舞台上笑...现在！发布任务【菊花赏优胜】！将菊花赏的优胜和三冠给我取来吧波旁！”
“是！master！”
...
将一切都准备好了后，走进机场一步三回头望着他的队员们
“托雷纳桑，这次我们去凯旋门一定会赢得吧”
见训练员有些压抑，身旁的阿尔丹缓和气氛的说道
“嗯，会赢的，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带我去目白家做客啊，毕竟我可是给你们家带来了前无古人的荣誉啊”
“哈哈哈，一定，祖母也一直很期盼能有朋友来做客呢”
“嗯，我可不只是你的朋友，我还是你们的托雷纳，是老师啊！听话叫老师！”
“好～好～sen～sai～”
目送几人二人进入机场背影消失
“哎，托雷纳走了”
“嗯，走了呢...”
前面强颜欢笑的气氛顿时绷不住然后消散了
鲁道夫看着郁郁寡欢的几人
“好了好了，大家也别都愣着了，我们先去吃午饭，下午我要回学生会，先按照你们托雷纳的指示进行日常训练，有什么事来找我或者手纲小姐都可以，都回去吧”
将众人带回现实，另一边
“托雷纳桑快看啊，外面那朵云好像麻酱的帽子啊”
“嗯？我看看，在哪在哪？还真是”
二人在头等舱里聊天
“托雷纳桑，这次出征居然可以独占托雷纳两个月，这么做总有种偷吃的小背德感还不赖呢”
“哟，还真是，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可以再接麻酱和善信过来帮你分担下好不好”
“不要不要，这样就挺好的”
“呐托雷纳桑，我自从加入极乐阁好像还没有这么长时间跟你独处过吧”
“好像是没有”
“托雷纳桑都经常跟其他队员单独出去玩，这次不训练的时候陪我去法国逛逛游玩下好不好”
“可以啊，等到了法国我们先找旅馆住下，再去游玩一天，顺便把时差倒过来，然后我们在训练，这样可以吗”
“嗯”
飞机上时间过得很慢，只是面对面坐着聊天过得更慢
“托雷纳桑，要不要来我旁边坐着”
阿尔丹把山鬼接到旁边的座位上肩靠着肩，虽然距离近了点，但是能聊的话题并没有变多
“那个，私密马赛，乘务员小姐姐飞机上有镜子吗”
问乘务员小姐姐借来一个化妆镜后，阿尔丹拿着小镜子对着自己，山鬼在旁边玩起了阿尔丹的头发
“这个好看吗，这个呢？啊，这个可爱”
在尝试了好几种怪异的发型后
“阿尔丹的蓝色头发光是看着就让人放松，质感和长度也正好，等以后我们退役了阿尔丹去当模特吧，到时候飞鹰子和麻酱也会成为世界闻名的大明星，善信跟太阳神成为很火的说唱手，波旁则是跟米浴在幕后操心她们的事，哈哈，画面感都出来了”
“嘿嘿嘿，那样我们队伍不就下岗再就业转战舞台了吗，不过托雷纳桑到时候是个帅气的中年大叔身为我们的经纪人一定很帅吧”
“好啊这就开始挤兑我了，看招！”
...
“哈哈哈，别挠了我投降～”
“托雷纳桑，身为一个绅士不可以跟淑女这么无礼呢，而且人类的力量是战胜不了赛马娘的”
本来趁着偷袭想挠阿尔丹痒痒的山鬼没能得逞反倒是被安全带限制了空间最后在阿尔丹手下不可多说，幸亏这趟头等舱没别的客人，不过就算有别人估计也会认为这只是热恋期的小男女在打情骂俏然后提醒句小声点就没事了吧
“呐阿尔丹，现在才刚起飞没多久，时间还很长，要不要睡一会”
“嗯，可以，正好刚才托雷纳桑笑的那么开心一定累了吧”
“无..无路赛..那就把靠背放下..”
“嗯～不用哦，这次我想坐着睡，托雷纳桑就当我的靠枕好不好”
“真没你办法，来吧，这次我的肩膀就不收费了”
飞到半道两人已经睡着，阿尔丹靠在他的肩上，山鬼的腮靠在阿尔丹的头顶
...
“嗯～睡得真香～早上好托雷纳桑～”
“啊～早上好...”
来到提前安排的酒店住下，之后便来到很繁华的街道开始逛
“托雷纳桑原来会说法语吗”
“嗯，以前学厨艺的时候在法国呆了一段时间，图方便顺手学了点”
先带着阿尔丹去裁衣店定制了合适的衣服，行李中有专门定制的便服，但是一旦来到这儿总有种想穿当地衣服的新鲜感
“阿拉，托雷纳桑，快看啊，那边是在办画展吗”
“嗯，国外的文化活动就是比国内多呢，只是随便一逛就能碰到画展音乐厅”
“我们进去看看吧，我还挺喜欢艺术品的”
“好”
画展内作品很多，有很多名画的赝品，也有很多不怎么出名但是也小有名气的画作
“真好啊，尽管只是复制品，但是原作的历史感和厚重感仿佛就在眼前，这些赝品反而更像它们的子嗣一样”
“托雷纳桑是这么觉得吗”
“嗯，因为你想啊，如果原作只是复制品就能让人瞻仰的话，那么它本身的样貌是很引人入胜的，总让人忍不住去窥探它的本尊，但是正因为它或是因为丢失或是因为残缺而不完整，只是这份【遐想】就足以阐述它的价值了”
阿尔凡思考着
“我总觉得阿尔丹就是像一幅名画一样呢”
“哎，我吗？”
“是啊，画是出自名人之手才是名画，阿尔丹能拿下奥克斯也是目白家的荣誉之一，名画寄托在不堪一击的薄纸上，阿尔丹曾经也是个哭哭求人的玻璃美人，名画在它最辉煌的时候能给整个世界带来影响，而阿尔丹现在就在进行这一步，名画功成身退后留下赝品供人参拜，而阿尔丹成为老婆婆后会有无数新的马娘瞻仰曾经有过一位传奇，难道不像吗”
山鬼自说自话的夸奖着阿尔丹的一切
“呐，托雷纳...”
“我真的可以..像你描述的那样..”
“留下属于我的价值吗...”
阿尔丹有点失落的感觉但是并不能看出来的说道
“嗯，一定可以，因为现在的阿尔丹可以训练比普通人更多的训练量，可以比曾经跑的更快乐，可以跟其他人一样回报家族吗”
这一句仿佛触动了什么
“呐，托雷纳桑知道我的事吗”
阿尔丹已经开始摸泪了
“我和姐姐同样生来就是一副脆弱的双腿，孱弱的身躯，但是姐姐却奇迹般的恢复了，所以我很久之前也是一直在幻想...如果有一天我也可以肆无忌惮的奔跑...”
“之后的那段时间我才意识到，我有多么天真，奇迹之所以成为奇迹就是因为不会来第二次...”
“主治医师给我下过诊断，说这副体格没法训练更不用说参加比赛了，否则可能永远伤病缠身，我的父母也是因为担心可能失去我而反对我进入赛场..”
离开画展，来到一处公园静静地听着阿尔丹的诉说与鸟儿的欢唱
“我即便不能再站起来我也一定要踏入赛场，我的内心深处一直这么催促我，每晚都吵的我睡不着，终于连日偷偷训练我病倒了，住院期间善信找到了训练员也就是你”
“我每个夜晚坐在病床上看着夜空，看着善信每天都在进步每天都可以放肆的奔跑，我很羡慕，我也想要像她那样..我每天这么渴求着”
“终于连调教师都对善信体质的改变都万分惊讶，得知了是您的手段我就迫切的想要见你一面，于是我便隐瞒自己的病情说自己好了想提前见你！”
说到往事这个小女孩难免情绪激动，回想一下在山鬼家见面的时候阿尔丹是急的哭出来过
“也许是命中注定，在我隐瞒病情出院那一刻，我与你相遇，后面的事情托雷纳桑你也都知道，我那时真的不得不把你当成我此生仅有的一次机会...”
阿尔丹从小就接受的教养非常高，这种不顾形象的宣泄情绪放平时是不会表露的
“我懂了，阿尔丹”
制止她继续说下去的话
“人和马娘啊..再长也就不过百年，五六十年后都是老爷爷老婆婆，在参天古树和高楼建筑面前这又何尝不是短短一瞬呢”
“如果说阿尔丹曾经只要能参加赛场绽放一次就可以的话，那我就是抱住鲜花的绿叶，替你挡住风雨让你开的更鲜艳更美丽！”
现在轮到阿尔丹不说话了
“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公平的，等价交换是最基本的原则，你从我这能获得健康的身体，优异的成绩，相对的我能获得你给我拿到的荣誉以及很多人的赞许，要知道想别人真心认可一个人是多么艰难的事...何况训练员对我来说应该是个全新的领域...”
“如果你尚未认可我，那我会用更好的方案来提升你的实力，即便是跪在泥地里笑我也不会让你哭着拿起奖杯。如果你认可我了，那请对我笑吧，因为还是笑着的你更美丽啊”
伸手抹掉阿尔丹眼角的眼泪，跟正式的第一次见面如出一辙，两个人信念的光芒互相辉映，比肩太阳般耀眼
“那么，托雷纳桑，我可以将我的一切全都交托给你吗”
“当然可以！”
“既然你说了，你所期望的只有我能帮上忙，只有我能做到的事，那我不是非做不可吗，况且这么可爱的女孩子都说把自己交给我我怎么忍心不不接受呢！”
正如一开始那样，一位为了梦想破釜沉舟而不幸坠入冰冠的美丽公主迎来了唤醒她的骑士，一团代表着希望的火苗去了他该去的人身边带去温暖
如果把奥克斯看成梦想的起点，那就让它在凯旋门上留下供后人瞻仰的光芒吧